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二狗。看我的名字就知道我出生在一个并不平凡的家庭,毕竟父母得有多大的心能把人类的好朋友加在自己儿子大名上。父亲在我出生的时候说过:“看我骨骼清奇,必定将来会撼动世界的。”俗话说,贱名好养活。所以他随意地指着家里的土狗说;“这是老大。叫大狗。那我儿子就是
我叫王二狗。看我的名字就知道我出生在一个并不平凡的家庭,毕竟父母得有多大的心能把人类的好朋友加在自己儿子大名上。父亲在我出生的时候说过:“看我骨骼清奇,必定将来会撼动世界的。” 俗话说,贱名好养活。所以他随意地指着家里的土狗说;“这是老大。叫大狗。那我儿子就是王二狗吧。”哦,对了。为了区别我和大狗,我在家里有个小名叫“小明”。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故事的开头一般天气都很美好。我在地上玩积木,父亲拿着把木剑就过来了,夺走了我手中的积木,硬塞给我这个巨大的木疙瘩。“以后你就玩这个。”exm?我还是个孩子啊,我现在只拿得动积木啊,这么大的木疙瘩我还拿不起来啊。父亲说完话就甩甩手走了。我的吐槽还没发出来就没了听众,只能看着木剑发愣。既来之,则安之。我看着木剑,只能扣扣上面的花纹。扣着扣着花纹变成了剑上的沟壑,扣着扣着,剑轻了,我也长大了。父亲欣慰地看着我抱着唯一的玩具——那把破剑:“我就说他骨骼清奇吧,我王六虎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母亲则一脸崇拜地看着父亲:“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酸了,我的待遇还没大狗好呢,只有一把破木剑,大狗好歹还有一个球可以叼着玩呢。随即,他们做了个小决定,把我赶出家门,并塞给我一封信,说是凭借信和木剑到一个地方就可以拜师学艺,真正成为一代大侠。我背上行囊,跟大狗摆了摆手。大狗终于放心地放下了口中的球,我瞅准机会,抬脚就是一踢。大狗冲我大叫好几下,还作势要咬我,奇怪,为什么这次我踢得到大狗了呢,它之前跑得可快了呢。而父母看着我是一副你怎么还不走的样子。我知道,这个家可能回不去了。我再次背上行囊,走向自由的远方。随手拿起木剑往路边的树上砍去,只听“咔嚓”一声,木剑就断了。随手把剩下的半截木剑往远处一丢。“诶呦。”半截木剑好像扔到了一个人,这个npc从草丛里跳出来,触发出来的这个可能有点问题,一副你意不意外,惊不惊喜的表情。我抬头望天,这个世界能不能给我个正常人。可能上天听不到我的呼喊,那个npc接着说:“小子,我已经恭候你多时了。”你个老变态,是专门在草丛中偷窥过路人吧!他接着说:“你身上是不是有封信?”我想着不会那么巧吧。狐疑的问道,“你是?”“我乃青云山一道士,法号:法湖。”我掏出了怀中的信件,上面赫然三个大字“致法湖”。果然我爸这样的,结交的朋友也是一个尿性。众人所知的法海被强势改名成法湖,和尚变道士,抄袭得太劣质。又是个取名不走心的情况。我不由得开始同情法湖,可能我们两个就是要做一对瞎取名的师徒吧。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师徒。在路上的时候。“诶,我们去哪里,修行山头又在哪里,是去青云山吗?”我随口问道。 “那我们此行就是冲上青云山夺回我的山头。”法湖嚣张地说。“那里怎么了?”“不知道哪来的人说要开发,把我赶出去了,但是我们有你这个打手了,冲啊!”我?我还什么都没学呢,唯一会的就是扣木头了,要扣木头的打手什么用,兵器从来只有一把木剑,现在还没有了啊喂!但是我看着法湖气势嚣张的样子,莫名有点安心。不然还能怎么办呢,都走上这条路了,我也很无奈啊。跟着我不靠谱的道士师傅法湖,过着乞讨的生活,终于来到了青云山。青云山可是个好地方,传闻那里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但是到了那里一看,满眼的落寞的迹象,荒草遍地,稀稀拉拉几株树苗,还焉了吧唧的。“就这破地方,还有人来开发?”“我走的时候这里可是充满灵气的,我就说开发不靠谱吧。”你可拉倒吧,我在心里想着。你可是被人家赶出去的,哪里有你的话语权。爬至山头,法湖挥挥手,指着远处破败的茅草屋说,这就是为师修行的地方。“倒是和为师走之前一样,看来他们还没有整改到这里,我还以为能变成大别墅呢。”“你原来藏着这个心啊,人家修整好你就上来抢走,师傅你这心可真黑。不过没准人家听到我们过来的声音,就藏在屋里呢。”我嘀咕着,师傅没有听我讲话,直径走向茅草屋。推开茅草屋的门,突然一支冷箭从里面射出来,猝不及防。师傅拿出半支木剑进行毫无招架之力的格挡,结果明显失败,右侧胸口中了冷箭。我好奇这半支木剑,上面的花纹好像很熟悉,正打算研究是不是我扔掉的半支木剑,师傅就惨叫起来。“啊…………………………………………”声音似青藏高原的最高音还延绵不绝,路人听到都会赞叹这是个唱美声的好苗子。凄惨中带着些许悲伤,悲伤中带着临死前的求救,求救中竟然有点莫名的小兴奋。