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邻居家的门口种了一棵柿子树,平叔对它很爱惜,还特意用水泥砖头垒砌了一个四方形的池子,以方便灌溉。还用网子把整个树头罩起来,防止麻雀们把柿子啄伤。别看树身不大,结的果实却不计其数,每年结的柿子都会把树身压的弯腰驼背,以致稍大点的孩子抬抬脚都会摘到几个。每年到柿子成熟的季节,平叔会依依摘下送
后院邻居家的门口种了一棵柿子树,平叔对它很爱惜,还特意用水泥砖头垒砌了一个四方形的池子,以方便灌溉。还用网子把整个树头罩起来,防止麻雀们把柿子啄伤。别看树身不大,结的果实却不计其数,每年结的柿子都会把树身压的弯腰驼背,以致稍大点的孩子抬抬脚都会摘到几个。
每年到柿子成熟的季节,平叔会依依摘下送给周边五六户人家。大人小孩都会吃到那棵小树结下的香甜果实,也有许多调皮捣蛋的孩子们会提前偷偷摘下几个拿在手中把玩。
柿子树很多,柿子也就变得不稀罕。每逢柿子丰收季节,我都会挑个大的与苹果放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地方焐着,隔段时间就会变得软软甜甜的,脆脆的很香甜好吃。
我小时候柿子树很罕见,在村北头的河堤上就有一棵大柿子树,长得犹如参天大树一样。这棵柿子树很有年头了!是我们村的一户姓颜的老两口种的,每年那棵大树会结数不尽的柿子。有很多都被麻雀给喝了!啄的体无完肤,一个个大大的柿子都变成了空壳子挂在树上,被风一吹就摇摇晃晃的摆动如在跳舞。
每当这时村里的半大孩子整天心心念念想着怎样偷来吃,三个一帮五个一群没事就合伙算计树上的黄橙橙的柿子。
这天学校放假,我与我的好伙伴们在大树下无精打采的玩耍。一会儿小营提议道我们去偷柿子吃吧!大伙儿一听瞬间都来了精神,我们几个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商议该什么时候去偷适宜?
我,小弟、小然、小伟、小营我们几个是打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伙伴。上树掏鸟窝,躲猫猫大作战,钻麦剁,下小河捞鱼都是伴随我们成长的乐趣。
那次我们几个给本村的一个小女孩起了一个外号,还大脑洞开的编制了一首笑话人的儿歌。女孩气哭了,她的妈妈就去找我们的家长,我的爸爸暴跳如雷,狠狠的把我和弟弟暴打一顿,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责罚,为此我们好几天都没有在见面。
小伟说“我们中午去吧!那里好像大中午没有人看着。”
因为那棵树种在了偏僻的漫山上,一到快成熟的的时候老两口都会轮番看着,唯恐别人去偷。
说干就干,十一点多我们几个就一路小跑往目的地奔跑。每个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每个人的裤兜里还装着两个塑料袋。
大中午漫山遍野空无一人,十多分钟就走到距离大树五十多米的地方?我们几个东张西望,左瞧瞧又瞧瞧大树下并无人看着,我们几个彻彻底底放心了,一溜烟如准备冲锋陷阵似的往大树跟前靠近。
这么多的柿子,看的我们眼花缭乱,不知道先摘哪个好了。男孩子们都上树这是理所当然的,小伟,小弟、小营三个男孩三下两下如猴子般匆匆爬上了树上。树很大却有很多分叉的地方,他们三个一人站在一个粗粗的树干上,一只手紧紧的抱住树干,另一只手就近往下摘。我与小然在树底下捡,轻轻装入袋子中,现场欢天喜地一片,似乎都已经忘记我们是在偷。
摘着摘着,小伟大喊到,那边来人了?怎么办!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那老人家步履瞒珊的已到树跟前。他们在树上傻站着,我们在树下傻站着,我们都不禁面面相觑。
老人家怒目圆睁,看看我手中的袋子又抬头看看树上的他们。
起初老人家不言不语,一会又平心静气的说“就这一会的工夫,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就溜来了,你们怎么上去怎么下来。”
我看着他们的腿都有点哆哆嗦嗦了!左右摇摆站不稳的样子。
他们仨一个接一个的从树上跳下来,老人家还不忘嘱咐慢慢跳,别崴了脚踝。
我们五个依次排开站那里一动不动,老人家弯腰就脱下了他那双陈旧的老布鞋。我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老人家说“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快你们仨都撅起屁股。”虽说不想但都还是自觉的撅起屁股来,老人家照着屁股咬着牙狠狠的的打了好几下,我们俩女孩伸出手心,也被老人家打了三下。
“看似在使劲,其实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小弟说。
临走前老人家往我们每个人的袋子里各装五六个柿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都提好,不能白挨打。”
我们紧张兮兮的提着袋子撒腿就跑,跑着跑着我们再次回头看他,满地的柿子被老人家捡成了一堆,脱了上衣正在依依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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