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到遥远的地方才能看清我自己,到一望无际的草原里,无边的雪域深处,挪威忧郁的湖中…… 肉体之外,还有什么所需?而肉体是多么不属于自己啊! 时光能够审判世界的表象还有我的意志吗?能够判断绝对的善恶美丑公平与道义吗?献媚的历史举手在反驳着什么?时光
也许只有到遥远的地方才能看清我自己,到一望无际的草原里,无边的雪域深处,挪威忧郁的湖中……
肉体之外,还有什么所需?而肉体是多么不属于自己啊!
时光能够审判世界的表象还有我的意志吗?能够判断绝对的善恶美丑公平与道义吗?献媚的历史举手在反驳着什么?时光它会明白其中的奥妙吗?
如此不言不语,让黎明与黄昏表达着它的情绪。
无边的暗夜,沉默或是沉寂。只是心中会燃烧起一个小小的火炬,穿越这渐渐苍老无用的肉体,直到再也不能行走,让昏暗的眼睛再一次投向窗口的阳光,和那些从不经意的鸟鸣。
当直立行走,手解放成掳掠的工具,人们的心开始没有节制的贪婪,远远地把植物和其他的动物们抛进永无抗衡的境地。人们掩盖了这一切,法律和道德成为恰好的借口,残杀再也没有停止,特权就是拥有了这些工具,他们把火引向了同类。
时光的深处,是多彩的颜色,迷惘还有陷阱。阴谋穷尽了人们的智慧,多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刺杀着对手也刺向自己的心脏。
在乌鸦还有凤凰的和鸣中,触摸世界带来谶言。世界多么无辜,在意志里若有若无,我们强加给它些什么?罪恶或者善愿,都成了多么无稽的理由。
法庭如何裁定魔鬼内心的虚妄,证据将是无法搭建一场场闹剧的戏台。沙漠回忆沙漠,无论多么奇妙的冲动原本没有爱情。
时光能审判什么,明白的都成过去,而生命总是绝望中夭折在自由与公正的途中。诅咒一样毁灭着青春,扭曲着最后的真理。
也许烈火的深处能再现足金的赤色,那就当做炼狱吧,在尘世间和对手磨砺的刀刃上,诗一样的舞蹈,血一样地奔流,把阳光无尽炽白和这覆盖一切的暗夜,染成杜鹃的颜色,生命原是一场无需谢幕的风景。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