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脚注》是一本由董桥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1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记忆的脚注》精选点评:●明明挣扎的语言,多是些旧友回忆的新闻和遗事,旧的文字,旧的情绪,旧的日子,让人安详半份宁静●“薄
《记忆的脚注》是一本由董桥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1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记忆的脚注》精选点评:
●明明挣扎的语言,多是些旧友回忆的新闻和遗事,旧的文字,旧的情绪,旧的日子,让人安详半份宁静
●“薄雨收寒,酒醒天涯,霸業都闌珊,等不到的是暗中偷換西風流年。”
●本月最后一本董桥
●主要是因为又轻又美而借的,多是董桥与文人墨客的交往小故事,文中那些个陌生的人名时不时会在拍卖行的书画展上又见到。
●再过十年,再读董桥!
●读了一天董桥,舒坦了
●文坛往事、艺苑轶闻、文人雅兴、学者风范,这个归纳还是很靠谱的,这个月上来的新书,在万圣立读完,感觉还可以,没有太多无谓的修饰,是那种老人坐着圈椅在午后阳光里闭目养神式的回忆,文章四平八稳老老实实,我很喜欢
●2019072。 厕所读物。“阅报顿生山远景淡之思”,八字胜过整段的雕琢,然犹嫌其“隔”。谈书房时说“天下青山都是一簇簇乱叠起来的,整齐了反而减了妩媚;老先生几十年集藏的图书这样蓬蓬茸茸才好看,衬得起案头那盏孤灯的相思。”岂知这段话就失于整齐了。 我反而欣赏他在走出书房的雕琢、面对历史的沧桑发出的感叹:“在那个说谎的时代里,平庸才是活着的脊梁”。至于其他文字,则虽语句精巧,但不凝炼,有些“甜媚”和空洞。佳作少有。
●散落在诗书字画里的段段逸事流韵,在董桥的笔尖上跳起了小狐步,灿出满纸墨香。
●装帧上欠牛津太多了。
《记忆的脚注》读后感(一):董桥的书
董桥的这本书,还是蛮不错的,读完了,对于其中的句子,感兴趣的,作为日课写字的内容,也记了下来。从情感上,他是讨厌大陆执政者的,随时都流露出来。从文字上,初看去有些韵味,细品却感到不足,或有些破绽,但是整体上风格还是统一的,属于自己喜欢的一脉。但是他的收藏徒令人嫉妒。
《记忆的脚注》读后感(二):文人气十足
轻抚着蓝色布面书皮,上面的皱纹就好似时光的印记在刻画.
董桥一生爱书藏书.
收到的书,做个书盒还要讲究材质,实在小资到了极致.
字里行间透出一个文人气十足的"遗老"形象.
真难以想像现实中,他也是个现代干练的商人.
他说中国画的学问往往在题不在画,这点不敢苟同.
国画中近山取其质,远山取其势.工整处婉丽,写意时辛辣.
留白的分寸和念想.这其中的学问可真不压于文字.
