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是一本由[以色列]埃特加·凯雷特著作,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元,页数:2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读后感(一):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没有人能像埃特加·凯雷特一样。他的故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是一本由[以色列] 埃特加·凯雷特著作,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元,页数:2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读后感(一):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
没有人能像埃特加·凯雷特一样。他的故事常常发生在奇异、灼热和欢腾的事物交会的十字路口。他笔下的人物与之搏斗的,是父母和家庭、战争和游戏、烟酒和蛋糕、记忆和爱。这些故事从来不会抵达通常预期的 结局,但总是能带给人惊喜、快乐和感动。
被《纽约时报》奉为天才、魅力席卷40多国的短篇小说大师凯雷特,全新故事集+绝版十年故事集联袂出版,呈现凯雷特二十年短篇小说创作面貌。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读后感(二):凯雷特说:编故事可以让我感觉好过一点
“我生长在一个充满战争暴力、血腥与恐惧的国家。我的第一个故事发生在七岁,一天上学途中,有一位女兵和一个男人正站在路边交谈,忽然间我目击那位女兵重重出拳,揍向身前男人的脸。她随后开始流泪,看起来哀痛欲绝。那时,为了理解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年幼的我下一刻忽然决定在脑海中编起故事:这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妹妹正在阻止哥哥一再偷窃父母的钱……”
凯雷特说,“从那时起我就知道,编故事可以让我感觉好过一点。”
如今的凯雷特无疑是一位成功的作家:
据统计他的书在以色列书店的失窃率全国最高,他是以色列年轻一代最崇拜的作家,笔下高达50多个故事被改编成电影,甚至他自己就是杰出的编剧与导演——
他和妻子合作的电影在影展获奖,甚至比他的“本业”小说更知名。
在被问及作为一位作家和作为一位“大受欢迎”的作家有没有什么不同时,凯雷特解释:
我从小觉得自己是个怪咖,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加剧这份困扰的是,在开始写作以前,我有严重口吃的毛病。我常害怕与人交谈,恐惧触怒对方……
因此,写作在我的人生中有许多功能,首要就是:它让我的自白成为可能。而我受欢迎的事实令我无限感恩,这让我觉得我是被接纳的。
然而,凯磊并总是受所有人欢迎——
在以色列这样的国家,他常常讽喻历史的风格有时近似挑衅,而对婚姻与性的描写似乎太无所忌讳,在某些坚贞的犹太教徒眼里是真正的离经叛道。所以当他的文章一度被选入中学教科书时,保守派人士甚至组织了一场游行抗议。
凯雷特的风格太不像传统的以色列文学了,他未曾追随奥兹等以色列那些文学前辈,不用常规的宏大叙事书写民族苦难,他游离于国家的写作传统之外,甚至本人也曾表示:
在以色列的文学传统里,作家像先知或精神领袖一般高高在上,以一种清楚的教导者姿态介入政治与人们的生活纲领,被读者仰望。而我呢,我最喜欢的作家是卡夫卡。
这个名字已经能为他说明一切。
他的作品更亲近普通人,存在一种普世性倾向,往往不避讳让你看见人的种种弱点,也无惧于挖掘世事的复杂。
读者几乎会惊喜地发现,原来作家也是普通人,面临的困惑和人生问题从来没有比谁少。
......
