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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甲第星罗民宿全国连锁品牌的创始人,来到北京20年了,几次创业,家庭生活,社交活动,都让我明白了,“静下来”的重要性,读书和学习才是真正成功的基石,奋斗在路上的朋友们,学着放慢速度,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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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李白,人们总会惊叹于他“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惊世才华。
但就是这样一位惊艳了古今中外无数读者的绝世天才,也同样经历过一段处处碰壁的青年时代。
那么,生活给这位文艺青年上了怎样的一课?让我们一起开始今天的共读。
原生家庭是一个人的根,总是在不动声色中影响人一生的走向,李白也不例外。
他成长于一个殷实富足的商人之家,父亲李客相当有商业头脑。
他牢牢抓住丝绸之路带来的商机,坐享西域碎叶城的交通优势,让一队又一队骆驼满载“中国制造”,走向西方。又将西方的毛皮、草药和干果带回中原。
李白四岁那年,李客决定举家搬迁,从碎叶城迁到了今天的四川江油。来到中原,生意同样风生水起。
除了常规商贸,李客还揽下了当地一处著名佛教圣地——大明寺的放贷生意,很快成了一方富户。
但在中国古代社会,人们被按照“士、农、工、商”的标准划分为不同阶层。商人作为地位最低下的“贱民”,再多物质财富也无法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因此,在为儿子们规划人生时,李客遵从了一条朴素的民间智慧——让儿子们从事和自己不一样的行业。
把所有的鸡蛋放进不同的篮子中,是规避风险,也是分散投资,如此一来,进可四面开花,退可保全根基。
于是,李客安排其他儿子学做生意,而唯独坚持送李白读私塾,希望这个已经初露不凡的孩子走上仕途,掌握权力,改变命运。
李白从小记忆力惊人,十岁时已经读完了大部分诸子百家典籍。
相比于儒家典籍中那些人伦礼仪、条条框框,李白对飘逸出尘、自由自在的道家精神更感兴趣。
尤其是《庄子》,其中那些超现实的奇异想象简直让他着迷,让他久久沉醉在汪洋肆意的幻想世界中。
他对写诗作赋也兴趣浓厚。在各种诗歌形式中,他最喜欢古风、乐府和楚辞。
古风是古代民间诗歌,格律宽松,可长可短,自由随心。
乐府也是民歌,植根老百姓,植根最直接的人生体验。
而楚辞是屈原创造的诗歌形式,想象瑰丽,独具风骨。
看看一个人喜欢什么,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无论是道家和《庄子》,还是古风、乐府、楚辞,无一不在彰显着李白与生俱来的桀骜不羁。
那时,他还并不知道,这种天性不仅将成就他,也将限制他,不仅会将他捧上云端,也会把他摔进尘土。
他只是怀揣着一个少年最诚挚的信心,坚定耐心地磨炼自己的学识和文笔。
这些少年时代的练笔中不乏惊鸿一瞥,但李客却敏锐地看到,儿子的潜力绝不止这种小打小闹。
而要想真正成功,理论和实践缺一不可,“行万里路”和“读万卷书”同样重要。于是,在父亲的支持和资助下,十几岁的李白开始在家乡四周的郡县云游。
他首先赶往梓州北部的长平山,在那里拜访了一位博学的隐士,赵蕤(ruí)。
在生活方式上,赵蕤遵循了道家精神。他隐居山林,读书写作,炼丹服药,追求长生不老。
但在思想方面,他受战国时代法家和纵横家的影响更深,在治国理政方面,高度强调朝廷的绝对权力和军事力量。
但客观来讲,赵蕤的理论其实已经过时。这些理论主要来源于战国时代,也只适用于那个纷繁混乱的时代,与平和稳健、蒸蒸日上的大唐盛世格格不入。
隐居山林给赵蕤带来了隐士的盛名,却也局限了他的眼界,禁锢了他的思维,让他远远落后于时代。
可只有紧跟时代,才能站在时代的潮头。但年轻的李白没能看清这一点。
