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密鸟鸣笑语欢

那年秋日,我与馨平返回水乡,乘一叶轻舟,荡漾在水上森林公园的浆声绿影之中。船在水中行,人在画中游,悠然自得,如入仙境。那几位金陵好友在我的博客里,见此美景,皆心生羡慕,大呼;这等好景致,咱们怎不知晓?再返水乡,这美轮美奂的林中水巷,必去不可! ??金陵 ...

时间与故事

有人说,时间是匆忙过客。它,送我们一支无色的笔,画过的或没有画过的,依然疾速而来,转眼即失。也有人说,它是一个城堡,魔法诅咒我们,一生困守在绝望与希望的对抗。 我不这样认为。 时间并没有诅咒,也没有离开我们。希望,是拉长的时间,韧性与坚守,是故事的序 ...

学车记

一 “你把我吓得心脏扑腾扑腾跳,不行,我受不了,我得下来。”我老婆在车后座上声音哆嗦着说,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被枪声惊吓的鸟儿,翅膀急忙扇,双脚慌乱蹬。 待她下了车,我扭头看看,她脸色苍白,手抚着胸脯,真的受惊吓不 ...

“过年”的诱惑

“过年”,对今天的孩子来说,已毫无诱惑可言,他们如今过的可算是天天“过年”的好日子。而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在五、六十年前,天天饿得嘴里冒酸水的童年时代,“过年”对孩子的诱惑何其大也,那真是天天盼“过年”啊! ?记得小时候,每当进到腊月,年味就渐渐浓了 ...

表达欲望的热情

人有各种热情,穿着的热情,化妆的热情,热衷于某一项事业的热情,追求权力的热情,向往发财的热情,而我独对文字表达充满热情,我把这种嗜好视为一种欲望。 因为才疏学浅,总是喜欢挤别人口中的牙慧,但在别人的牙慧中我得到启示。数年前我在刘再复《独语天涯》一书中 ...

藏书者唠叨

我买书从来不是为藏,而是为读。所以,就算盗版也会图便宜买下。 所以,我的书橱不整齐,高低,厚薄,大小,精装简装,无次序,无分类,只能说是林林总总,七出来八进去,斑斓凌乱,但好看。 还有一点,对心仪的作家,就对他所有的作品,有了先入为主的意识。读过一本 ...

小径遇夕阳

傍晚,我漫步在林荫小路上,身边的小榆杨,一会儿抚摸我的脸颊,一会儿撩起我的头发,一会儿又亲昵的贴近我的衣裳,淡淡的清香, 带着成熟的味道。 那昔日里,绿绿的叶子,都在随着阵阵秋风变了成熟的摸样,在傍晚的夕阳里,闪着玲珑透亮的光。 看着一片片淡黄,浅黄, ...

逝去的古文声

“你这懒婆娘,天天睡到日头黄。你老公干活回来找饭吃,你还横在床上晒太阳……”一段无比熟悉的古文唱词唤起我童年的记忆,我仿佛又看到那个唱古文的谢先生(我不知他的名字,当时大家都这么叫他)。他长得很高大,灰白的短发,戴着副很酷的墨镜。他常年走街串户到百 ...

多事之秋

第一次听到“多事之秋”这个词,是很小的时候,大约四五岁的样子吧,那时刚记事,还不懂“多事之秋”是什么意思,只是听村子里墨水最多的老教书先生说的。他是村子里最有学问的人,高个子,留着花白胡子,毛笔字写得极好,村里的春联都是大家提前送去红纸,他逐一写好 ...

我不是剁手党

年年双十一,都被商家炒得沸沸扬扬。本来一个平常的日子,11月11日,被冠上了“光棍节”的称号。好像就有了花钱的理由,光棍么,自己顾自己,不要余下钱养家糊口,买买买,有钱不过宿,有米不煮粥,袋口朝下,方为光棍本色! 如果是真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花钱不 ...

槐花飘香

清晨起来,推开窗户,清爽的夏风拂面而来,温温柔柔,周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槐花香气,轻吸一口气,甜到心底;再深吸一口,这香气便浸入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带来别样的欣喜和舒畅。 放眼望去,楼下成行的洋槐挂满了白色的风铃,一串串,一层层,洁白如雪,温婉似玉。伴 ...

俺三爷

一 俺三爷的村庄在水下,他的村庄是没有建设丹江大坝以前的村庄。三爷的村庄有些散乱,那时他家住在磨道里,宅子是随便扎的,只要家里有建房能力,便可以在村子周围找一块地建房。 垒房子的土坯是在地里挑的泥土,把小麦的杆子铡碎,两者合到一起,浇上适量的水,然后 ...

寒冬星月

夜寒冬,狂风不止,缕刺心痛。 我似黄叶向天冲。不眷人间繁容。 月朦胧,薄雾轻扰,百感愁忡。 白衣卿相烟花弄。可怜世事难从。 落日晕,大雁归巢,心里茫然。 梦醒何处若平生。消散霓虹璀璨。 叶枯萎,褪色彩画,尘埃满地。 千杯夜酒求一醉。相守心门竹阁。 626791341 ...

