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死了。 我心里空落落的,惶惶的。 总觉得三娘的死我是有责任的。 那年,我十一岁,上了初一。上学的地方在离家约五六里地的乡上。每天中午就这样来回跑上十几里路匆匆吃完饭再匆匆去上学。日复一日,天天如此。 三娘站在街上见我便喊,民娃子,放学了给三娘捎上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