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名作品风格,废名被认为是周作人的弟子,在文学史上被视为京派代表作家。代表作有《竹林的故事》、《桥》、《莫须有先生传》、《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
废名作品风格
在《废名小说选·序》中,废名对于自己的风格有如此评论:“就表现的手法说,我分明地受了中国诗词的影响,我写小说同唐人写绝句一样,绝句二十个字,或二十八个字,成功一首诗,我的一篇小说,篇幅当然长得多,实在用写绝句的方法写的,不肯浪费语言。这有没有可取的地方呢?我认为有。运用语言不是轻易的劳动,我当时付的劳动实在是顽强。读者看我的《浣衣母》,那是最早期写的,一支笔简直就拿不动,吃力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了。到了《桃园》,就写得熟些了。到了《菱荡》,真有唐人绝句的特点,虽然它是五四以后
废名诗集鉴赏
废名是30年代颇有影响的京派作家,他的诗化的田园小说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上是很有特色的。废名自己说他的小说写法是“分明受了中国诗词的影响,写小说同唐人写绝句一样,不肯浪费语言”,所以他小说的抒情色彩浓厚,诗化的意境随处可见,正如严家炎所说:“废名小说其实是供人鉴赏的小品和诗。他写生活的欢乐和苦涩,静温和忧郁,寂寞和无奈,……咀嚼并表现着身边的悲欢,间或发出声声叹息。作者未必具有反礼教的意图,真正看重的乃是诗情和意趣”。①
废名小说中的佛禅的特色也是为人称道的。他可以算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唯一的一个继承和发扬了中国传统文学中的“禅诗”的传统的作家。②废名自己写了很多采用新诗形式的“禅诗”③如在《海》中,诗人写到:
我立在池岸
望那一朵好花
亭亭玉立
出水妙善——
“我将永不爱海了!”
荷花微笑道:
“善男子,
花将长在你的海里。”
废名自己很珍爱这首《海》,因为“喜欢它有担当的精神”和它的“超脱美丽”。但其实诗中所写的“莲花”,“海”“善男子”等都是直接运用了佛教常用的象征性意象,颇有说教的嫌疑,过于直白,并没有传统文学中“禅诗”的空灵超妙的意境。
废名小说艺术随想
只爱读故事的人,读不了废名的小说,因为废名的小说里少有扑朔迷离的故事。
读惯了一般新文学作品的人,可能也读不惯废名的小说,因为废名小说有时连人物也是隐隐约约的。
一目十行的急性子读者,更读不了废名的小说,因为废名小说必须静下心来仔细品味。
这样说,丝毫没有故弄玄虚的成分,实在只是我亲历的一种经验。
记得十五六岁时,曾有机会接触废名的部分小说,那时只觉得一个“涩”字,难以下咽。
十年以后,钻研中国现代文学成了自己的专业工作,只得硬着头皮去读,感受开始不一样了,觉得废名作品确有其独特的韵味,经得起咀嚼。正像江南人称为“青果”的橄榄,初入口不免苦涩,慢慢渐有一股清香从舌端升起,仿佛甘美无比,久而久之竟连它的硬核也舍不得吐掉。这才体会到《儒林外史》所写周进评阅范进试卷,读第三篇始觉出味道,恐怕不只具有讽刺的意义,也可能还是某种实情。
废名小说其实是供人鉴赏的小品和诗。他写生活的欢乐和苦涩,静温和忧郁,寂寞和无奈,……咀嚼并表现着身边的悲欢,间或发出声声叹息。作者未必具有反礼教的意图,真正看重的乃是诗情和意趣。
借日常琐事来展现生活情趣,这种趋势在废名小说创作中似乎一开始就存在。作于1923年的《柚子》、《半年》、《阿妹》等篇,就可以做为这方面的代表。《柚子》通过童年一系列日常琐事,刻划了表妹柚子的鲜明形象。“我”糖罐子空了就偷吃柚子的糖,“柚子也很明白我的把戏,但她并不作声。”温厚可爱的性格跃然纸上。《半年》写“我”在城南鸡鸣寺养病读书的数月经历。与女孩子们拣蘑菇,与新婚妻子芹之间的相互逗乐,成为“我”生活中的极大趣事。“可恼的芹,灯燃着了,还故意到母亲里支吾一会;母亲很好,催促着,‘问他要东西不。’”婚姻的幸福以及享受新婚之乐的急切心情,洋溢在字里行间。这里也有贾宝玉式爱和女孩子厮混的习性,却并没有“婚非所爱”的尴尬情境。
