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塞北,冰天雪地是司空见惯的。小时候玩堆雪人,再大一些玩冰车。小伙伴们每人让家长给制作一个木板小车,实际上就是一块木板下面钉上几根铁条。玩者左右手各执一根一米多长木棍,棍头有铁钉用以刺冰,以便控制前进方向和停止行为。那时候,掉下冰车和掉入冰窟窿是经常的事,好在水浅,一般沒有危险。冰上行
生在塞北,冰天雪地是司空见惯的。
小时候玩堆雪人,再大一些玩冰车。小伙伴们每人让家长给制作一个木板小车,实际上就是一块木板下面钉上几根铁条。玩者左右手各执一根一米多长木棍,棍头有铁钉用以刺冰,以便控制前进方向和停止行为。那时候,掉下冰车和掉入冰窟窿是经常的事,好在水浅,一般沒有危险。
冰上行走最深刻记忆是在中专毕业的实习期间。时为1979年冬季,在万全县古城之西北方向的城西河。有一天晚上下班,城北七里有一村叫黄家堡在演电影,其中有歌叫“九九艳阳天”,至今仍流行。同行者年长我一岁,在银行是业务骨干,我二十四岁,他为该村人,想回家并约我同去。此人胆小,办事十分小心,我当时年轻体壮。满河冰天雪地而且不平,随时有滑倒可能。我出发时并不知路况,他步行而我却推自行车,俩人刚出城不远便无路可走,只好沿河道而北上。冰在脚下,几步一滑。他小心谨慎,生怕摔跤。我见行进速度太慢,索性骑车前进,而他却缓缓而行并一路嘱咐我小心。大约一个小时便到该村,而路上却谁也沒摔跤,真是奇迹。
随着年龄增长,每当忆及当年,特别是这次冰面骑自行车行走七华里竟无摔滑之事,而当晚又顺利返城,真是感慨年轻的体质和胆量。至今忆及仍胆战心惊。
今年冰雪来的早了约一个月,马路上车如牛行,人们更是步履艰难,小心翼翼。我再也沒有了当年之勇气,如今每当行至冰雪处,十分小心,生怕出事,看来真是有点老了,心态与身体均有此感觉,不服不行。领导早就教导我们与时俱进,看来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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