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诞生》读后感《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1,尼采的《悲剧的诞生》不急不慢地看完两遍,有人说看尼采的著作有强烈的快感,这本书尤其如此。...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尼采的《悲剧的诞生》不急不慢地看完两遍,有人说看尼采的著作有强烈的快感,这本书尤其如此。因为激情的挣扎而充满热血,有非常鲜明的青春印记,观点尖锐独到,不,是惊世骇俗,当然还有意气风发和作为尼采第一本著作的生涩。但这也是他思想的开始,以后的论断都源于这部著作,或改变,或变形,或扩大,或深化……
在尼采的世界观里,世界的真理是无常和残酷的,任谁见了都了无生趣。但是,不同于叔本华停留于悲观主义,尼采以满腔的勇气要超越悲观主义,寻找生的意义。他把眼光放在了所有民族的典范——古希腊文化,攫取了日神与酒神两种艺术形态,并把酒神奉为最高的神祗。在他看来日神和酒神两种冲动都源于世界的真理,但是日神是希腊人用来掩盖残忍现实的美好形象,因为靠着日神的幻影保护,才免于直视血琳琳的真相,才能引诱人有活着的强烈欲望。但酒神却直接映出赤裸裸的事实。在酒神精神里的人,个体化原理崩溃,无生存意志,处于无意识的极大痛苦及无比快乐中。
而悲剧的诞生就在日神与酒神的碰撞中,日神的月桂碰了醉酒者,让他的无意识感受得于形象化、概念化,而他才得于看见。所以,希腊悲剧开始只是歌队,酒神的信徒们沉溺在酒神精神里,主角酒神只是被假设在场。后来酒神才被具体化为形象出现在舞台,而歌队则改为用于隔绝外部世界的屏障,但仍保留酒神信徒的性质。只是后来,酒神精神被驱逐后,歌队就退化为无关紧要的陪衬。
尼采惊世骇俗的言论在于悲剧的破灭解释,日神与酒神的观点只能算是独特视角。本来日神与酒神精神都直接来源于大自然的感受,无关个人知识和经验,是大自然的回响。但是当科学观历史观追究因果关系和证据的时候,神话就破灭了。酒神赖以生存的乐土也就被毁了。
酒神精神被苏格拉底的“理解然后美”,被世人无穷的求知欲和贪念逼到了黑暗的深渊。反抗酒神的结果也断送了日神艺术,之后所追求的艺术都是无生命的仿造品。这完全是反理性,反科学,反学术的极端态度。此话一讲,思想界学术界的极端愤怒使它对尼采这部得意之作保持沉默3个月之久,才爆发了浩荡的声讨。
尼采看到悲剧文化的毁灭留下了巨大的空白,但他当时有完全的信心预告此精神将在德国高贵性格中再生。而被寄予希望者是当时与他有热烈友情的音乐家瓦格纳,他的音乐体现了世界的声音,召唤神话,唤醒沉睡的悲剧文化,到达歌德、席勒等都未达到的地方,接过古希腊人的文化旗帜。
他认为从日神、酒神、苏格拉底延伸出三种人:一种人被苏格拉底式的求知欲束缚住,妄想知识可以治愈生存的永恒创伤;另一种人被眼前飘展的诱人艺术美之幻幕包围住;第三种人求助于形而上的慰藉,相信永恒生命在现象的漩涡下川流不息,他们借此对意志随时准备好更普遍甚至更有力的幻影保持沉默。当然他说这三个等级属于天赋较高的人,他们怀着深深的厌恶感觉到生存的重负,于是挑选一种兴奋ji来使自己忘掉这厌恶。
尼采说《悲剧的诞生》是“一部年青人勇气和年青人的忧伤的青年之作,即使似乎折服于一个权威并表现出真诚敬意的地方,也仍然毫不盲从,傲然独立。”他是一个可爱的叛逆者,这权威可以说是瓦格纳,也适合叔本华。崇拜偶像却个性倔强地保持自己的独特性,真心崇拜,真心迷恋,可也是真心叛逆。后来尼采与瓦格纳友情破裂,与写《悲剧的诞生》迷恋心境不同的是,后来他频频抨击瓦格纳,不但不把最高艺术形态悲剧文化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还称他为浪漫主义的虚弱者,而且认为错识瓦格纳是本书最大的错误。当然他与叔本华也决裂了,还有他大学时代不惜转学追随的导师李契尔因为对此书与社会一同沉默,让他难于接受,反应亦异常激烈,发出了一封语气傲慢的信。
如果说,古希腊人永远是孩子,尼采也是个孩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2有时候觉得自己实在太笨了,读了一本书,只是差不多懂了,但对生活有什么“指导意义”,就完全不知道,马克思一定会认为这是脱离实际的吧,对我来说活学活用真是很难很难…
很佩服能把知识尤其是哲学贯彻于人生的人,毕竟大多人只是靠着工具理性和直觉在生活。贯彻知识与哲学于生存,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气,还有对精神的深知和信任。年轻少不更事的人来说,还有可能吧…可能只是简单却自以为是的哲学,等步入现实后(或…个性原则崩溃…)呢?等哲学真正显露出它的复杂和玄妙呢?我们就像20世纪那群迷惘的人那样,选择“我信,因为荒谬”了吗?
