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计算》是一本由(美)布坎南(美)塔洛克著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3.00元,页数:38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同意的计算》精选点评:●经济学的解释机制已经建构出来,只是如何把握“伦理”仍旧是一个问题~~●
《同意的计算》是一本由(美)布坎南 / (美)塔洛克著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3.00元,页数:38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同意的计算》精选点评:
●经济学的解释机制已经建构出来,只是如何把握“伦理”仍旧是一个问题~~
●译得也太差
●这个翻译小学语文没过关
●真心看不进…
●以前最讨厌这书了。
●经济交易 政治交易 都离不开外部成本 民主的外部成本依旧很大 理想的民主制度是理性的集体行动
●公共选择理论的经典著作~
●和根爷一样,特别喜欢互投赞成票和额外支付两个概念。没有对社会的深刻观察和理解,是提不出这样准确的概念的。
●超赞的书
●公共选择理论的开山之作
《同意的计算》读后感(一):读(美)布坎南, (美)塔洛克《同意的计算》
作为开创性著作,本书主要是提出问题和指明方向。
4 公共选择理论将个人的行为判断延伸到公共政策之上。
62 考察了一些基本的概念,设立了立宪经济学的基础。
120 对于多方讨价还价的研究很重要。
122 (对政府的最优规模的研究,实际上是对老子的小国寡民思想的具体化和平衡化)
(政府和国家的基础其实是共同体同质性的边界)
(即使在中国,本书的论述过程对于描述利益团体间的博弈也十分有用)
294 作者指出了交易伦理学的基础,即交易能够被普遍接受,是在18世纪启蒙主义之后的事情。
309 对于美国利益集团的运作模式的研究很有用。
《同意的计算》读后感(二):莱奥尼的摧毁性评论
关于政治与经济决策中可能存在的相同之处的分析,在很多方面确实相当巧妙和有趣,不过,我还是要提请大家深入思考一下这一分析可能存在的弱点。在我看来,就我们所见到的这些研究作者们现阶段成果来看,这一分析似乎没有对该分析所使用的基本概念预先给出一个准确的界定。一边是「政治性」或「集体性」选择,与之对立的另一边是「私人的」或「自愿的」选择。按照这一理论,私人选择既可以是个人主义的,也可以是合作式的,而合作性选择与集体选择则一直被认为是不同类型的选择,即使它们看起来有点相似。这一看法十分正确。但是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那么,这一理论从来没有对「集体」行为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或明确的界定。对于这样一个在其他方面很准确也很有穿透力的分析而言,何以会出现这样一个缺陷,可能是由于心理上的原因。整个理论都是建立在个人主义立场上的,对此,我也是完全同意的。然而,作者们越是强调自愿同意在政治共同体之「宪政」层面和一般层面所扮演的角色,他们似乎越是倾向于不愿公开承认——尽管他们隐含地接受:使「集体」决策之所以成为「集体性」的,而不是个人主义层面的「合作性」的,在于下面的事实:归根到底,前者更容易强加于群体所有成员头上,而不用管具体的个人对于该决策的态度如何。而归根到底,这一获得执行的决策,乃是一个强制性决策。”
《同意的计算》读后感(三):以人为本的诱人之处
这本书的副标题是“立宪民主的逻辑基础”,作者在书里运用模型和数学工具(或者说经济学方法)分析了一些民主选择的模型,他的假设就像经济学中个人追求利益最大化一样,是在政治活动中追求个人效用最大化,通过个人的理性分析做出选择。
我重点想要介绍一下的是,通过这本书我明确了的两个概念:“个体主义”和“集体主义”。这两个名词在使用时有两个不同的含义,1是作为一种分析方法,2是作为一种组织社会的规范。作为方法论的个体主义或集体主义,本质上并没有矛盾,只是分析社会活动从不同的角度出发,个体主义从个体出发,个体是单个决策的主体,集体主义把整个集体作为决策主体,只是方法的不同。
但作为“组织社会的规范”的个体主义和集体主义,却有本质不同。集体主义把集体视作有机体,有机的集体有独立的存在状态,价值模式,动机等,个体的价值、利益不再重要,集体拥有“普遍价值”、社会存在“公共利益”,在这种规范下就会有大公无私,牺牲小我为大我等概念。而个体主义则认为人类个体是首要实体,否认集体作为某种“超个人”的实体而存在,集体的抉择只是每个个体的选择的混总,承认每个个人利益可能有冲突之处,不直接假设“公共利益”的存在。
从我混乱的描述中应该能感受到,这两种含义的区分中透露着混乱,就像作者在书的最后说道:接受个体主义方法论的人,多半也都倾向于接受组织社会的个体主义规范,而这一事实加重了这一混乱。这本书在两种含义上都是个体主义的,我个人认为这种理论很有诱惑力,简单的说它承认人的自私,不再强烈的依靠虚无缥缈的道德约束,要求个人或者公共部门的人员为了“公共利益”做出违背个人利益的选择,而是在探究一种人人自私的情况下,如何组织社会的一组最优规则集。这当然不是说社会不需要道德,而是依靠道德约束的行为不是稳定的均衡点。就像经济学上的理论一样,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通过市场无形之手,每个人都会收益,这种价值观弱化了追求利益,自私的不道德性。
