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十月的最后一天,我们房县、崇阳的几位学员应约与湖北文理学院教育学院熊德明副院长一起,冒雨游历了襄阳烈士塔绿道,小半天里与大自然亲密接触,与老师和朋友们谈天说地,不觉悠哉、乐哉! 那日,我们吃了早饭便出门赶公交,天阴沉沉的,不久就下起小雨来,我心里
深秋十月的最后一天,我们房县、崇阳的几位学员应约与湖北文理学院教育学院熊德明副院长一起,冒雨游历了襄阳烈士塔绿道,小半天里与大自然亲密接触,与老师和朋友们谈天说地,不觉悠哉、乐哉!
那日,我们吃了早饭便出门赶公交,天阴沉沉的,不久就下起小雨来,我心里不禁担心起来。我们赶到岘山文化广场时,熊院长已与几名崇阳学员等在那里。我们互相问候着,雨也渐大,应约的其他学员却迟迟未到。也许他们访友去了;也许他们回家团聚去了;也许他们被这鬼天气吓住了。总之,他们爽约了。又等了会儿,看看来来往往热情不减的游客,我们毅然踏上游走绿道的征程。
我们选左边山道一边走,一边聊,一边看风景。一路走来,竟发现路面铺着红塑胶,走在上面既干净又清爽。虽说是深秋,然而两边满山遍野的树木郁郁葱葱、枝繁叶茂。雨中,山更绿,空气更清新,呼吸着天然氧吧,人人都显得朝气蓬勃,精神抖擞。路随山势蜿蜒曲折,不时,有老人,小孩、情侣走在路途,他们或在路边木椅上休憩,或在路上大呼小叫,或在树边相偎呢喃情话。山路上偶尔有一两处独特的风景,也会惹得我们外乡人驻足拍照留影。走了一会儿,身子热了,腿脚乏了,不觉慢了下来,这时忽听一两声蝉叫,又闻三四声鸟鸣,忽然想起王籍的《入若耶溪》中诗句来:“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确,人的心静了,在这种环境中,才会体会到以动衬静的意境。心里袭上一丝喜悦来。又走了三、四里,我与室友落在后面了。这时,突然,一声狮吼功长啸而来:“啊——呵—————”内功深厚,从这山传到那山,回应过来,此起彼伏!听许久,方知是某人大吼大叫,发泄情绪的。据说压抑久的人有机会吼两嗓子,会很放松的。但愿发出狮吼功的人能得到放松,能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我也想试着吼两嗓子,可终究没发出声,也许我没有什么压抑吧!这是不是值得庆幸呢?
不知不觉,走起下坡路来,人也轻松起来。左边山远了,近前有一水库,清水盈盈,好些个工人在搞建设,雨小了些,但仍下着。他们在雨中干个不停,我佩服不已。路上也变了,也许是刚才,原来的塑胶道已变成了石子铺成的古道,右边,依然是各种各样的树,或参天,或横生,或蓬丛,或葛根,密密麻麻,各有风姿。刚转了个弯,又逢一山旁小亭,名曰:三弦亭。别致的小亭里小憩着三、五个躲雨的人,亭前有三颗树,两边分别长着一颗大香樟树,它们护着中间一颗十分端直的细小些的杉树,三颗树犹如三根琴弦竖立护着亭,故名三弦亭吧!
走过三弦亭,又缓坡而上,约走两三里,突见前面走来浩浩荡荡一大对人来,他们举着旗帜,放着音乐,大多都是青年男女学生,见人都发张名片,一看,才知道是叫“光的足迹”志愿团。我不禁欣慰起来,如若多些这样的团体,我们的社会不是更和谐吗?走着走着,雨停了下来,我们也走到了岔路口,电话也来了,熊院长他们已按原路往下返,催我们赶上,可是我不想走回头路,还想瞻仰烈士塔。问过卖水的大爷,我与室友沿着石板路拾级而上,虽然很累,可是心中有风景,脚下就有动力。没有上多久,我已感到吃力,身上也冒出些碎汗。因为山势险陡,我们不得不几次中途停下来休息。喝着水,山风吹来已不是先前的冷凉,而是愉悦的舒畅。倏忽间才发现眼前是那么大的桦树林,地上落着枯叶和橡栗,我恍惚走入童年,与同伴在后山坡上打桐籽、捡橡子、拾柴火,我们上树,我们敲打,我们追逐,我们嬉戏……热闹、欢快的场景如在眼前。当室友催我走时,方才怅然起身,又一鼓作气登上山顶,方知山并不高。迎面上来的人问我们前面的路,我们笑着指路。对方一声“谢谢”让我感到帮助别人的快乐。再下得坡来,有一块宽阔地,有个头脑灵活的人在这里拉起几张吊床供人休憩玩乐,几个孩子正在吊床上荡悠。那人还劈块地用气枪打气球,很有趣的,我真想停下来休闲片刻,可惜山下人正催我们。我们只好加快脚步,匆匆观览了烈士塔便下山与他们会合了。
回来的路上,我在想:我们选择了一条别人未选择的路,吃了许多苦头,留了许多汗,可是我也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风景,想到了许多快乐的往事,悟到了一些生活中的平凡事理。心中甚感熙乐。
午间又与熊院长、班主任、丹江口市教育局看望国培学员的领导及其他几位学员共进午餐。期间我们交流教育教学、地方生活风俗文化、国培学习心得……谈之投机,心里不觉喜气洋洋,怡然称快!
2019/11(与襄阳湖北文理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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