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凝视你的思念中
“这几天事多,没怎么上网,今天市里大雨,刚在等公交车时,想到你,上到公交,打开数据,QQ上见你留言,暖满心间”。 此时此刻,我正好行进在下班的公交上,也置身于风雨交加的傍晚。见她留言,心头溢满欣喜,忙作复—— 知道你一定有事。 记住,我在你身边,心陪着你 ...
倾城的月下,聆听灵魂缱语
在诗人平乏的世界里,今天,明天都只是昨夜的续章,单调的重复着,没有一点新鲜感。因为他的灵魂已然死去,独遗蛀空的肉体守望着这个了无生趣的世界,与它同生共死。 一、 暮色升起,对我来说,我的世界依然只局限于方寸之地,寄人篱下。无聊时,我喜欢用万缕情丝弹奏 ...
六年级了,我准备超越自我
一晃五年了,我也从一个懵懂少年成长为一个初步掌握知识的孩子。学海无涯,知识如海洋,如广阔星空,而我们就像星空上无数小星星中的一颗。每一颗星星都想成为最闪亮的那颗,它们从一开始只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但有一些不断努力不断超越自我,最终它们成就一方传奇,永 ...
一首旅程的诗歌
昨晚,写完字的发音的寒冰弧线的一首诗就停电了。 电脑座椅又回到寂静无声的那根宁静的原始终端; 现代的 骤然,停下;不,连消失的影子也不复存在。 夜色很冷 也很宁静。 我想去细辩一些已经写好的颜色,额头受到黑团的黑势黑道伏击的铁拳。击中我的,是暴力与野蛮, ...
豆薯的精神
吃完晚饭,少时休息,坐到阳台上,浇浇自已喜爱的那几盘花,发现我那盆不发芽的何首乌不见了,看见一种自己不认识的植物,长好努力,好繁茂。老公说,是他把江哥给的豆薯给种上了。豆薯,南方的朋友应该是熟悉的,我们这边没有,说白了就像黄色的地瓜!在看它就得好奇 ...
从赵树理的语言说起
我在学习和编辑小说的过程中,对小说的语言有很多疑问,最近我在拜读赵树理先生的小说时,有点感悟,写出来和大家交流探讨。 我们对赵树理先生做一个简单的了解,他原名赵树礼,山西沁水县尉迟村人,现代小说家、人民艺术家,山药蛋派创始人。他的小说多以山西农村为背 ...
绣眼
一 很偶然的,看到一幅画。是宋徽宗赵佶的《梅花绣眼图》。一只鸟,一棵梅,几朵梅花。景物虽不多,倒也淡雅。只是觉得画面有点暗。我对画不懂,看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再看那只鸟,觉得有趣。尤其是眼睛上的白色眼圈,画得很清晰,很显眼。看了那只鸟,感觉很 ...
让我抱抱你
赵长冰自从来到区政府当保安后便发现有一位80岁的老人住在这里。 从那以后,赵长冰对这位老人开始关注,慢慢地摸索出了老人的一些规律。知道他什么时间去买菜,什么时间出去散步,什么时间到干部值班室看电视。赵长冰在巡逻时,也有意无意地到办公楼二层最东头,看看这 ...
醪糟里的母爱
小时候,我喜欢喝醪糟鸡蛋汤,一口气能喝一大碗。而现今,我对那道美味的喜爱程度并没有变。只是除了母亲做的之外,其他的,我都不喜欢喝,因为,唯有母亲做的醪糟鸡蛋汤里融入了浓浓的母爱。 母亲不善言语,总是默默地给予我最细微的呵护和关爱。对于我的要求,母亲从 ...
一幢祠堂的重量
一 世界上所有的建筑,都是从土地上生长出来的砖瓦。除了桥梁,没有一幢房屋,可以凌空站立,用它的脊梁展示木头和沙石的重量。 礼屏公祠还是图纸上的线条时,就遭遇了极大的挫折,这是卢绍勋没有料到的意外阻力。 卢绍勋在家乡盘桓了多日,最终看中了南面村的一块地。 ...
忘记
别人都说要忘记一个人唯有时间和新欢。选择了时间,却一天比一天痛,无处诉说。选择了新欢,跟着朋友四处看往,寻找那个真正我需要的人,但在我眼里却没人比她好。慢慢的我开始沉迷游戏,开始喜欢上酒,开始知道了这才是最疼的,我仿佛觉得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仿佛觉得 ...
老的断想
一个人慢慢老去,老到无法灵活地走路,老到无法自如地挺腰,老到满脸沟壑、视力模糊,老到牙齿掉光、头发全白。人生,再也没有力气往上攀了,只会不断地向泥土靠近,直到有一天,不管甘不甘心,都被埋进泥土里。 爷爷95岁,他的肠病已经患了好多年,越老越严重,每年都 ...