《记忆的脚注》读后感(三):还是写人事比较好
久仰董桥的大名,知道其文字复古而清丽,透过他的文字能够感受逝去的那个时代,这姑且称之为董桥的话语体系。真正拜读董桥的作品实在去年,记得完成了很多事情后突然变得很闲,在即将要离开的图书馆里漫步突然发现了董桥的作品,还记得那是《今朝风日好》,封面纯净而俭朴,十分喜欢,翻开书,书中记录的都是过往的物与事。文笔果然洗练、清纯,追忆那个清淡而婉约的时代。但是记录的事物也许与作者关系过于密切,因此对于我们这些对那个时代的具体人事和作者都不熟悉的读者来说读起来就欠缺了一份吸引,所以看了一半就放弃了。后来也陆续看了一些,但是都是看到一半就放下不看了。
这次选择看这书,一开始的时候,我在想会不会重蹈过去的覆辙呢?但是这次却不会,两天就已经把它看完了。我想这可能是与内容有关。正如书名所言,这是一本作者为自己的记忆作注的书,书中所言之人与物其实我们都相对熟悉(国外的还是不熟悉),读起来就减少了阻隔感。读后又有无限的感慨,觉得无论是什么时代相对于一部分人而言,那是最好的时代,而在另外的时代却不一定。
董桥的文字还是值得一读的,文字中所记录的人与事与我们渐行渐远,我们今天能完全懂得那个时代吗?读过董桥的书后,你就不能妄言,尽管他们和我们所相差的时间,与汉唐明清相比,那当然是近的。不过不能忽视的是j近代是个变化剧烈的时代,今天的话语与那时的话语已经有了相当的区别,董桥的文字最起码能为我们从感性上理解那个时代提供了很好的桥梁。
《记忆的脚注》读后感(四):且看旧时风月
18年年底开始迷董桥,迷得神魂颠倒。不足两月,市面上按正常价格能买到的董桥作品基本凑齐了。抱着一摞精装书,长吁一口气,竟有抱得美人归的畅快,着实滑稽。 或许跟阅历浅学识薄有关,虽说这些年学位拿了一堆,书也读了不少,跟真正的读书人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知识面窄,读董老的书便成了享受,更长了见识。他聊张氏四姐妹、聊周树人、周作人、聊胡适、聊张大千、齐白石、傅抱石……逸闻轶事托着文人风骨,饮食男女书墨中浸得久了,风月也变得雅致。哪怕他那些不甚出名的儿时好友,也都那般云淡风轻、遗世独立。读多了旧时明月,总会临摹些老派文人的味道,说到底还是怀旧。故弄玄虚也好,煞有介事也罢,终归是诗意的。 我总有错觉,董老坐在我对面,跟我絮叨他的过往。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但无知晚辈依旧插不上话,因为往事中穿插着大学问。或许真是着了魔,《英华沉浮录》买了一套简装版用于阅读,又跑了三家店凑齐一套精装版作为收藏。久觅方得的心境,不亚于收藏家拍卖行内锤起声落豪掷千金购得珍版古书的喜悦。董老说,书痴迷到最后,恋的是装帧。董老的书装帧极好。海豚出版社社长俞晓群先生极为重视书品书相,因着这些漂亮皮囊,吸引的不止是读者,还有太多颇具情怀的作家。据说海豚装帧还是差了香港牛津一大截,寻觅牛津版董桥成为另一个美好的期待。 明朝张岱曾言: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藏书癖似乎还是比其他怪癖可爱一点,不如就保持着吧,旧派学者的博闻强识达不到,东施效颦仿些风韵也是好的。
《记忆的脚注》读后感(五):老派人的老派话
最近看得最愉快的一本书莫过于董桥的《记忆的脚注》,书是旧书了,书中文章大概作于零几年,高中时电商图书打折时趁机购入,还记得那次光是买书就买了三箱子,挑书也随便,这本书买的时候不过被精美的装帧和董桥这清淡而隽永的名字所吸引。
说起来已经过了好几年,除了到手的时候翻了翻,便一直搁置在书架。当时还在流行伤痛文学的时段,总觉得句子写得缱绻便是本事,何况从初中开始便迷上了史铁生对人事命运的思索,对于这样清淡的文字并没有太多感触。其实说白了是年龄尚小,对世事的感触往往来源于曲折的叙事。
如此一来,当时“买书如山倒”的缺点倒是成就了今日的一段缘分。
董桥的文字隽永清淡,他自认是“老派人”,并不以此为不可。奇怪,有些人看书喜欢跳过序,我却独独喜欢序,认为一本书值得不值得看,从序便能窥之一二:因为序讲的多是作者生平,因而可能是作者对命运人生最有体悟的一部分,书中想要写的哲理,对往昔怀有情感的追忆,便都体现在序中了。我常常在书店看完序便决定是不是要买一本书。《记忆的脚注》的序也十分讨我欢心,让我边看边笑边忍不住感慨,董桥竟然是个这么可爱的人!