17世纪的人生如梦,18世纪的理性光辉,19世纪的浪漫主义,20世纪就步入荒诞了吗?21世纪呢?哲学越来越不愿意让我们轻盈地快乐起来了。
回来写读书笔记,前两章还是相当地浅显易懂。
第一章.介绍了阿波罗和狄奥尼索斯精神,就是梦神和酒神精神,两者由希腊意志(“意志”估计是从叔本华那儿借用的),结合成为阿提刻悲剧艺术。
梦境在造型艺术(包括史诗)上起作用,它直接呈现现象的乐趣。梦境由“生存的底层”转化而来,其固存于人的性质就由于此,也因此,其愉悦必然性在于画景的反映。但是即使在幻景达到极致,也可以感受其若明若灭,正如最明澈之人会觉得生活若明若灭(估计因为醉境在召唤吧)。
梦境于阿波罗的掌管下,是完满的,但是它存在界限,即个性原则(叔本华所谓“幻maja”):苦海中人所寄身的一叶慈舟,在苦难中赖此独处的静观而活。个性原则与静观是梦境的最高境界,是至美至乐的,也是梦不可逾越的边界。
个性原则崩溃时(毕竟它不是真相,是幻),人在惶恐之外却产生心灵深处的狂喜,这就是酒神性的显露,随个性原则的摧毁和狂喜醉态产生,“万物与我为一”。嗯,醉境状态的描写十分宏大淋漓,实在缩写不出来了。
第二章.梦境与醉境是原始的无人力斧凿的创造力,悲剧艺术家被视为在醉境中受到梦境感召,则“为一”的过程呈现为象征性的梦景图画。
尼采(以后就简称尼了)相信从希腊人自然主义的艺术倾向可以看出他们比任何一个民族更受梦神的影响,阿波罗的约束使希腊的酒神祭不同于其他民族的淫欲节会,性灵的放浪形骸在梦神艺术下赋予了艺术性。酒神祭音乐这种醉境艺术使象征艺术达到极致,于是“幻”开始破裂,个性原则融入普遍存在,个体必须为感受到的新的存在——无垠的本质寻求新的象征(例如音乐),于是人进入忘我境界,才能达到如此的象征能力。
三.就是这一章让我后悔西美考试第一题答成那样――!原来希腊哲学的自然主义倾向很来之不易。
首先的问题是:奥林匹斯众神作为希腊文化的光辉画卷,却远非庄严神圣(主要是因为那些风流韵事…),那么这种无顾善恶的恣情快乐从何而来?而且古希腊的民间智慧表现为西列诺斯的可怕警句,是惧生的。
正因为在希腊人看来,生存可怖可惧,于是为了生存,只能依靠假象的救济,即奥林匹斯神境。因此,阿波罗可看作整个神界之父。
最后是“素朴”的概念,即自然主义倾向(但不完全同于醉境下的物我合一),艺术家与诗人之所以敢于拥抱可怖的自然,是因为梦神的幻象生成美之意境。奥林匹斯神界就是人世的美化(马克思不也认为“神”这种意识是对物质的反映么,不过尼ms认为希腊人是故意的)。荷马的史诗,即是梦神幻想的绝对胜利,是宏大神界幻想的高峰。
四.人所经验的实在与一般的世界的存在,都是“真正的存在和太一”相对应的快乐假象,也是对它的救济。因此梦可以看作假象的假象,甚至是原始假象快感之高度满足(其救济的功能很强大)。拉斐尔的《耶稣变容》即描绘了这二次的形变:痛苦的人们是对永劫、苦难的第一次反映,在此基础上升起了新的假象,其美妙足以成为一种救济。
太一的假象,假象的假象,解释了奥林匹斯神界与西列诺斯警句的共存。由于梦景掩盖了痛苦,太一得以实现;相对地梦神认为痛苦的世界是必要的,让他有理由存在。
个性原则是梦神文化的重要标志,衍生为适度原则(马哲…),这在第九章写得详细一些,包括不同世界的界线,人的界限。
酒神祭唤醒了希腊人心中的酒神因素,呼唤着过度与化一,但它也揭露出一切美梦惨淡的根基,然后,梦神与酒神的对抗就开始了,之后的时期根据他们的力量作用可以划分为(我估计)荷马时期,抒情诗产生时期,最后是多里斯时期,虽则它是梦神文化主导,但悲剧是在这个时期诞生的:埃斯库罗斯,索福克乐斯,最后是悲剧被苏格拉底灭杀时期的欧里庇德斯。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3我首先想申明两点。
其一,我是悲观主义者,但努力做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其二,我是唯心主义者,但努力做最现实的唯心主义者。
之所以说我是悲观主义者,首先,我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悲剧。人的生老病死都不由己。终其一声也不过是一个走向坟墓的过程。而且,在这过程中,痛苦远远多于快乐,而仅有的快乐又都是基于痛苦而产生的。这里可以举例说明一下,比如,你获得了某种成功,你为其快乐,更多的是为你的“付出有了回报”而快乐。而付出的过程势必是痛苦的。所以说,你只是在快乐“我的痛苦已经过去”这样一个过程。所以,人生就是一场悲剧,虽然有高潮有唯美,但落幕必然是悲剧。
之后,为什么说要做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呢?既然人生是悲剧我们怎么办呢?
