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莱尔》是一本由[法]帕斯卡尔•皮亚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北京世纪文景出品)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2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波德莱尔》精选点评:●美的秩序是一块蜜糖●任何角度看都无愧于“现代主义第一人”称号。“一
《波德莱尔》是一本由[法]帕斯卡尔•皮亚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北京世纪文景出品)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2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波德莱尔》精选点评:
●美的秩序是一块蜜糖
●任何角度看都无愧于“现代主义第一人”称号。 “一部真正的艺术作品不需要控诉。作品的逻辑已足以代表一切道德控诉,而从中得出各种结论则是读者的事。”
●to wonder to dream
●波德莱尔太帅了
●一本小书。大部分篇幅的是对波德莱尔作品的引用和解读。有些乏味。(“诗除了自身之外别无目的”,所有艺术皆是如此。)
●编得挺不错的一本小书,从波德莱尔自身的文字出发,能让读者清晰了解他的个性及对他人的评价。附带的生平纪年也挺详细。
●还可以,有钱了买
●生平纪年的倒数第二条让我有些莫名的伤感:1870年 波德莱尔的老朋友纳达尔在街上最后一次看到让娜·迪瓦尔,她正拄着拐杖蹒跚而行
●权当科普,其实写的不出彩,所有的美丽散发于对波德莱尔的引用
●喜欢恶之花
《波德莱尔》读后感(一):恶の花,恶の华
其实,我们不难体会到波德莱尔对人性、对生活本质的逐渐加深的理解过程,同样是我们认识和探索这个世界的过程。一部伟大的作品不仅是代表了它存在的那个时代,更为重要的是它具有跨越时间直指人心的力量。波德莱尔的孤独也正是我们的孤独,追求世界成分的纯粹只能带来失落感,所以忧郁是敏感的理想主义者的常态。波德莱尔颓废、堕落缘于痛苦,他不停的追问着生命的状态与意义,却又无力抗争现实,于是在感官的刺激中放逐自己,而放纵之后只会带来近一步的自我厌恶和批判。直到他不回避,不躲闪,直面人性中的恶,开始思考人性的本质,他顿悟,原来承认自身的残缺、意识到世界的破碎,却仍旧追求真善美,这就是人类的自我救赎。
认清阴影中的自己,我想,这就是《恶之花》的意义。
《波德莱尔》读后感(二):孤独冷僻的高贵灵魂
严格来说,这么薄薄的一本书与其说是传记,倒不如称之为评传,第一部分虽然大致沿着波德莱尔的生平说了一遍,但是并非严格地将所有事情老实记录,甚至很多事情——应当说重要的事情,作者都省略或者简写了,其中的重点却在于作家不同的创作阶段的心理状态和艺术思想,大量地引用其诗作、评论、书信、散文等内容来探究其一生的精神脉络。看着有点新奇,也蛮有意思的,将老老实实的传记变得有意思起来,尤其是其中的配图,全书用黑白两色,照片、画作丰富,十分符合波德莱尔阴郁低沉、“恶魔”化的美学观念。每当看到图片中诗人冷漠的斜睨凝视,都仿佛能够切实地感受到这位堪称伟大、也堪称异类的令人好奇、令人着迷的、短命的十九世纪法国作家的孤独冷僻的灵魂。
那个灵魂冷笑着,也咆哮着,贫乏着,也高贵着。
波德莱尔与绝大多数第一流的作家一样,生前——或者至少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籍籍无名、命途多舛,无论是自身还是作品,都在这个目光短浅、愚蠢庸俗的世界饱受折磨。我们不得不说,正是这些折磨造就了大师们深邃而超卓的艺术思想,让他们将目光投向了超越时代的未来或者更高的精神领域,使得那些作品在历经淘沙以后成就了万丈璀璨的光华。但是世界也不应该为此沾沾自喜,残暴成性的命运也不应该以此为借口臭不要脸地为自己对人类精神真正的导师所犯下的罪行开解,正如没有可燃物,即使有了火种也无处依存一样,作家本身的气质起到了决定性的前提作用,否则挣扎在世界泥淖中的可怜虫那么多,人人都成了大师级作家,大师多不值钱啊。波德莱尔便是如此,不可否认,他所遭遇的童年丧父、母亲改嫁、生活贫困、情场波折、厌恶学业、风流贻害、作品查禁、社会抨击、法律制裁、道德谴责、未老先衰、英年早逝等等一连串未曾断绝过的悲剧一次又一次沉重地打击了他的心灵,但是若没有诗人天生具备的一颗极其敏感的心灵去感知这一切纤微的命运的带刺的触角,没有仿佛来自娘胎的忧郁气质,他是不可能将这些伤口一再放大,任其生长(或称腐烂),然后在一片诡异而常态的黑暗中,开出妖艳美丽的花的。
