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娅小酒馆牡丹正在单位里忙得焦头烂额时,电话声急促地响起。她抓起电话,没好气地“喂”了一声,对方的三言两语,让她瞬间感觉到一盆开水从头而降。是的,一盆开水!常远的老婆曹宇在电话里阴阳怪气,“做情人做到你这个份儿上,也真是够了,怎么?你们全家人一起逼宫呀?这种事情我以前可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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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小酒馆
牡丹正在单位里忙得焦头烂额时,电话声急促地响起。她抓起电话,没好气地“喂”了一声,对方的三言两语,让她瞬间感觉到一盆开水从头而降。是的,一盆开水!
常远的老婆曹宇在电话里阴阳怪气,“做情人做到你这个份儿上,也真是够了,怎么?你们全家人一起逼宫呀?这种事情我以前可真是闻所未闻呀!”
曹宇的话,让牡丹的脸迅速升温,心像浇了开水一般灼热,痛得无法呼吸。
曹宇刚挂断电挂,魏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姐,我刚刚教训了那个老男人,我就用了三分力,他就满地找牙了。中看不中用,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魏桐在电话那端说的唾沫横飞,牡丹气得把电话摔个粉碎。
魏桐见电话那头已经挂断,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一丝苦笑。
牡丹赶紧向领导告了假,直奔医院。坐在出租车上,她不停地埋怨魏桐。魏桐从小就爱惹事,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小霸王。可是,牡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混成这种地步。
牡丹跌跌撞撞地赶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她又退缩了。牡丹担心曹宇也在里面。
她站在门口等了许久,还是担心常远的伤情,她咬了咬牙推开了门。
庆幸的是,曹宇不在。
病床上的常远有些狼狈,衣服被撕得乱七八糟。他的脸色苍白,有擦伤还有淤青。他的右手绑着绷带,左腿打着石膏悬吊在半空上。
牡丹想象的到,当时的场面有多悲壮。
她突然很心疼,那份心疼她也说不清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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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睁开眼睛,看到是她没有开口,只是死死地盯住她。
牡丹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胃里有团火在烧,她特别想灌一大杯凉水给胃。
牡丹怕常远,一直都怕,特别是他的眼神,让牡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牡丹靠近常远,小心翼翼地问:“还疼吗?”
常远看了她一眼,低下了头,牡丹看不清他的表情。许久,常远抬头,蹙眉说:“牡丹,开始时我们就说好的,你如此逼我,难道没想过后果吗?”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全然没有昔日里独处时的柔情,牡丹知道他是在怪自己,他的怒气已经弥漫在空气里。
常远怨她,难道她就不委屈吗?年纪轻轻的,就这般见不得光,以后要怎么办?
牡丹的眼里贮满了泪,硬生生地被她逼了回去,只是低低地说了句:“我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说完大踏步离开。
楼外的阳光,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牡丹瞬间泪流满面。
和常远相识于两年前的秋天,牡丹大学毕业应聘到常远所在的公司任职。牡丹应聘的职位是销售部,常远是销售部经理。
常远一个五官棱角分明,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那年他34岁,男人最好的年纪。
彼时的牡丹不追星不花痴,自然对常远不感冒,她不会向部门里其他的姑娘那般,整天叽叽喳喳地讨论常远。
毕竟她知道,常远是有妻有子的男人,那种男人是碰不得的。和已婚男人沾染的女人,也是牡丹嗤之以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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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是,她碰了,还一发不可收拾。
常远或许是被女人惯坏了,突然有个女孩子对他冷冷清清,他反而还加了兴致。
他开始留意牡丹,那个眼里透着疏离的女子。不知怎么,他见牡丹竟然有种莫名有亲近感。
男人心一动,一切皆动,所有的是非观念都成了摆设。他开始有意无意地照顾牡丹,牡丹何等聪明,当然懂他的意思,她明确地拒绝了常远的“潜规则”。
常远是情场老手,当然明白牡丹这种女子不是用金钱砸出来的,他需要的是个机会,要么投其所好,要么雪中送炭。
很快,机会来了。牡丹主动爬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情人。
常远算是个好情人吧!经济和感情都舍得付出。他很宠牡丹,除了那一纸婚约外,其余的都不遗余力。
她对常远有感情吗?牡丹也说不清,她现在在等,等常远厌倦自己的那一天。
牡丹以为,她和常远的事情隐瞒的很好。让她诧异的是,常远的妻子竟然知道她的存在。
后来,牡丹从常远口中得知,他和曹宇两个人都是各过各的,互不干涉。牡丹不解,问他们为什么不离婚?常远听后满眼戏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想做常太太?”牡丹听了他的话,立即禁声。
常远叹了一口气,“我们之间的结合,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的……”
常远和曹宇两个人属于经济联姻。两个人结婚前,常远已经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后来被双方父母生生拆散了。女朋友一气之下去了国外,从此杳无音讯。
两个人结婚后,常远对曹宇一直很冷淡,甚至还搞一夜情。开始时曹宇又哭又闹,却始终没有离婚。时间久了,她似乎看淡了,任由常远胡闹。
常远捏了捏牡丹的脸,“你长的很像我的前女友。”
牡丹一怔裂了裂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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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有气无力地回到了公寓。
在门口,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魏桐,一如他多年前的模样。
牡丹心里有气,故意对他视而不见,拿出钥匙去开门。魏桐像一只可怜的猫,贱兮兮地抱着她的腿,“姐,你怎么能不理我呢,你不要我了吗?”
“不要叫我姐,我不是你姐!”牡丹冷冷地开口,迈步进了屋,魏桐也跟了进来。
“姐,你因为我打了常远,跟我生气吗?”魏桐眨着看似无辜的大眼睛发问。
“你说呢?你为什么要去找他,我说过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那用谁,那个已婚男渣吗?”魏桐嗤笑,“姐,他已经结婚了,他给不了你未来,你跟他在一起永远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儿……”
魏桐还没有说完,“啪”地一声,他的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你不要叫我姐,我不是你姐。”话音刚落,牡丹的泪猝不及防。
魏桐捂着自己的脸,突然无声地笑了,“牡丹,这是你第一次打我,为了一个外人打我。行,我懂了!我这就走。”说完,魏桐摔门而去。
粗重的关门声,重重地砸在牡丹的心上,随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牡丹终于放声大哭。
牡丹和魏桐很早以前都认识了。那时两家交好,住的又很近,他们经常一起玩耍。大人们经常开玩笑说给两个孩子定个娃娃亲,牡丹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娃娃亲,但是魏桐对她是真的好,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自己。
牡丹七岁那年,魏桐家里发生了变故,他的妈妈跟爸爸分开了,他跟爸爸一起生活。
小孩子其实很势利,自从魏桐父母离异后,他就成了其他孩子欺负的对象。
有一次,几个小孩围攻魏桐,刚好被牡丹遇到,她二话没说冲了过去,把魏桐护在身后。恶狠狠地对那些孩子说:“以后不准你们再欺负我弟弟,谁欺负他我跟谁没完。”
小孩子们不怕牡丹,但是怕她妈妈,她妈妈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吵架高手,于是众人一哄而散。
魏桐从地上费力地爬了起来,把手里一块皱皱巴巴地糖塞给牡丹,看着她说:“姐,没事,我不怕。”
从那以后,比牡丹还大半年的魏桐,开始叫她姐姐。
米娅碎碎念
最难的爱情是爱而不得,这篇文章就是,爱了而不去争取,就会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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