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钱谦益呢?钱谦益是江南文人的领袖,文人士大夫一向标榜气节,标榜忠君爱国,到头来真正去实践这事的反不如青楼女子果断干脆。由...
如何看待钱谦益呢?
钱谦益是江南文人的领袖,文人士大夫一向标榜气节,标榜忠君爱国,到头来真正去实践这事的反不如青楼女子果断干脆。由此可以看出那个时代很多文人士大夫是怎样的道貌岸然,虚伪至极。
明代文风士风的败坏堕落早已形成,甚至有“我雇秀才打汝”的戏言,可见世风日下。但是这些士大夫依旧满嘴仁义道德,无非是借机打扮自己待价而沽,追逐功名。
南明弘光元年(1645)五月,清兵兵临南京城下,钱谦益的爱妾柳如是劝钱谦益与其一道投水殉国。
钱谦益是什么反应呢?他沉思无语,最后走下水池试了一下水,说:“水太冷”。
爱妾柳如是奋身欲沉池水中,却给钱谦益硬拉住了。
以“水太冷”拒绝投水自杀,钱谦益做到了古往今来第一不要脸的了。
二、从钱谦益身上可以看出明末东林党的真实面貌
钱谦益不单是文坛领袖,还是“东林魁首”,明末东林党在士林威望甚高,然而它却辜负众人期望,变成东林党人谋取私立的工具,一意党争,相互倾轧,对明末尤其是南明政权的倒台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大批东林党人降清,仍可看出,他们的人生目标就是自己的荣华富贵,什么忠君爱国都是假的。身为东林魁首钱谦益拒绝殉国之后很快投降清朝,接下清军下发“剃发令”,钱谦益的表现更令人不齿。
面对剃发令,很多汉人议论纷纷,都在观望。钱谦益在某天忽然说:“头皮痒得厉害”然后就出门了。家里人都以为他去找梳子梳发止痒的,然而不久后家人看到的是他剃了发梳子辫子回家了。
用“头皮痒得厉害”而率先剃发,果然是个好理由,这和“水太冷”而不自杀一样无耻。
三、客观看到他降清后的反复
钱谦益降清不久就遭遇大狱,好不容易方才被释放,做官是不可能的,他被管制在苏州。也许是对自己之前未能殉国的后悔,也许是对清朝不重用他的怨恨,他之后有暗中联系反清势力,并有很多实际行动。不管这么说,他有改过自新的一面,这让对他的评价就复杂了许多。
当时的南明人士有很多人都谅解的他,所以后人也不要揪着这个不放了。
钱谦益活到康熙初年,以高寿而终,晚年他自己也一直受到良心的自我谴责
古时候的名人钱谦益,到底属不属于反清义士呢?
钱谦益是明末清初文坛重要人物之一,也是最有争议的一个人,发生在他身上有两件大家所熟知的事,也就是“水太凉”,“头太痒”,而他晚年又是一个积极反清复明的人,那么他到底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还是还是一个反清的义士呢?