等等。兴奋?我的冥想正在以发散性的思维急速扩张,突然,茅草屋里面出来一个妙龄女子。身着红色长裙,脚穿湛蓝色的绣花鞋,身上的手镯银饰铛铛作响。手上还拿着一支十字弩,射出的冷箭可是又快又准,确实是一位奇女子。没想到法湖的眼睛都直了,喃喃着:“白筱青!是你?”我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直直的倒了下来,压在了我的身上,诶呦喂,大哥,你看见了美女你压我身上干嘛哟!只见这名女子飞快走过来,跑到我面前,大喊:“没想到你这个负心汉好男风!我祝你们幸福!”说完决绝离去。Emmmm? 我是谁?我来到这里干嘛?我什么时候变了性取向,我是个比钢铁还直的直男啊!听我解释啊喂,别急着跑啊!但是,身上压着个人,确实没有什么可以争辩的哈。诶,不对,大哥,师傅!您老可以起来了吗!我是主角啊,您老戏不要那么多好吗!抢戏不是你这么抢的吧!等等…作者不会是腐女吧……在我陷入漫无边际的恐惧的时候。师傅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呻吟了一下,虽然虚弱,但好歹被我听见了,我试着轻摇了一下他,他紧闭双眼没有什么反应。我默默伸出一个手指,还没碰到射入师傅体内的那一支箭。师傅猛然张开了眼睛,吓得我差点把他扔了。他的眼神告诉我,再不救他,他就挂了。于是,我拿木剑忍痛割下了师傅自己的衣服,周围胡乱找了些草药,包扎了他。待他醒来,我故作高冷地说:“说说吧,到底什么事。”师傅一挥衣袖,说,你少拿那么八卦的眼神看我好吗!我想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去碰触他的伤口,他打了个寒颤,开始讲述他的故事:刚刚那个红衣女子叫做白筱青。初遇她的时候,你师傅我呀,还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多少黄花姑娘追在我屁股后面哟,我都没有正眼瞧过一个。刚从山上下来,路上闲逛的时候,路过一个巷子,偶然一瞥看见墙边一位红衣女子拿着十字弩指着一个彪形大汉,那个彪形大汉被箭围在一个人形的墙上,裤子呈现暗黑色的,感觉湿湿的。我当时觉得这个反差还是挺萌的,就留下来多看了几眼,听见那个女子对男的说:“把钱交出来。”好家伙,你师傅我原来是遇上女土匪了啊。同为男性,我当然要拔刀相助,我马上就从墙上拔下一根箭,说:“快拿出来,不然我们动手了。”那大汉怂怂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钱包,颤颤巍巍地说:“这是我偷的那个。”好家伙,这竟然是个女侠在惩恶扬善!我拿着那根箭似笑非笑地在那个大汉身上打转。吓得他一哆嗦,裤子颜色更加深。从兜里掏出一个钱包:“这是我的,请各位大侠放我一条生路。”我拿过他的钱包,把失主丢失的那个还了之后,和那个姑娘对视了一下,就放走了那个小毛贼。就是那一个对视啊,我感觉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这是我正眼看上的第一个姑娘,我们当时的距离只有2米远,我对她一无所知,几个小时后,她就跟我成为了知己。我们相约去了一家酒店,谈天说地好不快活,花的是惩恶扬善的银子,好不逍遥。第二天,我没跟她说我走了,我想装得酷一点。只是留下了一张纸条,写着我是青云山的道士。当时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天下第一的霸主,振兴自己的门派,怎么顾得上儿女情长。现在我的一身功夫足以抵抗其他人,也结交了很多像你父亲一样的好友。就是不敢回到这个原来的地址,我怕她来,等我那么久,更怕她不来,那我该如何度过这漫漫余生。什么哟,师傅你这性格突然走煽情路线,会被打死的好吗!我正想说什么,那个红衣女子缓缓走进来,眼圈明显红了。“我来了,你有什么话,你说吧。”“你…”“爱。”这竟然是个爱情故事,我默默退了出去,明明是我的主场,就抢戏成这样,还有这突如其来的狗粮让人防不胜防,我一定不是亲生的男主。我真酸,黑心师傅都有爱情,而我呢,什么也没有。之前还有个大狗跟我相伴,还不觉得孤单,现在孤身出来好不落寞。我随手挥了挥木剑,奇怪的是旁边的草地上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剑痕。嗯?这是怎么回事?“王二狗”“诶,怎么了。”我应声答道。“为师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小小的脑袋里有着大大的疑问,你有没有发现你每次感情冲动酸别人的时候,功力就能增强?”师傅搂着现在要称呼为师娘的白筱青说道。“这样的吗?”我狐疑地看了这神仙眷侣,果然更酸了一点,挥手,地上的剑痕比之前的更加深了一些。原来我的本体是柠檬精啊。“那哪里能让我的法力增强呢?”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