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书的起源及历史顺便推荐一些名家经典段子吧评书是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
评书的起源及历史
顺便推荐一些名家经典段子吧评书的表演形式,早期为一人坐于桌子后面,以折扇和醒木(一种方寸大小,可敲击桌面的木块。常在开始表演或中间停歇的当口使用,作为提醒听众安静或警示听众注意力,以加强表演效果,故名)为道具,身着传统长衫,说演讲评故事。发展至20世纪中叶,多为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是站立说演,衣着也不固定为专穿长衫。
评书用北方语音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调的普通话语说演。中国华北和东北的大部分地区均见流行。因使用口头语言说演,所以在语言运用上,以第三人称的叙述和介绍为主。并在艺术上形成了一套自身独有的程式与规范。比如传统的表演程序一般是:先念一段“定场诗”,或说段小故事,然后进入正式表演。正式表演时,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迭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评书的节目以长篇大书为主,所说演的内容多为历史朝代更迭及英雄征战和侠义故事。后来到了20世纪中叶也有篇幅较小的中篇书和适于晚会组台演出的短篇书,但长篇大书仍为其主流。
评书是古老的艺术,历史渊源流长。据《墨子·耕柱》篇载云:“能谈辩者谈辩,能说书者说书。”
这里说“说书”并不是指说唱艺术,不便作为评书的源头。
优孟、优旃、淳于髡等古代“俳优”的劝谏活动,其中就有说故事的,可以看做构成“说话”艺术的重要因素。
隋代笑话大王侯白所说的故事,明显地孕育着评书的因素。
到了明代,北方评书已臻于成熟。从那时起,评书的发展过程出现了四次高潮。
第一次高潮,在明末清初。那时,评书名家辈出,柳敬亭是其中的佼佼者。关于他的生平经历,沈龙翔《柳敬亭传》载云:
“敬亭名逢春,字敬亭,面多麻,人皆以柳麻子呼之。本姓曹,泰州曹家庄人也。李公三才开府泰州,缉地方不法,长吏以逢春应,时年十七八岁一恶少耳。开府轻其罪,乃出亡,云泰兴,佣于某,久之意不乐,遂去。游四方,至宁国,醉卧敬亭山下,垂柳拂其身,遂慨然曰:‘吾今姓柳矣,即号敬亭可乎?’于是名逢春,号敬亭焉。偶闻市中说弹词,心好之,辄习其说,遂以说闻。”
这里的“说弹词”其实就是说书,因此,柳敬亭后来被誉为大说书家。他从师莫后光,颇得真传,擅长说《水浒》、《三国演义》、《精忠岳传》等,技艺卓绝,炉火纯青。周容《春酒堂文集·杂忆七传柳敬亭》载云:“癸巳借敬亭于虞山,听其说数目,见汉壮缪,见唐李郭,见宋鄂、蕲二王,剑戟刀槊,钲鼓起伏,髑髅模糊,跳掷绕座,四壁阴风旋不已,予发肃然指,几欲下拜,不见敬亭。”
在观众眼前,但见说书人物,不见说书艺人,像莫后光说的:“听者倘然若有见焉;其竟也,恤然若有亡焉。”说书说到这般境界,可谓出神入化。
敬亭之后,虽无敬亭,却有他培植的桃李,其中应该一提的是承前启后的评书名家王鸿兴。据传,王鸿兴之后有所谓“三臣、五亮、九茂、十八奎”之说。
第二次高潮在清末民初。代表人物有号称评书大王的双厚坪。
双厚坪,生年不可考,卒于1926年,满族人,艺名双文星。与戏界大王谭鑫培、鼓界大王刘宝全并称“三绝”。
双厚坪所会书目甚多,最拿手的是《隋唐》、《水浒》、《封神榜》、《济公传》。他的艺术风格细腻、风趣、透僻、生动,最善于描绘细节,于细微处显神奇。尤以刻画人物见长。他说《隋唐》,说到秦琼发配到北平,遇见姑母,把他们之间悲欢离合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催人泪下。他虚心好学,博采众长,艺术功底极为深厚。
第三次高潮,30~40年代。代表人物有王杰魁、连阔如、陈士和等。
王杰魁(1874~1960),青年时代就开始在北京说评书,渐渐享名。他最拿手的书目是《七侠五义》。如果说,评书以细腻为艺术风格特色,那么,王杰魁则是细中又细。他说书,吐字慢,像在拉长音,娓娓说来,别具艺术魅力。又善于使用“变口”,用不同的方音刻画人物。
连阔如(1902~1971),满族人,早年从师李杰恩学说《西汉》,后来又向张诚斌学说《东流》。抗日战争前即以《东汉》享名。《三请姚期》、《马武大闹武科场》、《战昆明》等片断最为精彩。他博采众长,勇于创新,特别是吸取京剧的表演技巧,丰富了评书的表现力。他的说功、做功、打功都有独到之处,尤其是摹拟马跑、马嘶,堪称一绝。
第四次高潮,是50年代以来。这时,涌现了一批技艺精湛、深受欢迎的评书演员,如陈荫荣、袁阔成、李鑫茌、姜存瑞、田连元等。他们各有特色,陈荫荣表演细腻、逼真,尤擅运用典故,李鑫茌艺术功力深厚,表演细腻、平和,而袁阔成则是热闹火炽、幽默风趣。
评书艺术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到一劫,中断达十年之久。粉碎“四人帮”之后,刘兰芳的《岳飞传》一炮打响,先后有数十家电台竞相转播,形成了风靡全国的“岳飞传热”。刘兰芳嗓音洪亮,吐字清楚,语言流畅,气势雄浑,感情充沛,风趣幽默。
以刘兰芳《岳飞传》为突破口,评书艺术得以迅速复苏。不论传统评书,还是新编评书,都获得空前的发展,评书园地呈现了百花吐艳的动人风貌。
下面再谈一谈评书的艺术结构内容。评书的艺术结构十分丰富,这里只说说“梁子”、“扣子”以及剪裁艺术。
所谓“梁子”,就是旧时评书艺人手里类似提纲的底本。根据“梁子”说书,曲艺术语叫“匝”或“跑梁子”。新编评书大抵是先有文学脚本,然后排练演出。虽不排斥即兴式的“现挂”,但文学脚本与实际演出内容出入不大。旧时说评书的情形有所不同,大致可分为两种类型:一种类型是由师承关系口传心授得来的,曲艺术语叫做“道儿活”;另一类型是由文学著作发展而成的,曲艺术语叫做“墨刻儿”。不论“道儿活”还是“墨刻儿”,都可能有“梁子”,即专门供艺人说书时使用的提纲式的底本。
随着时代变迁和评书艺术的发展,新编评书大抵都有了文学脚本,“梁子”已成为历史的陈迹,但跑“梁子”所体现的“匝”的功夫却仍有一定的现实作用。不论文学脚本多么严谨和完备,评书表演中的即兴发挥仍是不可缺少的。它反映了口头文学艺术的变异性,如果一位评书演员熟谙跑“梁子”的技巧,将大有裨益。
