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是一本由许知远著作,海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1.80元,页数:23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精选点评:●许知远的文笔很有趣,既比蹩脚翻译像中文,又比洋泾浜更像英文。●这是我读许的第2本书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是一本由许知远著作,海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1.80元,页数:23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精选点评:
●许知远的文笔很有趣,既比蹩脚翻译像中文,又比洋泾浜更像英文。
●这是我读许的第2本书.
●许知远越走越远
●重复。重复。
●这如此浓重的翻译腔令人生疑
●精英主义啊。。杠杠滴
●人人都在谈论“中国的崛起”,但是一个崛起的国家的政府与国民,应该拥有怎样的能力与心态,他们怎样才能赢得他人的信赖。
●怎么说呢,挺杂的,或者自己本身不属政经控
●实际上作为一个模联人,我应该喜欢这本书。但不知道是不是作为评论本身的快食性质,汇总到一本集子里,虽然也有可读性,但总觉得有些空洞与单调。
●对世界文化格局和中国走向的概括。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读后感(一):感性的声音
五一长假,读了徐知远的这本书,本来是想读《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的,一直就很喜欢许知远的文笔,冷峻的分析之中,总有脉脉的感性的声音,就像文章里面说的,经济观察报作为一种符号,在我的大学时代深深的影响着我。那淡淡的橘红色的报纸,经常混杂在教材的夹页中,在每一节无聊的必修课上驱赶着我蔓延不绝的困意,那个时候就很喜欢许知远等人的文笔,在他的笔下,经济和国际时局再也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残酷等式,再也不是一个个梳着油光的大背头酷似北朝鲜政治明星的新闻播报,而是一段段充满感性的分析和独特的视角。
在这个信息膨胀的冷冰冰时代,充满感性的声音,我喜欢。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读后感(二):有远见的人总是可以赖皮的活着
支持这书。因为许知远的单向街。读易洞筹备期,先后去学习参观过三次。
许知远这个人的发型、相貌和名字,以及单向街这个书店氛围营造的气质,都高度统一。与现实有点脱节,却想以自己的方式帮世界一把。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正是在如此状态下的语言特征,不在又要在。
前几天有朋友推荐一篇笔名好孩子,职业是杜克大学教授的文章,谈及阅读的命运——
在这阅读与心灵渐行渐远的时代,知识的储存器里塞满了信息;人们迫不及待地寻人交流,寂寞取代了孤独,娱乐代替了快乐;在阅读的旅途中,到处是匆匆忙忙的观光客。
有单向街的股东来读易洞玩,谈及生意,股东很有趣,“生意?生意么?该交房租了,我们就增资扩股。”
命运不可逆转又怎样,有远见的人总是可以赖皮的活着。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读后感(三):理解这个偶像作家
临近楼里传出英文老师空洞的慷慨激昂,台下的学生痴迷于对英文的追求,那里像一个传销的集会一样喧嚣,与我所在的教室里形成巨大的反差。