更加可贵的是,尽管遭遇了这一切,波德莱尔始终坚持认为自己的作品具有最崇高的艺术价值和真正的美,的确,他为了活下去(在物质和肉身方面),做出一些似乎没那么清高和贵族派头的行为,但是在内心中,诗人却始终守护着那一方孤独而冷寂的艺术园地。现在,一百五十多年过去了,我们要说,公正地说,那片园地开出了最美的花。
(2019/12/13)
《波德莱尔》读后感(三):波德莱尔:诗人、浪荡子和批评家
这是诗人波德莱尔的评传,与厚比砖头的传记相比,评传要亲切得多,它轻松俏皮,读来流畅,像一个美艳而热情的姑娘,丝毫没有拒人千里的意思。就算不懂《恶之花》,也不妨碍你读这本可爱的书,并通过它去了解波德莱尔这个“五毒俱全”的极品男人,江湖人送绰号波哥。
波德莱尔首先是一个敏感的天才。这点毋庸置疑,作为诗人,波德莱尔的地位无须多言。但除却诗才,他的敏感和热切也是出了名的。这个经历六岁丧父、母亲改嫁的诗人,天生敏感,心带忧伤,忧郁成疾,内心深处滋养着绝望,一副骨灰级文艺青年的模样。对母亲的轻易改嫁,波德莱尔耿耿于怀,认为母亲忽略了他,分散了对他的爱情,为此母子关系紧张了若干年。直到母亲再次成为寡妇后,二人关系才慢慢缓和。在波德莱尔写给母亲的信里,充满了灼热的词句,不乏“你对我来说则是唯一,你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的同伴”这样深情的句子。
虽敏感内向,但波德莱尔可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他对于名望有着强烈的渴求,并善于寻找机会制造话题。用今天的话说,波德莱尔算得上是一个善炒作之人。他曾公开宣称,艺术家的创作如果不能引起任何惊奇,就是一些毫无价值的东西。如此故作惊人语,自然是为了引起关注,他就为《恶之花》中带有的神秘色彩的和具有轰动效应的标题而自鸣得意。因此当《恶之花》遭受非议时,波德莱尔情绪相当激动,申辩说人们这是“否认我的一切,否认我的创造精神,甚至否认我对法语的把握,我嘲笑这些蠢货”,并自信满满地说,这本书将与雨果甚至拜伦的最好的诗篇并驾齐驱。
不甘于寂寞,自然多折腾。波德莱尔不但诗才满腹,还是时尚达人和美食家。父亲过世后,留给波德莱尔十万法郎。有才华,还有钱,自然引来许多姑娘们火辣辣的目光。这让母亲非常担心,为此不断延迟交付监护账户的期限。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波德莱尔,对生活有着极为奢侈的要求:衣服要按其要求定制,别人穿宽松的裤子,他偏要穿紧身裤;他喜欢的书,付钱请最好的装帧师用皮革重新包装;对于吃,更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对食物、糕点、调味品的种类名目如数家珍,连如何分辨淡啤酒和面包的好坏,都有一套成熟的经验,向朋友热情介绍时,文采斐然,夸夸其谈,活脱脱一个享乐主义者。
除了写诗和吃喝之外,找女人当然必不可少。波德莱尔这个多情的浪荡子自然也喜欢女人,除了美术馆、图书馆,时间大部分都花在姑娘们身上。关于女人,他偏于重口味,千金小姐、文艺女青年之类的,难入法眼。波哥说:我只可能接受两种女人:妓女或者愚笨的女人,情人或者厨娘———口味之重,令人目瞪口呆,喜欢妓女者尚可以理解,喜欢厨娘就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或许这就是天才,有着迥于凡人的爱好。以至于在母亲和继父的眼里,他自由放荡的生活不合时宜,要想方设法对他加以约束。放纵自然需要付出代价,梅毒扑上了波德莱尔,一生如影随形。当然,梅毒也不是全无用处,从诗的角度来说,梅毒激发了他许多灵感。
我还得再提下波德莱尔的另外一个身份:一个充满灵感的艺术评论家,准确地说,应该是酷评家,他可以将雨果损得一塌糊涂,贬之为匠人。他把雨果的民主主张视作无稽之谈,并将《悲惨世界》斥为“卑劣愚蠢的书”。可问题在于,等他自己落了难,却还能厚着脸皮,请求雨果帮忙将他的作品推荐给出版商,真乃极品男人也。
