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雕塑史》是一本由梁思成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4.00元,页数:1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中国雕塑史》精选点评:●雕塑zzhe●读的是《梁思成全集》第一卷收录的版本,于此标记。写作年代太早,缺乏考古资
《中国雕塑史》是一本由梁思成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4.00元,页数:1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雕塑史》精选点评:
●雕塑 zzhe
●读的是《梁思成全集》第一卷收录的版本,于此标记。写作年代太早,缺乏考古资料,诸如三代时期的许多青铜器、秦兵马俑、青州造像等均未现世,本就简略的内容于今天看来更显单薄。不过对自南北朝至唐的佛教雕塑的演进叙述颇可观,惜不够详尽。梁思成语言之敏锐流美自不待言,但配图质量低,不足以与文字相互参看、仔细揣摩。
●梁大师搞建筑和佛像还行,但是雕塑史完全不提饰品,玉器,陶瓷等多种3d物件不免太单薄
●其实写得挺业余……作为科普读物尚可,但也仅此而已了。
●中国雕塑史基本等同于中国佛像雕刻史。。。
●盖囿于材料丰实,前半部过于粗略,明清六百年三言两语,不能算是一本好书。
●当时在东北大学的讲稿,确实该读。 超简略的讲义,大量的图。其实看过之后也不是很懂。
●是演讲的史纲,在南北朝这个佛教艺术开始发展的时期着力颇多~
●他们都是中国现代学术发展的奠基人。在绝少参照的情况下,用自己的双脚丈量土地,遍寻古迹。虽然今日看来有不少偏颇之处,也有很多遗漏,但这薄薄一本书要倾注多少心血,实在不是今天人可以想象的。
●总体都不是很系统,也是受限于时代和材料,但有些观点还是很透彻的,时不时的毒舌也是很可爱了
《中国雕塑史》读后感(一):看书随想 自言自语
前面既说了 雕塑在中国自古被视为雕虫小技然而实乃最古之艺术,那为什么不再说说,雕塑的意义到底在哪里?为何古代重书法而轻雕塑?
并且此文是在东北大学上课的讲稿,那么为什么不说一说,对于建筑系的学生来说,学习雕塑史的意义是什么?
此外,很快就进入细节,非常细节。比如梁思成对周代铜器特点的总结,小圈,横带圈,弦纹。。。非常细节
但是这些纹路的意义是什么?周代的时代精神是什么?
与同时期的希腊艺术相比又有什么不同?
其它比如孔子时已经流行俑像,不知我现在知道这个知识点有何意义呢?
好碎片
知识点罗列
没有什么分析和洞见
可能是因为只是上课的提纲吧,所以只是列了一下线索,没有阐述。
配图倒是还不错,虽然不清晰,但是寥寥几张图片,一下就让人感受到商周的鬼魅恐怖,两汉之仙气祥瑞
看不下去,看到两晋就没看了
《中国雕塑史》读后感(二):未来旅行新目标
又是一本书架上放了好久的书,终于在最近一阵对中国佛教雕塑的兴趣起来后,把他看完了。
本书篇幅不长,却贯穿上古至元明清,虽很多篇章因实物的匮乏,只使用了古籍中所记载的文字来作为例证,但让我重温了中国的诸多历史典籍。比如上古篇中,有“黄帝采首山之铜”等,因为不知其来源,故而一一检索,对照原文。梁思成不是照搬原始文字,而是运用自己的理解,将事情叙述出来,然而这样的行文,却没有突兀,我甚至觉得他引用的就是原文。
可见梁思成对中国古典文献之掌握,可达随意取用之境地。
排版有一点益处,就是得以让我做了很多笔记,将检索得的出处,历史名词解释写于空白之处,以后重看时,不用再去查找。
遗憾:1、秦代篇,只有提纲,未及进一步阐述发挥。2、图片是黑白色的
其他的,因为对中国雕塑史,中国佛教史,未有更深入的了解和知识,所以并不能指出内容上的长短。待我将来积累了更多的知识,再来重读此书,可能会有不一样的体会。
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中提到的很多寺庙、摩崖等,我想将来都走一遭,将书中的描述与实物结合,会有更加直观的感受。
