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水上》是一部由蔡明亮执导,李康生主演的一部短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行在水上》观后感(一):卑微的程度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只剩下性欲让人苟活。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只剩下性欲让人苟活。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
《行在水上》是一部由蔡明亮执导,李康生主演的一部短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行在水上》观后感(一):卑微的程度
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只剩下性欲让人苟活。
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只剩下性欲让人苟活。
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只剩下性欲让人苟活。
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只剩下性欲让人苟活。
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只剩下性欲让人苟活。
环境让人卑微到失去所有欲望,只剩下性欲让人苟活。
《行在水上》观后感(二):慢行与乡愁什么关系?
李康生老师不就是在玩儿一行禅师念叨烂了的步行禅么?
假装心无所住,
不住过去不住未来不住此心不住彼念。
只专注于当下。
我试过,要慢下来走,
还要和自己的脚步同呼吸共命运,
这比把汤米粉吃进鼻子里难多了。
反正我是不懂电影的,
但就觉得吧,这片子离开了音乐,就没意思了。
然后所有的场景加总起来,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童年。
好奇,欢愉,孤单,抑郁,还有无尽的思念。
《行在水上》观后感(三):世间的水是相通的
世间的水是相通的,
霪雨水通屋漏水,
西瓜水通小便水,
小便水通男厕水,
男厕水通河流水,
杯中水通眼泪水,
水管爆裂泛滥冲入地下水,
汩汩淙淙漫漶淤为老屋檐下水。
慢很美,就像老也很美,
风轻花落迟,
坐看云起时。
当一个导演回首往事时,
不因碌碌无为而悔恨,
不因韵高才短而羞愧,
他能够说:
我20年做了十部长片,每一部我都觉得是杰作。
一年又快过去了,
感谢还有蔡明亮的电影
《行在水上》观后感(四):世间的水是相通的
世间的水是相通的,
霪雨水通屋漏水,
西瓜水通小便水,
小便水通男厕水,
男厕水通河流水,
杯中水通眼泪水,
水管爆裂泛滥冲入地下水,
汩汩淙淙漫漶淤为老屋檐下水。
慢很美,就像老也很美,
风轻花落迟,
坐看云起时。
当一个导演回首往事时,
不因碌碌无为而悔恨,
不因韵高才短而羞愧,
他能够说:
我20年做了十部长片,每一部我都觉得是杰作。
一年又快过去了,
感谢还有蔡明亮的电影
《行在水上》观后感(五):小结蔡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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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水,歌舞,同性恋,少言寡语,神叨的大师,广播或电视声音背景,台湾黑胶老唱片(主要是葛兰,最近的作品里出现了香港的许冠杰)。其它印象深刻的意象(《天边一朵云》的西瓜,《黑眼圈》的蝴蝶)
剧本
蔡的影片几乎没讲过一个完整的故事,单就一部影片的观感,也很难提炼出什么情节,但围绕御用演员李康生所发生的小康的故事,却又像是生活轨迹自然而然的延伸,观众通过一部部正序排列的影片,自可依稀将其人其事(主要经历和成长过程)串联起来:小康在上学,小康退学了,小康成为骨灰盒推销员,小康在天桥卖表,父亲去世了,湘琪去法国了,小康去应征AV演员,湘琪回台湾了,小康成了AV演员,小康去法国拍电影,母亲去世了……正是基于这种人物关系和生命意识的趋同和统一,小康家里那个大鱼缸,饭桌上绿色的电饭煲等固有道具,也都成了其多部影片里不变的生活背景。而人物设定就更有意思了,在这些影片里,苗天一直饰演小康的父亲,母亲的角色则一直是陆奕静,《你那边几点》里父亲去世了,此后影片就不复有父亲出现(苗天在那部影片之后不久,也真的去世了),到《脸》的时候,母亲也去世了,个人猜测,陆奕静是否也将就此告别蔡明亮的电影呢?恰好在《郊游》的访谈里,蔡明亮谈到他打算封镜了,想想也难怪,人都快被他拍没了嘛。用一句貌似熟悉的话来总结,这是用生命在拍片啊。
镜头
在最近的访谈里,导演这样说过:慢很美,就像老也很美。这句话差不多概括了他的镜头风格并顺带解释了为什么。至于固定长镜头该怎么玩?蔡明亮自也有其独特之处,相比于惯常的静框动景,他似乎更执着于静框静景,即不止镜头不动,画面里的人和景,也是能不动就不动,《黑眼圈》的结尾甚至有次长达一分半钟的黑屏,这种偏执探索无疑极其考验观者的耐心,甚至有点挑战欣赏极限的意思,难怪有不少观众要揶揄抱怨说以为卡碟或者死机了。当然,影片的那种压抑迷茫乃至无语凝噎的力量,恰恰也是从这种不动如山的厚重累积里爆发的。