评书的情节由大大小小的单元组成。曲艺术语称大的单元为“坨子”,如《水浒》里有关武松、宋江等几个十回书,俗称“武十回”、“宋十回”,就属于“坨子”。小单元称作“回目”,即演员说的“当日书”,如“赤壁之战”里的“舌战群儒”、“智激周瑜”、“蒋干盗书”、“草船借箭”、“阚泽下书”、“庞统献计”、“孔明看病”、“借东风”、“华容道”等。有时一个“回目”也不见得当天说完,其中又可以包括若干小的“回目”。如“武十回”里的大“回目”“杀嫂”又包括“武二回家”、“武大显魂”、“告状”、“杀嫂”、“怨兄”等几个小“回目”。“回目”之间*扣子连接。譬如《朱元璋演义》五十一回《逛滁州太量探军情,布阵迷元帅攻心术》里说到脱脱看练把式,觉得此人真有本事,顿生爱将之意,正待上前,结尾处拴了“扣子”:
脱脱一看,正是个好机会,我去跟他们爷儿俩商量商量,脱脱想罢,刚要往把式场里边走,忽然身后有人往前一挤,说了声:“慢走!”他回头一看,惊叫道:“哎呀,不好!”欲知后面来者何人,且看下回。
脱脱大声惊叫,说明来者不善,逗起了人们的好奇心,只好“且看下回”,可是,“他扭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在当铺门口把算卦先生带走的那个老头”。“扣子”解开,就接着往下说。
“扣子”有大有小,每个“回目”里“扣子”常常不止一个。大“扣子”可以贯穿到底,小“扣子”俯拾皆是。评书《王者》的大“扣子”是60万两饷银的下落和巡抚、州佐的命运,贯穿着整段评书。其中较为重要的“扣子”有庙里失银,巡抚限期追回银子,进山见到王者,持函复命,再次寻找王者,巡抚丧命。每一个“扣子”都有一定的吸引力,而又环环相扣,步步发展,构成曲折多变,摇曳多姿的情节。有些“扣子”并非出自情节,也可以*语言叙述引起悬念。
评书讲究剪裁艺术。什么“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张嘴难说两家话”,“剪断接说”,“有话即长,无话即短”,“无巧不成书”,“说时迟,那时快”,这此些评书术语都是多年积累的艺术经验的概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张嘴难说两家话”,都属于处理头绪和线索的剪裁方法。评书里的人物、情节、线索常常不止一个,为了便于叙述,必须分清先后顺序,轻重缓急,用这类剪裁方法加以处理。“各表一枝”的“枝”应当是大情节的枝杈,至少两个,多则不限,说完一个,再说一个,可以解决头绪纷繁的问题,而从积极意义看,则解决了时间错落和空间转移的问题。
“剪断接说”,又称“剪短截说”、“简短捷说”,属于省略的剪裁手法。“有话即长,无话即短”的“话”,不是“说话”的意思,而是“故事”的意思。“一路无话”,“一夜无话”的“无话”就是“没有故事”的意思,也是省略的剪裁手法。如评书《向杲》里的一段:
波斯一听向晟兄弟是那么知理,心里自然格外的喜欢,当天就规定好了迎娶的日子,其实一千两银子哪行?波斯把自己积下来的钱,全都加在一块儿,这才够了身价的数目。银子交给了领家妈妈之后,又拿出了若干钱给跟人、唱手、伙计的,就这么一说哇,波斯光光彩彩,欢欢喜喜的离开*院了。简短捷说吧,波斯成了向晟的妻子,已经有两三个月了。
《岳飞传》第六回《枪挑小梁王》说到小梁王柴桂在武科场耀武扬威,有这么一段:
杨再兴这一败走,科场的举子更议论了:“这小子使的是宝刀,削铜剁铁,切金断玉,一般兵器不行。”你捅我,我捅你,都自己掂量自己,不行,别给人家凑数。另外,柴桂现在玩命了,叫他伤了白伤。
剪断截说,小梁王柴桂连胜五杰,威震科场。等他再叫阵,科场上鸦雀无声,没人答言。
这两处“剪断接说”虽然都是省略手法,但也略有不同,前者着重于时间的跳跃性,在向晟与波斯结婚后的两三个月里,没有什么事可讲,因而一笔带过。后者则着重于情节的跳跃性。小梁王打败杨再兴之后,武科场里并非没什么事,而是发生了“小梁王柴桂连败五杰”的故事,如果一一写来,艺术上雷同,索然无味,不如省略。有故事之处多说,没有故事之处尽量节省笔墨,是这一剪截手法的要领。
“无巧不成书”,此属误会手法。就是把具有偶然性的因素编织在一起,构成富于变化,饶有情趣的情节。如评书《向杲》里的一段:
向晟就在这个地方来回地遛:由北头遛到南头,再由南头转回来往北遛,每天就这在这地方转着。等走到庄公子住的胡同儿,自己就微微的探身往里看看,走到这儿就掉脸往里瞧瞧。他是每天如此,说话,可就有这么四五天的功夫了。
事有凑巧,这天向晟在胡同口儿外来回遛着,正赶上庄公子的管家买好,这小子也不知出去买什么去了,提着一包东西从外边回来。刚要进胡同啊,一眼就瞧见向晟了。
向晟在庄公子住的胡同外边来回遛,是一件事情;庄公子的管家买好从外面回来,是另外一件事情。两件事情碰到一起,庄公子管家买好就瞧见了向晟,既有偶然性,又有必然性。寓必然于偶然,就是“无巧不成书”的“巧”。只有偶然性而没有必然性,则是随心所欲,信口开河。只有必然性而没有偶然性,平铺直叙而已。俗语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然蕴含着一个“巧”字;其实,“哪壶开了提哪壶”,也蕴含着一个“巧”字。正确地把握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关系,就能充分发挥“无巧不成书”的效用。
“说时迟,那时快。”评书《头请姚期》里说到邳彤跟姚期交手有那么一段:
只见邳彤催马拧枪奔了姚期,抖枪就扎,枪尖直奔姚期的哽嗓咽喉,姚期也不躲不闪,“蹲裆骑马式”往那儿一蹲,左胳膊往前一伸,左手握拳,右手的鞭搭在左胳膊腕上,使了个“霸王亮甲式”。刘秀在旁边儿这份儿着急啊!心说:“糟了!这是什么把式?‘狗熊耍扁担——挨揍的把式’啊!甭说邳彤用枪扎啊,就是人家用马一冲一撞也受不了啊!完了!姚皇兄非丧命在邳彤的枪下不可!”说时迟,那时快,眼瞧着邳彤的枪真扎来了,刘秀“哎哟”一声:“姚皇兄性命休矣!”一闭眼,准知道这回姚期完了。邳彤手中枪扎过来也藏着招哪,姚期要是让扎,那他就真扎呗;要是不让,那就抽枪变招。可是,姚期他真不躲不闪,那邳彤还真不扎,扎枪恶狠狠地奔了姚期,眼瞧着就要扎上了,姚期不躲是不躲,稳如泰山;要躲,急如风,快如电,“唰”的一声,两条腿就并到一处啦,往右边稍微一躲,邳彤的枪就扎空了!