相比前作《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中密集穿插的机锋处处的历史感和几乎无畏的幽默风格,《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中的写作明显变得平和。
而《巴士司机》作为更早的凯雷特作品,宗教隐喻和地域民族性质的意味最强。
建议加一本《敲门声》一起读,从《巴士司机》到《敲门声》再到《小失常》,能比较全面了解凯雷特的短篇之妙哈哈哈。
当然《美好的七年》作为目前凯雷特唯一一部非虚构集也值得一读(不知后面会不会把凯雷特全系列出齐了......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读后感(三):他在故事里偷偷塞满了氢气
埃特加·凯雷特,以色列图书失窃率最高的作家,同时也是教师、编剧、演员、导演、 制片人,斜杠青年代表者。他有一间“凯雷特之屋”——世界上最窄的房子,最宽处为152厘米,最窄处仅有92厘米,如此狭窄的房子却五脏俱全,如同他那些有趣、荒诞又疯狂的超短篇小说,篇幅迷你,但结构完整。
他在故事里偷偷塞满了氢气
读完埃特加·凯雷特的《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和《想成为神的巴士司机》的时候,回过神的瞬间有一种缓慢着陆的感觉。我怀疑他在故事里偷偷塞满了氢气,让故事可以轻飘飘起飞,让它们带着我穿过天堂、又经过地狱,最后在人间来回折返,像是没有被预先规划的旅程,连航线也是随意的。
在天堂里我看见了一个失败的天使,天使的失败之处在于他身在天堂却无法自得其乐。这和通常发生在我们想象里面的东西好像不一样:原来天堂并不是“快乐”一劳永逸的代名词,原来就连整天用耙子耙云朵玩儿的天使也会有该死的失败感。这样看来,天堂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终点站。
凯雷特就是这么漫不经心地踩了踩现实的脚,把超现实的想象力变成了世界上密度最小的气体,以此填满了他笔下的每一个故事,始终用最轻盈的方式和现实保持着合理的距离,让我们在脱离日常、进入失常的同时又不会飘得太高太远,比如一下飞去外太空,以至于回过头才发现生活消失得无影无踪。
往恐怖主义里稍微兑点酷酷的后现代
凯雷特曾在采访中坦言生活中的“恐怖主义”是他常常思考的问题,比如自杀、死亡、大屠杀,看完小说的我觉得孤独也应该算是其中一种。我们在面对这些乍一听非常不正向的话题时油然而生的恐惧,正是人在本质上对于存在主义危机的一种条件反射式的回应。
对此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凯雷特给出的解法就是在这些糟糕的恐怖危机中稍微兑上那么一点酷酷的后现代,用作者的话来说就是:“你知道的,没什么深意,但又不是普通的没深意。要性感的没深意,神秘。”
凯雷特呈现在故事里的处理手法就是不要把一切视作理所当然。比如书里有一段关于大屠杀纪念日的讨论,由于大屠杀纪念日,密室逃脱将关闭一天,理由显而易见是为了哀悼这样一件历史上可怕的创伤性事件,但咨询者的母亲是大屠杀的幸存者,他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在集体哀悼的警报声中重新撕开生命中的伤口,这也是他选择在这一天送母亲去玩密室逃脱的意义所在——让她分散注意力,好在这个格外痛苦的日子里喘上一口气。
凯雷特在这类故事中不断穿插,让人禁不住也去思考:对于同一件事,我们在各自的立场上到底走得有多远。痛苦一定要被铭记吗?自杀一定需要理由吗?死亡真的可怕吗?上了天堂就意味着来到了幸福终点站吗?下了地狱是不是就没办法谈恋爱了?
雾化的结局或许是荒诞的浪漫
观察凯雷特这些短小的故事不难发现,它们的结局几乎都是雾化的。其中最喜欢的是那篇《恋上菠萝》,故事里一个无所事事的男人每天在日落前来到海滩边上抽大烟,那种“会帮你软化现实世界,让日常变得可以忍受”的卷烟,接着偶遇了一个愿意跟他一边分着烟抽、一边在落日的余晖中浅淡交谈的女人。他在对她还一无所知的时候就早早地动了心,在落日之前,海边,兜里带上只够他们两个人抽的烟,然后等待,就是他全部的行动了。
在两人最后一次的碰面里,他把仅有的八克“恋上菠萝”和她一起分着抽,之所以叫“恋上菠萝”,是因为它烈到如果你抽得够多,可以和一颗菠萝坠入爱河。一阵吞云吐雾后,他对她告白:“想象一下我们被送去一个热带岛屿!我每天早晨都会爬到树上,摘个椰子,劈开给你。”我即刻感觉自己被无厘头的浪漫包围,就像被他们的“恋上菠萝”呛了一大口。
故事里的女人最终独自消失,在结局中凯雷特写:“我相信她会在那儿过得开心,不管是哪儿,就算没有我相伴。会有其他人替她摘椰子的。或许她可以自己摘。不管他们把她送去哪儿,我都希望那会是一个温暖的国度。每次我把大麻递给她,我们的手碰在一起时,她的手指总是冰冰凉的。”
在这些雾蒙蒙的结局里,我似乎不经意就能被他藏在荒诞外衣下、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浪漫所击中。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读后感(四):那些人生边缘的小失常
