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和爱情是文学中两大永恒的主题,因为都有别离不知这如面之文你想不想看曾经听不懂情歌,听不懂李宗盛的歌词,觉得句子跳脱而不知所以...
生死和爱情是文学中两大永恒的主题,因为都有别离
不知这如面之文你想不想看
曾经听不懂情歌,听不懂李宗盛的歌词,觉得句子跳脱而不知所以,现在看来尚未经历,不能共情罢了。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之前不知何谓“物是人非”。大学路上,红墙边依旧人来人往,一旁的老舍故居里,西墙处伸进来的桃花也经历一番寒来暑往,想必仍烂漫喜人。我的世界里,永远有那样一幕:蘑菇石砌成的矮墙,阳光和煦热烈地倾泻而下,漫撒在你轻轻扬起的脸上,那是无比动人的天然丽妆,看得见发丝的微茫,甜美安详。
“诸多贪嗔痴,万望断舍离”,以此观之,人世之痛大多不过一失去耳。人们欣喜于收获,悲伤在失去,儿时玩具、恋爱伴侣、至亲好友乃至健康之身体,正硕之心理。记得大一时,修思想政治类课程,今日所记无多,唯一“向死而生”,用村人的话来说,就是”再怎么样也跑不了村南的坟地”。
姥姥去世时,坐在爸爸的摩托车上奔丧,我有意侧出小脑袋,瞪着眼睛,想用风激出泪水,因为听爸爸说“姥姥不在了,你一会儿要哭才乖。“大伯去世的前一天,作为一脉独子的我坐在床头为大伯扇扇子,第二日,白绫挂起,满院麻服,材棺落到夏日爆发生长的玉米地里。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赤裸裸的来,一无所有,无数善良和美好让我们富足而温暖,邂逅那冥冥之中的美丽和情缘,而慢慢长大,失去随之而来,与收获相伴,只不过往往那离别和失去更侵心神。
突击出差,夜班的飞机回到青岛,发现还是流亭的那个站台,我在那里接到你,又目送你离开,我说不看时间挺好,航班催促让匆忙冲淡悲伤。过马路时习惯的回手,只剩丝丝冷风。你那里疫情又起,不知在不在家,现还安好?工作的事情解决了吗?记得当时曾说考研去佛山师范学院陪你,至今不知有无此校,自是竖子狂言。挥之不去,绝难割舍,又不敢问、不能问、不想问。
“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耳旁响起苏子之声,这纵览水月,感“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的先贤大家必有其朗阔胸襟承载日月,方有此卓绝特异的洒脱。洒脱背后,必然是久经世事、历遭沉浮的多难之身,深蕴顽强的奋进之志。
我们所有人都要有一场修行,用经历和体验积攒生命的厚度,在痛苦和离别中磨练心性和品格,永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真诚和积极,也要深怀“万物与我何加焉”的从容和淡定。经历、体悟、感受,失去未必不是一种收获。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