首先我们来看看他干的两件“好事”,“乙酉,王师东下,南都旋亡。柳如是劝宗伯死,宗伯佯应之。于是载酒尚湖,遍语亲知,谓将效屈子沉渊之高节。及日暮,旁皇凝睇西山风景,探手水中曰:冷极奈何!遂不死。”“豫王下江南,下令剃头,众皆汹汹。钱牧斋忽曰:头皮痒甚。遽起。人犹谓其篦头也。须臾,则髠辫而入矣”
本来都打算要为大明殉国了,到最后竟然以水太凉为由不想投湖了,只能说明一开始他就没想死,只是说以他的地位,投湖殉国是一种体面的方式,可惜啊,他原本是可以青史留名的,只有他迈出那一步,而不想死后,率众投降,投降之后,就积极响应剃发令,还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说自己头太痒,这又是怕死的意思。
这里先多说一个人,也是个丑恶的汉奸,孙之獬,就是他提议推行剃发令的,本来他是自己想跪舔满清,所以自己剃发易服,想跟新主子混,结果尴尬了,当时当满清刚进北京时,时因天下未定,允许明朝的降臣上朝时仍穿明朝服饰,只是满、汉大臣各站一班,孙之獬呢,就总想混进满臣那一班,结果人家可定看不起他啊,把他踢出来了。
孙之獬只能灰溜溜的回到汉臣一班,结果汉臣也不屑与其为伍,估计很多人在想,我都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孙之獬更不要脸,最终孙之獬这个孙子就想了一个主意,他上疏言道,“陛下平定中国,万事鼎新,而衣冠束发之制,独存汉旧,此乃陛下从中国,非中国从陛下也”,孙之獬的意思是,既然汉臣看不惯自己,那就大家都变成一样的,这多尔衮一看,很符合自己的脾性,就开始在全国推行。
孙之獬真是对不起祖宗啊,而且连名字都对不起,“獬”是一种神兽啊,传说能辨曲直,见有人争斗就用角去顶坏人,但是孙之獬就是一条狗了。
话说会来,其实钱谦益率众投降就是大错特错,作为东林在野领袖,晚明士人风向标,钱谦益享受着这名片带来的好处,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那些食俸禄,享民脂民膏的古代当官的,他们本身就有义务在国家这艘船要沉的时候,不惜一切去把这艘船给撑回来,甚至和这艘船殉葬,果真是英雄难做,小人好当。可惜泱泱大明,最后的硬骨头只有两种人,“反贼”李自成张献忠余部,大明皇帝,理论上最硬不起来的两种人,撑起了大明最后的颜面。
而且钱谦益如果只是个普通文人那么他的投敌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钱谦益在当时可是一代文宗,可以说所有读书人的领袖,他的门生故旧不计其数,一旦背叛会使天下读书人失去离场,即时后面迷途知返又如何?钱谦益就是个一怕死的腐儒,在明朝和南明的时候还可以靠着名气混口饭吃,没人重视过他,以为带头投降可以被满清重用,满清更不鸟他,不甘心又反水。
钱谦益的确暗中支助抗清组织这是事实,不应该被否认,但是在钱谦益反清前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钱谦益深陷将近3年的牢狱之灾,是柳如是多方周旋才让他免于一死,钱谦益出狱的第二年就开始反清了,曾一度被瞿式耜夸赞其忠义“身在虏中,未尝须臾不念本朝,而规划形势,了如指掌,绰有成算”,“忠躯义感溢于楮墨之间”。也是曾资助郑成功等人北伐,历史记载钱谦益“尽囊以资之”。
但说到底钱谦益反清,更多的是因为“水凉皮痒”跪舔之后,发现新主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大小通吃,一网打尽,自己那么表忠心都没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个时候才想起明朝的仁慈,希望用反清复明来重新拿回失去的利益,所以无论他是忠于大清还是心向大明,本质上都一样,永远只忠于他自己而已,纪晓岚对他的评价最贴切,“首鼠两端,居心反复”。
如何评价钱谦益?