邳彤大枪一扎,姚期巧妙一闪,间不容发,“那时快”嘛。但演员说到这儿,必须拉长时间,慢慢地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说时迟”嘛!只有如此,才有助于渲染紧张气氛,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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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书起源于什么地方?
评书的历史和发展 评书的南北两支派,都是明末清初柳敬亭传下来的。柳敬亭在清康熙元年(公元1662年)随漕运总都蔡士英北,曾在北京说评书,而且收了王鸿兴为徒,因此在京师播下了种。王鸿兴手下有何良臣、安良臣、邓光臣三徒弟,时人称为“三臣”,成为评书权威,且自立门户,后来北京的评书演员皆是这三个派传流下来的。当年,说评书的这个门户,于清雍正十三年(公元1735年)曾在掌仪司立案,有皇家颁发的龙票。直至光绪年间,这件历史文物,才被评书界的一位后人所遗失。 早年,评书本是说唱相兼的玩艺,有如现代的西河大鼓、乐亭大鼓,说与唱相辅相成。只因光绪年间听书的多为一班太监。因此,被宫中慈僖所闻,传其入宫。在禁地演唱诸多不便,遂改“评讲”,仅以桌凳各一,醒木一块,去掉弦鼓,用评话演说。于是,说评书这种表演形式就被肯定下来了。 清代,民间说评书的,绝大多数是在街面的甬路两旁支棚立帐,摆上长板凳,围成长方形的场子,谓之“撂地”。只有少数评书艺人才上茶馆献艺。庚子事变(公元1900年)后,评书茶馆才畅兴起来,民初是评书茶馆的鼎盛时期。 开茶馆的初创“书座”,须通一个所谓“请事家”(即说书馆内的主持邀角者)来邀请评书演员。照例由头一个演员给评书茶馆举行“开荒破台”仪式——祭周庄王、文昌帝君、柳敬亭之后,送给这位评书演员一个装有现金的“台封”才能开业。在收入上按评书界的行规是“三七下帐”,说书的挣一元钱,个人只拿七角;开茶馆的拿三角。开书头天和最末一天挣了钱“头尾不下帐”全归说书的。每一位说书的演员,在一个书馆内只许说两个月,名为“一转”。内城的评书茶馆都是白天说书,晚上卖清茶。前三门以外的评书茶馆都是白天卖清茶,灯晚说书。内、外城的评书茶馆,黑白天都说书的只有宣武大街路西”如云轩”、“森瑞轩”;磁器口虹桥“天有轩”和天桥“福海居”。 评书,演者仅一人,光说不唱,其道具不过醒木一块、手绢一块、折扇一把。开书时先念一套赞词,多是赞以上三种道具,然后才转入正题。所说的书目多是整本大套的长篇书目,每说完一小段便使“扣子”,用以抓住听众。一般传统书目的内容,是以历史故事和武侠故事为主,有袍带书《三国》、《西汉》等;长枪书《精忠岳传》、《英烈》,等;短打书《水浒》、《七侠五义》等;神怪书《西游记》、《济公传》等之分。小段的“片子活”以《聊斋》故事为题材的书目《崂山道士》、《梦狼》、《画皮》等。50年代以后编演的新书有《林海雪原》、《烈火金刚》等长篇及许多中、短篇书目。 北京近代评书演员辈出。如:清末民初的双厚坪(艺名双文兴),满族,北京人,说书路子宽,常以《水浒》、《精忠》为最精采的书目,当时被誉为“评书大王”,与谭鑫培、刘宝全合称“艺坛三绝”。双厚坪的后人杨云清最擅说《济公传》和《水浒》。群庆福,自清末至民国期间在评书界享名40年,以说“公案”书见长。有“活黄天霸”的别称。王杰魁,23岁即开始在北京说评书,专说《七侠五义》。连阔如,满族人,抗战前,以说《东汉》成名。解放后说《三国》、《水浒》,也获得好评。 80年代以来,天桥宣武书茶馆有连丽茹的评书《东汉》、《西汉》、蔡连贵的《隋唐》。现在,天桥乐茶园有马增琨的评书《七侠五义》。
6 浏览22342021-01-10
评书的起源是什么时候
评书,也叫评词,流行于华北、东北、西北一带。在江南则称为评话。它历史悠久,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说书。它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种口头文学。战国时,诸子百家游说诸侯,经常旁征博引,用故事做比喻,后来形成许多脍炙人口的成语,象"怒发冲冠"、"刻舟求剑"、"滥竽充数"等,实际上这就是早期的评书。在北京流行的评书,相传是明末清初江南说书艺人柳敬亭(1587~1668)来北京时传下来的。也有人说是清代北京鼓曲艺人王鸿兴去江南献艺时,拜柳敬亭为师,回京后改说评书,并于雍正十三年(1735)在掌仪司立案授徒,流传到现在的。 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道的资料证明,评书虽然是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但其艺人来源却多为“唱曲”的转行。相传形成于北京的评书艺术,其第一代艺人王鸿兴,原来就是表演一种叫做“弦子书”的“说唱”艺人;至20世纪初叶,又有许多北方乡村表演“西河大鼓”和“东北大鼓”的“说唱”艺人进入城市后,纷纷改说评书。这是中国曲艺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 评书已有十代演员。其中最负盛名的有:"评书大王"双厚坪(第六代),"净街王"王杰魁(第八代),评书艺术家连阔如(第九代),评书演员刘兰芳(第十代)。他们都擅说冠笏袍服、金戈铁马的历史演义。解放以来,在编演新书方面有成就的演员有袁阔成、田连元、李庆良、田占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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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书的来历是什么
