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太苍白,人生太过无奈。尽管我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不再去写那些看来幼稚的情诗,其实放下又与忘记有何两样呢。 本该过了爱做梦的年纪,想想平静也就过去了,何必那般的轰轰烈烈。 我从不知道,每夜,我的梦里,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纷乱,到过一些不知名的地方,和一
世界太苍白,人生太过无奈。尽管我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不再去写那些看来幼稚的情诗,其实放下又与忘记有何两样呢。
本该过了爱做梦的年纪,想想平静也就过去了,何必那般的轰轰烈烈。
我从不知道,每夜,我的梦里,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纷乱,到过一些不知名的地方,和一些不知名的人在一起,。
我说过,自己在睡觉时不会再想乱七八糟的事,也许有些东西一旦藏在了心里,在梦中也就如挑刺一般的被挑了出来。
梦中,你说的,樱花很美。
在我所熟知的你的世界中,还不是很清楚,你对何种事物的芳怀,如果说,这算是我的一种失职吧。
樱花的美,我不知。你的美,最终也只是我离去后远处的欣赏。
走进一个虚无的世界,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一个转角处的小街,你说的,樱花很美。
用我匮乏的言语,拼凑写给你的情诗,断句残章,不会是太美。诗行,也许就是曾经和你说过了话语。
复当如东去的水,被一纸定格的青春,曾经玩笑话中的真语,你是否又真正听懂,就如写下的情诗,像寄不出去的泪水,最后是自己读给自己听的内心。
可,在我的梦里,你说的,樱花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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