最近在看尼采《悲剧的诞生》(周国平译),总结道,艺术是可以拯救悲剧的。或者说,艺术可以暂时拯救悲剧,但不断会有新的悲剧诞生。而艺术拯救悲剧的方式有两样。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精神通俗的来说就是,我们会做美丽的梦,但我们即使是知道那仅仅是梦,是终究会醒来的梦,我们也是要做的,因为这是我们获得快感的途径。酒神精神就是,明知道是悲剧,但我们享受表演悲剧的过程。“悲剧以其壮丽和快慰”吸引我们。说到底,我们理智的知道人性是功利的,人生是悲剧,但我们用艺术(非理性)来掩饰真理周国平的原文是“艺术比真理更有价值,为了生存,我们需要用艺术的‘谎言’去掩盖某些可怕的真理”。
正如我那篇文章所说。“我爱你,只是爱你的价值和我的付出”,很多人都跟我说,我觉得对,但,太寒心。是啊,我们宁愿相信戏台上双双化蝶的故事,我们宁愿相信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用自己创造的艺术的美来掩盖真相,从中获得快感。这就是日神精神的体现。
是啊,如果将一切看透,人生尚有什么乐趣?就让我们做一场华丽的梦吧!
其实,也正如我评价董小宛的文。《幸福只是我们的感觉》其实,人只要自己是觉得幸福,就可以随时随地获得幸福。这也可以和尼采的“强力意志”拉上关系(呵呵,最近被YW同学灌输了不少尼采的思想,拿他来说事啦)董小宛嫁给冒辟疆,受尽了不公正的待遇,但我相信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人的幸福感只是来源于自己的选择权。而且,她尽可以将冒辟疆所有的行为给套上美丽的外衣。即使对她的疏忽也可以当作孝道解释。如此,还有什么不幸福的呢?
总之,如果认为自己不幸,我们总能找到不幸的理由。如果认为自己幸运,我们总能找到幸运的理由。(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观点,也是“强力意志”的体现。)
但是,在“唯心”的同时,我又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认同普遍的价值观,因为我生活在这个社会,也是受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影响所长大的。我需要通过别人的反应来确定我的行为,从而认同自己的价值。所以,我的行为永远不会过于偏离大众的价值观。我安分守己地做好大众价值所认同的事,比如,做个好学生,比如,做个好员工。也许,将来按照适当的模式结婚生子。因为我不能不承认,符合大众的某些物质或是精神追求比较容易引发我的“幸福感”。比如别人的欣赏,比如用自己的才能换得的金钱和地位。总的'来说,社会认同感是我“幸福感”的最主要来源,所以我必须学会现实。
我用美丽的“艺术”装点生活,同时也享受“听天由命感”。
既然我们无法逃离生活,那我们就学会享受而非忍受它。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4尼采的《悲剧的诞生》发表时,古典语文学界对之十分失望,而瓦格纳则称赞不已,自此他们开始了亲密的交往。但是随着尼采的思想越发具有批判性,瓦格纳却最终信奉了基督教之后,他们的友谊终于终结了。
在尼采看来,基督教是一种伪道德,是一种坏良心的体现,同情弱者、抑制生命力的张扬,是一种奴隶道德,这是尼采所无法容忍的。1897年尼采离开了巴塞尔,辞去了大学教授的职务,漫游生活由之开始。也许德国人在骨子里就是漫游者,就像德国伟大诗人歌德在诗中对漫游者的歌咏一样,他们如何才能找到安息之所?在长达十年的漫游中,尼采完成了他一生中多部重要著作。
尼采对于那“理性主义者”苏格拉底的看法本身就是充满矛盾的,这是由于艺术(它总是幻觉的艺术)面对自己的“视角性的”特性、而认识则想要作为普遍的并且把那些个人的视角作为幻觉而拒绝,艺术的现实解读和理性的现实解读间的冲突因而就变得公开化。,尼采把那敌视艺术的辩证家苏格拉底有时是看成一个消灭那人生活所需并且使人有生命力的基本价值――幻觉的人,有时又看作是一个批判地有足够的理智和勇气去看穿那陈旧的价值并且因此而对那些阻碍人的人格展开的习俗进行清算。
看来尼采是在这之后才对认识中的这种双义性有一个明确的概观;而那在艺术的幻觉世界中的双义的东西则更早就被尼采感觉到了,部分地无疑受了叔本华和瓦格纳的影响,部分地也许是通过他自己对于艺术的经验和作为艺术家的经验。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5尼采的第一部著作是《悲剧的诞生》,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人生就是强弱权力意志的较量过程。这种权力意志实际上就是用酒神精神改造过的"生命意志",征服异已,使之成为自己生存,发展的工具,这是生命的原则。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根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成衰弱。他还宣称"上帝死了",号召打破偶象,破坏陈腐的传统观念,提倡狂放不羁的酒神精神。
