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好吧。”我抢过了那支笔,他坐在那个蓝色的凳子上,看着我。房间不大,我感觉很憋。窗台上的一盆绿箩发了疯似的生长,嫩绿的叶子五花八门的竖在泥土里又扒着边沿抢着往外冒,垂到半墙上。我握着笔的手开始不停地抖起来。手背上的皮皱在一起,满是褶子的肌肤下每一根血管都乌黑乌黑的,看得清数的明。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