埃特加•凯雷特是以色列最具国际影响力的作家之一。我在看完《想成为神的巴士司机》之后,立马看了这本《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我记得这两本书曾经作为豆瓣的开屏书目,因为名字有趣我特别关注了一下,结果这两本书果真都没有让我失望。
《想成为神的巴士司机》是埃特加·凯雷特的早期作品,大胆,尖锐,有活力,充满了一览无遗的社会隐喻。我很喜欢这种肆无忌惮,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是凯雷特创作的全新短篇小说集,获以色列最高文学奖萨皮尔奖、全美犹太人图书奖,从《巴士》到《银河》,你明显能感觉到凯雷特心境的变化。他从激动变得平和。或许还是因为做了导演的关系,《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中的多部作品都很明显的能感觉到电影的画面感。
在《巴士》中,凯雷特更多着墨在人物的对话和心理上。人物的理念感远在画面之上。到了《银河》中,环境,氛围比重更多了。作品的走向也更多的向思考人生的方向靠拢。
比如书中最特别的作品,就是《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形式也很有意思,穿插在几部短篇之间的信件交谈。
一个人想带着残疾的母亲在大屠杀纪念日去玩密室解密。密室解密的负责人告知那天全城取消娱乐,不能单对他一个人开放。于是对方从自己母亲从大屠杀中幸存开始说起,恳求,讽刺,恐吓无所不用,终于求得负责人同意那天悄悄单独开放给他们母子二人一个特例。 结局是非常意外的,当顾客从密室解密回来之后,表面上表示了感谢,然后就开始杠精附体,对负责人不断抱怨场地,服务,设计理念种种。负责人不堪其扰,决定撤回位于地球的观察基地,回退到自己的星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篇作品居然是一个科幻短篇。那么凯雷特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故事安排一个这样的幻想结局呢?
凯雷特曾经说过,写作不能阻止战争,但它使陌生人之间获得一种有悯惜的沟通。我读了你所写的,你读了我所写的,我们会知晓彼此。凯雷特是以色列犹太人,家中就有人死于大屠杀。这个著名的恐怖事件也经常在他的作品中反复的出现。而和其他作家对待二战的态度不同的是,凯雷特几乎从未站在受害者的道德高点上发出呼声。
其他作家曾就各种角度对二战,屠杀进行过反省反思,也诞生过许多让人印象深刻的作品。凯雷特作为一个以色列犹太人,其实是最有感悟和体会的。但他从未那样做过。为什么呢?
从这个短篇中你能看出端倪。一个带着大屠杀幸存者的母亲进行道德绑架的人,始终也不能算是一个好人。
凯雷特用了诙谐,黑色幽默的方式向人们说,向前看向前看,从苦难中经历过的人也不要再陷于过去,就因为有苦难的存在,未来始终都是越来越好的。
在凯雷特的作品中,善恶并存的人性也渐渐过渡到了日常的情绪之中,每个故事都几乎和普通人息息相关,面对儿子想要收银机当生日礼物的父亲,养了一只凶犬的夫妻,想要获得幸福感的富豪等等。
这些故事又镶嵌在荒诞无稽的情节之中,让人觉得新奇有趣。比如战争中出现有超高等级的召唤兽,整天耙云不传播真理的天使,变成兔子的爸爸。看似无理取闹,又有卡夫卡式的黑色幽默,写的其实都是人生种种。
从《巴士》到《银河》,凯雷特的小说依然像爆炸,没有办法变慢,沉思与有趣依然是凯雷特作品的两大支柱。不同的是,这种爆炸冲击力已经变得越来越有底线,趋向于更加普世的人生观。
如果觉得生活无趣,就读读凯雷特吧,也许你觉得无聊的生活片段会像施了魔法一样瞬间有意思起来。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读后感(五):关于以色列图书失窃率最高作家——埃特加•凯雷特的10个冷知识
凯雷特的书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你轻轻松松打开,接着有笑有泪,最后只想一口气读下去
除了尚为少数的忠实粉丝,中国读者中知道这位在以色列正当红的作家埃特加•凯雷特的并不多。
但提到一本叫《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的书,小说爱好者或许马上竖起了耳朵,感到很熟悉。
这本畅销多年的短篇小说集正是凯雷特在国内最知名的作品。
你也可能在照片上见过这位小个子,顶着一头显眼的乱卷发——
6年前,凭借自己“世界上最窄房子”的奇特房产,凯雷特成功出圈,走进了猎奇围观群众的视野。
“凯雷特之屋”位于波兰华沙两栋楼房中间的夹缝里,最宽处152厘米,最窄处仅92厘米,但屋中设施一应俱全。
凯雷特是第一位住户,他像表演行为艺术一样在屋子里正常睡觉、吃饭和工作。
这是一栋正常的房子,虽然面积狭小,但功能完备,就像凯雷特绝大多数的短篇小说那样:
篇幅短小,人物关系简单,故事结构却能保持完整。
“世界上最窄的房子”一度曾借着凯雷特进行营销,成为华沙的文化地标,吸引世界各地游客打卡,足可见这位作家的名气和受欢迎程度。
小而有力,也正是凯雷特的小说风格。
短则两三页,长不过十数页,角色源于日常情境,却像居住在与我们不同的别样现实里:
一条能帮你实现愿望的会说话的鱼;
一个无缘无故被送回童年时代的中年男人;
一位被披萨外卖员绑架的作家,他被威胁必须讲一个好故事......