起源 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汉族传统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道的资料证明,评书虽然是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但其艺人来源却多为“唱曲”的转行。相传形成于北京的评书艺术,其第一代艺人王鸿兴,原来就是表演一种叫做“弦子书”的“说唱”艺人;至20世纪初叶,又有许多北方乡村表演“西河大鼓”和“东北大鼓”的“说唱”艺人进入城市后,纷纷改说评书。这是中国曲艺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 评书,也叫评词,流行于华北、东北、西北一带。在江南则称为评话。它历史悠久,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说书。它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种口头文学。战国时,诸子百家游说诸侯,经常旁征博引,用故事做比喻,后来形成许多脍炙人口的成语,象“怒发冲冠”、“刻舟求剑”、“滥竽充数”等,实际上这就是早期的评书。在北京流行的评书,相传是明末清初江南说书艺人柳敬亭(1587~1668)来北京时传下来的。也有人说是清代北京鼓曲艺人王鸿兴去江南献艺时,拜柳敬亭为师,回京后改说评书,并于雍正十三年(1735)在掌仪司立案授徒。 评书又称说书、讲书,广东粤语等地区俗称讲古,古代称为说话,是一种古老的汉族传统口头讲说表演艺术形式,在宋代开始流行。各地的说书人以自己的母语对人说著不同的故事,因此也是方言文化的一部份。清末民初时,评书的表演为一人坐于桌后表演,道具有折扇和醒木,服装为长衫;至20世纪中叶,多不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以站立说演,服装也较不固定。而在中国改革开放后,在电子媒体及推广普通话的冲击之下,一些方言的说书文化日渐式微,处于濒临消失的状态,但还仍然有其活力。
13 浏览10042021-07-07
评书的历史从哪里来
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汉族传统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道的资料证明,评书虽然是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但其艺人来源却多为“唱曲”的转行。相传形成于北京的评书艺术,其第一代艺人王鸿兴,原来就是表演一种叫做“弦子书”的“说唱”艺人;至20世纪初叶,又有许多北方乡村表演“西河大鼓”和“东北大鼓”的“说唱”艺人进入城市后,纷纷改说评书。这是中国曲艺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 评书,也叫评词,流行于华北、东北、西北一带。在江南则称为评话。它历史悠久,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说书。它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种口头文学。战国时,诸子百家游说诸侯,经常旁征博引,用故事做比喻,后来形成许多脍炙人口的成语,象“怒发冲冠”、“刻舟求剑”、“滥竽充数”等,实际上这就是早期的评书。在北京流行的评书,相传是明末清初江南说书艺人柳敬亭(1587~1668)来北京时传下来的。也有人说是清代北京鼓曲艺人王鸿兴去江南献艺时,拜柳敬亭为师,回京后改说评书,并于雍正十三年(1735)在掌仪司立案授徒。
1 浏览14702021-07-22
评书的历史
以说书者的说法:评书起源于东周时期,周庄王是评书的祖师爷。但这只是一个传说。唐代出现了一种曲艺艺术和评书的表演方式相似,这种曲艺形式称为:“说话”。到宋代中兴时期。最初是说评佛教典集。“说话”发展到俗说后表演方式与“评书”是非常类似的。事实上如《三国演义》、《水浒传》最初都是说话的话本。《三国演义》话本为《全相平话三国志》;《水浒传》则为《醉翁谈录》。晚唐诗人李商隐有《骄儿》一诗写到:“或谑张飞胡,或笑邓吃。”说明当时喜欢说话这门曲艺的百姓是非常多的。 说书人又叫搏君人,目的是为了搏君一笑,最喜欢讲述古代故事,百说不厌 。实际评书的创始人为明末清初的柳敬亭,最初只是说唱艺术的一部分,称为“弦子书”,他的老师莫后光提到说话理论是:“夫演义虽小技,其以辨性情,考方俗,形容万类,不与儒者异道。故取之欲其肆,中之欲其微,促而赴之欲其迅,舒而绎之欲其安,进而止之欲其留,整而归之欲其洁。非天下之精者,其孰与于斯矣!”。北宋汴京人霍四究以“说三分”著名,“不以风雨寒暑,诸棚看人,日日如是”,说三分即讲三国故事。晚清光绪年间,评书传入皇宫中,因皇宫唱歌多有不便,于是改说唱为“评说”,于是评书的艺术形式便固定下来。民国是评书中兴的时期,据记载:当时“撂地”说书人说《三国》,便万人空巷,把街道围得满满的。另外,评书与相声也有很大的渊源。尤其是单口相声和评书的“片子活”技巧几乎相同。有些相声的“段子”也来源于评书章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评书也得到了发展。尤其是广播和收音机的普及,给评书极大的生存空间。评书艺人又创作了许多新的段子,比如《林海雪原》、《平原枪声》,文革结束,评书艺人又创作了不少段子,甚至也说几段外国书,比如《珍珠港》(书名《太平洋海战》)。21世纪,出现动画评书,如单田芳的《白眉大侠》,田连元的《杨家将》、《海青天》、《李元霸别传》、《罗成别传》,孙一的《时迁演义》几乎每个广播电台都有评书专栏,部分电台更有专门的评书或故事频率。主要听众是老年人或出租车司机,评书仍很受听众的欢迎,其中原因除了本身评书喜闻乐见,还由于广播的局限。但一些评书演员担心评书会渐渐的消失,很难再看到年轻的说书人了。也有很多青年演员在为评书努力,有的在书馆传承古老的说书艺术,有的大量的创作新作品,录制音频、视频;正式从业者不多,但是业余爱好者不少;还有很多相声演员也在其他时间里说评书。
