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旧居
远山已经着了黛色,轻雾缭绕,似是眷恋不舍,山脚下那一幢低矮破旧的老房仍静静地伫立着,很安心。青山仿佛成为了旧房宽厚的臂弯,为它隔绝了时间的喧扰,在其他房子焕发新生之时,它一如往常,朴素、沉静,仿佛隐匿于世。越过郁郁葱葱的湿润田野,跨过涓流不断的清甜小溪,再见枝桠瘦弱的枇杷树下那头老黄牛依旧惬 ...
那天下午我在旧居烧信
题记: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文/荞麦 1999年的夏天,世纪末的告别。说起来,那是我此生唯一能经历的一个世纪末。高三结束的暑假,皮肤晒得漆黑,知了没完没了地叫,还有铺张的阳光但回想起来总有一种新生的快感:终于告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