人类的活动(不论体力或智力的)创造了艺术,艺术来源生活,而那些不朽而光辉,得以长存至今艺术形象,是人类活动在无边的历史长河的淘洗下,脱颖而出的精华。在同一时期,不同地方的人类文明以自己的社会形态、文化风格为原型,创造出了众多特点鲜明的艺术形象。在这些形象当中,堪称经典,为我们所熟知的两位,即本文将要讨论的夸父和普罗米修斯。在讨论他们之前,我必须不厌其烦地补充一点历史背景知识,这样将有助于文章的铺展和读者的理解。所以请耐心地读下去,肯定会有所受益。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6在这本书里尼采开门见山的解释了希腊悲剧产生的内在机制。指出,是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和酒神。所谓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所谓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酒神精神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把悲剧看作是阿波罗精神与狄俄尼索斯精神而这的合成物。但是从实质上他更欣赏狄俄尼索斯精神。这也就是他所说的音乐精神。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的真实含义。”“重估一切价值,重点在批判基督教道德,审美的人生态度首先是一种非伦理的人生态度。生命本身是非道德的,万物都属于永恒生成着的自然之‘全’,无善恶可言。基督教对生命作伦理评价,视生命本能为罪恶,其结果是造成普遍的罪恶感和自我压抑,审美的人生要求我们摆脱这种罪恶感,超于善恶之外,享受心灵的自由和生命的欢乐。”所以尼采有这样两句话:“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
《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探讨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代理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其日神-酒神理论的基点,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人生的审美评价是与人生的宗教、道德评价以及科学评价根本对立的。……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在写作《悲剧的诞生》时还出在叔本华哲学思想的影响之下。尼采在本书第五节中,应用叔本华音乐哲学的观点,说道:“我希望我是在他自己的意志下认识他的。”在第四节中显示提出一个概念——“永在痛苦和矛盾的‵原始太一'”,又称“存在的基础”这与叔本华的把宇宙看作是意志的表象观点十分相似了。果然在第十六章中,他就明确的提出“我们可以称世界为具体的音乐,正如我们称它为具体表现的意志”,暴露出了他的唯意志论的观点。后来提出“权力意志”的命题已经在此显现出了端倪。而能够实现权利意志的所谓的“超人”,即“有艺术才能的专制君主,”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奴役群众。这种超人哲学也在本书中也有眉目。在第十八节中,尼采呼唤“一个具有大无畏眼光,具有指向那未经发掘的世界之勇敢冲力的新兴一代”,这是些非理性的“天才人物”是否认科学的普遍有效性和达到普遍目的的主张,并且开始打破所谓人类可借因果关系而探索宇宙的那种信心。这就是说超人在行动时无需理性的指导和制约,只需要抽象的意志和原始的本能。
综合上述,我们可以看到尼采已经在《悲剧的诞生》中构造出他在哲学、社会、历史方面的唯意志论。悲观主义。原始复归主义、超人哲学的雏形。他想世人宣扬的是一整套令人震惊的思想,如:自觉的歌颂恶而排斥善,认为追求善行是一种错误;真正的美德与传统的美德是相反的并只有少数人拥有;高等人向庶民开战,抵制时代的民主倾向;意志的力量高于一切,为了具有加害人的能力和忍受痛苦,要执行斯巴达式的纪律,更充满痛苦;男人应当训练来战争,女人应当训练来供战士娱乐等等……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7缪朗山译的《悲剧的诞生》,这是读的第一本尼采的书。大大出乎意料。不知道一个如此著名的哲学家,写得竟然是一本关于美学的书籍。虽然说得是希腊悲剧的诞生,却讲得是希腊悲剧的精神,并希望以这种精神作为生活的原动力。
已经很久不考虑人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了。首先是脑子不够用,其次是年轻时代仅有的几次苦思冥想,也都会领我到一种虚无的苦痛与彷徨中去。现在,每当觉得生活毫无意义时,反倒习惯性的用电视,这种更无意义的事情来填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间,然后再重新站起来,投入到无穷尽的琐事中去。
倒是前几天看的童明先生在论述木心风格的意义时,简短介绍的从尼采引申而来的希腊悲剧精神的解释,让我觉得得到一点安慰:“所谓悲剧意义,是深知人与自然比微不足道,很不和谐,却在这样的基础上坚持:人因为有生命有创造力可以和自然一样伟大,人因为这种伟大而美。这种生命意志的咏唱、陶醉、起舞形成的人的尊严,就是悲剧艺术的境界。”
同样,童明认为:“尼采哲学无疑是现代的、世界性的美学思维最重要的索引。”
那么,对于尼采的理解,也不是仅仅看看这一本书就可以的,不是仅仅看一遍就能做到的。还有必要继续看下去。
也许应该在看尼采的书时,放着瓦格纳的歌剧唱片?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三篇