好好吃饭,好好生活

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在一桌满汉全席般的大宴后,如果最后不来一碗米饭,心里和胃里都有种莫名的空虚。中国人说:家财万贯,一日不过三餐;美味珍馐,幸福不过一碗饭。一碗白饭一碗下饭菜,今天让我们好好吃饭。 小时候坐在饭桌前等待美食时,总忍不住摆弄一下桌面的碗 ...

与病痛快乐同行

机器旧了故障多,人上了年纪病痛多。 铁家伙的机器都会出问题,何况血肉之躯呢,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尤其是退休一族的老年人,体检指标有点异常,身上有那么一、两种慢性病实属很正常的事情。 这么说吧,人老了有病是一种常态,没有病痛才是例外。 人的生老病死 ...

老乔和他的“酸奶鸡”

老乔名字叫乔守清,个子不高,因为常年从事养殖业,所以皮肤略有些黝黑,因为他有些谢顶,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所以我们喜欢叫他老乔。老乔其实也不是很老,按年龄还没有我大,但我还是习惯称其为“老乔”,有一种亲切感。和老乔认识源于偶然,他来我们单位申报项 ...

说说我那“老泰山”

我真不明白,男人们干嘛要将妻子的父亲尊称为“泰山”。说句实话,想当初,我那“老泰山”几乎成了横在我和妻子之间的“冰山”! 说来这已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在那荒唐的年头,我妻子从繁华的京都来到她父亲的老家,我所在的一个苏北水乡小镇“插队落户干革命”。后来 ...

乡村人物三题

一、杠子头老李 ?杠子头老李和我爷爷是一代人,在我上初一那年去世。他的死,和我们几个孩子有点关系,所以一直记得很清晰。我那时候小,除了上学就是玩,不关心村子里的事情,关于他的一些故事,多是长大后从村里人的闲话里听来的。?? ?老李性格杠。都传他在国民党大 ...

“生命力”在的重要性

一个颇有名气的女作家,在她的文字里面说自己的创作灵感是来于“梦”。每每在梦醒之后总会有太多的东西吸引着她,写完也就对梦有了个交待。这么大胆而果断,所以读她的文字就感觉自然而美妙。她没有世态高高在上的眼光,而是和大地,和花草,和乡间的泥土树木平行的相 ...

与诗文无关 也相关的字

今天,写点与诗文无关也相关的字。 这些日子来,掐着指头也数不清有多少个溺死的黑夜。噩梦,如古墓里飞出的黑色蝴蝶,睡梦中,扑身去捉,而又是那些见不到的发出死亡前挣扎断点碎片。如若,再用几个诗象意境词句,只能说是:春风落尽葬花泥,恰遇寒岁生可怜,一身清泪 ...

我在“阿夫乐尔”号巡洋舰留影

我在“阿夫乐尔”号巡洋舰留影 25年前,也就是1992年7月,我随中国化工代表团访问俄罗斯。那天,我们来到圣彼得堡停泊在涅瓦河边作为教育基地的“阿夫乐尔”号巡洋舰参观,尽管是阴天,俄罗斯朋友还是高兴地为我在此拍照留影纪念。 当时我想:今天站在这里身临其境,雄 ...

牙之殇

亲爱的,当你注视我的微笑,为我满口洁白的牙齿吸引时,一定不会看出那是我高薪聘来的烤瓷牙。我曾经引以为傲的贝齿已经作古,或是被磨成小尖尖,退市于烤瓷牙里面,成了我遥远的回忆。烤瓷牙是没有神经的,吃不出食物的质感,品不出食物的味道。瓜子,排骨与我无缘, ...

寒秋

在日渐清冷的风中,我闻到了秋的气息。在连绵不绝的雨中,我听到了秋的脚步声。年年躲不开的秋天来了,带来了躲不开的寒意。即使我裹紧风衣,寒气还是穿过千丝万缕间的缝隙,将寒凉送到我的心里。 秋天里凋零的落叶,秋天里阴霾的天空,秋天里瑟瑟的风雨,总令我陷入忧 ...

致我们逝去的青春

春花秋月、夏绿冬雪,冷暖交替、四季轮回,素什锦年,稍纵即逝,转眼间已人到中年。无忧无虑的童年、懵懂青涩的少年、热情张扬的青春……已离我们渐行渐远。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阳光洒满房间,听一支舒缓优美的曲子,聚焦时光的镜头,回味那些美好而又略带些苦涩的往事 ...

姨娘

姨娘生于1920年农历9月20日,在给姨娘祝贺98岁生日时,有一种强烈的感情催促我写一写姨娘的故事。姨娘对我有再造之恩,是她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前程。姨娘心地宽厚,待人友爱,善行致远,用堂哥给姨娘祝寿的一幅对联就能道出姨娘的品格:“尊敬老人友爱同辈关怀每个子孙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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