然而,必须要说明的是,他的有些行为看似荒唐,甚至显得意气用事,但必须要承认,波德莱尔的评论才华,和他的诗歌才华一样,独一无二,是一个极有性格的天才评论家。波哥的两本评论集——《给青年文人的忠告》和《对几位同代人的思考》就极为独特,思维敏锐,观点新颖有趣,才思如泉涌,行文相当洒脱,
就是这么一本好玩的书,在赏鉴波哥杰出诗歌艺术的同时,也将他的私生活翻了底朝天。虽说有点扒人八卦之嫌,但实在太好看了,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何家炜先生的译笔也是雅致有趣。千万别以为是作者捕风捉影,所有的说法都有据可查,不曾有半点杜撰。作者帕斯卡尔·皮亚,身兼学者、记者和作家三职,一个信仰虚无主义的法国人。
在这本书里,皮亚在一点上做得极好———把波哥当做了一个人,一个有性格缺陷的真实男人,一个不掩饰自己七情六欲的浪荡子,他来自人间,名叫夏尔·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读后感(四):虚无的权利
“我自信有一天我所写的一切都会畅销。”波德莱尔在1860年10月11日给母亲的信里这么写道。那是《恶之花》出版后的第三个年头。
那时波德莱尔三十九岁,离去世还有七年。
尽管在《致读者》一诗中称其为“虚伪的读者”,波德莱尔显然还是相信,即便同时代无人真正赞赏他,但后人总会理解他并欣赏他的诗。
时隔近一个世纪,帕斯卡尔•皮亚于1952年出版了评传《波德莱尔》。中间经历了普法战争和巴黎公社、象征派诗歌到美好年代和第一次世界大战、艺术爆发时期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用波德莱尔的诗句来说,“巴黎已不是昔日的巴黎”。
那一年,帕斯卡尔•皮亚已经是个四十九岁的中年人;此时离他的第一本书《发情的缪斯及其他诗歌》出版已相隔二十四年。这本色情诗集在诗艺上的成就自然无法与《恶之花》媲美,但在皮亚的一生中,比波德莱尔要漫长得多的一生中,它一定有着种种不知其名的影响。
至今无人知晓帕斯卡尔•皮亚(Pascal Pia)这个笔名源自何处。他本名皮埃尔•迪朗,像波德莱尔一样是出生于巴黎的地道巴黎人。在他十二岁那年,父亲去世,他去了香槟省,后来又到法国中部投靠外祖父。到他回到巴黎时已是二十出头,经常住在蒙马特尔一带的旅馆里。我们知道,波德莱尔六岁丧父,十二岁随再婚后的母亲到里昂去读中学,二十岁被家人遣发去海上远游,中途搭船逃回巴黎,此后二十多年间不断在巴黎城里迁移住所。在《波德莱尔》一书中,皮亚这样写道:“他的《恶之花》所构建的与其说是一部精心打造的作品集,不如说是一位诗人的私密日记,这位诗人异常敏感并被判去培育其感觉,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不同的可能是,虽然1848年“二月革命”曾唤起波德莱尔“去枪毙奥皮克将军”的激情,但他身上那个“浪荡子”精神贵族很快对民主浪潮感到厌恶,而皮亚在他的青年时代遭逢的却是德国纳粹占领巴黎。
今天,当我们翻看《西西弗神话》,无论哪个版本,都可以看到加缪的题献:献给帕斯卡尔•皮亚。这是1942年加缪在巴黎出版的哲学随笔,书的副题是“论荒诞”。正是在皮亚创办的《阿尔及尔共和报》里,加缪开始了他的记者生涯。他们曾是抵抗运动中最亲密的战友,而在巴黎解放后,也许是这位坚定的存在主义者与这位坚定的虚无主义者无法共处,两人的友谊自此结束。那是在1947年,在他们共事的《战斗报》,皮亚宣称:“我们尝试办一份理性的报纸,而由于世界是荒诞的,它终将失败。”六年之后,皮亚成为“荒诞玄学社”(亦译作“啪嗒学社”)的“总督”。
波德莱尔曾在《虚无的滋味》一诗中写道:“放弃吧,我的心;沉沉睡去吧。/……/我从高处凝视这圆圆的地球,/不再寻找一所可栖身的棚屋。”如果说波德莱尔依然以他的不朽诗句祈望于后人,皮亚则选择悄然地做一个最“平静地绝望着”的人。在战后长长的三十余年中,除了《波德莱尔》,他还写了《阿波里奈尔》和《地狱之书:从十六世纪到今天》等,并编撰了《色情文学词典》。这位坚定的虚无主义者将文学置于一切之上,并认为只有一种东西高于写作,那就是:沉默。在他的晚年,他要求保留“虚无的权利”,拒绝别人谈论他,禁止人们在他死后写他。
《波德莱尔》读后感(五):诗人的自沉与对抗
郭玥