【篇一】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第一部产生重大影响力的哲学着作,该书涉及的是哲学中的重要分支美学。在这一领域,学术界一向重视黑格尔、帕克以及后来的本雅明、阿多诺等人的研究成果,尼采的这一着作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然而,《悲剧的诞生》一书却一直为艺术家和诗人们推崇。仅以我们中国为例,鲁迅、周国平、郭沫若以及现在的新裤子超载等摇滚乐队都曾对这一着作产生过浓厚的兴趣。撰写《悲剧的诞生》时,尼采还是一个意气风发、初露头角的青年学者,然而仔细阅读这本书,你会发现他不仅阐述了西方艺术的源头,而且也为他自己的悲剧命运写好了注脚。也许这本书的问世本身就意味着尼采悲剧命运的开始。
尼采在书中把西方艺术的源头归结为日神情结和酒神情结,而尼采尤为推崇后者。酒神情结即迪奥尼索斯情结,此后一直为众多学者和艺术家关注,比如王小波就曾以迪奥尼索斯情结为题写过多篇杂文。在中国文化中,酒神情结也在诗人、隐者和失意者中十分流行。中国历最奇特的年代是魏晋南北朝时期,那是一个分崩离析、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是一个民族矛盾与阶级矛盾极度尖锐的年代,那同时也是一个民族大融合、文化交流日益密切的年代。在那个时代,产生过一批令后来人神往无比的隐士。他们或不问世事、一心耕读,或放浪江湖、蔑视权贵,或庙堂为官、勤心修身。不管是隐于野的小隐,还是隐于市的中隐,抑或是隐于朝的大隐,他们都有着强烈的迪奥尼索斯情结。例如着名田园诗人陶渊明(先隐于朝而后隐于野)就是一个喜诗好酒、寄情山水的隐士,迪奥尼索斯情结在他身上展现无余;更不用说让无数文人向往的大隐组合竹林七贤了。在鲁迅先生的文章里,魏晋士人,自然可以以竹林七贤为代表,与药和酒是分不开的。竹林七贤中着名的刘伶(天地为屋,房屋为衣,赤*终日)、阮籍(猖狂一生,难效长途之哭)以及他们的精神领袖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非汤武而薄周孔)都是终日与酒相伴的狂士。由此可见,酒神情结和日神情结的交织在中国文化中同样可以找到映射,然而耐人寻味的是,在西方,酒神情结在哲学家、音乐家、画家和诗人中都存在,而在中国,似乎主要是诗人钟情于酒(自然是以酒为命),而像着名画家吴道子、音乐家李龟年、哲学家朱熹,我们并没有听说过他们好酒的记载,这也许与中国儒家思想的深入影响有着很大关系。可见,中西艺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用殊而不同而又殊途同归来概括吧!
【篇二】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我第一次接触尼采是从这本书开始的,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周国平不是翻译家,他是哲学家。这本书的前面,他写的那部分易懂,后面他翻译尼采的那部分原着更是通俗易懂,所谓译者与原作者的思想有差距是众所周知之的,所有的哲学家和翻译家都必须承认,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周国平在译完本书后不忍心结束,为了凑页数,掺杂了很多尼采着作的节选,而且那些节选没有丝毫的章法,甚至有的完全是断章取义。周国平是高产作家,写的书实在是太多了,难免有偶尔不尽人意的作品,况且他毕竟本行不是翻译,这种质量已经十分难得,不可再奢求。对比翻译风格:1.周国平译本的句式较短;杨恒达的译文是长句,大定语大状语,大排比句和从句,不太符合国人的阅读习惯和审美习惯。2.二位译者背景差异导致,对其中的一些句子的理解略有不同,但还可以理解。3.翻译的核心意思有重大差异,举个例子,周国平译本在书名页上见到那被囚禁的普罗米修斯,杨恒达译本则是如何注视着扉页上被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小小一句话的翻译如此大相径庭,两位译者对尼采思想理解竟然差距这样悬殊。译者的思想居然可以影响一部作品的风格和思想到这种地步,令人咂舌。
这本书是尼采的早期着作,书中大量使用论据、隐喻、华丽辞章以及气势恢宏的诗句,向哲学界展示出,自己是怎样的一个才华横溢的哲学家。尼采不把自己的文本局限在正统的理性中。他像诗人席勒一般,在语言的铁笼中突破自己,释放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尼采,真正的语言风格就是如此,狂妄不羁,才高八斗。他这个人的书面语言风格本来就十分晦涩,甚至经常使用诗一般的语言,这是尼采的个人语言风格,不是译者的风格。尼采喜欢使用大定语,大状语的长句和排比句,让很多国人都对译者非常不满意。但是我认为这种排比句更能显示尼采早期的汹涌澎湃的浪漫主义风格和非凡的力量。杨恒达的直译更能体现尼采的精神世界和思想转折,如果放到大背景反观尼采的话,杨恒达的这个译本还是不错的选择。周国平把尼采的大长句的语言切碎了,得到了大多数国人的称赞和认可。的确可以帮助大多数人突破语言壁垒,更容易理解尼采,走近尼采。第二点,日耳曼民族的整体思维就是这样,他们的语言习惯和语法规则就是这样的。杨恒达追求直译,对于无法打破语言壁垒和习惯壁垒的读者而言,欣赏杨恒达直译的作品会很痛苦,如果能突破这些,感受尼采语言的气势和力量的话,杨恒达的直译无疑比周国平的意译更加吸引人,更加充满了力量。但是如果选择看尼采的书只是想了解他的观点,还是选择周国平这种顺口,清晰一些的版本吧。译者是直译,意译,各显其能。读者就各取所需吧,没有好坏之分,只是看自己个人的口味。
值得赞美的不仅仅是周国平的语言比较中式化,很容易读懂。更重要的是,他是哲学大家,思想,论调,口气和哲学风格,大家都已经很熟知了。
