如果你需要,我愿意扔掉一切当下的安稳换作时间,陪你去看极光,去沙漠,去找冰川去爬雪山哪怕我特别怕冷,或者,干脆就去我最恐惧的海底,陪你去摸你喜欢的一切美丽至极的鱼,尽管我曾经溺过水,尽管那海水淹没耳朵的咕咚声音会让我紧张到想死啊,但我宁愿披荆斩棘克
如果你需要,我愿意扔掉一切当下的安稳换作时间,陪你去看极光,去沙漠,去找冰川去爬雪山哪怕我特别怕冷,或者,干脆就去我最恐惧的海底,陪你去摸你喜欢的一切美丽至极的鱼,尽管我曾经溺过水,尽管那海水淹没耳朵的咕咚声音会让我紧张到想死啊,但我宁愿披荆斩棘克服一切问题也想和你在一起,我把这些当做爱,你呢?
爱来的时候,总是爱说些这样的话,誓言这种东西,相信是首歌,不信,就是笑话,其实和说的人没多大关系。毕竟,能轻易实现的东西,从来不会讲得那么壮志雄心。不过也没关系,爱情,不就是你在信誓旦旦的那刻,我也在目光闪烁的憧憬着,什么极光、什么雪山、骑什么骆驼、哪里的人鱼最美,根本不重要,只要是我们共同的梦就好了。
不管你信不信,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她知道爱情的千百种真实,也不止一次的体会过失望是多么寒彻心扉,但她每一次都依然像第一次那样信任,一颗心,说好裹着藏着然后就又轻而易举的交付出去了,常常失落而归,又总是轰轰烈烈,不知疲惫。
会有人笑话她,不懂她的人就会笑话她。
先是傻,说她分不清虚实真假。就像对待A先生那样,人家说想她,她就觉得他会在乎她,人家还没说喜欢呢,牵着手就觉得他一定也像自己一样爱上了,直到不咸不淡的分开了,她才恍然大悟,然后又好理解的说,对哦,人家确实没说过什么,怎么能怪他。
然后是痴,琢磨起这个字不就是病态的知嘛,也是自以为是的执念。就像对待B先生那样,人家说,我们的爱情有距离,好难啊,她总说没关系,你在哪儿我家就在哪儿,你别动,我找你。人家说,哎,这样好累啊,她就慌忙递过一张大大的笑脸说别泄气呀,你看我一直都在呢,坚持就好啦。直到人家说,不如就算了吧,她才明白,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就像精心制作了一个印有照片的蛋糕,推车上摆满了气球和插花,你推门而入一句“生日快乐”还没说完,却换来一句“不好意思,您走错房间了吧”。一片痴心,只剩尴尬。真是难怪别人笑话她。
还有的,就是笑她太贪,总是把爱情想的比什么都美丽干净,好像心中无限神往又舍不得落俗去追去求,明知比晚点的航班还难等,却坚定的相信早晚都会有那一份命中注定。有人说“世上其实哪有什么伟大的爱情,人最现实,适者生存。”其实她也知道,白头偕老的无数,永结同心的真是不多。
其实她也有伤口,只是盖上白布以为不存在。
可人活着总有一份执念不是,要让她对爱情失望,除非让鱼对水死心吧。
也许你听过她的故事,也许她不及你洒脱,但她知道自己需要一股勇气,化结冰的心,唱温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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