废名早年的小说,艺术上已显示出多暗示、重含蓄、好跳跃的特点(如《火神庙的和尚》),但这种特点真正能很好发挥,运用自如,要到1927年前后。《桃园》正是最为圆熟的一篇。“王老大只有一个女孩儿,一十三岁,病了差不多半个月了。”开篇的文字,就简洁到了极点。作者用写诗的笔法写小说,提到桃花盛开季节西山的落日,提到照墙上画的天狗吞日图像,提到阿毛为“我们桃园两个日头”欢呼,正是为了点出明媚春光下女儿心中充溢着的美好感情,以及女儿病后父亲忧急如焚的心情。全篇着力表现的,乃是王老大和阿毛问的父女挚爱。阿毛病人但她还是关爱着父亲,看到爱酒的父亲酒瓶己空,便竭力劝父亲去买酒。王老大却一心惦念病中的阿毛。只因女儿说了一句“桃子好吃”,即使产桃季节早已过去,做父亲的竟用空酒瓶再贴些零钱,换回来一个玻璃桃子,想让女儿“看一看”也是好的。小说结尾是:玻璃桃子被街头嫔戏的孩子撞碎了,王老大与顽皮的孩子“双眼对双眼”地于站着——碎的不仅是桃子,更是王老大一颗爱女之心。小说写出贫民父女间相濡以沫的爱,足可与朱自清散文《背影》相媲美。“王老大一门闩把月光都闩出去了。”这种跳脱的笔法与孤寂的场景,更衬托出父爱的伟大与深挚。对情趣的看重,也进而构成为一种艺术意境。
若论表达的含蓄委婉与灵动跳脱,同样作于1927年的《小五放牛》,也可算有代表性的一篇。富户霸占老实农民的妻子,这样的题材在一般作家笔下,都会写得剑拔夸张,愤慨之情溢于言表。但废名的处理颇为不同。作品通过放牛娃小五的特定视角来写,以孩子的天真眼光多少过滤了某些丑恶场景。叙事语言则显得曲折委婉,却又婉而多讽:“穿纺绸裤子”的阔屠户王胖子,长期“住在陈大爷家里,而毛妈妈决不是王胖子的娘子”。客观叙述之中,暗含对农民陈大爷的同情,全篇只有两千三百字,就写了各有性格的四个人物。文字简洁洗练,富有表现力,如形容毛妈妈之胖:“我想,她身上的肉再多一斤,她的脚就真载不住了。”有些转折属跳跃式,简直有点蒙太奇意味,如以放牛娃自述方式呈现的三行文字:
“打四两酒。”
王胖子这是吩咐他自己——但他光顾我小五了:
“小五,替我到店里去割半斤肉来,另外打四两酒。”
五四时期小说作家中,文字这么简省讲究的,鲁迅而外,恐怕只有废名了。
还应该说,废名小说具有某种超前的质素。对于后来的京派作家如沈从文、汪曾祺,废名作品具有引导意义。
废名早年在北大读外文系,学的是英文。除了深深濡染于晚唐诗之外,也许因为大量接触英国作品的缘故,他的小说在手法和语言上也自觉或不自觉地受到西方现代文学的影响。“五四”时期中国小说采用意识流的并不多,但废名的某些作品,却含有意识流的成分。《追悼会》的主人公在纪念“三一八”惨案一周年的会场上那些繁杂的心理活动,就带有意识流的特点。《桃园》中阿毛“坐在门槛上玩”一段,也有十足的意识流味道:“阿毛用了她的小手摸过这许多的树,不,这一棵一棵的树是阿毛一手抱大的!——是爸爸拿水浇得这么大吗?她记起城外山上满山的坟,她的妈妈也有一个,——妈妈的坟就在这园里不好吗?爸爸为什么同妈妈打架呢?有一回一箩桃子都踢翻了,阿毛一个一个的朝箩里拣!天狗真个把日头吃了怎么办呢……。”废名小说的某些语言和写法,还具有现代派文学那种“通感”的色彩。如《菱荡》中的文字:“停了脚,水里唧唧响——水仿佛是这一个一个的声音填的!”“菱荡的深,这才被她们搅动了。”又如《河上柳》“老爹的心里又渐渐滋长起杨柳来了。”废名似乎竭力要将诗和散文的种种因素引入小说。其结果,则使他的小说某些意像极其像诗。试读《菱荡》第二段:“落山的太阳射不过陶家村的时候(这时游城的很多),少不了有人攀了城垛子探首望水,但结果城上人望城下人,仿佛不会说水清竹叶绿——城下人亦望城上。”它使我们想起了卞之琳《断章》中的诗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这种诗、散文和小说融合的趋向,也正是现代派文学的一大特点,而这一特点在废名小说中很早就出现了。
废名的小说是耐读的:不仅耐得住不同的阅读空间,也耐得住不同的阅读时间和阅读对象。
1995年11月14日草成
1996年3月17日誊毕
写作练习4:
写作想提高,离不开刻意练习。大家加油~~
这次的主题是:2021年开始征收“单身税”,对此您怎么看?请写一篇文章来说明自己的观点,字数在1500-2500之间。
练习2:在下面两段之间,写过渡句。
冬冬放学没有等同路的小明,自己一个人兴冲冲地往家跑。妈妈说,爸爸今天出差回来。爸爸出差很久了,只是上个月和妈妈打电话时,和冬冬说了两句。冬冬真想爸爸。可是,冬冬觉得,妈妈更想爸爸。每次问到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妈妈都有点不开心。冬冬知道,那是因为妈妈太盼望爸爸回来了。现在,爸爸终于要回来了,妈妈肯定比冬冬更高兴。晚上说不定会炖肉?或者干脆去外面吃?想到这里,冬冬跑得更带劲儿了。
妈妈坐在沙发上哭,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一地,连窗台上养着的一盆吊兰也躺到了地上。冬冬小心地迈过碎了的花盆,去沙发前看妈妈,“妈妈,你怎么了?爸爸呢?”