【篇三】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尼采的第一部着作是《悲剧的诞生》,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癫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目标,人生就是强弱权力意志的较量过程。这种权力意志实际上就是用酒神精神改造过的生命意志,征服异己,使之成为自己生存,发展的工具,这是生命的原则。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根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盛衰弱。他还宣称上帝死了,号召打破偶像,破坏陈腐的传统观念,提倡狂放不羁的酒神精神。
一个人的世界,读懂的时刻,第一次看到过这样透彻的言论,让那么多一直以来很模糊的东西变得如此清晰,我变得如此通透,在哲人的面前我是一个透明的灵魂,我好像是与一位哲人在历史的时光隧道中来了一次撞击,满满的一地,我慌忙地俯身捡拾起的,都是闪烁着哲思的光芒的珠贝或者我是在哲人的窗外,看见他来回踱步时燃起的袅袅烟雾,那是思想的丝缕灵性,我屏息静气,心中却有狂浪翻滚,让我想跳想叫想哭,为这些年的混沌在瞬间的流泻,想跳想叫想哭想告诉一个人我的感受,然而,没有。周围很静,苏说:静,净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无比的静我明白这样的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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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在显见上自始至终都探讨着美学上的问题。由对希腊艺术中的悲剧艺术的评论和挖掘,引出日神和酒神的二元性冲动,进而提出作者的美学观点。
而如果文章的意义和作者的目的仅到此为止,那么这篇文章充其也只能算作是一篇难登大雅之堂的美学论文。尼采的智慧体现在他在美学上的成就主要不在理论上的探讨,而在以美学解决人生的根本问题。即提倡一种审美的人生态度。他的美学是一种广义的美学,实际上是一种人生哲学。
上升到这个高度时,我们就不能只去浅薄的称赞他对于悲剧或者整个美学研究所做的贡献了。美学,只是他的一个工具。
尼采以艺术肯定人生,本身是以默认人生的悲剧性质为前提的。既然人生的本质都已是悲剧性质的了,那么你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依靠根本不能改变这种悲剧性质的艺术而企图掩盖人对于这悲剧的痛苦。虽然艺术幻觉(梦)和艺术陶醉(醉)有暂时麻痹个体生命以忘却这种痛苦的功效。可是梦总会醒。在生命虚弱到连这种麻痹都已失效的时候,人总会直面的与痛苦相遇。这就好比给一个死囚看一场他钟爱的戏曲,或是让他自导自演,台下坐满观众为他喝彩,可曲终人散的时候这个死囚还是会一个人孤独的奔赴刑场,一个人感受面临死亡的痛苦。所以说这种借助艺术的美和创造艺术冲动的激情来摆脱和抵触生命的本质痛苦和虚无的行为实则是一种自欺式的聊以尉籍。
尼采本人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虚无不知如何的将他困扰。他做了尝试,甚至曾经试图用强力意志的永恒轮回说来抵制虚无的观念,但都失败了。事实是没有人能成功。当他提出自己的那些观点时,他自己或许都觉得悲惨和力不从心。
尼采为了说明艺术对于人生的本体论意义说出了很多的豪言壮语。“我确信艺术是人类的最高使命和人类天生的行而上活动”,“召唤艺术进入生命的这同一种冲动作为悠使人继续生活下去的补偿和生存的完成”
在此,为了说明尼采所说的艺术对人生本体论意义并不是他自己所认为的那般重大,我们暂时先假定的坚信他的观点,深入到他宣扬的艺术之中去寻找反驳的论点。
按照他的观点,艺术的真正创造者根本就不是我们人类自己,那么依靠艺术创造从中获得人生的意义这句话其实就是一句骗人的鬼话。那剩下的就只有依靠欣赏艺术来获得人生的意义了。
尼采认为希腊人深思熟虑,独能感受最细腻,最惨重的痛苦。他们用合唱队安慰自己。他们的大胆目光直视所谓的世界史的可怕浩劫,直视大自然的残酷。陷于渴求佛教涅磐的危险之中。然而,艺术拯救了他们,生命则通过艺术拯救他们而自救。这是他为希腊悲剧提供的质性背景,借以说明希腊悲剧是他宣扬的真正艺术的代表作。
而希腊悲剧的起源则是通过大自然最原始的冲动靠酒神状态以一种极强烈的统一感激发出来同希腊人的文明,政权的日神步步为营,相抵触而产生的。但就其酒神精神的实质则是一种以麻痹,浅见的态度对待生命本质的状态。这其实正说明了一种伪善与懦弱。它的作用仅仅在于使我们不去想,使我们努力的回避如林神西勒诺斯的智慧里残渣的深入到痛苦之中的勇气。因为正如他自己所说,“一个人只要一旦悟见了真理,他就处处只看见存在的荒谬可怕”。
尼采把艺术,真正的艺术提炼到了至高的地位却把它献给了神。如果我们继续再坚定的认为他所说的就是真理,个体生命可以借助艺术摆脱生命本质的痛苦和虚无。那我们就很快又会发现,他也还是犯了一个错误。
他狂妄,狂妄到将哲学的功利压缩到了一少部分人身上。我们可以容忍一个天才的狂妄,却绝不能容忍一个哲学家的狂妄。哲学家是一个群体在一个时期内的整体精神导师。试想一下,尼采所判定的真正艺术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体透过,对,他是在宣扬,但他又何尝不清楚在整个人类群落里有多少人能着眼于体透这种艺术,又有多少人能在体透的过程中真正的做到消减对于生命本质的痛苦。一个伟大的哲学家,如果他没有俯视到这种层面的举动,那他又怎能称得上伟大呢?
