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可笑,我精心准备——祭天、祭地、祭鬼神,自认是方方面面都照顾周到了,结果是跳舞给瞎子看,白费功夫。刚做完祭祀,马昌德他们就被放了出来,根本就不知道我摆祭台的目的,他们心中的怨气直接发泄道我们三个身上,双方生死相斗不可避免地发生。时间点掐得刚刚好,没有人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绝对是不可能做
想想都可笑,我精心准备——祭天、祭地、祭鬼神,自认是方方面面都照顾周到了,结果是跳舞给瞎子看,白费功夫。
刚做完祭祀,马昌德他们就被放了出来,根本就不知道我摆祭台的目的,他们心中的怨气直接发泄道我们三个身上,双方生死相斗不可避免地发生。时间点掐得刚刚好,没有人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绝对是不可能做到的。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处在一股巨大的阴谋漩涡中,脑子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进入九龙池乡,见到每一个人的情景。他们中有酒店服务生、大堂经理、餐厅服务员、香纸店瘦老板等人,在他们客套恭维的笑容下,又隐藏着什么心思?骤然间,我周身寒冷,似乎他们都像是带着一张张面具,冷冰冰的注视着我们这三只瘦弱的待宰羔羊,那眼神中充满着恶意。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我盯着周富强看了半天,随后摇了摇头,认真说起来,他其实也是受害者,被凶魂附身,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没有我出手封住凶魂,他自身的魂魄有可能就被凶魂逐步侵蚀,时间一长,即便是凶魂离开他的躯体,他也有可能会变成彻底的傻子,身体状况也会大不如前。这就是被凶魂附身的代价。不过他进别墅之前明显的犹豫,我想不单单是害怕凶宅那么简单,的确非常可疑。另外还有一阵可能,我接受周涛委托的事情,已经被人泄露出去了,从我出发开始,就已经被人跟踪。那么问题来了,是周涛有意为之,还是他也被人监视,从而泄密的呢?细思极恐,越想我脑壳越大,变得有些焦躁起来,这一刻有些后悔出别墅的时候,向周涛打电话求援。
呼……我长出一口浊气,不行,我不能钻牛角尖,连委托人周涛都不信任,这只会让自己陷入风声鹤唳中,真就成惊弓之鸟了。我现在的状态不行,必须得冷静下来,心不宁则乱,更为重要的是我身体需要休息。虽然我手臂上没有伤到大动脉,但毕竟是流了不少血,加上精神一直紧绷着开车走了一个多小时山路,精气神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这也许是我情绪变得有些焦躁的原因之一。我是学心理学的,知道强撑着没有任何好处,于是也懒得管这幕后黑手是谁了,爱咋咋地,反正我不相信对方能够派人来医院杀了我。于是我吩咐薛彪看守好周富强,就把脑子放空,不再思考危机四伏的处境,闭目养神起来。这是我调解心理的办法,当然不是逃避困难,而是为了更好的迎难而上。迷迷糊糊中,我手机响了起来,是周涛打过来的,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亲自赶了过来,现在就在医院一楼大厅。告诉周涛我病房号之后,我挂了电话,看了下时间,竟然熟睡了两个多小时,连刘二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看来今天我的心神消耗了不少。此时的刘二正安静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睡觉,不知道是手术的麻药还没有退去,还是与我一样心神消耗太多睡着了。反正能躺在普通病房中呼呼大睡,说明他的手术是成功,我也懒得叫醒他询问,让他安心休息就是。而坐在陪床上的薛彪,严格地遵守我地嘱咐,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周富贵,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他跑似的。 只是薛彪哪里知道,附在周富强身上的凶魂,早就害怕得瑟瑟发抖,哪有一点儿心思逃跑,根本用不着这么认真盯着嘛。
