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打开灯,然后睡不着,外面有雨声。我这里的安静。村上说,全世界的雨,落在全世界的草坪上。我只觉得都落在了我这里,楼上楼下,何处不是风雨声。 突然觉得自己丧失了很多习惯,比如阅读和写字。 记得学校时读安妮,在她文字里又找到苏童,读苏童时又看到塞林格…
醒来打开灯,然后睡不着,外面有雨声。我这里的安静。村上说,全世界的雨,落在全世界的草坪上。我只觉得都落在了我这里,楼上楼下,何处不是风雨声。
突然觉得自己丧失了很多习惯,比如阅读和写字。
记得学校时读安妮,在她文字里又找到苏童,读苏童时又看到塞林格……如此的反复,竟觉得一切都有迹可循。一直以为了解一个人,要看他不做作的文字,这样的主观意识,从未有过改变。我想象有一本好的书,能让我远离世俗喧嚣,只为无声阅读。
我已经很少提笔写字了,即使再安静再冷清。脑子里的轮廓是想起《人约黄昏》里的一个镜头,落寞的男子深夜伏案写给远方恋人的字。那样昏黄的灯光,外面一世界的黑。看到一个人写出的字,就想着它们要穿如何漂亮的衣帽,带来盛大绚烂的演出。
阴历年岁末的这个深夜,没有太多想说的话,于你于我,早已无需多言。即使我心里已经如此冷清,依然赏心只需三两枝。或许少了,再少,但还会有你一个。
天气这样阴霾肆无忌惮,说会下雪。这样的冷,会覆盖多少东西呢。你说,是你那里的白雪白,还是我的头发白;是你那里的天空灰,还是我的记忆灰;是你肩上的长发黑,还是我的思念黑。
感觉最好的事情,可能就是天亮了。我这里的天要亮了。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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