于是这些故事通常有旋风般的能量,从第一句起就能牢牢攫住读者,在奇异而紧凑的情节发展后,结局会出人意料地遁入另一个领域。
总会发生各种奇遇的主人公,带领我们进入超现实的幻想空间里,揭示关于现实世界的真相。
住房的选择,不仅和其写作风格相契合,也暗含了作家的个性和性格。
凯雷特的私下生活和其小说一样有趣,充满着反转魅力。
尽管其故事里出现了不少罪案和暴力,主人公也动不动就把别人暴打一顿,动辄撒谎,绑架,偷情,但在现实生活中,凯雷特待人亲切,阳光风趣,是个彻头彻尾的乐观派。
√ 他长年吃素,长着大门牙,嚼起东西来动作利索,自嘲像一只兔子。
√ 他常用Facebook,在东京参加文学节时,他发过一张下榻酒店的马桶照,感慨道:
“哇!东京宾馆的马桶座上有那么多按钮。我觉得需要一张特别的执照才能用它。”
√ 在凯雷特看来,生命中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别人老教你干什么,而不能做自己的事。
√ 他认为,写作就是做自己,没有人能够教会你如何做自己。
做自己喜欢的事,写自己想讲的故事,抱持这样的创作初衷,可能就是为什么凯雷特的小说没有一点架子的朴素原因。
让你轻轻松松打开,接着只想一口气读下去。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暂无评分[以色列] 埃特加·凯雷特 / 2020 / 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想成为神的巴士司机评价人数不足[以色列] 埃特加·凯雷特 / 2020 / 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这次的两本新书里讲的故事,延续了凯雷特作品的一贯风格:
身处异托邦世界的士兵;
拥有人类感情的人工智能;
一个流浪汉开发了定位流浪汉的App;
两个小女儿想要拯救变成兔子的爸爸......
主人公依旧存在于我们熟悉的现实,却像活在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次元;
他们面对和与之搏斗的,仍是父母和家庭、战争和游戏、烟酒和蛋糕、记忆和爱......
“简洁、激烈,令人痛苦地好笑,让人惊讶地诚实”——在新书的介绍页面,编辑推荐被写得罕见的克制和含蓄,仔细琢磨下来,却和凯雷特的小说一样,总结精妙又充满力量。
其实很难描述读凯雷特小说的那种绝妙体会,就像嚼了一颗怪味胡豆,一下子只觉得好吃,偏偏词穷说不出滋味。
不妨从10个剖面,挖一挖冷门作家凯雷特其人和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猛料”。
关于埃特加•凯雷特的10个冷知识
1. 我的小说就像爆炸,我不知道怎么把爆炸变慢
凯雷特堪称以色列当代最好的短篇小说家,他的短篇劲爆有力。
在被问到是否会尝试写长篇时,他说:“我的小说就像爆炸,我不知道怎么把爆炸变慢。”
其实真正原因之一是他小时候罹患气喘,所以养成了一定要长话短说的习惯。
他也曾经有过写长篇的计划,但感觉故事走向难以控制,因此最终,他的小说都停留在短篇长度。
2. 是作家 编剧 写作老师 也是导演
凯雷特有多种职业身份,除去作家和编剧等写作者的身份,他也做过导演,还是创意写作课老师。
2007年,凯雷特和太太合作导演的电影首作《水母》,获得了戛纳电影节金棕榈最佳处女作奖。
3. 以色列图书失窃率最高作家
凯雷特被称为以色列图书失窃率最高的作家,他的书总是被偷。
曾经有书店给他写信,希望他以后尽量在夏天出版新书,因为在冬天,很多人穿着外套或者大衣逛书店,书太容易被偷走了。
4. 来自家族的“不听话”基因
凯雷特其实一直生活在战争阴霾中,父母皆是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