2.评书在广东粤语等地区俗称讲古,古代称为说话,是一种古老的汉族传统口头讲说表演艺术形式,在宋代开始流行。各地的说书人以自己的母语对人说著不同的故事,因此也是方言文化的一部份。清末民初时,评书的表演为一人坐于桌后表演,道具有折扇和醒木,服装为长衫;至20世纪中叶,多不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以站立说演,服装也较不固定。而在中国改革开放后,在电子媒体及推广普通话的冲击之下,一些方言的说书文化日渐式微,处于濒临消失的状态,但还仍然有其活力。
评书是古老的艺术,历史渊源流长。据《墨子·耕柱》篇载云:“能谈辩者谈辩,能说书者说书。”
这里说“说书”并不是指说唱艺术,不便作为评书的源头。
优孟、优旃、淳于髡等古代“俳优”的劝谏活动,其中就有说故事的,可以看做构成“说话”艺术的重要因素。
隋代笑话大王侯白所说的故事,明显地孕育着评书的因素。
到了明代,北方评书已臻于成熟。从那时起,评书的发展过程出现了四次高潮。
第一次高潮,在明末清初。那时,评书名家辈出,柳敬亭是其中的佼佼者。关于他的生平经历,沈龙翔《柳敬亭传》载云:
“敬亭名逢春,字敬亭,面多麻,人皆以柳麻子呼之。本姓曹,泰州曹家庄人也。李公三才开府泰州,缉地方不法,长吏以逢春应,时年十七八岁一恶少耳。开府轻其罪,乃出亡,云泰兴,佣于某,久之意不乐,遂去。游四方,至宁国,醉卧敬亭山下,垂柳拂其身,遂慨然曰:‘吾今姓柳矣,即号敬亭可乎?’于是名逢春,号敬亭焉。偶闻市中说弹词,心好之,辄习其说,遂以说闻。”
这里的“说弹词”其实就是说书,因此,柳敬亭后来被誉为大说书家。他从师莫后光,颇得真传,擅长说《水浒》、《三国演义》、《精忠岳传》等,技艺卓绝,炉火纯青。周容《春酒堂文集·杂忆七传柳敬亭》载云:“癸巳借敬亭于虞山,听其说数目,见汉壮缪,见唐李郭,见宋鄂、蕲二王,剑戟刀槊,钲鼓起伏,髑髅模糊,跳掷绕座,四壁阴风旋不已,予发肃然指,几欲下拜,不见敬亭。”
在观众眼前,但见说书人物,不见说书艺人,像莫后光说的:“听者倘然若有见焉;其竟也,恤然若有亡焉。”说书说到这般境界,可谓出神入化。
敬亭之后,虽无敬亭,却有他培植的桃李,其中应该一提的是承前启后的评书名家王鸿兴。据传,王鸿兴之后有所谓“三臣、五亮、九茂、十八奎”之说。
第二次高潮在清末民初。代表人物有号称评书大王的双厚坪。
双厚坪,生年不可考,卒于1926年,满族人,艺名双文星。与戏界大王谭鑫培、鼓界大王刘宝全并称“三绝”。
双厚坪所会书目甚多,最拿手的是《隋唐》、《水浒》、《封神榜》、《济公传》。他的艺术风格细腻、风趣、透僻、生动,最善于描绘细节,于细微处显神奇。尤以刻画人物见长。他说《隋唐》,说到秦琼发配到北平,遇见姑母,把他们之间悲欢离合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催人泪下。他虚心好学,博采众长,艺术功底极为深厚。
第三次高潮,30~40年代。代表人物有王杰魁、连阔如、陈士和等。
王杰魁(1874~1960),青年时代就开始在北京说评书,渐渐享名。他最拿手的书目是《七侠五义》。如果说,评书以细腻为艺术风格特色,那么,王杰魁则是细中又细。他说书,吐字慢,像在拉长音,娓娓说来,别具艺术魅力。又善于使用“变口”,用不同的方音刻画人物。
连阔如(1902~1971),满族人,早年从师李杰恩学说《西汉》,后来又向张诚斌学说《东流》。抗日战争前即以《东汉》享名。《三请姚期》、《马武大闹武科场》、《战昆明》等片断最为精彩。他博采众长,勇于创新,特别是吸取京剧的表演技巧,丰富了评书的表现力。他的说功、做功、打功都有独到之处,尤其是摹拟马跑、马嘶,堪称一绝。
第四次高潮,是50年代以来。这时,涌现了一批技艺精湛、深受欢迎的评书演员,如陈荫荣、袁阔成、李鑫茌、姜存瑞、田连元等。他们各有特色,陈荫荣表演细腻、逼真,尤擅运用典故,李鑫茌艺术功力深厚,表演细腻、平和,而袁阔成则是热闹火炽、幽默风趣。
评书艺术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到一劫,中断达十年之久。粉碎“四人帮”之后,刘兰芳的《岳飞传》一炮打响,先后有数十家电台竞相转播,形成了风靡全国的“岳飞传热”。刘兰芳嗓音洪亮,吐字清楚,语言流畅,气势雄浑,感情充沛,风趣幽默。
以刘兰芳《岳飞传》为突破口,评书艺术得以迅速复苏。不论传统评书,还是新编评书,都获得空前的发展,评书园地呈现了百花吐艳的动人风貌。
下面再谈一谈评书的艺术结构内容。评书的艺术结构十分丰富,这里只说说“梁子”、“扣子”以及剪裁艺术。
所谓“梁子”,就是旧时评书艺人手里类似提纲的底本。根据“梁子”说书,曲艺术语叫“匝”或“跑梁子”。新编评书大抵是先有文学脚本,然后排练演出。虽不排斥即兴式的“现挂”,但文学脚本与实际演出内容出入不大。旧时说评书的情形有所不同,大致可分为两种类型:一种类型是由师承关系口传心授得来的,曲艺术语叫做“道儿活”;另一类型是由文学著作发展而成的,曲艺术语叫做“墨刻儿”。不论“道儿活”还是“墨刻儿”,都可能有“梁子”,即专门供艺人说书时使用的提纲式的底本。
随着时代变迁和评书艺术的发展,新编评书大抵都有了文学脚本,“梁子”已成为历史的陈迹,但跑“梁子”所体现的“匝”的功夫却仍有一定的现实作用。不论文学脚本多么严谨和完备,评书表演中的即兴发挥仍是不可缺少的。它反映了口头文学艺术的变异性,如果一位评书演员熟谙跑“梁子”的技巧,将大有裨益。
