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一个遥远的关于舞者,关于女子的故事。舞衣,人如其名,长袖善舞,只是已曾经。彼时,豆蔻年华的舞衣,最擅霓裳羽衣。翠纱飞处,红云翻腾,犹如梅花落雪,轻盈飘逸,暗香浮动;又如梁祝化蝶,翩翩跹跹,婀娜多
听过一个遥远的关于舞者,关于女子的故事。
舞衣,人如其名,长袖善舞,只是已曾经。
彼时,豆蔻年华的舞衣,最擅霓裳羽衣。翠纱飞处,红云翻腾,犹如梅花落雪,轻盈飘逸,暗香浮动;又如梁祝化蝶,翩翩跹跹,婀娜多姿。曾引无数英雄为之折腰。
曾几何时,小轩窗前对菱花,轻描黛眉,浅点绛唇,轻松梳就盘花髻,慵懒浅上梅花妆。曾几何时,秋千架上银铃笑,引得书生攀墙而过,欲做张郎以会西厢。不料想却是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只落得个多情反被无情恼。曾几何时
十年,于常人或许无大碍,不过每日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而已。但对于一个舞者而言,却只剩下花褪残红的寂寞。
翠纱依旧,红颜却已老去。再舞时,已没有了那份灵动,亦舞不出飞天般的出尘境地。丁香枝上年年花开花落,梁谢堂前岁岁燕来燕往,不再有人忆起那个叫舞衣的女子。
霓裳羽衣还会有人在起舞,一如当年的舞衣。庭院深深,寂寞深深,阶前已满是碧色的苔痕,秋千上也已落满了灰尘,当日的书生想必早已为人夫、为人父了。如此的物是人非时,也只能是落花流水皆莫问了。
舞者,因舞而生。在一雨疏风骤之夜,舞衣一如旧时,对镜梳妆,披衣而舞。没有观者,只舞给自己。翠纱飞处,面若桃花,舞到极致竟然含笑而猝。次日,有卷帘人入,却已是花落人亡两不知了。
女子如花,明媚鲜艳能几何?大凡如舞衣者,犹如一株攀援的凌霄花,只能依附于他人而活,没有了喝彩,就有如藤蔓失去了依托,最终只落得个随风雨飘摇,曲终人散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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