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到我这个老爹在他年轻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那次玩儿完。也就是在零六年年底,老爹吃了那副救命药之后有了些许好转,这无疑让全家人那几颗悬着的心稍微好了些。风水这门学问在农村从来就不缺少信徒。爷爷经常念叨着说我们家拿风水不好,屋基不稳,很伤老二。大姐早早嫁了出去,刚好我这老爹在家排行
之前说到我这个老爹在他年轻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那次玩儿完。也就是在零六年年底,老爹吃了那副救命药之后有了些许好转,这无疑让全家人那几颗悬着的心稍微好了些。
风水这门学问在农村从来就不缺少信徒。爷爷经常念叨着说我们家拿风水不好,屋基不稳,很伤老二。大姐早早嫁了出去,刚好我这老爹在家排行老二,于是这些说法和这老爹的情况不谋而合。
说干就干,推掉那间在风雨中站立了几十年的老土墙,在以前屋后那块花生地里重新盖了三间小平房,以此来给老爹冲冲喜。
我个人是不信风水的,但不得不说,房子修好后,老爹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很快便恢复如初。
转眼间年已经过完,来到正月里,春天的气息冷冷的,一场倒春寒蓄势待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前老爹的病这么拖着,为了给老爹治病,爷爷,大叔,小叔全都借了个遍。零零总总凑了有两三万块,勉强将老爹的病给治好了,后来修小平房向爷爷借钱,更是万般艰辛,要不是是爷爷自己提出来修房子冲喜这个说法,估计连修房的一万块都不会借。听妈说这全都是因为老爹快要死了,怕借给我们家就是有借无还,到时候老爹一命呜呼,妈一个妇人怎么能还得上,仔细想来也确实是有些道理。
修房并不是如想象中那么顺利,修房之前老爹便和大叔协商好了土地,将以后马路的宽度也考虑在内。但是在房屋修好之后,大叔因为某些原因,说老爹的房子占多了他的花生地,由此不依不饶。
因为这个事,原本的两兄弟到后来弄得特别不痛快。
记忆中只有一幕最让我心惊,但当时我就只是记住,没有任何感觉。
这天下午气阴沉,是爸妈要外出打工的前几天,大叔和爷爷坐在坝子边上嚼着甘蔗。不一会儿,大叔又开始说老爹的房子占了他的地,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老爹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只能记得老爹回屋里拿了一个锤子,说着就要把屋子那一角给敲掉,以此还给大叔那一点花生地。
妈看着马上着急起来,飞快的跑6过去扯住老爹的衣角,眼泪花便顺着眼眶滚了出来。老爹像发了疯一样的敲着墙角。咚咚咚的声音回响在田坎山头。
外婆正好目睹了这一幕,外婆那个时候已经七十多岁高龄,看着老爹和妈,外婆什么都没说。她默默看了一会儿,当着一大家子人的面抹着眼泪花对妈说了一句话。
“幺妹啊,来,我这里还有几百块钱,你拿走,自己去谋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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