评书的情节由大大小小的单元组成。曲艺术语称大的单元为“坨子”,如《水浒》里有关武松、宋江等几个十回书,俗称“武十回”、“宋十回”,就属于“坨子”。小单元称作“回目”,即演员说的“当日书”,如“赤壁之战”里的“舌战群儒”、“智激周瑜”、“蒋干盗书”、“草船借箭”、“阚泽下书”、“庞统献计”、“孔明看病”、“借东风”、“华容道”等。有时一个“回目”也不见得当天说完,其中又可以包括若干小的“回目”。如“武十回”里的大“回目”“杀嫂”又包括“武二回家”、“武大显魂”、“告状”、“杀嫂”、“怨兄”等几个小“回目”。“回目”之间*扣子连接。譬如《朱元璋演义》五十一回《逛滁州太量探军情,布阵迷元帅攻心术》里说到脱脱看练把式,觉得此人真有本事,顿生爱将之意,正待上前,结尾处拴了“扣子”:
脱脱一看,正是个好机会,我去跟他们爷儿俩商量商量,脱脱想罢,刚要往把式场里边走,忽然身后有人往前一挤,说了声:“慢走!”他回头一看,惊叫道:“哎呀,不好!”欲知后面来者何人,且看下回。
脱脱大声惊叫,说明来者不善,逗起了人们的好奇心,只好“且看下回”,可是,“他扭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在当铺门口把算卦先生带走的那个老头”。“扣子”解开,就接着往下说。
“扣子”有大有小,每个“回目”里“扣子”常常不止一个。大“扣子”可以贯穿到底,小“扣子”俯拾皆是。评书《王者》的大“扣子”是60万两饷银的下落和巡抚、州佐的命运,贯穿着整段评书。其中较为重要的“扣子”有庙里失银,巡抚限期追回银子,进山见到王者,持函复命,再次寻找王者,巡抚丧命。每一个“扣子”都有一定的吸引力,而又环环相扣,步步发展,构成曲折多变,摇曳多姿的情节。有些“扣子”并非出自情节,也可以*语言叙述引起悬念。
评书讲究剪裁艺术。什么“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张嘴难说两家话”,“剪断接说”,“有话即长,无话即短”,“无巧不成书”,“说时迟,那时快”,这此些评书术语都是多年积累的艺术经验的概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张嘴难说两家话”,都属于处理头绪和线索的剪裁方法。评书里的人物、情节、线索常常不止一个,为了便于叙述,必须分清先后顺序,轻重缓急,用这类剪裁方法加以处理。“各表一枝”的“枝”应当是大情节的枝杈,至少两个,多则不限,说完一个,再说一个,可以解决头绪纷繁的问题,而从积极意义看,则解决了时间错落和空间转移的问题。
“剪断接说”,又称“剪短截说”、“简短捷说”,属于省略的剪裁手法。“有话即长,无话即短”的“话”,不是“说话”的意思,而是“故事”的意思。“一路无话”,“一夜无话”的“无话”就是“没有故事”的意思,也是省略的剪裁手法。如评书《向杲》里的一段:
波斯一听向晟兄弟是那么知理,心里自然格外的喜欢,当天就规定好了迎娶的日子,其实一千两银子哪行?波斯把自己积下来的钱,全都加在一块儿,这才够了身价的数目。银子交给了领家妈妈之后,又拿出了若干钱给跟人、唱手、伙计的,就这么一说哇,波斯光光彩彩,欢欢喜喜的离开*院了。简短捷说吧,波斯成了向晟的妻子,已经有两三个月了。
《岳飞传》第六回《枪挑小梁王》说到小梁王柴桂在武科场耀武扬威,有这么一段:
杨再兴这一败走,科场的举子更议论了:“这小子使的是宝刀,削铜剁铁,切金断玉,一般兵器不行。”你捅我,我捅你,都自己掂量自己,不行,别给人家凑数。另外,柴桂现在玩命了,叫他伤了白伤。
剪断截说,小梁王柴桂连胜五杰,威震科场。等他再叫阵,科场上鸦雀无声,没人答言。
这两处“剪断接说”虽然都是省略手法,但也略有不同,前者着重于时间的跳跃性,在向晟与波斯结婚后的两三个月里,没有什么事可讲,因而一笔带过。后者则着重于情节的跳跃性。小梁王打败杨再兴之后,武科场里并非没什么事,而是发生了“小梁王柴桂连败五杰”的故事,如果一一写来,艺术上雷同,索然无味,不如省略。有故事之处多说,没有故事之处尽量节省笔墨,是这一剪截手法的要领。
“无巧不成书”,此属误会手法。就是把具有偶然性的因素编织在一起,构成富于变化,饶有情趣的情节。如评书《向杲》里的一段:
向晟就在这个地方来回地遛:由北头遛到南头,再由南头转回来往北遛,每天就这在这地方转着。等走到庄公子住的胡同儿,自己就微微的探身往里看看,走到这儿就掉脸往里瞧瞧。他是每天如此,说话,可就有这么四五天的功夫了。
事有凑巧,这天向晟在胡同口儿外来回遛着,正赶上庄公子的管家买好,这小子也不知出去买什么去了,提着一包东西从外边回来。刚要进胡同啊,一眼就瞧见向晟了。
向晟在庄公子住的胡同外边来回遛,是一件事情;庄公子的管家买好从外面回来,是另外一件事情。两件事情碰到一起,庄公子管家买好就瞧见了向晟,既有偶然性,又有必然性。寓必然于偶然,就是“无巧不成书”的“巧”。只有偶然性而没有必然性,则是随心所欲,信口开河。只有必然性而没有偶然性,平铺直叙而已。俗语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然蕴含着一个“巧”字;其实,“哪壶开了提哪壶”,也蕴含着一个“巧”字。正确地把握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关系,就能充分发挥“无巧不成书”的效用。
“说时迟,那时快。”评书《头请姚期》里说到邳彤跟姚期交手有那么一段:
只见邳彤催马拧枪奔了姚期,抖枪就扎,枪尖直奔姚期的哽嗓咽喉,姚期也不躲不闪,“蹲裆骑马式”往那儿一蹲,左胳膊往前一伸,左手握拳,右手的鞭搭在左胳膊腕上,使了个“霸王亮甲式”。刘秀在旁边儿这份儿着急啊!心说:“糟了!这是什么把式?‘狗熊耍扁担——挨揍的把式’啊!甭说邳彤用枪扎啊,就是人家用马一冲一撞也受不了啊!完了!姚皇兄非丧命在邳彤的枪下不可!”说时迟,那时快,眼瞧着邳彤的枪真扎来了,刘秀“哎哟”一声:“姚皇兄性命休矣!”一闭眼,准知道这回姚期完了。邳彤手中枪扎过来也藏着招哪,姚期要是让扎,那他就真扎呗;要是不让,那就抽枪变招。可是,姚期他真不躲不闪,那邳彤还真不扎,扎枪恶狠狠地奔了姚期,眼瞧着就要扎上了,姚期不躲是不躲,稳如泰山;要躲,急如风,快如电,“唰”的一声,两条腿就并到一处啦,往右边稍微一躲,邳彤的枪就扎空了!