《中国雕塑史》读后感(三):静心读书,安心做人
文字:梁思成
注解:傅熹年、陈明达
配图:林洙
这本书压在书柜已许久,近来萌生读意,便翻出来,撕了薄膜,翻开扉页,上书写到“字数:34千字”,我想一下,是3.4万字吗?我怀疑了一下自己,问了自己一句:“34千字是3.4万字吗?”随即便自答到:“恩,是的。那也与本书的装帧厚度和大小不符吧?”带着这样的困惑翻了一番,然的确大概只有3.4万字。正文排版精美,文章半文半白,读起来不觉困惑,反只觉享受。
一本好书,不在乎其长短。经陈明达考究此书或为梁先生的讲稿。让我瞬时想起大学里的一次建筑史讲座,听完后,我跟头说:“他两小时的讲座胜过之前我们上了所有建史课,提炼了关键的点滴。”就是这样,它就想串珠子的那根绳子,一下子将散在各个角落的知识点都穿起来了。从读第一页开始,一幅幅画面即从脑海中蹦出,从前在博物馆的看到的青铜器、陶器随着文字的展现一一浮现在眼前,这种感受是美妙的。
当然本书只作为一个引子,对中国雕塑只是一个提炼的讲解,中间很多分支分类可能因为只是讲稿的缘故,并未一一提到,比如三星堆时期的青铜器等等。整书仅对整个中国雕塑史根据年代做了一次总结,若要具体针对某一时期或者某一门类进行研究,需另行考据。
中国雕塑多异于西方雕塑,少有自然者,少有凸显精肉者,多似书画“讲意不讲形”。如陈从周在其《说园》中所提:“我们民族在欣赏艺术上存乎一种特性,花木重姿态,音乐重旋律,书画重笔意等,都表现了要用水磨功夫,才能达到耐看耐听,经得起细细的推敲,蕴藉有余味。”这或许也是我国雕塑另辟蹊径不类其它国家之本源吧。然雕塑作为最基本的艺术门类,在我国却从未受到足够的重视,就像建筑一样。艺术留名留物者多为书画,似雕塑建筑多为民间匠人,不留姓名,流传下来者寥寥无几,足见其不重视程度。如梁先生所说多被认为是“雕虫小技”。在我看来,(或许是专业使然)我国雕塑时常与建筑相联,作为建筑中的一部分,很少作为单独的艺术品拿出来共鉴。中国雕塑最大的两类:一是礼器,二是与宗教相关的佛像。再做一个臆断,礼器之大,佛像之多,是否在某些方面影响过建筑物的格局?
前天看了一期高晓松的“晓说”,围绕林徽因这一批文人学者铺展开来。民国,是一个动乱的年代,从这本小书里即可窥见。而动乱往往造就了大师,春秋战国的“孔子”“老子”等。民国的“鲁迅”“胡适”“梁思成”等等等等。这一批大师里,人才辈出,在艰苦的战争年代,物资穷乏,但是他们却学贯中西,成就了一批经典。这中间就不得不提梁式“中国建筑史”。而这本“中国雕塑史”,我想极有可能是梁先生研究“中国建筑史”时的衍生物,然这只是我的臆断,从成书的年代看,“雕塑史”反早于“建筑史”。但是,我认为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一批学者的治学的精神。尽管他们多为富家子弟,但在国家沦于战火之时却能在艰苦的李庄自得其乐的静心坐下来做研究,甚至付出了生命,不得不值得我们这些处在平庸年代的年轻人所学习。这本小书中多次提到由于战火,很多实物或流落海外,或无法实地考证。想着梁先生在成此书及《中国建筑史》时内心必然受着煎熬吧¬——看着自己国家的文化在一点点被吞没,人们确仍然处在麻木之中。当然他也是幸运的,如若他处在今日,看到当下人们对于自身文化的否定,对他国文化之崇媚,他该更是痛心疾首的。
我想我们最缺乏的就是“静心读书,安心做人”。共勉。
《中国雕塑史》读后感(四):《中国雕塑史》:“雕虫小技”的现实困境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1503.html
还是被提及有关购买及阅读的初衷,是梁思成的符号意义,这个名字背后包含着太多历史之外的传奇,比如梁启超之子,比如和林徽因、徐志摩、金岳霖之间的情缘纠葛……于此,也都是一个已经被书写的人,一个活在历史和传奇的人,当然是远离现实的。而此种对现实的远离除了我在阅读中的切身感受之外,还有因此带来的现实困境,是雕塑在艺术中的地位使然,是梁思成著述的时代使然,也是身后的变故使然。