但他在学界文坛的宗主地位,未因此而动摇。当其八十华诞时,归庄仍送寿联云:“居东海之滨;如南山之寿。”黄宗羲在钱逝世后所作的《八哀诗》中,仍将其引为“平生知己”,且肯定其“四海宗盟五十年”的学术地位;即使是像顾炎武至死不仕清廷,不愿列名于钱的“门生”的人,仍肯定其是“文章宗主”。[4]
近代著名史学家陈寅恪曾撰写了一部百万字的史学名著,以钱谦益小妾柳如是为书名,叫做《柳如是别传》,表面上是柳如是的传记,实际上写的却是钱谦益在降清之后如何与郑成功合作反清复明。当然,也有很多人质疑、挑战陈寅恪的观点,至今仍无定论。这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历史。
钱谦益的人物评价
钱谦益是个思想和性格都比较复杂的人。他的身上,不乏晚明文人纵诞的习气,但又时时表现出维护传统道德的严肃面貌;他本以“清流”自居,却而为热衷于功名而屡次陷入政治漩涡,留下谄事阉党、降清失节的污名;他其实对忠君观念并不执着(《陆宣公墓道行》诗有云:“人生忠佞看到头,至竟延龄在何许?”),却又在降清后从事反清活动,力图在传统道德观上重建自己的人生价值。这种进退维谷、反复无常的尴尬状态,给自己造成心理的苦涩,虽取得南明诸王及明遗民的谅解,但仍被后世清朝皇帝所憎厌。尤其在乾隆时期,乾隆帝的一道道谕令,将钱谦益打入最低谷,不仅彻底否定了其人品,也否定了他的学问“文章哪有光?”首开对钱评价中“以人废言”之先例。此后,不仅钱本人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其著作也被禁而长期不能流传,甚至和钱同时与之有交往的人,其著作中有钱氏一序,或者有酬和之诗文,“亦在禁毁之列!“ 钱基博在《明代文学》中评价“钱氏以明代文章钜公,而冠逊清贰臣传之首,人品自是可议!” 在他身上,反映了明清之际一些文士人生态度的矛盾。
但他在学界文坛的宗主地位,未因此而动摇。当其八十华诞时,归庄仍送寿联云:“居东海之滨;如南山之寿。”黄宗羲在钱逝世后所作的《八哀诗》中,仍将其引为“平生知己”,且肯定其“四海宗盟五十年”的学术地位;即使是像顾炎武至死不仕清廷,不愿列名于钱的“门生”的人,仍肯定其是“文章宗主”。
近代著名史学家陈寅恪曾撰写了一部百万字的史学名著,以钱谦益小妾柳如是为书名,叫做《柳如是别传》,表面上是柳如是的传记,实际上写的却是钱谦益在降清之后如何与郑成功合作反清复明。当然,也有很多人质疑、挑战陈寅恪的观点,至今仍无定论。这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历史。 陈子龙:“阁下雄才峻望,薄海具瞻,叹深微管,舍我其谁? ”
黄道周:“虞山尚在,国史犹未死也。”
黄宗羲:“四海宗盟五十年,心期末后与谁传?凭烟引烛烧残话,嘱笔完文抵债钱。红豆俄飘迷月路,美人欲绝指筝弦。平生知己谁人是?能不为公一泫然。” ““王弇州后文坛最负盛名之一。”
阎尔梅:“绛云楼外凿山池,剪烛春宵念昔时。鼎甲高题神庙榜,先朝列刻党人碑。邵侯无奈称瓜叟,沈令何言答妓师。大节当年轻错过,闲中提起不胜悲。”
归庄:“先生通籍五十余年,而立朝无几时,信蛾眉之见嫉,亦时会之不逢。抱济世之略,而纤毫不得展,怀无涯之志,而不能一日快其心胸……窥先生之意,亦悔中道之委蛇,思欲以晚盖,何天之待先生之酷,竟使之赍志以终。人谁不死,先生既享耄耋矣。”