所以,我觉得尼采在悲观主义抬头的尝试,至于叔本华的突破这点上,做的实在有点牵强。
面对伟人,我们习惯寻找他伟大的渊源和一切,尽管这带有功利的色彩.
尼采的第一部著作是《悲剧的诞生》,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人生就是强弱权力意志的较量过程。这种权力意志实际上就是用酒神精神改造过的"生命意志",征服异已,使之成为自己生存,发展的工具,这是生命的原则。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根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成衰弱。他还宣称"上帝死了",号召打破偶象,破坏陈腐的传统观念,提倡狂放不羁的酒神精神。
一个人的世界,读懂的时刻,第一次看到过这样透彻的言论,让那么多一直以来很模糊的东西变得如此清晰,我变得如此通透,在哲人的面前我是一个透明的灵魂,我好像是与一位哲人在历史的时光隧道中来了一次撞击,满满的一地,我慌忙地俯身捡拾起的,都是闪烁着哲思的光芒的珠贝...或者我是在哲人的窗外,看见他来回踱步时燃起的袅袅烟雾,那是思想的丝缕灵性,我屏息静气,心中却有狂浪翻滚,让我想跳想叫想哭,为这些年的混沌在瞬间地流泻,想跳想叫想哭想告诉一个人我的感受,然而,没有。周围很静,苏说:静,净...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无比的静...我明白这样的话的意思。
有对手才有博弈的乐趣。柔弱的天性将来也可以发展壮大,因为,思想具备极大的包容性,没有哪种思想是单而纯的,其实人也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个人都在塑造着别人,同时被别人塑造,不仅是身边的人,还有穿越时空的阅读的对话。今后的岁月里,怎样让人们在熟悉我的思想的同时,不去追溯我此刻的境况呢,然,在境况中可以更深透地理解我此刻的思想,就像对一部伟大的作品的理解都要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一样,每个人都是让人评说的对象,在理解这个词的诱惑下,我有一种想脱光衣服充分坦诚的冲动,然而我没有,历史也不会,所以戏剧诞生,而迷惑的一生就是我的戏剧,遮住了历史。
这本书让我知道,我就是一个奇幻无穷的个体,跟政治无关,跟文化无关,跟道德无关,我不再把自己变成一把直立的刀,单薄,尖刻,没有灵魂般地游走在混沌的世界里,割破自己,伤害别人。我不再以为是痛苦遮蔽了所有美的东西。依旧采取了一种比较正常的表达方式:高歌。关上窗户,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高歌,永远…循着哲人们的韵律…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处女作,其内容是通过对古希腊悲剧艺术的起源、本质、发展、没落的研究,解释出他对艺术、文化、历史、社会、人行、道德等许多方面的基本观点。这部书第一次把尼采的唯心主义哲学——美学思想展现于世,是值得人们注意的。最大的成就在于它是一个总领的提纲。却几乎贯穿和概括了他本人所有的美学理论和哲学观点。其以后的诸多作品则都只是对《悲剧的诞生》的探讨和总结。文章自始至终都探讨着美学上的问题。由对希腊艺术中的悲剧艺术的评论和挖掘,引出日神和酒神的二元性冲动,进而提出作者的美学观点。
在这本书里尼采开门见山的解释了希腊悲剧产生的内在机制。指出,是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和酒神。所谓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所谓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酒神精神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把悲剧看作是阿波罗精神与狄俄尼索斯精神而这的合成物。但是从实质上他更欣赏狄俄尼索斯精神。这也就是他所说的音乐精神。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的真实含义。”“重估一切价值,重点在批判基-督教道德,审美的人生态度首先是一种非伦理的人生态度。生命本身是非道德的,万物都属于永恒生成着的自然之‘全’,无善恶可言。基-督教对生命作伦理评价,视生命本能为罪恶,其结果是造成普遍的罪恶感和自我压抑,审美的人生要求我们摆脱这种罪恶感,超于善恶之外,享受心灵的自由和生命的欢乐。”所以尼采有这样两句话:“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