废名的作品思想
废名禅学思想由“观心看净”到“无相无念无住”的转变,导致其创作由空灵静寂转向自由洒脱,呈现出不同的风格特征。
《竹林的故事》、《桃园》、《枣》、《桥》是第一阶段的代表作。这一时期的小说从整体上看是远离现实人生和当代社会问题的,即使有,却也何其微弱,尤其是越到后来,我们几乎找不到半点当时甚为时尚的作家主观的对于现实人生的哀愁或者抗议。《菱荡》所描绘的完全是一幅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世外桃源。小说《桥》更是废名精心营造的通向宁静禅境的美丽桥梁。作品中的史家庄,处处是“东方朔日暖,柳下惠风和”式的平和宁静,人们男耕女织、知足常乐,人性淳美,古风习习。小林、琴子、细竹无论是儿时还是长大后均天真、纯朴,他们和睦相处,一反一般小说中所描写的那种三角恋爱的生活模式,丝毫没有情人与情敌之间的种种猜测、怀疑与色心斗角。废名只为我们提供了一幅幅静美的中国画,却并不引导人们去着力思考社会现实问题。
静寂意境的营造是这个时期小说的另一个美学特征。《菱荡》中的陶家村一年四季总是那样的宁静,它深藏在茂密的树林之中,一道河水,一个水洲使它远离县城的喧嚣与热闹,偶尔听得见深林中斧头砍树的声响,水的唧唧声以及聋子、张大嫂们那些似断非断的三两声打趣,给人一种“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感觉,一切最终还是消融在无垠的静谧之中。废名笔下的人物大多是老人、孩子及天真少女,即使是青壮年却也是半聋半哑,如《菱荡》中的陈聋子,《桥》中的三哑等,他们的单纯、质朴、少受尘世污染,更具自然本性,他们没有如簧的巧舌去制造那些令人作呕的噪音,他们精神丰富而形式却简单宁静。陈聋子便具有极强的象征意义,因为耳聋,他的世界永远是宁静的,尘世的噪音唯他能充耳不闻,也不见他轻易说话,唯其如此,他才能真正地守自己的本真心,才能自由地去体认世界万物的真如本相。在静中弥漫着一股孤独、清冷的氛围,透露出一种孤寂之感,是废名意境的重要特点。在废名作品中,他大量使用坟、送路灯、落日、箫、孤雁、庙檐上的风铃、碑、树荫等意象符号,以造成一种神秘、清幽、孤独的气氛。《桥·习字》写小林看雁阵,也引发出一种孤独之感:“远远两排雁飞来,写着很大的‘一人’在天上,深秋的天气,没有太阳,也没有浓重的云,淡淡的两手抚着母亲的发,尽尽的望。”仿佛那天底下便只有这“一人”了。小林一开始认字便是这“一人”二字,在废名也许是颇有深意的。
废名这一时期的创作消解现实意义,隐逸了情感倾向,突出的是静寂的诗的意境,而构成这静寂意境“境眼”的便是作品中所表达的对于自然、人生的直觉与顿悟。废名小说可以说是直觉的大串联,《菱荡》中这样写菱荡的水:“如果是熟客,绕到进口的地方进去玩,一眼要上下闪,天与水。停了脚,水里唧唧响,——水仿佛是这一个一个的声音填的!”在废名小说里,我们随处都可以看到通感与联觉的运用,如“草是那么吞着阳光绿,疑心它在那里慢慢的闪跳,或者数也数不清的唧咕”,由视觉而听觉,二者融为一体,这种通感,联沉正是直觉思维的一个重要特征。
废名的语言是跳跃式的,简洁而空灵,因其空灵,如果没有充分的联想、想象,句与句,段与段之间就会产生一种“隔”的感觉,令读者如坠云里雾里。比如写花红山,“没有风,花似动,——花山是火山!白日青天增了火之焰。”如果说前一个比喻“花山是火山”还不是很出格的话,后一个比喻却如同飞来巨石,一不留意便会砸得晕头转向。废名这样的一种语言的独特性与他强调主体的感觉、顿悟直接相关。要传达出独特的感觉必须需要独特的语言。因此,在废名那里,独特的语言与独特的感觉是那么浑然地融为一体。
