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水汽,雨滴,车窗还有我的沙哑。 我安静的像个老人,也不懂得触摸,也不再好奇。从眼睛里闪过的许多 红的绿的灯,被积水和雨滴反射的到处都是,炫目却不是日光的炫目。对着这样的夜色有人在惊呼,也有人在六神无主。 行驶的繁盛,包括那闪烁溢光的流星灯,五彩斑
霓虹,水汽,雨滴,车窗还有我的沙哑。
我安静的像个老人,也不懂得触摸,也不再好奇。从眼睛里闪过的许多……
红的绿的灯,被积水和雨滴反射的到处都是,炫目却不是日光的炫目。对着这样的夜色有人在惊呼,也有人在六神无主。
行驶的繁盛,包括那闪烁溢光的流星灯,五彩斑斓,流星坠月,哪一个不是被托举起来的,一个碗里盛着的浮光掠影,原来的原来它也是宽博辽远的戈壁吧,我赞美它的日新月异,我也怀想它的从前,孤烟大风好过物欲横流。我想说什么,最后欲说还休。我像个老人,假装我来过这里,抚摸过这里的沙尘土窑,还和老树根说过话,那干瘦的昏鸦也还记得我的样子。我像个老人,没有我以前的神气,蜷缩着靠在车里,仿佛古老的只剩下眼睛还闪烁着生命,还在浏览……
雨打在窗户上汇成深深浅浅的路,一直淌着。像一张经历过沧桑伤害泪流满面的脸,那不是我的脸,我的脸刚毅柔韧,不承认风霜,不承认痕迹,也不承认爱你。它见过很多决绝的诗,自己却没能写出来,它看过变化,看过痴情,看过恐惧,看过所有,它不否定,不揭穿也不承认。
它爱那片树林,双双对对的情侣,像那些年的你和她。它爱那片树林落叶飘飘,无处寄托。最后除了怜惜,它说不出一句话,流不出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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