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经常出差,出一趟差来回少则半个月多则二三个月,刚是婚后不久,年轻气盛的女人怎能耐
男人经常出差,出一趟差来回少则半个月多则二三个月,刚是婚后不久,年轻气盛的女人怎能耐住。
顾虑老父亲正是病重,男人没想捅破这层窗纸,隐忍下来。女人很会打理家务,里里外外让她整得井井有条。对老父亲更不用说,忙前忙后护理有佳,在亲朋邻里眼里搏得一个贤惠的好名。男人就是想不通,多好的女人,怎么就守不住呢。
那一年末,送走了老父亲,男人想了又想,好久,该是和女人说清楚的时候了。
不料,这个时候组织上找男人谈话,要提拔他,这个节骨眼上,男人迟疑了,又隐忍了下来。
当任命下来那天,处长笑得像个弥勒佛,在男人的肩膀上拍了拍,和蔼可亲地说:好好干,千万别辜负了组织的培养。
男人心里气得吐血,面上诚恳道:一定,一定。
看着处长走远,男人咬牙切齿,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沫,轻声弱气骂道:老鬼。
男人做了一桌好菜,等着女人回来。女人回来见已摆好一桌的菜,好不高兴,没来头说了句: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我。男人没好气,他已经想好了,今天就当吃个散伙饭。
女人没有扫兴,脸上笑意反而更胜:我要和你说个事。
我也要和你说个事。
哦。女人笑了,男人也笑了。
还是你先说吧。男人摆出很绅士的样子。
女人的表情很慎重:我怀上了。
啊。男人惊声尖叫。
女人以为男人的惊呼是高兴所致,但男人的表情说明他不是,女人有些失落: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没,没事。男人支支吾吾。
吃饭,吃饭。男人不忘给女人夹菜,往女人碗里夹了好多的菜,女人吃得很香,男人却吃不出味。
看着旁边熟睡的女人,男人没有一丝睡意,又不敢翻来覆去,怕吵着女人,最后男人心里默默想:还是等等,看看孩子再说。
来年,女人生了个大胖孩子,喜庆中的女人那里知道,男人背着她偷偷做了个亲子鉴定。得到结果的那一天,男人一直憋着的气终于顺了,千真万确儿子是他的,男人暗暗自叹:好,还好,儿子没绿着。
男人想啊想,孩子太小了,等孩子大点再说吧。
这一等,孩子读书了,大学毕业了,参加工作了,之后又结婚了。二十几年过去,男人和女人没有吵过一句嘴,没有红过一次脸,他们相敬如宾,没有人们不羡慕他们。
但谁会知道,男人脑海里总有挥之不去的一幕:那个熟悉的身影,慌慌张张从男人的家里出来,最让他恶心的是,那个人边走边提理着裤子。男人心头就像压着块巨石,他挺过了二十多年,男人真的挺不住了,他病了,病得很重,住进了医院。
男人在弥留之际,当着孩子的面,拿出一张黄不溜球纸张来,他递给了女人,女人不明所以,接过一看,女人脑子“嗡嗡”做响,像要爆炸,一阵晕眩,幸有孩子扶住,没栽倒。
女人看着手上微微抖动的离婚协议书,上面有男人的签字,日期却是二十多年前,女人哭了,哭得很伤心。
男人挺着一口气,微弱而低迷的声音:签了吧。
没等女人说什么,男人走了,女人已是泪人,男人走是走了,眼睛睁得老大,女人知道,男人死不瞑目。女人颤颤抖抖的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男人这才慢慢合上了双眼。
女人心里感到无比委屈,她很想对男人说:一起过了大半辈,信的不信,咋了你就信了。
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天,处长强行想得到女人的身体,淡定的女人冷冷说了句:我男人常年在外跑,染了病,她也染上了。吓得处长匆匆忙忙提了裤子就往屋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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