《同意的计算》读后感(四):计算的政治学
这是一部公认的经典,是建立公共选择理论的第一次尝试。在书中,作者分析了立宪民主的逻辑基础问题,并试图建构一种规范理论来描述和解释社会用来协调各种利益冲突的手段。其基本假定是:方法论的个人主义、“经济人”和政治交换。作者把集体行动视为一种减少由纯粹的私人行动或自愿行动所强加的那些外部成本的方法。并把集体决策的成本分为两种:外部成本和决策成本。在此基础上,作者对决策规则进行了成本分析,认为决策规则将决定集体行动的范围与限度。除开理论和模型的细节讨论,有几点值得注意的:一是多数规则的意义。作者认为,唯有全体一致规则才能消除所有外部成本,任何弱于全体一致的规则就必然由于包含外部成本而可能形成“多数人的暴政”。然而,从决策成本考虑,全体一致又是不现实的。出于决策成本的考量,民主才实行多数规则,因而多数规则使用的范围必须受到限制。二是行为假设。经济人和政治交易的假设都与传统的政治哲学不符,而选票交易则一直被视为不道德的。但是在这里,集体活动像市场活动一样,被视为一种真正意义的“合作”。通过这样的活动,所有各方都会有所收获。于是,政治过程就不是简单的善恶较量或肮脏的权力斗争,而是互利的过程。这种对政治过程的理解无疑又是“乐观的”。与市场活动对比,政治过程中的无效率问题总是被人们归因于“坏”人,而不是归因于约束他们的规则。结果是致力于通过个人动机的革新来完成改革。作者提醒说对这些无效率应该从制度层面寻找原因。例如说,选票在任何不足全体一致的集体选择规则之下都意味着一种把外部成本强加给群体中的其他成员的潜在权力。如果一切选票交易都被禁止,个人可能就不会赞成任何不足全体一致的集体选择规则。因此,如果接受了不足全体一致的集体选择规则,那就不能一概否定选票交易(从道德上),问题就换成了如何规范选票交易。此外,布坎南在其他场合也强调过制度对作为社会成员和独立存在的个人之核心价值和基本行为规范的依赖。这一点事实上也不是把政治过程理解为交易的缺陷,例如市场经济的实现和运行也需要与市场社会相适应的道德教育来避免腐败(来源于传统的道德基础和法律的规制作用)。这些都是这本书在观念上的启迪。例如我们可以思考这样的问题:如何理解非多数规则之下的政治过程?我们的传统有没有与市场经济相适应的道德基础?市场本身能不能提供这种道德教育?如此等等。
《同意的计算》读后感(五):塔洛克荣休,罗雷深情致辞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275b420190ag5w.html
各位亲爱的同事:
我知道戈登·塔洛克(Gordon Tullock)将从乔治·梅森大学退休,不久的将来,他会搬到亚利桑那州图森市(Tucson)与他姐姐和她的家人们一起住。所以现在是时候让我们向塔洛克致以崇高的敬意和由衷的感谢,感谢他为我们所作的一切,感谢他在“公共选择”(public choice)领域的贡献为我们钟爱的经济系创造的国际声誉。
年轻时候的布坎南和塔洛克。
50年前,戈登首次步入弗吉尼亚州的学术殿堂。当时他加入了吉姆·布坎南(Jim Buchanan)所在的弗吉尼亚大学(夏洛茨维尔),他们伟大的探险终将“公共选择”变成了一个社会科学领域内举世公认的独立研究项目。除了在亚利桑那大学的12年外,戈登在弗吉尼亚展开了他杰出的职业生涯,首先是在弗吉尼亚大学,然后在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最后他来到了乔治·梅森大学。
1990年,编辑《公共选择》期刊的重任落到了鲍伯(Bob Tollison)和我的肩上,而戈登编辑这本期刊已经超过了25年。在2007年,我们将自己的责任交给了我们长期的朋友和同事令人安心的比尔(Bill Shughart)手上。在戈登的整个职业生涯中,他办公室的大门一直向老师和同学开放,众人极易接触到他百科全书式的知识和他光辉的学术思想,他的友谊和他开放的慷慨。我是真正享有特权的,35年来我与戈登密切工作,从与这个我遇到过的唯一真正的天才的紧密联系中,这半生我已取得了巨大的好处。
对于那些尚未熟识戈登思想的朋友,我恳请您购买和仔细阅读我最近为自由基金会(Liberty Fund )编辑的10卷本塔洛克文集。对一个有志于为弗吉尼亚学派的政治经济学做出贡献的年轻经济学家而言,没有比此更好的教育,也没有比此更好的对真正具有创造性的复兴思想的介绍了。
但现在,我们每个人都要向戈登表示我们的尊重,感谢他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并祝福他下一阶段的人生旅途。戈登现在不能来主校区。不过数天后,他会出现在法学院四楼的办公室。一如既往,他欢迎大家去拜访他和他讨论。在戈登退休到西部旅行之前,我知道他喜欢和愿意到阿灵顿来祝福他的朋友和学者们握手、聊天。
戈登·塔洛克一直称邓肯·布莱克(Duncan Black)作为公共选择之父,按照中文的说法: '他是我们所有人的父亲' 。现在,因为我是占着戈登在乔治·梅森大学慷慨设立的邓肯·布莱克讲席,我难以否认的戈登断言的正当性!但同时,我必须指出,至少就我个人在公共选择领域的长期职业生涯而言,戈登·塔洛克,而不是邓肯·布莱克,才是我的父亲。
查尔斯·罗雷(C. K. Rowley)
邓肯·布莱克经济学教授,
乔治·梅森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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