邳彤大枪一扎,姚期巧妙一闪,间不容发,“那时快”嘛。但演员说到这儿,必须拉长时间,慢慢地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说时迟”嘛!只有如此,才有助于渲染紧张气氛,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2.评书在广东粤语等地区俗称讲古,古代称为说话,是一种古老的汉族传统口头讲说表演艺术形式,在宋代开始流行。各地的说书人以自己的母语对人说著不同的故事,因此也是方言文化的一部份。清末民初时,评书的表演为一人坐于桌后表演,道具有折扇和醒木,服装为长衫;至20世纪中叶,多不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以站立说演,服装也较不固定。而在中国改革开放后,在电子媒体及推广普通话的冲击之下,一些方言的说书文化日渐式微,处于濒临消失的状态,但还仍然有其活力。
为什么年轻人今天都不爱听评书了?
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微信常聊音乐常听,评书对于他们来说早已经是太久远的事,为什么年轻人今天都不爱听评书了呢?评书其实也有很多人在听,只是不关注评书的人已经不听了而已。我来说说我的看法:
一,评书还存在,也有很多收音机频道是有书评的,并且也有部分有声小说,也是用评书的形式做的,同样是有人听的,并且有些做书评的网站流量还很高。所以说并不能说评书已经没有,只是因为你没有关注。
二,娱乐活动可选的太多了。现在已经城市化,电视电脑已经很容易就购得,上面所说的一样,评书大量存在于收音机,而现在很多在都市里面生活的年轻人,都几乎不会再接触收音机了,所以不听也是常情。
三,父辈把早教交给了“点读机”。从古至今,孩子们都喜欢听父辈讲故事。但是现在这一代人的父辈,都在小时候就已经习惯了孤独,因为父辈的忙,也因为父辈的懒,他们没有听故事的童年,所以对听书其实不感冒。
总的来说,评书的喜欢与否是时代决定的,没有了评书不代表评书的人就没活路了,还是有得混的,得变通而已。
听评书、还是聊微信、听音乐,说到底是一种娱乐方式的选择。当然做每种选择的都有,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听评书的人是少数,原因有三:
第一、娱乐选择的多样性。
现在的年轻人闲着的时候都干什么呢?
刷!刷!刷!刷!刷!淘宝、微博、朋友圈、qq空间、b站、抖音、知乎、快手。
看!看!看!看!看!腾讯视频、爱奇艺、优酷、人人、搜狐。
玩!玩!玩!玩!玩!王者、吃鸡、斗地主、跳一跳,各种小游戏,应有尽有。
在这些庞杂的应用面前,评书如何绝地求生~~
第二、评书的宣传式微。
有宣传,不一定有流量,但没有宣传,肯定没有流量。很少见到有关评书的广告,很少有渠道到去了解评书,所以又上哪里找资源?而其他娱乐那铺天盖地的长达200秒的广告,令人吐血。但是不得不说,不管我是否选择,我都知道了这项娱乐。
第三、时代的飞速进步,物质精神文化的丰富,使得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崇尚快节奏的生活方式。还没下班,外卖已经送到了,车也叫好了。而评书是一种需要平心静气较长时间,慢慢享受的活动,这对年轻人来说,是不相适应的。
我们寝室的大爷夏天的时候,在宿舍门口放把椅子就在听评书,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身边是一个收音机,放着评书,走的近了,你可以依稀听见声音“且听下回分解”,这个场景,你会觉得是适应的。
时代在发展啊,不是不听了,而是方式改变了。
评书可以称得上我国的一种文化遗产。在古代的时候尤为兴盛,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慢慢被社会所“淘汰“。
这里说的淘汰并不是说评书落伍了,而是因为现代社会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生活方式也日新月异,所以听评书这种方式被一些更为快捷有趣的方式所取代,比如:听书APP,小视频,刷微博等等。
越来越多的新鲜玩意儿层出不穷,年轻人们更有兴趣去接受和采纳这些新颖的文化,对于评书这类古文化自热就慢慢冷淡了。
随着时代的高速发展,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已经渐渐成为了主导。从交通工具提速,到网络上十几秒一个的短视频,都标志着高频率的主导位置。因此,比起悠闲的时光里听一段慢悠悠的评书,更多人选择刷几条小视频或者看几部微电影。就像比起新闻联播,更多年轻人选择用微博头条来了解时事。
总的来说,评书作为一种优秀的艺术形式,是永远不会缺少受众群体的,只不过这种经典的艺术形式已经渐渐从大众化转向专业性了。
评书排行榜前二十名分别是哪些?
