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人》是一本由[美]奥利弗·萨克斯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28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睡人》精选点评:●很震撼!生理的症状其实有着复杂的动力学意义。疾病和病人、和社会是无法分开的。如果一个病人需要疾病,或者
《睡人》是一本由[美] 奥利弗·萨克斯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28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睡人》精选点评:
●很震撼!生理的症状其实有着复杂的动力学意义。疾病和病人、和社会是无法分开的。如果一个病人需要疾病,或者病人所在的环境需要一个病人,那么任何的治疗都无法解决问题。所以同样是脑炎后遗症,同样用左旋多巴,每个人的反应和结果都不一样。 大力推荐给想要理解疾病的动力学和社会学意义的医生和咨询师。
●翻译糟糕
●已经是第三本他的书了。要能找到英文版的多好
●虽然有涉及到心理学的部分,但是显然心理学的标签太机械。要找原版来看看完整的
●先看过电影,再了解作者,于是延伸到他的所有作品。费了很大周折才再次想起他的名字,先备注下,不能再忘记了 了解世界的科普书,能健康的活着,已经是很大的幸运。
●爱和尊严
●睡到醒不过来才可怕
●与书本的宣传有出入,就是一本医学记录片。已有改编电影无语问苍天,我要去看。
●生命如此怪诞的华丽
●睡者,焉知非醒;醒者,焉知非睡。
《睡人》读后感(一):以为像伊藤润二的《长梦》,结果错了
书的简介,以为是说一群人如“睡人”般长期昏睡,发了千奇百怪时间很久的梦,然后书里讲述医生催眠后搜集的一些梦境的记录。。
可是,完全是我的想象啊,南辕北辙。以关于柏金森病,脑炎后遗症,左旋多巴等的科普开始就令人感觉乏味,到详述病例才开始有点可读性,不知道作者当时是按照什么规则排列患者的先后,但本人觉得很不妥,自以为应该由浅入深才能帮读者层层理解本来就不容易明白的医学情景。
电影《无语问苍天》是根据这本书改编的,还没看,相信会比书更形象生动吧!?
《睡人》读后感(二):沉睡中的灵魂
刚开始读的时候,让我感觉特别的恐怖,是的,心理是很难适应作者所描述的情况,让我想到《我是传奇》和《生化武器》中的僵尸群,这是一群被恶魔所掌握的肉体,让普通人无法琢磨。
可怕的“诶科诺莫氏病”“脑炎”“帕金森症”,如果得了这个病,就相当于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它们住在你的肉体里,时刻操纵着你做着各种痛苦、煎熬、难以忍受的行为,它侵蚀了你的灵魂,让你的灵魂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但是它却保留着你灵魂的独立性,让你安静的看着自己的痛苦和折磨。在魔鬼偶尔离开的那个偶尔的片刻,你清醒过来,安静或者兴奋、痛苦或者幸福,但是片刻之后,魔鬼又回来了。。。。。
还好有“左旋多巴”,这个不稳定的解药,有些人是幸福的,这个解药能够驱逐魔鬼;但是有些人是不幸的,因为这个解药对他们而言则是招来了更多的魔鬼,让他们更加难受。
萨克斯医生是个医生,冷静、客观的观察着这些病人,用严肃而近乎科学的笔触描述着被魔鬼掌控的这些人,他尽着自己的努力来和魔鬼做斗争,但是文字里还是显示出在他无能为力时的无奈,他的悲天悯人多少让人对现实产生了悲观失望的情绪,是的,还有什么能够比绝望更让人气馁呢?
