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 2019-10-08 10:32:33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散文 点击: 119

这也许是个偶然的契机吧,我竟然见到一个能触动我灵感的人,也许是个在音乐创作和文学创作中能引起我浮想联翩的人,这就是写诗时被誉为“诗媒”的文学托子(衬托)的东西,媒是导引,托子(衬托)就是激发和燃烧,然后把它激发衬托出来。在文学上和音乐上,这很重要,

妨

  这也许是个偶然的契机吧,我竟然见到一个能触动我灵感的人,也许是个在音乐创作和文学创作中能引起我浮想联翩的人,这就是写诗时被誉为“诗媒”的文学托子(衬托)的东西,媒是导引,托子(衬托)就是激发和燃烧,然后把它激发衬托出来。在文学上和音乐上,这很重要,是导发灵感的媒体。见到妨的时候,起初也不很经意这些,可慢慢却有点不一样啦!好几次她就坐在我的身旁,拉着拉着二胡。我只知道她带着一付眼镜,很斯文,没有过多的衣物雕琢,显得淡雅,但很怡然。似乎也很少见到她笑的模样,仿佛还有一种淡淡的忧伤的感觉。民族乐器二胡俗称“哭弦”,是最适宜表现凄凉悲伤的曲目的。而王立平这支酿造了一年零九个月的《葬花吟》(1987年版的电视连续剧《红楼梦》里面的插曲)表现的就是这种意境,在“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的《红楼梦》里,我早就受到曹雪芹老先生的熏陶。可是真正在演绎这支曲子时,却不是那么容易,除了指法上的揉点,按点上力度的轻柔与内顽刚力的暗喻拱托的对比,更重要的是对这支曲子曲情的理解和投入,我自己也演奏过不知多少遍啦!也聆听过朱昌耀的演奏,当然我的演奏是把自己的沧桑感和悲凉身世都附加进去的!而“妨”坐在我身旁,是以主二胡(首席)的身份在演奏这支曲目的!“妨”单薄的身姿,叠加淡淡的忧愁的形似神态,宛如黛玉再现,独把花锄,葬花吟来。这是我对“妨”的第一印象。美丽的外表故然可以引人注目,可我更在意的是神雕,挖灵之神采。

  “妨”在这点上,气质恰恰独到和吻合:即庄重凝练,聪慧敏捷。作曲家戚建波曾说过“大雅来之于大俗,贴近民生,你就能写出很多优秀的音乐作品来,关键在于你是怎么去捕捉和挖掘百姓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也许这就是我们必须具备的。”作家是用笔在雕琢人生的,画家是用画在拱托意象的,而音乐家则是用器乐和声乐在诉说情感的。而“妨”切入我的眼中,除了淡雅清丽的外表,更重要的她的气质。可以说到如今,我还没看到她笑过,可以推断,她的笑也应该会是“嫣然一笑百媚生”吧!正是这种内定恰到好处的淡定雅惠的气质,迎合了我的嗜好,于是我对她默默地在意和观察起来!人生的经历是很重要的,有时“神似”这个东西,就写在脸上,写在眼睛里。虽说近似于荒唐的举动,我开始了对她的观察和提炼,有时甚至可能引起她对我的误解但这一生已没办法啦!注定要与文字和音符相伴,也就只能铤而走险啦!这可能也是一个文学工作者和音乐工作者的社会责任吧!而“妨”恰恰是在这个时候感动了我!而她的名字又叫仙妨,仙女下凡,人间神妨,莫非仙子,凡人中能见有几个呢?所以我连自己都怀疑自己遇到神仙,捣入天界啦!童年那种高山放牧,迷进春雾,腰别短笛,直抵天上的幻象又回到我身边来了!人的美丽故然太重要了,晰丽的外表,可以给人以赏心悦目,而尊贵的气质,则是使人撕心裂肺,神牵梦绕的东西。所以我惊讶于大自然造物主的恩赐,也不怕被她嘲笑,就为之心动,欣然命笔,开始了雕刻“妨”的里程。要是不怕被“笑我痴,笑我傻,笑我癫”的误解和传说,我相信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因为“妨”确实捣入我的心海,足足打动我,我仿佛插上了翅膀,飞上天宇,去做了一个自己也认为很可笑,不可思议,不可言喻、理喻和言传的梦,而这其中,只能用心默默去对话,用心默默去交谈,用心慢慢去理会!……

  写于漳州。

本文标题: 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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