这是一间简单的百人教室,没有喧哗,没有欢呼和雀跃,站在台上演讲的是许知远。“人们不是赞美他就是指责他,而不试着理解他。”那间教室是在北大的电教教室,或许许知远还曾经还在那里上过一堂无聊的课或看过一本让他热血沸腾的书。总归,他重归北大的那个夜晚,就像他的新书《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里的那些旧作一样,总也会燃起一些年轻人心中的血液。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是一部略显枯燥的国际政治和人物研究作品集,大都是他2002年到2004年在《经济观察报》做主笔时期的作品。那时,26的他像许多热血青年一样,处于一个思维极度活跃的时期,而9•11改变了整个世界。“我几乎从未读过古文,对于传统文化一无了解,我的主要阅读材料来自于被翻译成中文的外版书籍与杂志”,用西方的思想给中国的读者重新梳理那个由于战争而变得无比混乱的世界,对于那时的年轻人,这些都是极具诱惑力和激发他们无限想象力的。在“新的世界秩序”篇里,是《这一代人的中国意识》、《为什么发动战争?》、《一场想入非非的战争》,在“以整个文明为坐标”篇里,是《我们为什么落后》,《中国与美国:217年的理解》,《“9•11”的一代》《纽约精神》,以中国崛起的号角声,探讨中国与世界的重新理解与融合。那时的《经济观察报》作为一份财经类的报纸,却是有足够的空间容纳许知远表达自己的喜好,“影响世界的思想”篇里,德鲁克、钱德勒、弗里德曼、斯蒂格利兹、福山、霍金,而《回忆吧,马尔克斯》这篇文章尤其突出,从纷繁的世界大事中短暂的抽身,许知远关注的“到底什么是真实的?”而影响了一代中国作家的马尔克斯用一生探索的问题,本身就是无法解答的。我们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的真实与谎言,我们青年一代,更多的是保持自我的本真,说实话。
那晚的讲座上,除了对许知远表示崇拜的,就是对他的质疑:你提供思想的解决之道是什么?那些国际评论有什么意义?你是不是在空谈?许知远想保持幽默的话语,像所有八十后的年轻人一样,做一个不枯燥乏味的人。而许知远当年在经济观察报影响过的那一批年轻的大学生,其中的佼佼者现在有的已经是各个媒体的优秀记者了,并且,他还在继续影响着一批将要或即将踏上媒体岗位或者其他有理想的年轻人。所以,在你心里把许知远从那个高位放下,不要过多地赞美,不要过多的指责,“带着荣誉生存下去对于一个作家是非常困难的,”不管怎样,试着去理解他,我们这个混乱的时代,依然需要这位作家。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读后感(四):专栏作家的孤独幻象
如果没有了电视、报纸、网络、广播,如何在当下的社会生活?极端尊孔的人说: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我要是没有了这些媒体,是否和天不生仲尼一样,诚惶诚恐,度日如年?因为那可能造就孤独这种品质。
孤独这个词,在喧嚣绚丽的当下,更显得矫饰。然而,当民谣歌手李志在《梵高先生》里反复吟唱“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成为2006年最引人注目的民谣单曲时,孤独像火山一样,在耳机和音箱里爆发出来,释放了人们内心积聚已久的能量,孤独的面具再次集体被掀掉。
许知远先生结集出版他的专栏文字,命名为“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旁证了他是孤独的,也是不甘孤独的。人生来就世界的一部分,世界也因为众多的我而完整。而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注意是“要”,背后的说辞,是“我还没有成为世界的一部分”。究竟是世界疏离了人,还是人被世界疏离,致使两者之间失去了交集?陌生、恐惧、误会、焦虑,这些孤独的标签却因疏离而来。只有彼此肌肤相亲,融为一体,才能消除。
没有人一开始就视世界为仇敌。我总能记起少年时期的好奇心,好奇心正是对世界发出友好信息的表示。年岁一长,我逐渐失去这种兴趣。失去即退化。是世界的不友好反馈致使我的倦怠,还是我在世界反馈过来的纷繁复杂面前萎缩了?前者是被动的,后者是主动的,其结果都是我与世界的疏离。
重新修复关系,是一件费力费神的事。你如何跟世界握手言和?我深为认同福柯提出的我们的生存方式是监狱化的。囿于一室,自个玩自个的,看得见的摄镜头和看不见的摄镜头,悬在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地方,叫我怎样向世界抒情表意。个人与世界独霸一方,国中有国各自为政,通往来的“大使”或者说“媒体”,就由电视和网络之类的充当角色。