他读了赵蕤的著作《长短论》,被其中强势的思想和滔滔的雄辩深深折服,当即决定拜赵蕤为师,并用自己十八岁到二十岁这段黄金人生,潜心学习并全盘接受了师父的理论。
在此基础上,李白开始建立起自己的人生理想——辅助明主,建功立业,经世济国,匡扶社稷,最后功成身退,隐逸山林,成为一段传奇。
怀抱着这份理想,二十岁那年,意气风发的李白辞别老师,正式开始了他的干谒之旅。
所谓“干谒”,就是寻访朝廷高级官员,向他们献上自己的诗歌或文章,展现自己的能力和胸襟,以此获得赏识和举荐。
一旦获得举荐,就可以绕过科举考试,由皇帝直接面试,赐予官职,委以重任。
不用考试就能当官,这看似是一条出人头地的捷径,但事实上却蕴含着无数寒门子弟的无奈和辛酸。
因为在当时,只有出身贵族、官员或农民家庭的年轻人才能参加科举考试。也就是说,商贾家庭出身的李白根本没有参加考试的资格。
人生最大的困境从来不是“千军万马挤独木桥”,而是连挤独木桥的资格都没有,连成为千军万马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要想实现理想,除了四处干谒,李白别无他法。
他首先赶去成都,拜见了新任长史苏颋(tǐng)。苏颋欣赏李白的文学才华,却无法欣赏他的治国才能和为人处世。
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总和三教九流混迹一处,动辄豪掷千金,又动辄与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实在是庸俗轻率,只怕难当大任。
离开成都,李白马不停蹄赶往渝州,也就是今天的重庆,拜见了刺史李邕(yōng)。
而这位刺史甚至连他的文学才华也无法欣赏。在他看来,这些诗歌又肤浅又无聊,难登大雅之堂。
作为朝廷高级官员,他们的选择其实无可厚非。向朝廷举荐贤能固然是他们的职责和权力,可一旦被举荐者犯错获罪,举荐人也难逃牵连,他们当然要慎之又慎。
更何况,苏颋的眼光其实相当老辣。作为诗人,李白当然举世无双,可要想做官员,他却真的不是那块料。
他的治国理论中,浪漫主义的狂想有余,现实主义的规划却不足。况且他的天性中,坦诚和直白实在太多,城府和心机又实在太少。
可李白却偏偏不甘心以诗人的身份流芳百世,而是执拗地渴望站在政治舞台的镁光灯下青史留名。
事实证明,很多时候,达观睿智的旁观者,往往比我们自己更能看清我们是哪块料。
这两次冷遇沉重打击了李白的自尊,他写下那句“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愤然离开回到家乡。
他在家乡县衙短暂地当了几天差,但顶头上司对百姓疾苦的漠视和对虚名政绩的钻营让他鄙视。
他毅然离去,又一头扎进佛教圣地大明寺,在那个幽静的世界中潜心研读诗歌典籍、治国理论和战略战术。
面对一次次碰壁,与其哀叹世道不公,怀才不遇,倒不如给自己充电,让自己强大。
三年之后,李白再次出山云游,终于遇到了赏识自己的人——道家大师司马承祯。司马承祯虽然不在朝堂,但却是玄宗皇帝的妹妹玉真公主的道教师父。
李白自信潇洒的姿态、超凡脱俗的气质立刻让他眼前一亮。
当他问起李白人生的最终目标时,李白坚定地答道:“功成、名遂、身退。”而最后这句“身退”,尤其让司马承祯频频颔首。
因为在道教思想中,凡事都有起伏,万物都有兴衰,顺应这个准则,就要勇于在最辉煌的时候摒弃一切,全身而退。
在险滩重重的人生中,一味求索,最终往往会一无所有,激流勇退,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然而,司马承祯到底不是官员,要向公主或皇帝举荐李白,不仅需要真诚的欣赏,也需要恰当的时机。但这种时机,往往可遇而不可求。
李白也明白这种事情急不得,他辞别司马承祯,一路向南继续漫游。那么接下来,他还会去往哪里?又将遇到哪些人、哪些事?
让我们一起期待明天的共读。甲第星罗民宿爸爸和你一起读书见证古人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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