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者协商》是一本由(加)玛格丽特·艾特伍德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页数:15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与死者协商》精选点评:●文论观点不甚独特,文字略冗杂,似乎全无风采,略失望;最后两篇《永远的三角关系》》《与死者
《与死者协商》是一本由(加)玛格丽特·艾特伍德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页数:15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与死者协商》精选点评:
●文论观点不甚独特,文字略冗杂,似乎全无风采,略失望;最后两篇《永远的三角关系》》《与死者协商》回归水准。
●http://ishare.iask.sina.com.cn/f/62908511.html 居然看到有pdf,我真的蛮喜欢这本的_(:зゝ∠)
●啰嗦。
●在讨论作家的身份和使命时,阿特伍德的声音似乎不是很坚定。或者她不想建构一种诗学,只满足于把听到的东西尽量有趣地全数说出。
●同是谈写作,可媲美斯蒂芬·金的《写作这回事》,信息量很大啊亲
●意思不大。
●from NP
●超级好
●康德:伦理是与生者协商,道德包括了与死者和后来者协商。
●为什么写作?是摆在每一个作者眼前的话题,对于有使命感的严肃作家更是如是。即使这不是一个必须回答的话题,因为总有人会说得冠冕堂皇,但是你内心必须面对孤独。唯一不太喜欢标题译成协商这个词,我喜欢说谈判。协商是政治语境的妥协,而谈判无论是弱者还是强者都至少是平等对话据理力争,忘掉共识吧
《与死者协商》读后感(一):作家写字是为了什么?
为了宣泄自我的情绪,为了不朽的纪念碑,为了生前身后的名利场,为了除此之外没有更加有趣的兴趣爱好,为了还可以写字,为了有其他人可以读懂,在生前或者死后,尽管这一切,看起来很容易,其实,做一下就知道了,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和容易,就像生孩子和养孩子一样,出生已经不易,出色更加难上加难,还需要一定的时代和运气。
《与死者协商》读后感(二):写作像住在一个黑洞里
很有意思。特别是说到作家写作时候的状态,像在一个黑洞里面。很有同感,虽然我不是作家。
写作是在向魔鬼出卖自己的灵魂。
说到作家的双重性。
女性作家的作品是否离不开其性别意识?
翻译是严韻,一如既往的很赞!
作为拓展,打算找一些作家传记电影来看。
已经看了《成为简~奥斯汀》。一个一辈子没有结婚,把自己献给写作事业的女性。也许对爱情的期待太高。她没有嫁给穷小子,甚至也没有嫁给富有的绅士。在我看来,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爱情走向幻灭,或者对爱情的期待太高了。也许正因为现实爱情的不完美,才能写出传世之作。
记下打算拓展的知识领域:
1、历史,最好能结合文学史。了解文学作品背后的时代背景。
2、心理学、犯罪心理学、性格学、哲学,了解人性。
《与死者协商》读后感(三):作家在写作时想到了什么?
作家在写作时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在《与死者协商》的导言中举例介绍:有人说那感觉就像进入迷宫;有人说像置身于海底;有人说就像是在清晨或黄昏涉水度越深河;有人说就像置身在一个空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但却充满了没有说出来的低语。所有这些感觉中,有一种感觉引起我的注意。那就是有些人将写作和黑暗联系起来。他们说,那就像置身于漆黑的房间,独自摸索,必须在黑暗中重新摆设家具,全都整理好之后灯光便会亮起。或者是,就像是提着灯笼走进黑暗的房间,光线照出的只是原来就在房里的东西(弗吉尼亚.伍尔夫语)。我记得亨利.詹姆斯在小说《中年》中也说过类似的话——他把写作看成是黑暗中的工作。显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也有类似的想法。在导言的末尾她是这样总结的:“于是,写作或许有关黑暗,有关一种想要进入黑暗的欲望甚至强迫感,并且,幸运的话,可以照亮那黑暗,从中带些什么回到亮处。”这句话的前半部分可以说是描述她在写作时的感觉;而后半部分则提示我们写作的功效也许在于从黑暗处带回一些东西来,使得他们得以保存,甚至永恒——这也可以看作是一个作家的自信,但这种自信并不是特别完美,它存在着一些裂纹。因为她不能肯定是否可以从黑暗带回来,也不能肯定带回来的是什么。相反,20世纪初的一些作家远要比她更自信些。比如说爱尔兰诗人叶芝。叶芝在那首《1916年复活节》中就强烈地体现这种自信。他相信他能使他诗中提到的人进入不朽——虽然有些人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实际上他相信的是,他和他的诗能进入不朽。呵呵,个人觉得,这种对不朽和永恒感的追求在20世纪以前应该是很普遍的吧,比如说但丁和歌德。但是到了20世纪后,作家在这方面的自信明显微弱了许多,或者说他们已经不期望什么不朽和永恒了。
《与死者协商》读后感(四):为什么要写作--碎片和梦呓
究竟什么是写作,为什么要写作呢,究竟是什么驱使着我们,召唤着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沉入深海,向下,进入深井和地穴,那黑暗的所在,手中擎着一朵海蓝的龙胆作为火把?
玛格丽特 杜拉斯说:你身在洞里,在洞底,几乎全然孤寂,发现只有写作能拯救你。
向下沉并不困难,去那里并不困难,那仿佛窒息一样深的,没有任何光亮没有任何生命的海底,水流压迫着耳膜发出呼呼的声响。难的是在深处停留,在那里冒着死亡的风险等待,难的是用网捕捉那些具有奇妙身姿的,亮闪闪的碎片和梦境,难的是如何浮上来,重返光明。
另一位玛格丽特,这本书的作者说:所有的作家都必须从现在去到很久很久以前,必须从这里去到那里,必须向下走到故事保存的地方,必须小心不被过去俘虏而动弹不得。
去到那里,死者的国度,大洋深处,或者就象我在《音像店里的长鼻子猪先生》里面提到的,那口干枯的死亡的深井。我一次又一次爬上来,全身湿透,趴在岸边喘息,呕吐不止,十指抠在潮湿的滑腻腻的泥土里,手里拖着一张网--我那可怜的网--和其中银光闪闪但却是碎掉的贝壳!
