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碎了,但记忆还在,父亲的教导,已变成一种气质,嵌入骨髓。这么多年来,与我彼此照见。后来,我逐渐明白,这种潜移默化的东西,无论生活怎样辗转,它都肆意而蓬勃,恒古而坚定,人家说,这就叫家风。 那年夏天,我十岁。 村东有一条马路,很长很长,两边的村庄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