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副文本看绘画
中国绘画在诞生之时以及在后世的流传中,往往会产生诸多附着于绘画文本(有部分留存于文本之外)的题跋、印鉴、花押以及附记等,此即为绘画之副文本。中国绘画副文本如以形式来划分,有题跋诗、题跋文、题记、签名 ...
母亲眼里的红豆
我有一个短篇小说叫《白雪的墓园》。有人读了,说我写得挺温暖,我说这篇小说其实多么凄切啊。1986年1月,我父亲去世。他是在凌晨去世的,前一天白天他看上去情况挺好,所以晚上我和姐夫在医院的抢救室守着他 ...
每个人都是用母语思考的
一个人的文化底蕴和他的母语的程度有很大关系。一个中国人除非生长在外国,从小就学那一国文字,自然就以那一国的文字为母语,如果那是英语,那么他的文化水平和他的英语水平有很大关系。比起上一代的人,就是比我 ...
一拇指的距离
二十多年前,大舅是个泥瓦匠,四处帮人盖房子。农村的房屋很简单,不是大瓦房,就是平房。大舅盖的房子结实、美观,最关键的是省钱,所以找他的人就多。比如取料,大舅就坐在高高的房顶之上,叫两个徒弟在下面送料 ...
至高的赞美
12月在毛里求斯旅行时,正是荔枝上市的时节,到处都是红彤彤的。好多年轻人把荔枝放在竹箩里,在地上摆摊售卖。我趋前问一个年轻人:“这荔枝一公斤多少钱?”他看了看我,一脸迷惑,应道:“你是问一粒多少钱, ...
怀念一个老兵
每当望着静静的挂在墙上的父亲遗像,看见胸前一枚枚似乎还闪着光亮的军功章,像一串串静止的火焰,我就仿佛听见战场上震耳欲聋的炮声、喊杀声以及父亲在战斗中的矫健身影。从拿着枪杆出生入死的战士到地方干部,再 ...
流光轻抛,绿了红柳 黄了沙棘
最近这段时间,没有来由的懈怠,整个人就像一块从繁华尘世滚落到山脚的石头,被层层黄沙覆盖了灵魂。一度坚持了很久的工作,只能搁浅在那里,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想做,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眼睁睁地看着时 ...
倾听心灵的回响
这段时间,身边许多朋友都在谈论《朗读者》。他们中有些是文学界的同行,但大多数从事的工作与文学并无直接关联。他们有着各自不同、甚至罕有交集的身份,然而当谈论《朗读者》、谈论节目里那些经典篇章的时候,他 ...
永远怀念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故乡是江苏省淮安市,至今已有六百年历史,素有南船北马、九省通衢、天下粮仓等美誉。明清时,以清江浦为轴心的淮安,与扬州、苏州、杭州并称运河沿线的“四大都市”,有“东南四都”之称。我家居住在清江浦 ...
忧愤王安石
王安石文才出众,政绩突出,在“唐宋八大家”中独树一帜。在任宰相期间,他大刀阔斧,全面革新北宋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取得了一定成效,被封为舒国公、荆国公。后在豪强集团和保守派围攻下,新法尽废,王安石 ...
别再跟穷孩子说“书中自有黄金屋”
应该向所有学生大力宣扬的是,接受高等教育是有机会体验知识带来的觉醒,而不仅仅是提高赚钱的能力。马特·鲁尔克/美联社摄影一名12年级的高中学生写了一篇申请大学的文章,描述她想要从事与海洋学相关的职业。 ...
一日不出门
今天青少年们共同的一句话:“在家里待,无聊得要发疯!”其实中老年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不是朋友来家里“杀时间”,就是出门找人家“寻乐子”,我有许多的朋友,学文学的,按理应该常在书桌前看书写作才对,但下班 ...
老央
讲到我的启蒙老师,第一个恐怕就要算我们家的厨子老央了。老央是我们桂林人,有桂林人能说会道的口才,知道的鼓儿词奇多,因为他曾是火头军,见闻广博,三言两语,把个极平凡的故事讲得妙趣横生。冬天夜里,我的房 ...
燕山有棵沧桑树
北京之北一百多公里处就是河北的兴隆县,境内有燕山的主峰雾灵山。正是秋高季节,几个好友乘兴登山,一路黄花红叶,蓝天白云。松鼠横穿于路,野雀飞旋在树,鸟鸣泉响,好不快活。正走着,忽见路边有一指路牌:沧桑 ...
莫言赠言
张爱玲在台湾是祖奶奶辈的人物,文学地位相当高,愈到晚年愈拒绝见人露面,住在美国曼哈顿,孤守独处,不与外交道,死得很惨,几天后才有人发现,身世谜一样令人难解。她不过和作家白先勇吃过一顿饭,就引人自豪, ...
初识乌鸫
知道乌鸫这个鸟名,与第广龙的短诗《在灯柱顶端叫着的鸟》有关。诗中写的鸟就是司空见惯的乌鸫。说它司空见惯,是因为这种鸟生活的范围很广,城市、乡村、山区、平畴……几乎处处都能见到它的踪影。说初识乌鸫,是 ...
浮生一盏茶
少年时,口味厚重,不太喜欢饮茶。年近而立,味寡口涩,才偶尔在喝水时扔几片茶叶入杯中,以改口味。对于茶我并不陌生,故乡有茶园,每年春到三月,村前山后采茶繁忙。从茶园摘下茶叶后,需要经过杀青、筛拣、揉捻 ...
又见雪飘起
总是喜欢下雪时独坐在那架秋千上。秋千轻轻摇荡,却躲不开纷至的雪,如心躲不开纷至的前尘往事,层层堆积。想着那些纸莺飘舞的春日,一只蝶牵系着两颗心,笑语叮咚,闪烁一地。怎么知道,在以后的日子,会让我独 ...
桐花故人
每到油桐花开的季节,我的思绪就如随风纷飞的油桐花瓣,飘向远方,追忆着逝去的光阴与远行的故人。那年,和几位好友到山上的桐花林,满山油桐星星点点、交映成雪,染白了晚春的山巅。循着小径拾级而上,黄昏的风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