在阅读中,我还旁侧地去回顾了书中提及的两处遗迹,一是在洛阳的龙门石窟,二是在四川的乐山大佛,都是亲身抵达的地方,在回忆中当然会变得具体,这也是我努力从文字和图片构筑的雕塑世界回归到现实,说不上是挣脱,但是对于文本的逸出真的是在不断地努力中,这种努力可以让我不至于在未知的雕塑史中显得无措,不至于于上古开始的雕塑历史中晕头转向,回到现实,就是让我想起洛阳伊河畔的中原春色,想起大佛脚上的那只停驻的小鸟,如此,都是鲜活的。
鲜活是历史之外的存在,而于雕塑来说,本身在艺术发展史上就是凸显出现实的困境,这是地位使然。“我国言艺术者,每以书画并提。好古之士,间或兼谈金石,而其对金石之观念,仍以书法为主。”谈及艺术,或者都是拒雕塑于门外,这种困境也是社会的一个普遍现象:“盖历来社会一般观念,均以雕刻作为‘雕虫小技’,士大夫不道也。”也就是说,对于雕塑,中国古代的艺术史基本上不做著述,而在梁思成看来,雕塑史艺术之先,是“最古而最重要之艺术”,因为“盖在先民穴居野处之时,必先凿石为器,以谋生存;其后既有居室,乃作绘事,故雕塑之术,实始于石器时代,艺术之最古者也。”
这种“最古最重要之艺术”被国人忽略,而尽道书画,也是中国古代雕塑在夹缝中边缘生存的一个写照,梁思成提出的观点是:“然而艺术之始,雕塑为先。”雕塑往往能反映一个时代的社会状况,反映人们的精神追求,这期间,雕塑的功用有过一些转折,最初雕塑是生存之用,充满着现实主义的情怀,比如“凿石为器”,比如上古铜鼎的“浅刻”:“盖人类因需要而制器,器成则思有以装饰之,实为最自然之程序。”这种“自然之程序”对于中国这样一个讲究天人思想的国度来说,也只是一种萌芽,渐渐,雕塑的功用就转向了最初的艺术,从人类生活的内心出发而成器。包括最初对天的敬畏,黄帝时铸鼎“以象天地人”,帝尧时“刻铸鸟状以驱魑魅”,夏代“铸为九鼎,图以山川奇怪鬼神百物,使民知神奸”,对天的敬畏,也是对鬼神,对未知的自然的敬畏,所以在雕塑的铜器、玉器,以及汉代的墓饰遗物和宫苑中的瓦当图饰,都表达着对自然的敬畏,生存之用变为心灵的一种寄托,也是雕塑从现实主义走向艺术的一个转折。
而从汉代开始,与佛教等宗教的结缘,对于雕塑来说,则是一次飞跃,“东汉延熹八年,于宫中铸老子及佛像,设华盖之座,奏邻天之乐,亲祀于濯龙宫,此中国佛像之始也。”各类佛像艺术题材的表现,推动了中国雕塑的极大发展,从晋代月支沙门至洛阳造像供奉佛像开始,到戴逵作无量寿木像,从南北朝南朝的石狮“为门卫者”,到北朝大同云冈石窟的建造,以及龙门石窟古阳洞、宾阳洞的“多极薄浮雕,线索凌峻”的技艺和对佛像和悦、庄严的塑造,都丰富了中国雕塑的题材,也使雕塑艺术与现实的“生存之用”渐行渐远,唐代印度七佛像成为佛教造像标准,“技艺上已臻完善”,而武则天时期对龙门石窟卢舍那的建造,使中国的宗教雕刻达到了一个高峰,“其雕刻之精妙,光影之分配,足以表示一种内神均平无倚之境界也。总之,此像实为宗教信仰之结晶品,不唯龙门数万造像中之最伟大为优秀者,抑亦唐代宗教艺术之极作也。”超越了龙门,也超越了当时时代,而成为“宗教艺术之极作”。
佛教题材在艺术上的日臻完美,对于中国雕塑来说,似乎是在艺术、宗教的信仰之路上行走,但是作为存在于现世的艺术形式,也必定是难以逃脱现实的侵袭,一方面在物质构成上产生了一些破坏,“龙门造像 自王公以至庶人,莫不以造像为超度之捷径而竞塑造也”,而卢舍那虽然精彩,但是也是建立在现实的风雨飘零和人力摧敲的的反面,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从当时开始,对于这些雕塑艺术的破坏也愈演愈烈,“已将其近邻之各小像毁坏无一完整者”,这就是现实的困境,人类的伎俩毁坏了雕塑的宗教和艺术表达。另一方面,雕塑技术上越来越多“写实之风”,“雕塑技术之自由”较近自然,包括宋代观音像从“象征之雕像,变为和蔼可亲之人类”也是一个偏向现实的转变,而观音女性美的塑造实际上已经超越了宗教的造像。这些雕塑风格的转变也都是和现实紧密联系在一起,唐代雕塑后期为何死板无生气,就是因为国祚日衰,社会动荡使雕塑艺术的物质基础受到打击,而到了宋代,书画艺术的再次发达,也使宋代雕塑在整体上向世俗靠拢,风尚盛,但“不如唐代之春潮澎湃,且失去宗教信仰,亦社会情形使然也”。而到了元明清,梁思成只用了短短一页就做了简单介绍,“明清雕塑一道,或仿古而不得其道,或写实而不了解自然,四百年间,殆无足述也。”
