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怀念我的母亲。我时常会想到那一次母亲悲伤地告诉我,就在父亲下葬后的几天内,她趁二哥上班去了,独自在家大哭了一场,后来惊动了邻居,才算止住。当我听到这话时,已经是父亲头七之后了,我一边看着才满三周岁的儿子,一边难过地看着母亲伤心的面容,心里很不是滋味。父亲过世时才66岁,母亲比他大两岁
很是怀念我的母亲。
我时常会想到那一次母亲悲伤地告诉我,就在父亲下葬后的几天内,她趁二哥上班去了,独自在家大哭了一场,后来惊动了邻居,才算止住。
当我听到这话时,已经是父亲头七之后了,我一边看着才满三周岁的儿子,一边难过地看着母亲伤心的面容,心里很不是滋味。父亲过世时才66岁,母亲比他大两岁,一个将近七旬的老人如此悲痛,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最不愿意面对。
可能是年龄的缘故,越是时间过得久了,我越是慢慢体会母亲痛哭时的心情,此时用“心情”一词也很难感同身受,仿佛很不够母亲那时的内心悲伤,其中的五味杂陈和无助只有母亲自己最能清楚。
母亲和父亲一起相伴了四十一年,同甘共苦,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只有共苦了,何来的甘甜日子?!母亲是大家闺秀,生于中医世家,怎奈儿时体弱多病,刚刚治愈病体,又接着新中国土改,打倒地主,就像一夜之间母亲家里沦为乞丐,从此苦难来临。
由于身份不好,一直待字闺中,27岁那年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的父亲,一位风华正茂且颇有学识的文化馆职员,喜结连理之后的第二年,我父亲被打成了右派,然后他们一起下乡改造了二十年,从此水深火热的日子像毒蛇一般死缠着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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