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写完字的发音的寒冰弧线的一首诗就停电了。 电脑座椅又回到寂静无声的那根宁静的原始终端; 现代的 骤然,停下;不,连消失的影子也不复存在。 夜色很冷 也很宁静。 我想去细辩一些已经写好的颜色,额头受到黑团的黑势黑道伏击的铁拳。击中我的,是暴力与野蛮,
昨晚,写完“字的发音的寒冰弧线”的一首诗就停电了。
电脑座椅又回到寂静无声的那根宁静的原始终端;
现代的
骤然,停下;不,连消失的影子也不复存在。
夜色很冷
也很宁静。
我想去细辩一些已经写好的颜色,额头受到黑团的黑势黑道伏击的铁拳。击中我的,是暴力与野蛮,象有颜色的,或有发音的,纷纷震裂碎去。
一个晚上,把自己揉碎。
情愿与不情愿,埋在任何地方都无人知晓。我又化作寂静的一片,仿佛寂静也在生长,瞳孔长出了苦涩的海水皱纹,每一根都滴着忧伤的痛苦的根须。
我不能;
象电脑座椅一样去阐述更多的背影影子。甚至掉落在院子里落叶的声音,那些有序的颜色的脱落,黑夜黑势是不允许捡拾,拿来去发出声音的。
囚禁的躯干;
我能,又能;触摸无声的,那些被杀死的新生的文字的灵魂。一条黢黑的走廊里,有拿着真理的思想者,放牧着瞳孔的马列主义大火,星星之火燎原了,烈火焚烧着屈辱的贫瘠与野蛮。
历史有了血,血新生了,有了更强大的躯体。
这晚,我有梦了。有了瞳孔里的同一个梦,梦见“中国梦”,啊!
撕裂我的梦。
就在黑夜的不速来访的入室的晚上。与失散的秩序,与失音的声音,一起并排站立起来。以淋血与头颅,向黑道主义讨回蹂躏大地的反击。
切断的文明。
决不会,因一团黑势的把玩而消失。也决不会,因腐植的生态糜烂而溺亡。我凭借寂静的翅膀,焚烧一切无方向的,倔强就是一首勇气的旅程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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