他的一些作品曾因涉及大屠杀或巴以冲突的禁忌,在以色列国内遭到抵制。
他出身士兵之家,时常调侃自己继承了家族的“奇葩”基因:“不怕死又不敢死”,家里人都不太遵守命令,但胆子又不够大。
凯雷特的哥哥是以色列军队里唯一被审判并坐牢的人。
5. 开始写作是因为朋友的自杀
凯雷特人生的第一个作品,写于19岁服兵役期间。
当时凯雷特和朋友在同一个部队服役,有一天朋友饮弹自尽。在一个“地下深处与世隔绝、没有窗户的冰冷机房里”,凯雷特写出了《管子》。
“我在他死后一个星期写了一篇小说。”在小说里,他写了一个不愿在这个世界上待的人,最后想办法去了另一个世界。
6. 喜欢卡夫卡和冯内古特
“我在服役期间读到了卡夫卡的小说,当时给我很大宽慰。读了他的短篇小说后我才觉得,也可以尝试写作。”
除了卡夫卡,他最喜欢的作家是美国人约翰·契佛和库尔特·冯内古特,后者甚至影响了他的写作观。
凯雷特最爱的一本书是冯内古特的《第五号屠宰场》,其融合了沉重的戏谑笔调和超现实的科幻叙述手法,让他印象深刻。
7. 生活在当下的以色列人
生于1967年埃特加·凯雷特,相比两位以色列文学前辈阿摩司·奥兹和大卫·格罗斯曼,表现出另一种迥异风格。
他不像两位世界级以色列作家那样,用诗意悲悯的笔调书写宏大的对以色列土地上百年苦难命运的关注。
他喜欢写个人的荒唐故事,有时看起来甚至玩世不恭,其实是用消除自我负重的方式,来处理战争和民族苦难这些沉重的题材。
如果说两位前辈是生活在以色列历史中的作家,那么凯雷特就是个生活在当下的以色列人。
“我们是两代作家,我们的社会已经不同了,我写人的困惑,人的脆弱。”
8. “我只写主观的故事”
一颗越长越大,最终控制了人体,成为主人的痔疮......
一个想要买下商店的收银机,作为礼物送给儿子的父亲......
一个自出生以来,随口撒了无数个谎言,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它们的男人......
尽管他的小说被广泛评价为“有卡夫卡的影子,有趣、疯狂、跳脱”,凯雷特却不认为自己的作品是超现实的。
他认为,只有在客观世界中,才存在现实和超现实的区别。而在主观世界中,只有真实和非真实之分。
“我只写主观的故事——我不知道怎么写客观的故事。”
“我一旦开始写故事,就只对这故事表达了我的什么感受和想法有兴趣,而对其是否在科学上正确并不感兴趣。”
9. 《美好的七年》是第一部非虚构
成为家长后,凯雷特进入了不同的人生模式,他开始“转换风格”,尝试非虚构写作。
在写作生涯超过25年后,凯雷特决定写一本不用希伯来文、不在以色列出版的非虚构作品——名为《美好的七年》。
它聚焦于战争、亲子关系和对以色列困境的思考,讲述了一段从儿子的出生到父亲患癌去世期间发生的真实家庭故事。
他说:写小说是“绝对自由里的一种锻炼”,而非虚构写作则“反映生活和行为方式”。
10. 你想让金鱼帮你实现什么愿望?
反复出现在凯雷特小说里的会说话的鱼的形象,其实原版故事出自普希金,源于一个俄国故事。
凯雷特自己非常喜欢“会说话的鱼”这个说法,认为其中有种非常有力量的东西——
鱼在水里不能说话,但在水外又不能存活。所以会说话的鱼以一种隐匿的形式,表明了表达自己是一种艰难且有致命危险的事。
“我觉得写作和这种境遇有点像。我不代表所有作家,但我自己,毫无疑问是条会说话的鱼。”
银河系边缘的小失常暂无评分[以色列] 埃特加·凯雷特 / 2020 / 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想成为神的巴士司机评价人数不足[以色列] 埃特加·凯雷特 / 2020 / 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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