他在序中对于自己的老派形象直言不讳,并且引援了胡适之和张爱玲的一段往事为自己辩护:
“胡适之对张爱玲说:‘你要看书可以到哥伦比亚图书馆去,那儿书很多。’用不着真去都闻得到书香了。我不敢想象胡先生说:‘你要看书可以按计算机,那里头书很多’!那是胡先生穿长袍跟不穿长袍的分别。我在台北见到的胡先生是穿着长袍的胡先生,轻松,潇洒,长袖子一挥几乎看得到他手上卷着一册线装书临风低吟的神情,那时候他是‘中央研究院院长’:一身西装当上驻美大使那几年胡先生多委屈,多倒霉。我情愿一页一页读完一千部纸本书也不情愿指挥鼠标滑来滑去浏览一万本电子数据。荧屏上扫出一页页电子书我也试过,冰冷冷没有纸感没有纸香没有纸声,扫得出大学问扫不出小情趣,感觉仿佛跟嵌在镜框里的巩俐彩照亲吻。旧派人应该做些旧派事才合适。”
旧派人应该做些旧派事才合适。理直气壮而直言不讳,实在让人喜欢。何况短短一段文字,既有朗朗上口的朗读顺畅之感,又有不失情趣的“跟嵌在镜框里的巩俐彩照亲吻”,寥寥几笔,更写出了胡适之先生穿长袍的书生意气,清隽风流。没有一星半点的故作高深,只有他平实的通透疏阔,董桥笔力,可见一斑。
有时我会幻想自己要写一个绝世高手,在脑里思考这位高手应该练就一种怎样的神功,觉得应该是这样一种情形:高手不拘泥于一架一式,不需要挽绝伦的剑花,所有的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是出自于他对基本的架势灵活而纯熟的应用,于是飒爽的利落气势便在简单的一刺一挑中展现了。董桥的文字便给我这样的感受,而这恰恰也与他的喜好相通:“我深信不论中文不论英文,文笔清谈可读最是关键。”
有时我会朗诵出声,他行文的畅快让我愉悦,于是每每惊佩于他流畅的音韵,老练的文字,还有老练之下的可爱、风趣、浪漫。
“我听说厄特里一生爱山,到处游山看山,跟丁尼生结伴去过瑞士玩了一个月,山上路人看到诗人跪在地上俯身观赏野花丛中一只蜻蜓,高声大叫说他隔着蜻蜓的双翼了,看得到花的颜色,一朵阿尔卑斯山玫瑰。”
他写《老院长于右任一瞥》:记不清是一九六一还是六二年寒假,我和几个同学在台北衡阳路瞥见一位高大肃穆的老人:铁灰色的旧布长袍,银白色的飘飘美髯,冬日下脸上没有红光,只见长长的白眉衬得眼神格外深邃。一位中年副官一手拉开车门一手搀着老人上车,车子缓缓驶出熙攘的闹街。‘认出来了吧?’檐廊下摆摊子卖杂货的老板对着我们笑笑说。‘监察院长于右任!牧羊人的诚朴,出家人的清白!’四川口音浓得像重庆的雾。不过寥寥一段,竟让我对于院长的形象产生了景仰之情,那略带神秘色彩的于院长的高大形象和可爱的摊贩子如画作般印在了我的脑里。
唉,有时我尝试写点东西,每每动笔,便忍不住感慨写出来的不像东西,目之所及皆是匠气,但看了董桥的文字以后,便也不以为耻。因为看他总是平和的,安稳的,让人生出无论怎样都好的愉悦心情。那大概是他作为“老派人”对自己的宽容,对自己无伤大雅的固执和不成器的体贴的缘故:
“我深信好看的书是些老书,是些老年人写的书。(董桥写《记忆的脚注》时可不就是个老年人么。)”
“都说老头子倔,电子狂风都吹斜了我的老房子了,书香不书香挑起的事端我倔到底。”
“我连改行写剧评都太晚了,当演员也休想,太老了。只好尽量守本份,拼命看书拼命玩书也拼命丢书:看不下去的书越来越多;看得下去的书大半是老书。”
上面的话大概算得上是董桥接受老而变得优雅,与之而来的固执也算得上是可爱了:
“姓董的,人不多,人海里结交一个是一个,总有几分万壑惊雷的喜悦。”
“我今年六十八,猎书猎字猎句猎了大半辈子,偶然猎得这样一盒老书几页旧信依然高兴得不得了。小时候家里大人带我去一家破庙探望一位江浙老和尚,都说老和尚相术高明,随便批两句吓得倒一众信徒。那天他摸摸我的头说:‘十七岁出外漂泊,二十三岁与字与书结缘,一生不渝,旁的枝枝叶叶尽是造化,不必多说!’大人们半信半疑,半喜半忧,溜到嘴边的一句话只好吞下肚子里去:‘靠字靠书,这孩子将来愁不愁衣食?’”
