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太苍白,人生太过无奈。尽管我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不再去写那些看来幼稚的情诗,其实放下又与忘记有何两样呢。 本该过了爱做梦的年纪,想想平静也就过去了,何必那般的轰轰烈烈。 我从不知道,每夜,我的梦里,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纷乱,到过一些不知名的地方,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