可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呢,既然故事必须要被读者阅读,既然一旦它(甚至包括我身体中的那个有另一个名字,会在夜里写作的“她”)成形,就将离我而去,成为离开枝头的果实一样对我来说全然陌生的东西?任何由我打捞上来的宝藏都不能被我所占有。
但至少,它将对除我之外的某个人有意义,像这本书中所说的,一个特殊的,亲密的人,或者将是我所不认识的,没有面孔的任何人。
“我”已经答应了长鼻子猪先生,将会为它写“这一个”故事。契约一旦成立,我便将完成这次打捞,这个果实。我剖开自己枝头结出的果实,奉献给阁下品尝,即使只有特殊的亲密的人得以品尝。更何况,对“我”自身来说,也有不得不完成的理由。
有许多作家都是借由写作,召唤回我们所失去的人。
重新唤回“我”和长鼻子猪先生在一起时的时光,并以文字的形式将其固定下来,如同琥珀中的蝴蝶。重新唤回那些我们所爱的,却又失去了的人,唤回死者,抚慰生者,从这个角度来说,作家和巫医或者萨满的工作相似。
你看,这正是我在做的事情。
爱一个人便会希望他幸福,可我这一路看见的都是你在伤,你在痛,却不能阻止无法阻止,因你甘之如饴。
我该怎么办?除了以我手中的笔重新唤回你之外,我还能怎么办?我,像我这样不能分清真实和想像的人,所幸我尚且拥有一些(尽管并不强悍)巫医的力量,我能唤回你,你的音容笑貌,灵魂和性格,肌肤的温度,心跳的声音。我能让读者以为你活着,即使我再杀你一次,一次又一次,可只要他们翻到开头,故事重新开始,你便活着,你便永远是活着的。
这是我能为你做的事情。
《与死者协商》读后感(五):文学的虚荣观
西闪/文
2000年布克奖得主玛格丽特•艾特伍德(Margaret Atwood)因小说《可以吃的女人》和《盲刺客》颇负盛名。她在《与死者协商》中谈论当代作家为何写作时,一口气列出了近50种理由,却独独回避了“虚荣”这个词,这让我总想说点什么。
虚荣曾经是最难以消除的人性弱点,对于作家来说尤是。勃朗宁夫人在她的诗中将诗人比喻为河边的芦苇,偶然被牧神潘恩拔起,掏空,刻出洞孔,做成一支可以吹奏出美妙音韵的芦笛。命中注定,这根芦苇超越其它芦苇成为艺术神器,但也永远失去了“与其它芦苇一起摇曳”的俗世生活。我想多少年来作家们正是如此自许,也是如此自怜的。可按照某种世俗观念,这无疑是一种要不得的虚荣。
《圣经》里说,上帝创造世界是为了荣耀自己。设若在上帝之前,世界并不存在,上帝的荣耀无人关注,那么祂哪里来的创造冲动呢?这是一个问题。在莱•柯拉柯夫斯基(Leszek Kolakowski)看来,上帝的荣耀无疑也是虚假的,是虚荣。他的结论是:“些微的虚荣就足以在上帝心里引发出创造世界的欲望。”( 《关于来洛尼亚王国的十三个童话故事》)可见,虚荣虽非值得赞美的动机,但上帝的创造有赖于此。
当我读到“些微的虚荣就足以在上帝心里引发出创造世界的欲望。”这句话时,我心里出现的不是耶和华,而是托尔斯泰。毫无疑问,托尔斯泰的内心缠斗最能体现作家与虚荣之间的关系。尽管到处都充斥着关于虚荣的议论,但并不妨碍托尔斯泰耗费大量的篇幅在小说中书写虚荣无比的自传,奇妙的是,也不妨碍《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成为公认的经典。劳伦斯曾经怒不可遏地谴责老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里有关虚荣的说教是“在火焰上撒尿”,但他也写道:“读一读《安娜•卡列尼娜》——已经读过也不要紧,再读一遍。如果你敢不喜欢,那我就要诅咒了。”
我不由得寻思,虚荣究竟算不算作家的人性弱点呢?莫非,虚荣就是作家的本性?列奥•施特劳斯(通信集《回归古典政治哲学》)曾经谈论到了这个话题。在一封致友人的信中,一方面他表示 “虚荣乃人的本质”乃是胡扯,但另一方面他又承认,作为谦逊的对立面,虚荣与谦逊互相纠缠在一起,都同样基于人对宇宙的仰赖,是一种“前教育的东西”,只能“驯化”,不可“克服”。
哲人们的话不大好懂,我的理解是:上帝因虚荣创造了世界。既然上帝也有虚荣心,那么祂创造的人类也天然地难免。如果托尔斯泰是那个虚荣的上帝在尘世的虚荣翻版,那么每一个作家都应该是。
可惜的是,在我身处的这个时代,作家的这种虚荣已经相当稀少了。绝大多数靠文字吃饭的人并不企望神灵的眷顾,也不指望自己有朝一日成为传达天韵的“芦笛”,那太不科学了。如果非要有一种比喻,他们更愿意成为一只量筒,去衡量读者的冷热、市场的深浅和金钱的得失。与芦笛般的虚荣相对应的,这是量筒式的功利。
这大概就是玛格丽特•艾特伍德回避“虚荣”一词的原因。
没有伟大的虚荣,真正的创造再无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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