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熙载是个什么样的人韩熙载(902-970),字叔言,五代十国南唐官吏,青州人。后唐同光进士。因父被李嗣源所杀而奔吴。南唐李升时...
韩熙载是个什么样的人
958年(交泰元年) 钱贬值,他提议铸铁钱,提高币值。一枚新大钱,当十枚旧钱;一枚新小钱,当二枚旧钱。仿“开元通宝”规格,徐铉为书篆文。新钱铸成,广为流通。韩熙载拜户部侍郎,充铸钱使。后升任兵部尚书,勤政殿学士承旨。
他博学多闻,才高气逸。举朝未尝拜一人。善为文,史称“制诰典雅,有元和之风。”文人、道释求他撰写铭志碑记者不绝。又善谈论,审音能舞,画笔精妙,工书法,与徐铉齐名。善品评歌舞书画。他放荡嬉戏不拘名节,蓄有爱妓王屋山。王屋山俊慧异常,能歌善舞。韩熙载尝自击鼓,让屋山舞“六幺”,以此为乐。有《韩熙载夜宴图》、《纵乐图》,记其奢侈生活。
后主(李煜)以其尽忠敢言,屡欲封他为相,而嫌其荒诞,遂搁置。
他累官至中书侍郎,光政殿学士承旨。卒后追封为右仆射同平章事,谥“文靖”。有《定居集》、《拟议集》(已佚)、《格言》50余篇,论古今王霸之道,舒雅为之作序。
韩熙载高才博学,是神仙中人,为何不被南唐重用呢?
南唐虽然在军事上完全不是后周和宋朝的对手,被打得狼狈不堪,但在文化上却是鼎盛繁荣,创造了很多流传数百年的文化作品。
李煜、徐铉、韩熙载都是南唐文化的代表人物,其诗文收录到了很多著名的典籍之中。尤其是韩熙载,高才博学,又精音律,善书画,是与徐铉并称为"韩徐"的文人典范。
他是当时江南文坛的魁首,被称为"韩夫子",也被认为是"神仙中人"。然而韩熙载的理想却不是成为一个文学家,而是成为治国理政的宰相。可终其一生,他的理想都未能实现,南唐三位皇帝都没有重用他。
关于韩熙载不被南唐重用的问题,历史学者们有多种解读。
其中最为主流的一种说法认为韩熙载恃才傲物,性格上过于清高,所以不受皇帝喜欢。因此韩熙载在朝中一直没有成为掌握实权的宰相,而是多处于清贵,却没有决策权的官职之上。
这种说法不能说没有道理,韩熙载的性格的确是有些恃才傲物,但这都不是事情的主因。从当时南唐政坛来看,恃才傲物的不只韩熙载一人,这几乎是文人官员的通病。中国自古以来有文无第一的说法,文人相轻是官场常态。
若以恃才傲物就否定一个人,那能当官的文人就没几个了。
实际上以恃才傲物来否定韩熙载,这根本就是非常笼统的说法,根本没有抓住问题的核心实质问题。这种说法的来源,是陆游在《南唐书·韩熙载传》中的说法,他说韩熙载"年少放荡,不守名检"。
由于陆游是南宋文坛名宿,他的影响力远超一般的学者,于是给很多人留下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而与韩熙载同时代的南唐名臣徐铉的评价却更加贴切,他在撰写《韩熙载墓志铭》时写道"以俊迈之气,高视名流,既绛灌之徒弗容,亦季孟之间不处。
"这句话比陆游那句更加高明,也更准确的描述了韩熙载不被重用的原因。
徐铉的话有两重含义,而一般人只理解到第一重。第一重含义就是说韩熙载恃才傲物,有文人的清高的风骨,不受当时南唐名流的欢迎。这些名流既有文坛名人,也包括南唐皇室和各家贵族。这个说法与陆游基本一致,也是现代主流历史学对韩熙载的评价。
徐铉评价韩熙载的第二重含义更加深刻,也指明韩熙载不受重用的原因。他原文提到了"绛灌之徒",这是西汉名将周勃和灌婴,他们都是汉高祖刘邦打天下的开国元勋。他又提到了"季孟之间",这是春秋时期鲁国的两家权臣,季孙氏和孟孙氏。
简析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的艺术特色。
《夜宴图》采用了我国传统表现连续故事的手法,随着情节的进展而分段,以屏风为间隔,主要人物韩熙载在每段中出现。通过听乐、观舞、歇息、清吹、散宴等情节,叙事诗般描述了夜宴的全部情景。画家在构图上作了精心安排,每段一个情节、一个地点、一个人物组合,每段相对独立,而又统一在一个严密的整体布局当中,繁简相约,虚实相生,富有节奏感,图中三个屏风绝不雷同的处理方法体现了画家巧妙的构思。人物的趋向动势变化丰富,疏密向背有致,神态动静相宜,全图之势蓄于画卷之内,紧密而富有张力。第三段景物中安置了一枝烛台,红烛高照,点明了《夜宴图》特定的时间,而并不精心描绘夜色,这种中国传统式的意象表现手法与方式共同构成了一种“有意味的形式”。