我从前因为介怀别人的责备,事事须求完美,恨不能将自己比着直尺成长,横平竖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才好!现在年岁渐长,便知有人喜欢直线有人喜欢曲线,从前的渴望不过是庸人自扰,费心费力,实在大可不必。像董桥这样将自己的“老派”特点大肆宣扬,并以为无伤大雅的文字,对我来说实在可爱风趣得紧。不禁想起前几日和一个朋友交谈,朋友感慨“成年人需要越活越有钱,因为事事皆要钱”,我当时心里答道:“成年人最好是越活越明白,不然赚多少钱才够满足那么多的成功标准!”摒弃不需要的,明白自己的长处,无伤大雅的缺点自己坚持也未尝不可,这就是董桥的文字给我的通透之感,大概是非要活到一定岁数才能体会到的返璞归真。
而年轻人看董桥,就颇有些窥探了四时之景不同的满足了。
怪不得那么多人认为英国的固执老绅士是可爱的。
当然,董桥在书中也多为自己的老顽固做辩解,让人看了笑他自卖自夸,却心服口服。
“阅历的饱满,交往的深挚,学问的博洽,处世的澹泊,兴来轻轻白描几笔,立时见山见壑,我读多了旁的一些嫩书都嫌碍眼。郁大姐写傅雷那篇说,几个熟人谈天,她跟傅先生为一个问题争论起来,觉得他的论点太偏颇,却又驳不倒他,一时情急,放肆爆出一句:‘你是老顽固!’傅雷没生气,笑着转身正面注视她,伸出食指点了点说:‘老顽固至少是classic的!’”
其实说是为老顽固辩解也不尽然,董桥推崇的,为之辩护的,大概是旧时知识分子不沾染烟火的清贵之气。
他曾写孩童时期见到的辜振甫祖宅:“风越晚越冷,我们心中挂念那口古井,四叔却顾着说辜家老太爷日据时代的行止,说他在日本见过辜振甫。‘受蒋介石赏识也受乡亲敬重的人’,四叔一口国语夹着半口闽南语。‘亦商亦儒的名门之后啊!’第二天,我们在镇上果然找到了辜振甫的祖宅,一幢文艺复兴后期巴洛克洋楼,漂亮极了。”
孩子式的童真口吻,却也隐隐透出他的向往之情。不仅如此,他还钟情于写傅雷,写傅聪,大概他瞻仰书香门第的清贵之气,也像我瞻仰他的凝练和通透。他向往的知识分子的生活,也像我向往的他的旷达智慧。他这样描写辜振甫:
“有一天还在香港文华酒店饭厅里见到他和夫人严倬云静静吃着午饭,半点不像权力走廊上的人物,倒像个书香门第里成长的清贵子弟,写写字唱唱戏玩玩古董喝喝茶,一生难遇翻腾的风云,到老合该流连庭院里淡淡的月色和依依的柳影。”
厌倦了金融经济的高谈阔论,厌倦了苦难孕育智慧的论调,也厌倦了拿腔拿调的复古小资的人,实在很难不对董桥口中不沾染烟火气的清贵产生向往,那是一股拂面而来的雅气,让你只感受清朗而不会想起“他这样高贵,家庭条件必然很好,否则培养不出这样的人!”的想法。于是只好向往而不必嘲笑他的迂腐了。
