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对面的居民,我想与我这边环境也相似,只是人口数量略有差异。有段时间,每晚下班我进房间打开房灯,第一件事就是站在窗外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居民们。因为是老式小区,楼层不高,每栋之间的间隔也不大,看不清对面的模样但至少看得清对面的举动。住在对面的居民,每户人家做的事皆不相同,作息时间皆
住在对面的居民,我想与我这边环境也相似,只是人口数量略有差异。
有段时间,每晚下班我进房间打开房灯,第一件事就是站在窗外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居民们。因为是老式小区,楼层不高,每栋之间的间隔也不大,看不清对面的模样但至少看得清对面的举动。
住在对面的居民,每户人家做的事皆不相同,作息时间皆不相同,窗外布置也是皆不相同。有时我就呆呆的站在那看,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能呆呆的站在那看。
住在对面的居民,能看见内部情况的户数不多,却给我有种人生百态的感觉。我想这也是吸引我的原因,是我在此执笔想要记录的原因吧。
住在对面楼斜上角的住户,是一家三口。看不清他们具体模样,只是知道小孩还小,还不会走路。往往见到他们都是在轮流抱着孩子,哄着睡觉,经常就是一哄一两个小时。当小孩入睡后,夫妻俩才开始走到厨房,不知是洗吃完饭后的碗筷还是才开始动手做饭。
住在夫妻俩下两层的是一位好学之人,对其的了解甚少,因为当我驻窗前“偷窥”时,他八成是坐在桌前,也只有桌前那扇窗没拉窗帘。由于晚上视线昏暗加之一定的观察距离,我只知他是位男性,大多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看书或是写字,我便看不大清了。纵上观之,好学之人,那是定错不了的了。
住在正对面楼偏上一点的是一个大家庭,观察至今我看到出现过一个老头、一个老太、还有较之年轻的一男一女。因为楼层的原因,我只能看到其窗外晾晒的衣物,无法窥视到内部的情形。只是有时能看到一男的或是女的走过来拉上窗户,拉上窗帘,像似要与外界隔绝,美美地做个美美的梦。有个周末,我坐在床上看着投影中的电影,眼睛往窗外一瞥,霎时汗毛直立。待我定睛瞧时,原来是这户窗外挂了个人形玩偶在那晾晒,好不瘆人。
住在对面稍偏右下的一个小房间里住着一个人,应该是男性。经常看他坐在电脑桌前,毛玻璃的蒙眬使我看不清他在键盘上的手速,但我想,那定是青轴。偶尔起身,那便应该是尿意来袭或是口干舌燥了吧。
再往右数米处有间房间最近一直在粉刷装修,往往十一二点还能见到粉刷匠在吊灯下的身影。背后有个美满的家庭,再多的重担肩上扛着,脸上还是挂着幸福的笑容。
再往上一点有个房间好像是个女性独处,有次晚上偶尔看到其窗帘未拉上,她正趴在床上玩手机,还是毛玻璃蒙眬,也许是男性也说不准。后来我每每往那边瞧时,皆是漆黑一片。恐是精神作祟?好不瘆人。
前些日子降了几场大雪,我去杭州出差那几日正是雪下得最大的时候。出门时撑的是黑伞,没过几分钟便已是白伞了。一夜过后,清晨出门,看着路边单车坐垫上足足有五六公分积雪,已是多少年没下过如此大雪了。犹记得儿时,记忆中的过年都是在厚厚的白雪上渡过。那时我们喜欢玩鞭炮,点火花棒在空中使劲了甩,不像如今,我们老家已经禁炮许多年了。都说现在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儿了,不是年味儿它消失了,是我们不知觉中已然长大。
忙碌,如今整日忙碌,却有时又不知到底在忙碌些什么。我们不妨自己找个时间,静静呆会,可以看看月亮看看星星,看看过往的路人,也可以跟我一样看看住在对面的居民。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