画家对人物的刻画尤为深入,以形写神,显示出高超的艺术水平。五代人物画中肖像画的技巧前所未有地发展,顾闳中就是一位著名的肖像画家。古代称肖像画为“写真”,“真”就是指对象内在的精神本质,即“神”,具备了高超的写真技巧,对创作人物画来说自然是得心应手。通过对不同对象的形体姿态、目光手势的相应描绘,画中人物有的弹奏舞蹈,有的按拍欣赏,情态生动。而对主人公刻意描绘,曲尽神形。韩熙载形体高大轩昂,长髯,戴高巾,从倚栏倾听,到挥锤击鼓,直到曲终人散,各个不同的场合始终眉峰双锁,若有所思,沉郁寡欢,与夜宴歌舞戏乐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表现了韩熙载复杂的内心世界,刻画了人物特殊的个性,十分传神,由此深化了《夜宴图》的内涵。
无论是设色还是用笔,《夜宴图》的表现技法堪称精湛娴熟。古人善用矿物质颜料作画,历经岁月的磨砺依然璀璨夺目。《夜宴图》多处采用了绯红、朱砂、石青、石绿等色,对比强烈,而整个画卷统一在墨色丰富的层次变化中,色墨相映,神采动人。古人作画,专尚用笔,在准确地把握了对象的形体特征以后,用笔除了勾画出对象的外在轮廓之外,同时具有表达对象本质的要求,线是一个独立的艺术元素,在东方绘画中具有独特的审美意味。用笔的变化概括起来说是“轻重疾徐,偏正曲直”八个字,实践起来却是千变万化,全凭画家妙悟,自然灵变。《夜宴图》用笔挺拔劲秀,线条流转自如,铁线描与游丝描结合的圆笔长线中,时见方笔顿挫,颇有韵味。人物衣纹组合丰富有变化,须发的勾画“毛根出肉,力健有余”,画尽意在,塑造了富有生命活力的艺术形象。
构图严谨精妙,人物造型秀逸生动,线条遒劲流畅,色彩明丽典雅,在技巧和风格上比较完整地体现了五代人物画的风貌。
《夜宴图》采用了我国传统表现连续故事的手法,随着情节的进展而分段,以屏风为间隔,主要人物韩熙载在每段中出现。通过听乐、观舞、歇息、清吹、散宴等情节,叙事诗般描述了夜宴的全部情景。画家在构图上作了精心安排,每段一个情节、一个地点、一个人物组合,每段相对独立,而又统一在一个严密的整体布局当中,繁简相约,虚实相生,富有节奏感,图中三个屏风绝不雷同的处理方法体现了画家巧妙的构思。人物的趋向动势变化丰富,疏密向背有致,神态动静相宜,全图之势蓄于画卷之内,紧密而富有张力。第三段景物中安置了一枝烛台,红烛高照,点明了《夜宴图》特定的时间,而并不精心描绘夜色,这种中国传统式的意象表现手法与方式共同构成了一种“有意味的形式”。
画家对人物的刻画尤为深入,以形写神,显示出高超的艺术水平。五代人物画中肖像画的技巧前所未有地发展,顾闳中就是一位著名的肖像画家。古代称肖像画为“写真”,“真”就是指对象内在的精神本质,即“神”,具备了高超的写真技巧,对创作人物画来说自然是得心应手。通过对不同对象的形体姿态、目光手势的相应描绘,画中人物有的弹奏舞蹈,有的按拍欣赏,情态生动。而对主人公刻意描绘,曲尽神形。韩熙载形体高大轩昂,长髯,戴高巾,从倚栏倾听,到挥锤击鼓,直到曲终人散,各个不同的场合始终眉峰双锁,若有所思,沉郁寡欢,与夜宴歌舞戏乐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表现了韩熙载复杂的内心世界,刻画了人物特殊的个性,十分传神,由此深化了《夜宴图》的内涵。
无论是设色还是用笔,《夜宴图》的表现技法堪称精湛娴熟。古人善用矿物质颜料作画,历经岁月的磨砺依然璀璨夺目。《夜宴图》多处采用了绯红、朱砂、石青、石绿等色,对比强烈,而整个画卷统一在墨色丰富的层次变化中,色墨相映,神采动人。古人作画,专尚用笔,在准确地把握了对象的形体特征以后,用笔除了勾画出对象的外在轮廓之外,同时具有表达对象本质的要求,线是一个独立的艺术元素,在东方绘画中具有独特的审美意味。用笔的变化概括起来说是“轻重疾徐,偏正曲直”八个字,实践起来却是千变万化,全凭画家妙悟,自然灵变。《夜宴图》用笔挺拔劲秀,线条流转自如,铁线描与游丝描结合的圆笔长线中,时见方笔顿挫,颇有韵味。人物衣纹组合丰富有变化,须发的勾画“毛根出肉,力健有余”,画尽意在,塑造了富有生命活力的艺术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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