不过,这本书里面的例子还是告诉了我们,什么是坚韧、什么是不屈服,什么是积极乐观,就像这些遭受痛苦的人说的一样:
“我22岁时本打算自杀的。。。。。。真开心当时没有这么做。。。。。。这个游戏真有趣,脑炎,还有之后的一切。”——罗伯特O
“很不幸,但是谁也阻止不了。。。。。。牛奶都洒了,再哭也没有什么用,你知道的。。。。。。一切都要继续,生命还是一如从前地在前行。。。。。。”——罗兰多P
“我看到了太阳,我看到周围的人生机勃勃地走来走去,我意识到自己没死,也不是在地狱里。”——玛莎N
《睡人》读后感(三):一场震撼的旅行
人类的大脑到底有多强大的功能,我以前从未仔细考虑过。走路、吃饭、说话、微笑,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简单又自然。
《睡人》让我看到了一个从未想象过的世界。有这么一群人,由于大脑功能的紊乱,连人类最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
有人像木偶般,一旦被摆放在哪里,就会像一幅静止的油画般一动不动;
有人会有眼球转动危机,发作的的时候眼球一直转动,无法停止;
有人走路时会被卡住,一旦能行走,却又无法停下。
有人会无法控制地用手不断抚摸自己的脸,或者不停地重复同一个动作。
这是同一种病,表现方式却千差万别。
有时候,他们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有时候,他们连思想也无法控制,思维陷入无意识的空白状态。
因为这种病,他们有些人却能20年容颜不变,这是多少人花大把钱和精力都无法追求到的东西,想想却是多么讽刺。
令我震撼的不是他们的病。而是他们面对短暂复苏时的种种表现。海伦凯勒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感动了无数人。但殊不知,从短暂的复苏中再次陷入黑暗,该是如何的痛苦。
睡美人被唤醒了,她一定会快乐吗?
“你看看我现在,我已经55岁了,弯了半个身子……一个瘸子……巫婆样子……我以前多漂亮我沉睡了二十年,在睡眠中变老。”
“我知道现在是1969年,知道自己已经64岁了;但我总会感觉现在是1926年,我才20岁,我无法想象比21岁还大是该怎么生活。”
因为疾病,他们被剥夺了作为人类的所有尊严。但他们还是突破了生命的极限,也突破了一生的羁绊,这是死亡也阻挡不了的。
她打通了女儿的电话:“今天就来看我,没有明天了……不,我感觉很好……没有什么烦扰我,但我知道今天晚上睡觉时,我就会死去。”
她上床睡去,在夜里死去。
“过去三年我学会了很多,我已经突破了一生的牵绊,现在我会保持自己的样子,而你可以收回你的左旋多巴了。”
“我就是我。我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我的疾病和畸形都属于这个世界,他们如同侏儒和蟾蜍一样,都有自己的美丽。生命如此怪诞是我的命运。”
《睡人》读后感(四):《睡人》阅读笔记
《睡人》中的故事常以患者的身世作开场白:生于何处,如何或幸福或平淡的度过自己的童年、青年时代,何时患病,最初表现怎样……然后通常另起一段:就这样过了几十年……一生中最黄金的几十年,一笔带过,人生的巨大留白令人惊悚。在生命的中晚期,他们被左旋多巴短暂唤醒,留下各不相同的表情,然后回归永恒的沉睡。
与萨克斯后来更有名的《火星上的人类学家》等作品相比,《睡人》在“悦读性”上稍逊一筹。彼时的萨克斯,思考主要从医学角度出发,尽可能客观的观察患者,较少涉及与患者深度交流的内容,因此也就很难带领读者深入患者的内心世界,写法偏重于临床纪实,没有加入更多哲学意义上的东西。有失必有得,《睡人》对于疾病与健康、患者与治疗之间复杂的关系的讨论更为系统详实。
