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的过程是灿若火苗的,在我看来至少是这样,回忆固然也总是必要的,构成生活的另一半,回头望过去的路,就像朝花夕拾,悲伤而又野蛮,温故不出新意。念念不忘的回响,就似难遇的火烧云一般瞬间橙红达到顶峰
时间流逝的过程是灿若火苗的,在我看来至少是这样,回忆固然也总是必要的,构成生活的另一半,回头望过去的路,就像朝花夕拾,悲伤而又野蛮,温故不出新意。
念念不忘的回响,就似难遇的火烧云一般瞬间橙红达到顶峰的炙热,前几日傍晚时分,在惠安堡的郊外,草原之上久雨后的火烧云就深扎入我的心窝,勾起我包有一层硬壳的心底里的在南国的往事,联想起具体的地方和具体的名字。
武汉鹦鹉洲大桥上有我的痕迹,被涛涛江水淹没,也有那时“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你,能无情最好,少却诸多烦恼,但这不是我。每次到汉阳,只要时间允许,我都会沿着汉阳江滩一路步行到武汉长江大桥下,一路上会嗅见旧日许多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影像,这也正是我所期许的其中一点。乏了,正好也已到户部巷,“才饮长江水,又食武昌鱼。”的诗意涌现出来,我从不负这句诗,每次必点武昌鱼这道黄鹤楼下的名肴,只是宛然楼在,不见昔人。每当点这道菜,和夹到口中的第一筷,村上龙的一句话便惯性般演现在我的眼前:“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了一个人,以及和她在一起吃的食物。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孤独的味道尝起来是如何的。”
故乡的浠水河同样留有我的背影,只是渐行渐远罢,浠水西流。如果不出我所料,向阳的山上此刻应该有花正在盛开,离层林尽染的日子已不遥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非常感谢写出这句诗的唐代诗人刘希夷,假若世间缺少这句诗的话,该有多少吁叹和愁思无处安放,例如我。
我时常在想,为什么羊爱吃山坡上的草而不是平地上的草,后来我算明白了,山坡上的草经过相对恶劣环境的考炼,艰苦的从缝中挣扎汲取养分生长,比平地上的草来得更为不易,从而生出一种独特的津甜,羊自然爱吃甜的草,也因此山坡上的草就比平地上的草要牺牲的更加的早了。
黑夜和白昼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夕阳分割的杰作,去年和今年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暴风雨会愈加的猛烈至熄灭,上个世纪和下个世纪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只是百年孤独的奏曲不会停止。缘分作为很好的存在,促使陌生成为熟悉,促使不可能成为可能,促使一切意料之中变为意料之外,我始终相信,实践也是,随缘是沧桑的人间正道,并不是无力择抉。
已是几年踪迹几年心,不知不觉间钟表上的时针又再次指向深夜,近来倒也宽慰,每晚抽出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重温曾经看过的剧集和书籍,便又得到不少新的体会,只是书本能够实在的触碰到,而逝去的光阴有谁能够抓回来,原模原样再过一次?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作者:汪文智,湖北省浠水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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