漫步财道十八弯
大面峰头六月寒,神灯收罢晓云班。 浮空息涌三银阙,云是西天雪岭山。 我不由自主地吟诵了这四句诗,两个假老练同伴,噼里啪啦地拍起掌来,一个劲地夸我,鱼先生乃高才也,女士更来劲,按下录音健,非让我在说一遍,录下备用,以免过一会儿给忘了。整得我哭笑不得。我 ...
夏游关山牧场
今年仲夏,酷暑难熬,原准备一家人去青海湖,听明友讲,陕西陇县关山牧场真值得去,她是陕西最大的林牧区,我国内陆地区最大和唯一的天然草原。关山草原位于陕西省陇县境内,享有“小天山”之美誉。这里的地貌与中欧阿尔卑斯山相似,幽涧水泽兼具,草原森林相间,地势 ...
我如果爱你,春风十里不如你
看过许多的文章,听过很多的故事,至今认为,我是这座城市里普通到极点的一个人。我没有那么悲惨的家境,而我的故事,也并不能感动所有人。我来自一个普通家庭,但我有疼爱我的父母,他们此生,用行动在我的生命里诠释了有一种爱是润物细无声的,有一种情话,叫做“我 ...
夏时光,那时花开
眷恋一朵花开,沉醉于一首诗的缠绵,喜欢阳光微暖的日子,欣赏潮涨潮落的迂回。 被一棵树的葱郁折服,被烈日下的向日葵惊艳,被暴雨来之前蚂蚁搬家的韧性打动,把一个农民早出晚归的勤劳画入书中,把漫天灿烂的花开纳入心田。 夏天,一如李易安的诗词,铿锵有声又缠绵 ...
在字的发音的寒冰弧线
门,吱呀一声,闪进冷风。 我没有抬头看,已习惯了。堆垒在房屋周围的黑,我且夸奖它们,写进了诗句称赞它们为黑势。 太冷了。 在字的发音的寒冰弧线,我用力地去吻,满唇是血。 不经意,门又吱呀一声。 这是深夜的声音。我想这时间不会有人来到访,估计是过去记忆的习 ...
燎疳这件事
说到“燎疳”,我今年才知道字是这么写的,更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种病菌叫做“疳”,这简直太抽象了。我所理解的“疳”就是“杆”,麻杆、干草之类的东西。在冬季,你到黄土高原上去看,沟沟壑壑到处都是灰黄的一片,北风一吹,簌簌地响。若站在当中,如同站在红高粱 ...
门前有竹
在乡下,数我家的房子最差,70年代的干打垒土墙,上面满是岁月风雨的斑驳。在乡下,数我家的环境最好,清幽的小山湾,青葱的小菜地,清澈的小水井。这些自不必说,最诱人的是那片环抱土屋的小竹林! 小竹林只有金竹、斑竹、水竹几种,加起来也不过200杆。郁郁葱葱,清 ...
穿布鞋的时光
在老家上小学的时候,妈妈对我们兄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们就要好好读书,将来靠上大学了,就能成为城里人穿上皮鞋,不然就只能呆在农村穿草鞋 ...
第一次到北京
小时候我是从书上和新闻纪录片看到过北京天安门,那精美的画面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们唱着“我爱北京天安门”成长,激起我对北京的向往,立志长大后要到北京走一走,看一看,领略她那令人神往的芳容。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到北京参加一次学术交 ...
师恩,我心中的那一抹暖
(前言) 信息时代,祝福和问候不用记在脑海,腾讯微信按时都有提示。祝福语、问候话,都有现成的模版,点击就发送出机械般的祝福。教师节又至,我用独特的方式、以柳岸做信笺,以文字为丝线,把对老师的祝福,在江山的一角,绣出永恒的花朵。 (一)罗玉娥老师 小时候 ...
情人节里说情人
早晨,还未在梦里完全清醒,手机已开始嘀咕,随手一看,朋友圈里有人问我:你有情人吗?这人并不是特别陌生,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今天就是飘洋过海的情人节。朋友是多年不见的朋友,尚留一些记忆在心底,怎么回答呢?慢慢发现,自己的思维也跌入 ...
碎影流年忆恩师
坦率地说,我能够亲近文学,感受书香,成为教师,并且成为一个与语言文字打交道的高中语文教师,无论是幸还是不幸——有人说“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又有人说“家有二斗粮,不当孩子王”,我都要感谢我在中学时代所受的语文教育,感谢那位经常在我的习作上留下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