萨克斯认为,疾病的名称仅仅泛指这种疾病的某些共性,正如我们被统称为“人”,但彼此绝不是同一人,每个患者身上的帕金森症也不能视为同一个帕金森症。现代医学手段倾向于忽略掉患者,一味针对疾病共性的部分攻击,对于脑神经疾病这类与个人人格纠缠不清的疾病是无法取得根本性胜利的。
潜藏在患者身上的疾病突然发作的导火索常常是亲人去世、事业挫折等影响患者心理的重大变故,因此在治疗疾病时也必须针对每个患者的实际情况给予心理弥补,比如得到亲友的关怀、多融入医院外的正常社交生活甚至听自己喜欢的音乐等等。与其说左旋多巴唤醒了患者,不如说是唤醒了患者内心强大的健康力量,但倘若心理支撑不能持久,左旋多巴的正面效果也只能昙花一现。这可能道出了医学的局限,因为萨克斯理想中的医疗模式只能在个别研究中心中以一种脆弱的“乌托邦”的形式存在,为每个患者治疗他独一无二的疾病听起来似乎就不可能。我们可能永远认不清“内心强大的健康力量”的本质,至少这种形而上的概念已超出了医学的范畴。
尽管有些悲观,但萨克斯的某些高感悟能力、表达能力的患者却为我们指出了看待疾病的另一种态度:如果说我们渴望变得深刻,我们一生所追求的是个体存在的价值,那疾病未尝不是上帝为我们指的一条小路。如同封面引用的一位患者的话:“我的疾病和畸形都属于这个世界,他们如同侏儒和蟾蜍一样,都有自己的美丽。生命如此怪诞,是我的命运。”又或者如《火星上的人类学家》中自闭症动物心理学家坦普尔•戈兰汀所说:“如果我能打打响指就成为非自闭人,我也不会那样做——因为那样我就不再是我,自闭是真我的一部分。”某种角度看,一些疾痛帮助其承受者变得独一无二,这么说有点残酷,但也许靠近真理。
最后要提的一点是,《睡人》更早的译本是06年南海出版公司“新名著主义丛书”中的《苏醒》(原版书名为《awakenings》,直译为“被唤醒的人们”)两个版本的附录内容有较大差异:《睡人》补充了各病例在原书第一版出版后的境况跟踪,对原版里对某些病例的看法进行了修正,最后补述了作者对帕金森症病理和治疗方法上的一些深度思考,《苏醒》则是补充了一些正文部分的背景和周边,总的来说两版都不够完整,可相互参看。
以上是我读《睡人》后的总结,已经写完。下面是《睡人》让我想到的一些很私人的东西,不感兴趣者请跳过。
很小时,看到一则幽默:一个小朋友牙疼,去医院拔了牙,回来后别人问他牙还疼不疼,小朋友说不知道,因为牙留在牙医那里了。我一直不觉得这个很好笑,因为我也有和那个小朋友类似的想法,这颗牙本来是身体的一部分,因为他疼,身体就抛弃了他,很可怜,身体很残忍。
我小学三四年级时,莫名其妙,门牙后面约半厘米的地方长出一颗小牙。这颗牙并不怎样影响我吃东西和说话,但令我在人前羞于开口,成为一种心理负担。后来,我去牙科拔他,拔掉之后我看见他,有血,好像不是我流血,是他在流血。我重新成为了一个“正常”的人,“正确”的人,但心生愧疚,现在依然。
我有一个故事构思,主人公是一个六指,在他的观念里,自己生命的最初时刻曾有一个兄弟,在发育过程中与他合二为一,但融合不够完美,那根多出的手指就是两人没有完全重合的痕迹,似乎有另一个自己要从身体里伸展出来。我从不认识生有六指的人,也不知道真正生六指的人怎样看待那根多出的手指,我想,态度很可能是多元的,有人会认为他是异端,手术除掉他,可也一定有人会接纳他甚至认同他吧?毕竟比之牙齿,手指更被身体认同,也更不容易抛弃。