《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探讨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代理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其日神-酒神理论的基点,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人生的审美评价是与人生的宗教、道德评价以及科学评价根本对立的。……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在写作《悲剧的诞生》时还出在叔本华哲学思想的影响之下。尼采在本书第五节中,应用叔本华音乐哲学的观点,说道:“我希望我是在他自己的意志下认识他的。”在第四节中显示提出一个概念——“永在痛苦和矛盾的 `原始太一'”,又称“存在的基幢这与叔本华的把宇宙看作是意志的表象观点十分相似了。果然在第十六章中,他就明确的提出“我们可以称世界为具体的音乐,正如我们称它为具体表现的意志”,暴露出了他的唯意志论的观点。后来提出“权力意志”的命题已经在此显现出了端倪。而能够实现权利意志的所谓的“超人”,即“有艺术才能的专制君主,”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奴役群众。这种超人哲学也在本书中也有眉目。在第十八节中,尼采呼唤“一个具有大无畏眼光,具有指向那未经发掘的世界之勇敢冲力的新兴一代”,这是些非理性的“天才人物”是否认科学的普遍有效性和达到普遍目的的主张,并且开始打破所谓人类可借因果关系而探索宇宙的那种信心。这就是说超人在行动时无需理性的指导和制约,只需要抽象的意志和原始的本能。
综合上述,我们可以看到尼采已经在《悲剧的诞生》中构造出他在哲学、社会、历史方面的唯意志论。悲观主义。原始复归主义、超人哲学的雏形。他想世人宣扬的是一整套令人震惊的思想,如:自觉的歌颂恶而排斥善,认为追求善行是一种错误;真正的美德与传统的美德是相反的并只有少数人拥有;高等人向庶民开战,抵制时代的民-主倾向;意志的力量高于一切,为了具有加害人的能力和忍受痛苦,要执行斯巴达式的纪律,更充满痛苦;男人应当训练来战争,女人应当训练来供战士娱乐等等……
如果我们从世俗的角度来看,尼采的一生是不幸的,他的结局是悲惨的。他是一个失败者:他的思想的发展未能达到预期的目标;在他生活的年代能够理解他的人寥寥无几,可怕的孤寂始终包围着他;最后,病魔缓缓地悄然而至,甚至成了他的生命的一部分。反过来,人们也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他的患病与疾病的折磨,他的生平与著作都是无法想象的。
尼采以艺术肯定人生,肯定生命的最高艺术,即悲剧,必将在生。默认人生的悲剧性质为前提的。悲剧的效应在于安慰个体的生存,使其达至自然地统一体内。阿波罗艺术则是以赋形的方式来赋予个体永恒的生成之灾,是一种瞬间存在的永恒化。
尼采跟马克思和弗洛伊德一样。是对20世纪的精神生活起了最大影响的思想家。本书是尼采一鸣惊人的巨作,也是读者理解尼采美学和哲学的入门书,尼采自称这是一本为那些兼有分析和反省能力的艺术家写的书,充满心理学的创见和艺术的奥秘,是“一部充满青年人的勇气和青年人的忧伤的青年之作”。在这部著作中,尼采用日神阿波罗和酒神狄奥尼索斯的象征说明了艺术的起源、本质、功用以及人生的意义。
在本书中尼采对现代文明进行批判。他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尽管物质财富日益增多,人们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自由和幸福。僵死的机械模式压抑人的个性,是人们失去自由思想的激-情和创造文化的冲动,现代文化显得如此颓废,这是现代文明的病症,其根源是生命本能的萎缩。
尼采的生命美学带有其悲剧主义人生观的一面,但他并未因此否定生命的意义。他肯定人生和艺术。生命美学的要义就是坚持为人生而艺术。艺术就是提高强盛的生命力以战胜人生悲剧境遇的根本手段,它通过审美关照提高生命力,直面人生苦痛,战胜人生悲剧性,从而达到生命的充实和愉悦。所以,尼采说,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最高价值。将人生及其困苦看作一种审美现象,才能使人敢于面对现实、直面人生。只有审美的人生才是真正战胜苦难的充实人生。
尼采的生命美学把艺术生活与人生的关系提到了首位。艺术,这种“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成了实现拯救的可能,因为“它是使生命成为可能的伟大手段,是求生的伟大诱因,是生命的伟大兴奋剂。”艺术的产生是因为生存的需要,坚持为人生而艺术。这是尼采生命美学的要义。通过艺术,我们可以把热爱生命的酒神精神最大限度地张扬出来,从而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艺术是人对自己生命本能和强力感的激发和享受。它为人生进行了壮丽的辩护,它给人生带来了形而上的慰籍,使人感到生存是值得努力追求的。用艺术和审美的眼光看待人生,热爱生命。热爱尘世万物,审美的实现自我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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