雕塑命运多曲折,技艺的变化也折射出艺术、宗教和现实的微妙关系,雕塑最开始作为“雕虫小技”,为国人所忽略,就是在现实中的尴尬,到后来佛教造像和雕刻艺术不断发展,产生了重要的作品,实际上是超越现实,而最后在融入世俗社会中没有更好的创新发展,而使之“死板无生气”,也是社会动荡的结果,艺术终究是在现实中生存,边缘性导致其最后只能走向另一种尴尬。而在梁思成看来,雕塑被视作“雕虫小技”,除了历史的误读之外,还有现实社会对其的不尊重。
此书为《中国雕塑史》,实际上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史”,而只是简史而已,甚至在梁的著述之外。1928年,梁思成在回国之前,曾到欧洲参观了希腊、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等地的著名古建筑。国外对古建筑的保护,对比自己的国家,梁思成的忧戚马上显现出来,作为一个有着几千年文化传统的中华民族,祖先给留下了如此丰富的古建筑遗产,如今却是满目苍凉。珍贵的龙门石窟、敦煌壁画任意被盗卖,被抢劫,千年文物流落异邦,大批古建筑危立在风雨飘摇之中。梁思成把这种状况称之为民族的耻辱,所以他希望中国人写出自己的建筑史,从1931年起,他将毕生精力投入到这项事业中去,他明确提出:“近代学者治学之道,首重证据,以实物为理论之后盾,俗谚所谓‘百闻不如一见’,适合科学方法。”
而如此雄心的写作计划,并没有在这本”简史“中得到体现,他也提出“国人之著述反无一足道者,能无有愧?”但是作为当时现实,”欲周游国内,遍访名迹,则兵匪满地,行路艰难。故在今日欲从事于中国古雕塑之研究,实匪浅易。”也就是社会动荡使他难以实现“百闻不如一见”的证据著述,陈明达在考察此书后推断书稿作于1930年,书稿简略,实际上是梁思成在东北大学讲课的提纲而已,因为“当时国内调查工作尚未开展,考古工作刚刚开始,所以文中实例多引自外人书籍或国外博物馆藏品。”所以这本《中国雕塑史》只有文字是梁思成的,而其中大量的图版,则是后来由林洙选进去的。对于梁思成来说,对于这个遗憾,“不得不借重于外国诸先生及各美术馆之收藏,甚望日后战争结束,得畅游中国,以补订斯篇之不足也。”
此为现实的第二重困境,而在著述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中国大量的雕塑文物流失海外,梁思成在书中只能引述欧美美术馆之收藏进行讲学之用,或者在他内心,也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耻辱般的煎熬。当然,1930年的现实困境和社会动荡有关,和民族保护有关,而对于梁思成身后事,现实又像是对他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而此玩笑在21世纪的今天发生,也是对梁思成所说的“能无有愧”的一次现实发问。结束东北大学的教学,梁思成和林徽因就住在北京进行研究,他们所住的地方就是现在北京东城区北总布胡同24号院。2019年,被列为普查文物的梁林故居最终未能幸免,近年来先是被拆毁近半,2019年更是爆炸性地有了“维修性拆除”,立刻引起了舆论的哗然,这个名称骨子里就是暴利蚀骨,有人说:“城墙的拆除是第一次文化死亡,肉体的消失是第二次死亡,梁林故居拆除是第三次死亡。”
死亡对于生命和肉体来说,是必然,而对于艺术来说,则是不幸的悲哀,面前这薄薄一册“简史”,在千百年来,雕塑或许一直没有在艺术的大殿里找到自己最合适的位置,所谓“雕虫小技”的现实困境,是对艺术的不敬,也是对艺术家的无耻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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