评书排行榜前二十名:《明英烈》、《乱世枭雄》、《三国演义》、《三侠五义》、《杨家将》、《隋唐演义》、《白眉大侠》、《三侠剑》、《刘秀传》、《岳飞传》《包公案》、《小八义》、《呼延庆打擂》、《海青天》、《程咬金外传》、《梁上君子》、《杨家将全传》、《赵匡胤演义》、《红楼梦》、《五凤朝阳刀》。
1、《明英烈》
讲的是明朝开国的故事,从朱元璋赶赴武科场开讲以至讲到定都金陵,全书分武科场、战襄阳、请徐达、十王兴隆会、常茂出世、破金陵等故事组成,《明英烈》是单田芳的看家书,当然写的精彩之极,从这部书上你能够体会到单田芳在讲史书上的独有的特点:三分说七分评,辩证的看待历史(单先生不愧是历史系毕业的)。
2、《乱世枭雄》
2021年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作者是著名评书大师单田芳和其子单瑞林。 全书共分五部,深度讲述了一代枭雄张作霖及张学良父子的传奇人生,再现了中国从满清到民国社会变革期的宏大图景。本书是一部揭示中国传统文化没落与重生的长篇历史小说,融政治、历史、军事、权谋于一体的百科全书。
3、《三侠五义》
《三侠五义》,作者石玉昆,是古典长篇侠义公案小说的经典之作,堪称中国武侠小说的开山鼻祖;同时,作为中国第一部具有真正意义的武侠小说,《三侠五义》的版本众多、流传极广,书中脍炙人口的故事对中国近代评书曲艺、武侠小说乃至文学艺术的内容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4、《白眉大侠》
由单田芳根据是古典名著《三侠五义》的续书清末传统文学作品《小五义》《续小五义》等作品创作改编的评书作品, 是古典名著《三侠五义》的众多续书版本之一,1998年07月由北京鸿达以太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发行的评书集,作者单田芳。
5、《刘秀传》
田连元创作的长篇评书,共七十回。讲述了西汉末年王莽篡汉,天下大乱,太子刘秀举兵起义,建立东汉的故事。
个人认为评书排行榜前二十名分别是:《明英烈》、《乱世枭雄》、《三国演义》、《三侠五义》、《杨家将》、《隋唐演义》、《白眉大侠》、《三侠剑》、《刘秀传》、《岳飞传》、《包公案》、《小八义》、《呼延庆打擂》、《海青天》、《程咬金外传》、《梁上君子》、《杨家将全传》、《赵匡胤演义》、《红楼梦》、《五凤朝阳刀》。
1、《岳飞传》
《岳飞传》为作者研究宋代人物之力作,也是综括研究两宋之际政治军事的重要史著,书中准确地勾画出岳飞生活的时代轮廓,真切地描述了岳飞的事功、形象和风采、思想和情操,并且对于这一彪炳史册的历史人物作出了公允评价。凡此种种,皆反映出作者的“考索之功”与“独断之学”,得到学界以非凡之史才,写一流之史书的高度称誉。
2、《三侠五义》
古典侠义评书的极品,而《三侠五义》却是原汁原味的具有中国大陆特色的侠义作品。就像那么多新派的武侠电影没有得到国际影界的认可,而一部中国古典的《玉香龙》(卧虎藏龙)电影却获得奥斯卡一样。
3、《明英烈》
他在我们国家的评书界算得上是大师级的人物了。单老在讲述这部评书的时候,将从元末到明初的传奇、野史、正史介绍得非常清晰而且细致,如果你想快捷了解历史的话,可以听听这部评书。它的经典度是相当高的。
评书排行榜前二十名:
《白眉大侠》、《三侠剑》、《刘秀传》、《岳飞传》、《明英烈》、《乱世枭雄》、《三国演义》、《三侠五义》、《杨家将》、《隋唐演义》、《包公案》、《小八义》、《呼延庆打擂》、《海青天》、《程咬金外传》、《梁上君子》、《杨家将全传》、《赵匡胤演义》、《红楼梦》、《五凤朝阳刀》。
1、《白眉大侠》
讲述宋朝仁宗皇帝执政期间,以徐良、蒋平、白芸瑞为首的三侠、七杰、小五义等众开封府校尉,在八王赵德芳、包拯、颜查散等清官的支持下,为保国泰民安而不顾个人安危,抗强暴、战邪恶、捣匪巢、灭贼寇。
在众多武林豪杰的大力协助下,先后与勾结外匪、图谋反叛的阎王寨众贼、三教堂恶徒、三仙岛凶僧魔头展开了生死搏斗,其间还不断遭受奸臣陷害,屡屡背腹受敌,身处险境。但众英雄义士不畏艰险、舍生忘死、爱憎分明、有勇有谋,利用高超的斗争艺术与惊人的武艺,最终消灭顽敌,为国为民立下不朽功勋。
2、《三侠剑》
问世之后,因为武打玄妙,情节紧张,又充满诙谐幽默,火爆一时,与常杰淼创作的《雍正剑侠图》并列为民国时期最受欢迎的短打书。各路评书名家竞相演播此书。旧时仅在天津一处,就有近百人说三侠剑,一个书馆早中晚三场都说《三侠剑》,观众还爱听。北京陶湘九、天津张连仲,东北聂田盛都是三侠剑的名家。为了迎合观众口味,各路说书艺人纷纷继续加工发展三侠剑,导致其分支众多,故事情节由胜英延续到胜英的孙子胜寿。
3、《刘秀传》
田连元的早期代表作,塑造了大批经典人物姚七、马武、贾富、陈鹏等,至今仍余音绕梁。说这部书的时候,田老还很年轻(相对来说),声音圆润、磁性。情节设计得当,扣人心弦,七十讲一气呵成,痛快淋漓。
评书排行榜:《三侠五义》、《杨家将》、《隋唐演义》、《白眉大侠》、《三侠剑》、《刘秀传》、《岳飞传》、《明英烈》、《乱世枭雄》、《三国演义》等等。
1、《三侠五义》
古典侠义评书的极品。很多人推崇单老的《白眉大侠》,本人不敢苟同,《白眉大侠》当然很优秀,但是它受现代武侠小说的影响太深,也就是说模仿痕迹浓了些。而《三侠五义》却是原汁原味的具有中国大陆特色的侠义作品。就像那么多新派的武侠电影没有得到国际影界的认可,而一部中国古典的《玉香龙》(卧虎藏龙)电影却获得奥斯卡一样。
2、《杨家将》
刘兰芳的《杨家将》先于田连元的《杨家将》,两部比较,我推崇田连元的,而且最好的还是田连元电视版的,一方面听,更欣赏田的肢体动作。一个杨延昭操枪上马的动作,被田老刻画的活灵活现。一部《杨家将》也成了评书中永远的经典。
3、《隋唐演义》
《隋唐演义》是单老的成名、看家之作。在我的记忆中有不下五人播讲过《隋唐》,但单老的还是后无来者,无人出其右。难能可贵的是单老在这部书中倾入了自己的再创作,他编著并亲笔签名的《瓦岗英雄》现仍收藏在我们鞍山市图书馆内。
4、《白眉大侠》
只要是评书迷几乎没有不喜欢《白眉大侠》的,我想这里面有两个原因,第一无疑是这部评书的确太经典了,单老对这部书的倾注也是最为空前的,一个白眉徐良和房书安让我小时候憧憬了好几年的大侠梦;第二可能是这部评书很难收集到手,得不到的越加显得珍贵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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