徐鼒:”谦益负文章重望,羽翼东林,主持坛坫;百年后,文人犹艳称之。论者徒诮其不死国难,而余事无述焉。而不知其名辱身危者,非一日之积矣。献台之媚,瓦砾盈舟;同乘之羞,招摇过市。身死未寒,破巢毁卵。夫岂无罪而获斯报于宗族乡党也!纯庙之谕曰:’谦益一有才无行之人‘。真万世斧钺之公哉!“
乾隆帝:“平生谈节义,两姓事君王,进退都无据,文章那有光。真堪覆酒瓮,屡见咏香囊,末路逃禅去,原是孟八郎。”“至钱谦益之自诩清流,腼颜降附;及金堡、屈大均等之幸生畏死,诡托缁流:均属丧心无耻!若辈果能死节,则今日亦当在予旌之列。乃既不能舍命,而犹假语言文字以自图掩饰其偷生,是必当明斥其进退无据之非,以隐殛其冥漠不灵之魄。”
纪昀:“首鼠两端,居心反复。”
邹镃:“牧斋先生产于明末,乃集大成。其为诗也,撷江左之秀而不袭其言,并草堂之雄而不师其貌,间出入于中、晚、宋、元之间,而浑融流丽,别具炉锤。北地为之降心,湘江为之失色矣。”
周星誉:“时我世祖定鼎已六七年,而牧斋谬托于渊明甲子之例,于国号纪年皆削而不书,已悖甚矣。”“是时残明遗孽,犹假号岭越间,江浙遗民,与海上之师互为影响,故牧斋自附于孤臣逸老,想望中兴,以表其故国旧君之思,真无耻之尤者也。”
赵尔巽:“钱谦益……博学工词章……为文博赡,谙悉朝典,诗尤擅其胜。明季王、李号称复古,文体日下,谦益起而力振之。”
刘声木:“自知大节已亏,欲借此以湔释耻辱,此所谓欲盖弥彰,忏悔何益?”
张鸿:“先生以外家顾氏之产,置红豆山庄,托迹啸咏,人不措意,实则密使往来,传达消息,招募志士,调达军令,特为枢钥。读集中时有流露,否则吕留良、黄宗羲、归庄、邓起西、吴之振及松江、嘉定诸遗老,志节贞介。若稍有异趣,必至割席,何肯往来如家人兄弟乎?”
章炳麟:“郑成功尝从受学,既而举舟师入南京,皖南诸府皆反正。谦益则和杜甫《秋兴》诗为凯歌,且言新天子中兴,己当席蒿待罪。当是时,谓留都光复在俾倪间,方偃卧待归命,而成功败。后二年,吴三桂弑末帝于云南,谦益复和《秋兴》诗以告哀。凡前后所和百章,编次为《投笔集》,其悲中夏之沉沦、与犬羊之俶扰,未尝不有余哀也。”
徐世昌:“牧斋才大学博,主持东南坛坫,为明清两代诗派一大关键。”
柳亚子:“及去秋武昌发难,沪上亦义军特起。余为寓公斯土,方闭户吟虞山《秋兴》诸诗,以当铙吹。”
陈寅恪:“送客筵前花中酒,迎春湖上柳同舟。纵回杨爱千金笑,终剩归庄万古愁。”
顾诚:“降清的官员也不能一概而论……钱谦益就是一个相当特殊的例子。”“幕后联络东南和西南复明势力高层人物的正是钱谦益。”
钱仲联:“有清一代诗人,工七律者无过牧斋……然则牧斋志节,历久不渝,委曲求全,固不计一时之毁誉也。”
钱海岳:“谦益清流领袖,首先迎附,皆为国罪人,乃失身于前,归正于后。”
吴晗:“人品实在差得很,年轻时是个浪子,中年是热中的政客,晚年是投清的汉奸,居乡时是土豪劣绅,在朝是贪官污吏。一生翻翻覆覆没有立场,没有民族气节,除了想作官以外,从没有想到别的。”“就钱牧斋对明初史料的贡献说,我是很推崇这个学者的。二十年前读他的《初学集》、《有学集》、《国初群雄事略》、《太祖实录辨证》诸书,觉得他的学力见解,实在比王弇州、朱国祯高。”
日本著名汉学家吉川幸次郎先生,早在1965年就曾发表长文——《钱谦益与清朝的经学》,文中指出:“钱谦益是明末清初17世纪前半叶中国文学或文明史的巨人,他不仅是文学家、批评家、理论家,也是政坛巨子,但他却未能受到重视,研究论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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