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不能入睡的诗行 深夜,有几句不能入睡的诗行,念来念去,颠去颠来,渐感夜也很凉了。 村外,几声野狗的叫,掺杂着不知哪家的狗,逼我去想深夜还有这样的灵性类,象泥庙流出的口水,还有白天里诡异着身形的表情的人脸,一起驱赶我不能入睡的夜。我双手冰凉,搓着夜
几句不能入睡的诗行
深夜,有几句不能入睡的诗行,念来念去,颠去颠来,渐感夜也很凉了。
村外,几声野狗的叫,掺杂着不知哪家的狗,逼我去想深夜还有这样的灵性类,象泥庙流出的口水,还有白天里诡异着身形的表情的人脸,一起驱赶我不能入睡的夜。我双手冰凉,搓着夜的冷,双目圆睁,怎么也看不到天空;朦胧,朦胧着,飞来一束梦,实乃地睡着了;不知何时的梦,冷气透过旧薄的棉被的暖,挤出几个字,天明了,拿来填补到念来念去的诗行里。
我想天空,播下你的弓
我想雷电到头顶
我想竹风纺织天网的星空
与黑势战,与暴力战,也用尖矛刺向阴腐庇护的厚盾。
念来念去,颠去颠来。天亮了,白天的狗领赏了主人夜的残羹,一根人类的肋骨从宴席的盘子扔出,黑烟云雾迷迷蒙蒙。
落尽了叶的旷野,我走在油矿区的初冬。前些日子,这儿虫叫还很盛大,盛大古老的旧宴,不知何休的羞惭去了。只是秋亡,而冬更加奖赏的,是腐败的枝叶泥化与冷光镜面的银光。
我想人类,想人类的寻找。黏稠的黑溶解掉,一幅幅的山水画,一帧帧的时间光,天空就有了诗句,大地就有了诗心。
在受伤的夜,一切的狗,叫了夜,一切的夜有了狗。我不是扶起字句记忆的伤口,而是借用透支的窗口去擦抹遮去的光。
我想天空,播下你的弓
我想雷电到头顶
去打造一个捍卫人间正道的疾恶的树
去让一切流泪的
眼睛开花,迎春风。在深夜里,有几句不能入睡的诗行,念来念去,颠去颠来,两手冰凉,双目圆睁,象离枝的叶子,叶子飞进脸颊的两行字,落进峡谷三千尺,三千还不到深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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