错位的牙齿和六指,可能都可以认为是广义上的疾病(甚至不需要过于广义),可他们也同样是身体的一部分,当他们的存在影响到身体主人的心态,也就不仅仅是纯粹身体上的外物了。像萨克斯关注的脑神经病症一样,如果病症不只影响患者的器官,也影响着患者的思维和感知,病症效应就和人格特质变得难以区分,这时,疾病也就不完全是身体的侵略者,疾病和患者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得暧昧,不再是那么纯粹的敌我。
我从小体弱多病,冬天身体尤弱,母亲背着我冒着大雪奔向医院的情景深深刻在脑中。我想,如果我小时很健壮,现在的我很可能是一个观念完全不同的我,可我认同现在的自己,很乐意自己成为现在这样,我是不是该感谢小时得过的那些病呢……
《睡人》读后感(五):Jimmy 带我认识中医之精妙
我观察着内科医生,就像他观察疾病一样,智慧地观察;我看到了他的恐惧,和他一起害怕起来;我的恐惧超过了他,超过了他,而且增长得越来越快,因此他的脚步太慢;我更加害怕了,因为他在隐藏自己的恐惧,他越是不想让我看到,我越是看得清楚……他知道我的恐惧可能会影响疗效,还有他的治疗。 ——多恩
Jimmy 好小的时候,大概在 1 岁以前吧,他常常突然就流起鼻血来。我们带他到医院验过血,指标都正常;亲朋好友贡献的“秘方”多得都数不清了,用在 Jimmy 身上都不见效。
有一天深夜,睡着的 Jimmy 突然又流起鼻血,我们怎样弄都止不住,自然就慌张起来。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 Jimmy 的鼻子上,可无意中和他的目光相接,从他眼神里读到了一个 BB 的恐惧(他正紧张地注视着慌乱中的父母。而那时他还不怎么会说话),心里霎时冒出来一个念头:“我不能慌!因为 Jimmy 看到我慌,他自己会更慌,这样更止不住血。”我就装作平静地跟 Jimmy 说“没事的”,再暗示妻子不要表现得太紧张……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很快就帮 Jimmy 止了血,也教我们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自那以后,我就感觉到 Jimmy 流鼻血与父母有着一些说不清的关系,起码程度上与父母当时的心态有关系,我们也慢慢学着将担心、恐惧、紧张的心情尽量放松。我以前有的“晕血症”,可能在无意中就这样被 Jimmy “医好”了。
后来时间一长,我们将 Jimmy 这个“身体上的小毛病”看作是打了个喷嚏那样子的了。他过来十岁,就很少再犯这毛病。当然,这也跟 Jimmy 从不到三岁开始就交给传统中医世家医伤风感冒和调理身体有很大关系。
托上辈的福,我们认识了熊耀辉中医(广州市东华东路东源东街 4 号 102 号),带 Jimmy 给他看,收获的不只是身体上的健康,还认识到传统文化某些精妙之处,可以用在生活的方方面面,Jimmy 在学习上也反应了出来。
中医与西医,犹如传统与科学,此消彼长。人们已经被表面上的东西迷惑住了,滔滔江水,泥石俱下。少有人如萨克斯医生(Oliver Sacks,1933-2019)那样看到问题的实质所在。读萨克斯医生写的医案实录及他的一些感悟,不难发现这个洋人的思想转变轨迹,并趋向于我们的传统中医。
我们不得不静下来思考一下:万一方向错误,强大的西医科技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不可挽回的恶果?而如果方向把握正确,西医科技可能又会有什么意外的惊喜?西医是发动机,中医是方向盘——未来一段时间跑的车,会是这样组装出来的吗?