不过薛彪认真的劲头挺可爱的,让我一阵好笑,心情不由得好了许多。没两分钟,做了一番乔装打扮的周涛就走进了病房,脸上贴了络腮胡,带着鸭舌帽,衣着也换成普通的登山服,肩上双肩挎包,像极了独自旅行的背包客,不仔细看,真认不出他来。他进来直接抱拳,带着歉意地说道:“老弟,对不住了,怪我,这事怪我没安排好……”我知道他是为别墅出现意外状况而道歉,因为在出发之前,他明确告诉我别墅是被清理干净的,不会出现什么脏东西。当然,这是那位风水大师告诉他们家的,结果还是出现了问题,所以他认为是自己的责任,没有安排好,从而导致我和刘二受伤。之前在电话中周涛就道歉过,但在我看来这样的意外,本身就是给人平事伴随着的风险,所以自然而然认为,他电话中地道歉不过是口头上的客气而已。没想到他为此还专程跑过来一趟,不管他是否真心实意,至少他这事办得没有毛病。等问清楚我和刘二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周涛拉了张椅子坐在我病床旁边,说:“老弟,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但现在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复杂,还得靠你追查幕后黑手,花多少代价我都愿意。”“另外你放心,我这次过来,就不准备走了,这段时间跟着你全力协助,有危险情况也好替你分担。”我有些意外周涛会参与进来调查,但随后一想也就了然。他老家的别墅一而再地发生这种糟心的事情,这不但是挑衅,更是宣战,说明敌人亡他家之心不死,这幕后黑手一定要揪出来,不然他家人将寝食不安。
重要的是,他怕我这个一开始就没有打包票的人撂挑子,他虽然不至于抓瞎,但重新找人来,不得浪费时间不是。我能理解他的心思,他能参与进来对于我来说的确算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他的能力摆在那里。况且目前为止我也没有放弃委托的打算,毕竟我和刘二为此差点儿丢了性命,我也想看看这施法的同行到底是何方神圣。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于是安了他的心,并且把审讯凶魂所得知的信息,向他全盘通报。听完我地介绍,周涛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与我之前的反应一样,首先想到我的行踪泄密了。他皱着眉头说:“老弟,其实接到你的电话,我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别墅里面还有凶魂。”“甚至有想过那个吴大师不可靠,于是让人紧急调查了一番,不过到现在为止,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原因,放心我马上让人去调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身边的哪个王八蛋被对方收买了。”查到通风报信的人,顺藤摸瓜也可能找到幕后黑手,这也是一个办法,不过我有种预感,这人不是那么容易查出来的。但我没有说,等他打完电话安排之后,我指着他乔装打扮的装备,笑着问道:“你应该是有了一些头绪的吧?”周涛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复杂地说:“别墅一而再的出事,说明我老家这边的亲戚办事太不靠谱,这也许是能力和用心的问题。”“但我最担心的是他们中有人被对方收买了,所以这次我过来,根本没有通知他们,更加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亲戚之间不和睦没有信任,在平头百姓中不算什么新鲜事,甚至两兄弟为了一些蝇头小利,打破头的都有,但对于靠拳头打出江山的周家来说,也出现这种情况,就显得太过滑稽了。
因为果真如此的话,说明周家对于老家根基的掌控力,在外人眼中成了笑谈。我明白他为什么神色复杂了。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过随后提醒道:“涛哥,我向你求援,一是我朋友刘二的伤势,不能再继续参与调查,需要往市区安全的地方送去修养。”“二是对方已经出手,已经容不得我慢条细理地剥茧抽丝,需要大量人手多线出击。”“如果你老家的亲戚不参与其中,那你得找些熟悉这里环境的人手过来,这么多人来到镇子里,动静闹大了,我想你即便是乔装打扮,其实也是隐藏不了什么的。”周涛摆摆手,笑着说:“我只是想隐藏我亲自到这里的事实,而不是想躲到水下隐秘调查,反而要大张旗鼓,毕竟出了事,没有一点儿动作,也不是我家的做风。”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两者有什么区别,但到了真相大白的一天,我才知道有天壤之别,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当天晚上,刘二就被周涛的人用救护车转院去了市区,而我养精蓄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带着人再次来到别墅,仔细勘察之后,还真让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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