“永远在截稿日期的阴影下,当时间到来,即使无话可说,也要假装深思熟虑。”在监狱里没有人能帮助你。许知远先生在这样的处境下,“为读者梳理9.11之后混乱的世界”,通过阅读、试听和思考,许知远先生(也包括所有专栏作家)与世界建立认知关系,并将结果——一篇篇专栏文字,交还给他认知世界的媒体——刊载于报刊。以这种模式,许知远先生在探讨“新的世界秩序”、“亚洲的新浪潮”、“我们为什么落后”、“松下的商业哲学”等等问题时,是否填补了与世界之间的沟壑,消除了疏离感并成为世界的一部分?他只是说“要”,没有给我们答案。然而将影响世界的大事件和人物,浓缩于几千字,行文之精当,思虑之深浅,都是要经受焦虑的炼狱。
我揣测不到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情景,孤独或许只是一个伪命题。尤其是,当大使或媒体使得世界更加光怪陆离,信赖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念头的时候,孤独,更可能是一种幻象。
《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读后感(五):缘起和争辩-李翔
“卡尔.施密特似乎在我们的谈话和争论中无处不在,即使他本人不在场也是如此。”尼古劳斯.桑巴特回忆他的海德堡岁月时这样评论施密特。即使流亡在外,无法参加公共生活,哲学家依然成为人们话题的焦点之一。
在熟悉他的人中,有时候许知远就扮演着类似的角色。他提供话题,最后他本人也成为话题。我们毫无理由地替他感到忧心忡忡。这些值得旁观者为这个小伙子感到心忧的话题包括:他的浮华文风;他的缺乏逻辑感;他自己心怀天下的“无病呻吟”和他的重复自己。
他的作品集《我要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毫无疑问会再度激起这样的争论。他总是被谈论,无论我们对他抱着鄙夷的态度还是真正感到他的独特之处,他总会成为焦点。
这本作品集的时间跨度之大让我惊讶,尤其是考虑到他已经出版了那么多的作品集之后。它们中的大部分来自于《经济观察报》时期的评论和专栏。对其中一些篇目我印象很深,比如在加西亚.马尔科斯的自传出版时,他在这份商业报纸的头版撰写了一篇文学评论,对这位仍然在世的拉丁美洲小说家传递敬仰。他说:回忆吧,马尔科斯!
很大程度上《经济观察报》的独特性就是由这种宽容性和多样性带来的,我们头脑中的成见——用浅薄的却被人推崇的奈斯比的话说,“定见”,让我们认为一份商业报纸的头版评论最好谈论收购与大盘走向,或者货币汇率。
而《这一代人的中国意识》则是他那本不太畅销的同名小册子的起源。这篇文章的真正源泉在《纽约时报》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那里,那时他刚刚读完了弗里德曼的《凌志车与橄榄树》。当后来弗里德曼因为《世界是平的》而成为大众消费品之后,许知远毅然将头掉转过去,开始用调侃的口气谈论这位因提倡全球化而著名的作家,认为他浅薄而缺乏思想深度。他在这方面是异常多变的。这篇文章发表在《经济观察报》的《观察家》栏目。那时候他处于一个思维的活跃期。
还有些文章来自于那本现在已经不复存在的书评刊物:《经济观察报书评增刊》,这本书评增刊据说颇受欢迎,后来又据说没有受欢迎到足以让它生存下去的地步。它的最初气质由许知远奠定。尽管后来他的作用仅限于为它写封面文章。另外一部分则来自与他短命的系列专栏“深入历史”,那时他信誓旦旦要梳理中日外交关系史,偶尔在办公室里兴奋的谈论安藤忠雄。
关于越南和亚洲的一部分文章则来自于他后来加入的《东方企业家》。
他的文字是一种错觉,也是一种危险的愉悦。他善于营造这种错觉和危险的愉悦。而作为读者则可能沉浸在这种错觉和愉悦中不能自拔,忘记我们想要探寻的本质。他的典型风格同时也是他的独特风格,没有人能够真正模仿。因为这同他自身的性格和思维习惯都有关系。他缺乏逻辑感,但是却善于铺陈;他的叙述整体来看可能没有重点,但是分开来看每一个段落都具有启发性;阅读者可能会迷失在他的长句中,但是快感却留了下来;他的独特性不在于他的博学或者雄辩,而是,如他所说,他激发别人思考的能力,因此,即使他不是一个好作家,也是一个危险的煽动分子。
我已经在过度的谈论他了,而理解他的最好方法之一就是停止谈论他,而去阅读他。或者两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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