以上是读萨克斯医生《睡人》(Awakenings)一书所想到的一些值得记下的东西。
2019.1.15 记于广州
2019.10.23 修正错字
佛像与牌匾:求儒道佛機正存醫理 / 循天地人道反行經義(2008年7月23日摄于熊医生诊所)萨克斯医生的视角 ……自身的疾病,我们不仅可以使用内科医生和外人提供的修补办法,还可以利用天生或后天获取的资源和力量。如果我们不能利用这种深远的健康力量,这种我们最终拥有的最深刻、最强大的力量,我们将无法在世间生存。然而我们现在对疾病的肆虐途经知道太多,但对自己内心强大的健康力量却知之甚少。有一种情况可能会使后果更为严重:内科医生拒绝倾听病人的诉说,没有把病人看做与自己是平等的,由于习惯或其他的原因而产生专业性的冷漠和优越感;这种治疗和语言方式,很容易妨碍病人和医生之间进行真正意义上的交流。因此病人会感觉自己正在接受审问,有点像在教室和法庭里的感觉……医生必须心怀怜悯、投入感情,与病人共同研究,分享他的经历、感受和思想,体会刻画他们行为的内在感情。他必须体会(或想象)自己病人的感受,但同时也不能丧失自己的感觉;他必须同时寄身于两种参照系中,而且还要使病人也能和他一样。……莱布尼茨也强调,要最先考虑形而上的方法:尽管世界的运转从未违背过机械式的思考,但那些只不过算是讲得通,如果想要获取完全的智慧,还要有形而上的思考;世界的机械运转在于表现其设计。如果我们清楚地认识了这一点,那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当我们试图“减少”机械方法中的形而上术语或要素时,愚蠢的想法就会冲进脑中;世界就会变成系统,特别的变成分类的,印象的变成分析的,而事实则变得抽象。过去的三个世纪里这种疯狂的现象一直持续着,我们很多人都经历这种疯狂,而且每个人都试图这么去做。牛顿–洛克–笛卡尔式的世界观以各种形式掺杂在医学、生物学、政治学和工业等各方面,使人降格为机械、自动机、木偶、玩偶、空白写字板、公式、数字观念、系统和本能反射。特别是这一点,造成了近年和现代医学著述的缺失,可读性差,缺乏人文关怀,不真实。所有生存的物象都很有个体性:我们的健康是我们的;我们的疾病是我们的;我们的反应是我们的;与我们的思想和面庞一样都是个体化的。我们不可能在体外了解自己的健康、疾病和反应,我们无法孤立地研究这些表现;必须依据我们自身的情况,把这些看做我们本性、生命和在世间存在(此之间)的表现,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然而现代医学对我们的存在的关注度越来越少,或者会把所有人都看成同样的复制品,会对固定的“刺激”产生相对应的几种反应;或者会把我们的疾病纯粹地看做外来的、不健康的,和生病的本人没有任何联系的。这种概念下相对应的治疗方法,当然就是我们必须拿起各种武器来抗击疾病,我们可以毫无顾虑,不需要考虑生病的那个人,完成对病魔的攻击。这种概念正在逐渐控制整个医学界,与摩尼教和密教一样怪异,也显示出同样的机械化和无人性;因为人们并没有明确地认识、揭示、承认这种概念,只会使它变得更为有害。引发疾病的媒介和治疗媒介都在患病者本身,这一概念一般都会追溯到巴德斯,因此我们有必要再次向他的临终遗言致敬:贝尔纳是对的;病原体完全不值一提;病患者的情况才是关键。疾病都有自身的特性,但它们同时也兼具我们个人的特性;我们有着自身的特性,但我们同时也兼具这个世界的特性;特性是单元性的,是微观的,是世界中的世界,是一种解读现有世界的世界。疾病-人类-世界联系在一起,不能将他们分开,是鼓励的存在。一个人的完整概念或性格需要拥抱自身发生的一切,一切影响到自己的和一切受自己影响的;这种说法应该包含所有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允许永远存在的可能性。在疾病出现时,人的局限性,人周围的环境,人的希望和恐惧,人所听说的,人所相信的,人的身体状况和他的行为举止都缠绕在一幅画中或一部剧中。因此多恩在病床上写道:“我观察着内科医生,就像他观察疾病一样,智慧地观察;我看到了他的恐惧,和他一起害怕起来;我的恐惧超过了他,超过了他,而且增长得越来越快,因此他的脚步太慢;我更加害怕了,因为他在隐藏自己的恐惧,他越是不想让我看到,我越是看得清楚……他知道我的恐惧可能会影响疗效,还有他的治疗。”……奥利弗·萨克斯(Oliver Sacks),神经病学专家、作家,毕业于牛津大学,目前为哥伦比亚大学临床神经科教授,美国艺术和文学学会会员、纽约科学研究院研究员。个人网站:www.oliversacks.com。图片:Photo by Thos Robinson/Getty Ima《睡人》奥利弗·萨克斯 著,宋伟 译,中信出版社 2019 年 6 月第 1 版原版 AWAKENINGS by Oliver Sacks, 1990http://williamho.blog.163.com/blog/static/7495491420190155134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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