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那座小楼。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曾经一度埋怨那座又小又简陋居民楼的日子,现在倒是油烟而生了莫名的亲切感。我们这最近发生了4.3级的地震,我特别担心我出阁之前的那座红砖黑瓦的二层小楼的安危。晚上打电话给哥哥,让他如不嫌弃到我家跟我儿子先同住一屋,如果还有余震,就住在我家阁楼上吧,这样很
怀念那座小楼。
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曾经一度埋怨那座又小又简陋居民楼的日子,现在倒是油烟而生了莫名的亲切感。
我们这最近发生了4.3级的地震,我特别担心我出阁之前的那座红砖黑瓦的二层小楼的安危。晚上打电话给哥哥,让他如不嫌弃到我家跟我儿子先同住一屋,如果还有余震,就住在我家阁楼上吧,这样很方便的。哥哥说,没事的,明天再做打算。
第二天,我执意请我哥到我家吃饭。我们兄妹回忆起小楼的点点滴滴。小楼建于七十年代末期,现在算来,早已成了危房。外面一层是水泥,砌砖用的还是黄土泥呢,墙面是白石灰,只有楼梯和地面是水泥的。更有甚者,其中楼下两户还改了后门。上下两层共有八家,现在楼上只有我哥哥和另一户住,那一户还是从侧面上楼,那家自己改的。我在那里度过了童年、少年、青年。我曾经很讨厌那个地方,讨厌那里的居住环境。
楼上没卫生间,没自来水,没有个人家的阳台。公共的阳台,十二三米左右吧,还要有楼下甚至大院里的邻居上来晒衣物。我更讨厌楼下的邻居老是跟我爸提意见,说我太不安静了,整天在楼上蹦蹦跳跳。为此,我爸不许我蹦跳,不许我唱歌,不许我养花,怕掉下去的花盆惹来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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