第二阶段的主要作品是小说《莫须有先生传》、《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两个未完成的长篇以及部分诗作与散文。现实性加强是此一时期创作的一个重要变化。在前期他尽量回避、淡化甚至消解作品中的现实功利意义,尽量为自己营造一个宁静的“梦”境,但之后我们从废名作品中又重新可以看到社会与时代的影子,又重新可以感到社会现实所赋予作者的喜怒哀乐,正如莫须有先生所说:“世上没有一个东西不干我事,静极却嫌流水闹,闲多翻笑白云忙。”《莫须有先生传》尽管在创作时间上与《桥》相去不远,但即使是在写《桥》的时候,废名的思想也已开始显得“凌乱”,一方面,他留恋于“拂尘即净”的“梦”,那便是《桥》,另一面却又显示着对现实实有世界的莫大兴趣,预示着其思想上将朝着新的一路发展,《莫须有先生传》便是这种思想的产物。《莫》是一部在风格上 与《桥》截然不同的作品。废名曾称他的《莫须有先生传》是学习莎士比亚和《堂·吉诃德》的结果,他在与鹤西的一封通信中说:“我是想到了莎士比亚与西万提斯他们两位。他们似乎不象Flaubert那样专心致志做文章了,只是要碗饭吃。他们真是‘顶会作文章的人’!他们的文字并不是做得不多不少,你不可以增减一字,他好象就并不在乎,而我们在这里看得见一个‘完全’的人了。顶会作文章的人大概就是一个生活的能手,乘风破浪,含辛茹苦,随处可以实验他的生存的本领,他大概是一个‘游民’,逐水草而居了。……屠格涅夫说西万提斯的《吉诃德先生》是代表一个理想派,……我的意思则适得其反,他是——他是一个‘经验派’,耍了一个猴戏给我们看。”在废名看来,顶会作文章的人是不避现实生活的,亦非不食人间烟火,他应该是“逐水草而居”,应该是“经验派”。《莫》是以作者西山卜居这一段现实生活为蓝本的自传体作品,是现实的,卞之琳评价说“是写他自己的‘狂人日记’,他对当时的所谓‘世道人心’笑骂由之,嘲人嘲己……自有他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注:卞之琳:《冯文炳选集·序》,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废名的“逐水草而居”很使我们想起禅师们的“饥来则食,困来即眼”的生活态度。
对真实性的自觉追求是这一时期废名创作的另一重要特征。此一时期,作为整体性的“菱荡”、“桥”式的仙一般的意境在已荡然无存。他的创作是真实的、随意的。《莫须有先生传》和《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除了“莫须有”的名字以外,其他都是他自己生活的真实记录,是自传式的小说。如果说废名前期的小说多写自然之景并在其中流露出作者的体验、感觉与直观顿悟的话,那么,此一时期作者更多的注重叙事,并在这些自传式的事件中渗透自己的理性思考,因而也就显得更加真实。
废名这一时期对于散文的钟情亦可见他在创作上的倾向实有自然之境。因为照他的理解,散文是写实的,非想象非虚构的,他说,“我现在只喜欢事实,不喜欢想象。如果要我写文章,我只能写散文,决不会再写小说”(注:《冯文炳选集·散文》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后来他曾把他的先期的一些小说如《浣衣母》、《河上柳》等还原为散文,其目的便在于欲摆脱前期小说的虚影而使其所叙人事更原始、更真实、更具生命本相。
此一时期,语言的无所顾忌与先期简洁、晦涩形成鲜明对照。废名表现出来一种强烈的表现欲,他不再苦行僧式地收敛自己的情思了。其情感思辨常常毫无顾忌,毫无遮拦地倾泄出来。如果说在前期作者的情思只偶尔有些零星式的点缀的话,在《莫须有先生传》、《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则是大段大段地抒发了。如前所述,这一时期他把更多的精力用于散文创作,理由之一正是出于一种欲更好更充分地表现自己的考虑。他把《浣衣母》《河上柳》还原成散文,也正是在这篇题为《散文》的文章中,我们看到了作者在表达自己情感思想上与小说的不同而显得更为直接。这一时期,废名语言的句式越来越符合常用的语法规范,语句较长,较缓,不再如先前那般短促、跳宕,用词也力避奇僻生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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