他评周作人文章“如烟雨如晚霞,阳光照得太烈恐怕要消散”,评周作人“到底是旧社会书斋里的人物,留在砚边消受雪窗梅影的醰醰古趣,总比跑去西安白吃白玩白晒阳光舒泰”,又说徐国能“到底舍不得彻底放弃他那管蓄满墨香的笔!墨香,说穿了正是现代人久违的人文素养”,可见他老派而不迂腐,他对清贵的推崇源于他对世事的通透,而他的疏阔中,又不失文人的细腻。
我又把书评写成了摘抄,但看我的书评,不如看董桥的摘抄,而看摘抄,又不如捧一本沾染墨香的董桥文集来得有意境和感情。大概不知道人生该追求何种意义的我来说,董桥给了我难得的心旷神怡之感,这不仅源于他的顽固之可爱,人情之练达,也来源于他对文字的驾驭能力,常常让我读了一两段便能对他的感伤产生共鸣,对其他人的一生抱以和他一样的造化弄人之慨:
“孙多慈写给徐悲鸿的那首诗写得凝练,我在那份影印文章里一读难忘。文章说,孙多慈迁居丽水还跟徐悲鸿通信,写过两首诗给他,五言律诗之外还有一首七绝:‘一片残阳柳万丝,秋风江上挂帆时;伤心家国无限恨,红树青山总不知!’说她多情也许不如说她深情:心中悔恨,笔底婉约,说得再白也只能轻轻抱怨红树无心,青山无言!
感情的事正是那样难以消磨。孙多慈画那幅画的一九五二年, 她断了徐悲鸿断了大陆还不到十年,丹青年华牵引出来的一段依恋似乎越埋越深了。画里的远山和近水多少还荡漾着漓江旧日的心影,风树楼台上一袭红装凭栏的挂念,唤回的终究只是烟波的浩渺,更不用说天外那一叶孤帆到底是归人的消息还是过客的苍凉!画了那幅画的翌年,徐悲鸿在北京病逝,听说,噩耗传到台北之后,给孙多慈报丧的不是别人,是蒋碧薇;孙多慈‘脸色大变,眼泪夺眶而出’。”
《记忆的脚注》中多写董桥对往事的追忆,对名人名作的看法,老派老年人对文学艺术、人情世事自有他的一套看法,至于时兴不时兴,讨喜不讨喜,深刻不深刻,想必董桥不在乎,正如他开头所写:
“奇怪,我真的是在重读我记忆里读过的罗马:我只会凭借记忆给眼下一条长巷一株古树一扇旧门注一些脚注。那似乎是我读书生涯的回报,当然也是我旅行分心的亏损。我不在乎。”
这是承担选择后果的练达。
常因为选择太多不知喜好为何物只知厌恶何物的我希望能拥有董桥的智慧,道一声不在乎我的亏损,似乎便能够脚踩实地前进了。也许还要活到更大的年岁,才能摆脱患得患失,不必因为坐在车厢里只顾看书而惋惜错过的风景,也不必看会儿书又看会儿风景而让感情支离破碎。
“事态在蜕变,观点在蜕变,旧日的激情在蜕变,眼前的领悟在蜕变,谦卑的弥补并不重要。”
无论是安于老派还是时髦,不必弥补。
董桥的《记忆的脚注》被广西师范大学出版,这一套理想国丛书现下已经绝版,想买不再容易了,我不禁感谢乱买书的自己,好几年前的随意挑选成就了愉悦的几个夜晚,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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