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穿心而死。最后一眼是他双眼欲裂痛苦愧疚的模样,这不过是我咎由自取罢了。“东海千里,有山流波。山上有兽,其名为夔。”我叫夔,住在东海入海七千里的流波山上。我从未见过父亲,只依稀记得母亲的模样,但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苍白的脸,鲜红的血,还有她失去生机的身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