另一方面,相比于手持摄影带给观众视角的狭窄和局限,蔡的画面构图想做的,却是力求给人带来类似上帝的全知全能视角,比如楼上楼下(《洞》《黑眼圈》),床上床下(《爱情万岁》),电梯内外(《天边一朵云》),一个中间有隔断的房间里外(《天边一朵云》《黑眼圈》),走廊转角的两边(《河流》《天边一朵云》《脸》),甚至真幻两境(《脸》《你那边几点》),往往是互不知情或两不相见的二人,被框在一个画面里,不用跳镜头,一个长镜头就勾联出两个场景两边人物的心境和感受。另一种构图则是镜像上映出的影像,在虚实之间穿梭行走,游刃有余。
比较
因为他的几部记录性质的短片,我想到了贾樟柯。以《行者》为例,很能反映二人意趣的不同。片中有幕,“行者”在闹市里近乎冻结的行走,吸引了旁人的目光和注意,个人以为,这是很贾樟柯的一幕,但不同的是,贾的镜头会真实细致地去捕捉路人的惊愕和狐疑,那种瞬间的真实和生动,向来是贾的擅长和兴趣所在。但蔡明亮,他的镜头是很少做这般移动的,路人的反应虽然看得到,但因为远而并不真切,只有主角小康,才是他永远的焦点。据此,或许可以说,贾的镜头,往往是用新奇的眼光去发现,而蔡,则总是用专注的目光去凝视。
和蔡明亮最具可比性的,自然还是金基德无疑。二人都拍的都市寓言,都玩的主题先行,都走的形式至上,都是孤独伤心人,甚至性格上都纠结脆弱。至于节奏上谁快些谁慢些,表达上谁直白点谁晦涩些,肯定会有各自的侧重,金基德的玩性要重些,想法也更多更跳跃些。而蔡明亮自然是表现得更老成些,风格也更统一些。在内容上,二人撕拉牵扯的联系最具典型的莫过于《爱情万岁》和《空房间》了,两片的情节发展及变奏,都和男主偷偷潜入别人的空房间有关。至于画面的形式感,二人的渊源就更深了,《圣殇》里一母二子共穴同葬一幕,和《黑眼圈》里两男一女睡在黑水之上的意象何其相似。而《莫比乌斯》里男主角面对女人裸体,由其虐待自己以图寻找快感的画面,其灵感是否来自于《天边一朵云》里小康听着湘琪的尖叫,而在AV女优身上达到高潮呢?在此还要多说一句,由这几组对比不难发现,好像总是蔡明亮创意在先,金基德跟风在后,那么,韩国人是否有借鉴模仿之嫌呢?在两个导演正式面对这个问题之前,个人觉得应该这样来看,2004年金基德在《空房间》里拍出两男一女三人拥吻的形式画面,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如《时间》里女主因为丈夫爱上整容前后的两个自己,而将另一个自己的面具套在了现有的脸上,《悲梦》为了呈现梦中梦结构,导演更是让两男两女四人混合交替,两人两影,四人两角,轮流在同一场景出现,又比如前面提到的《圣殇》《莫比乌斯》,诸如此类的画面,可说部部蓄谋已久,差不多都快打上了金基德烙印。也就是说,这种别致的形式感镜头,金基德要比蔡明亮玩得更多,就代表性而言也并不逊色,所以,用相互影响惺惺相惜来理解二人风格上的类同或许更为恰当,就好比小津和侯孝贤,并不是谁生在前面,谁就是先驱所能简单解释得了的。
疑问
他的作品,有两部个人觉得无可置喙,一是《不散》,一是《脸》,要是拿同类影片来比较,《不散》约等同于阿巴斯的《希林公主》,阿伦雷乃的《你们见到的还不算什么》那种,整体是个大创意,细节方面,却是冗长乏味甚至无趣得很。在《不散》里,影院里银幕上放映着石隽和苗天主演的《龙门客栈》,而银幕外,则是现实中作为过气演员的二人业已垂垂老矣,两人作为观众来到影院,感慨着不再回来的旧时光。(同样的例子还有《你那边几点》里,台湾的小康看着《八部半》里的由让-皮埃尔·利奥德主演的安托万而遥想巴黎,而巴黎那边,陈湘琪则在公园真实遭遇了成年后作为演员的让-皮埃尔·利奥德),平心而论,这种戏内戏外人戏不分的装置艺术,蔡明亮用得含蓄高明而且情怀浓烈,但对一般观众而言,在影院门口谈论电影的就非得是石隽和苗天二人而不能是别人吗?其意义到底有多大呢?换句话说,导演这样孤心苦诣的设置,到底能激起多少共鸣呢?无非是影史逸事趣闻又添一笔谈资,充其量也就是将其笼统地定位为一种行为艺术罢了。归根到底,蔡明亮的装置艺术还是太隐秘私人,至于此间到底是谁的问题,个人也还心存疑惑。而另一部《脸》,镜头较之此前作品,多了不少非常规视角,如贴近人物脸部的大特写,楼层与路面车流的高低错合,乃至结尾公园水池的大远景俯瞰,其意象部分,有点像费里尼的《阿玛柯德》,特别是结尾牡鹿的去而复返。但具体到各个场景各个细节的解读,观众则怕是只能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了。所以,如果电影的终极真是形式和内容之争,如果电影叙事完全变成了靠镜头说话,那为了镜头而镜头的部分,又该如何区分筛别呢?或者说,它是形式的形式,还是内容的内容呢?
排位
至此台湾四大导演的作品基本看完,简单排下位,个人眼中,侯导自然还是勿庸置疑的兰波湾,李安的刷子也有好几把,可以位列第二,而杨和蔡,一个喋喋不休,一个闷骚不语,背后却无一例外,直指都市人群的孤独和病态,基于这个共同点,两人并列第三好了,当然,非要较真,杨的八部半里好歹还有一部《一一》是我中意的,而蔡,整体质量虽然稳定(如他自己所言“每一部都是杰作”),但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喜欢,却是一部也没有。看来,我是真的不喜欢矫情自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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