这本《波德莱尔》说是一本个人传记,倒不如说是他所作的诗的“传记”。通过对他的诗的细读和分析,勾勒、还原了作为诗人和美学评论家的波德莱尔无尽探索、无尽追溯的一生。书内对诗的分析是冷静、严厉、节制、毫不情绪化的,对波德莱尔本人的轮廓刻画也有棱有角,也暗示在肌理、心情、个性与绝望的程度上,波德莱尔已经达到极致。波德莱尔的一生,在书里慢慢荡开,又溶于每一句暗黑色的诗句中。真正的文化价值和生命底层的冲劲一样,都偏离耀眼的轨道很远。
作为法国象征主义诗歌的鼻祖现代主义诗歌先驱,波德莱尔身上充溢着一种大胆的反叛精神。法国象征主义诗人兰波尊他为“最初的洞察者,诗人中的王者,真正的神”。波德莱尔认为:在每个人身上,时刻都有两种要求,一种趋向上帝,一种向往撒旦。对上帝的祈求或是对灵性的祈求是向上的愿望;对撒旦的祈求或是对兽行的祈求是堕落的快乐。
通过诗歌和人生际遇变化的对比,不难发现,波德莱尔的诗歌中的“否定性人生体验”是用忧郁、无聊、悔恨、烦恼、痛苦堆积成的现实和众人溃疡的心,是现实中艺术的堕落和情欲的污秽。19世纪末20世纪初,精神上的压抑与惶惑不安,生活上的焦虑孤独空虚与无聊,肉体上的欲望的沉沦,成为西方世界的普遍精神状态。波德莱尔心灵观照下出现的“人群”意象,使诗人的个人性体验上升为整个民族的人生体验。波德莱尔融入众人的孤独,又保持独立和清醒,从而真实表现众人的孤独体验。波德莱尔诗歌中的否定性体验所描绘的正是众人的世纪病心态,是差异性个体所体验到的众人生活的、恶浊的平庸现实,揭示世人包括自己心灵的阴暗与病态。正如萨特所说,波德莱尔所追求的是“我们也将称之为精神性的东西”,精神性是波德莱尔诗的事实。
这些也都与他的身世经历有关。他6岁时父亲病逝,7岁母亲再嫁,在失去父爱后又仿佛被夺去了母爱,这使禀性敏感的诗人从幼年起就开始了忧郁的生活,产生了“永远孤独的命运感”。1842年,波德莱尔不堪忍受家庭束缚,带着生父留给他的十万法郎遗产离开家庭,放浪形骸、标新立异,想以此表示他对正统的资产阶级生活的轻蔑。波德莱尔的忧郁既与生俱来,同时也是后天形成的,是作为一个社会个体的人在失落其价值、找不到出路后内心的压抑、躁动的表征。它反映了人与时代、社会的冲突。他忧郁、孤独、高傲、悲观、叛逆,是顽固的个人主义者。从而也创作出更多焦灼的充满罪恶感的诗歌。
作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波德莱尔用作品奠定了这一文学分支的基调:摒弃传统,独辟蹊径。他从自己的创作出发,在诗歌题材上大胆创新,选取城市的丑恶与人性的阴暗面,并且具有在声光和色的背后捕捉事物秘密的才能。他在习以为常的具象中,展现人生的各个层面。诗人拒绝把生活空虚地理想化,拒绝浮面的欢娱自足,他要返回存在的本质层次,因而把社会病态诉诸笔端。波德莱尔认为“丑恶经过艺术的表现化而为美,带有韵律和节奏的痛苦是精神充满了一种平静的快乐”,这是艺术的奇妙的特权之一。
和波德莱尔同时期的“艺术家们”借以活动的形式则是书信体的小说、抒情性的日记、自传体小说或哲理戏剧,而在他,却是一本本诗集。不过,那不是一般的,若干首诗的集合,而是一本书,一本有逻辑、有结构,和他的人生相辅相成、豁然一体的书。这本《波德莱尔》就是在诗人的诗和人生间架起的桥梁,结构上条分缕析地印证了《恶之花》的确是一本有头有尾的书。精心设计的结构,使《恶之花》中的诗人不仅仅是一声叹息、一曲哀歌、一阵呻吟、一腔愤懑、一缕飘忽的情绪,而是一个形象,一个首尾贯通的形象、一个血肉丰满的人的形象。他有思想,有感情,有性格,有行动;他有环境,有母亲,有情人,有路遇的过客;他有完整的一生,有血有泪,有快乐,有痛苦,有追求,有挫折……他是在一个具体的时空,具体的的社会中活动的具体的人。自然,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阅读波德莱尔的诗集也足以洞悉作者背后的悲欢离合,但总归像一个模范牢笼,把作者关进笼子了。通过阅读“波德莱尔笔下的波德莱尔”,建立了一个通道,将作者拯救出来,通过诗来识人的同时,更重要的是通过他的人重读他那些伟大的诗。
当一代人试图寻找他们的抒情诗人时,总是会勾起对游荡在巴黎街头的波德莱尔的回忆。在这个更加右倾、更资本主义化的时代,这一代人的波德莱尔不是自由知识分子和艺术家,而是一个活在“真自我”和“所有人”之间的灰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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