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有点难舍,但不怅然;有点遗憾,但不悲观。因为相逢的希望在安慰。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送别的当代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送别的当代散文随笔:送别 白落梅曾说,人生一世,来去匆匆,每天都在演绎聚散离合。再华美的花事,繁盛的宴席,都有
别离,有点难舍,但不怅然;有点遗憾,但不悲观。因为相逢的希望在安慰。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送别的当代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送别的当代散文随笔:送别
白落梅曾说,“人生一世,来去匆匆,每天都在演绎聚散离合。再华美的花事,繁盛的宴席,都有散场的那一天。”其实,人的这一生,惧怕的就是离别。聚时往往短暂,而后则是漫长的离别。
相见时难别亦难。光阴如流水,它冲淡了过往痕迹,却始终冲不散维系一生的亲情的牵挂。别离的泪水,为记忆的长河增添了新的浪花;别离的祝福,为再一次相聚拉开了美好的序幕。
去年的国庆节前夕,我和表兄带着万分不舍,把姨娘一家送上了从常州返回包头的列车。伴随着列车驱动时的一声汽笛长鸣,目睹姨娘病弱的身躯和日益苍老的容颜,望着姨娘姨夫二老远去的背影,一种依依不舍的情愫油然而生,一件件往事浮上心头。
依稀记得,十几年前姨娘回来时腰板还很硬朗。这次见到姨娘,感觉她憔悴了许多,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沧桑,腰板也一下子佝偻得厉害,像一张弯弯的弓,可见姨娘这么多年吃尽了人世间的千辛万苦。
2004年八月,当我听说姨娘患上了淋巴癌这一不幸的消息后,我整个人如晴天霹雳一下子被惊呆了。那段日子,我心情一直处于郁闷状态,做什么事总是无精打采,生怕姨娘因为生了此病不久以后就会离我而去。姨夫一家更是哭得伤心欲绝,个个担惊受怕,面如灰色。幸运的是姨娘的病发现得较早,手术也比较彻底。遗憾的是手术过程中损伤了音带神经,姨娘从此落下了声音嘶哑的后遗症,加之她原先就有哮喘病、心脏病等,导致她说话呼吸都比正常人困难得多。我很想经常给她打电话嘘寒问暖,但又担心她的嗓子说话久了会吃不消,所以心里就一直很纠结,唯有把对姨娘的思念默默地藏在了心里。
尽管姨娘患上了癌症,但她从来没把自己当成癌症病人。她在姨夫一步不离的陪同下,除了每天拖着虚弱的身体坚持步行五公里外,还经常去学校干点力所能及的义务活,令学校员工深受感动。
据说在解放前日本鬼子占领包头时,曾在包头第二十中学驻地下面埋藏了大量有毒的化学武器。在他们学校现有的教师队伍中,目前有近八人患上了癌症,其中七人已相继去世,唯独姨娘患了癌症后还能活到现在,也许是她的菩萨心肠感动了上帝,保佑她平安无事吧。
2005年暑假,我特地带着儿子去内蒙包头看望过姨娘。那年儿子刚刚小学毕业,姨娘鼓励儿子,叫他要向我看齐,好好学习,将来找个理想的工作。望着姨娘术后日渐消瘦的面容,我不免心里一阵阵酸痛。
想起我小的时候,就知道有个五姨娘在遥远的内蒙古包头市工作。姨娘一直以来是我的骄傲,她慈眉善目,聪明贤惠,知书达理,在我们老家一度被人们传为佳话,她的名字在老一辈中也是无人不晓。姨娘在我的心目中,不是母亲胜似母亲。听母亲说,外公过去出身不好,曾经做过私塾教员,因患肺病过世得早。姊妹六人(五女一男)全由外婆一人不辞劳苦拉扯大。动荡年代,地主富农皆遭批斗,每日心惊胆战,日子过得非常艰苦。姊妹六人中,姨娘排行老五,目前健在的还有排行老四的我的母亲和排行最小的舅舅。
五姨夫早年是作为优秀大学生去内蒙支边的,他曾是包头市第二十中学的特级教师,今年已有八十一岁高龄。原本五姨夫跟二姨娘是原配,我也一直没见过二姨娘,听说她是在哈尔滨难产失血过多逝去的。那时候的婚姻几乎都是奉父母之命。姊妹六人中,唯独五姨娘和舅舅有文化,自然她就成了五姨夫的填房,义无反顾地搭上了去大西北的列车。
姨娘一路风雨兼程,到了包头后,被安排在包头市第二十中学后勤处上班,她待人诚恳,和蔼可亲,心灵手巧,乐于助人,几十年如一日,义务为学校员工理发,赢得了同事们的一致好评。内蒙属于沙漠缺水地带,姨娘刚去包头近十多年里,几乎都是人工从方圆几公里的地方担水回来饮用,姨娘为此吃尽了苦头,她原本挺直的腰板也就是从那时开始逐渐变弯的。
几十年来,她把那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目前已是儿孙满堂,人丁兴旺。姨娘一生勤俭节约,尽管自己家里过得不是太富裕,但她每年都不忘给外婆家里寄钱回来,特别是闹饥荒年代,姨娘几乎每月都会往老家汇款一次,帮助外婆一家孤儿寡母度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
姨娘深深懂得人生不易,世间疾苦。她在我的心里,是暗夜里的一盏明灯,寒冬里的一盆炭火。以往每次她跟我通电话时,都少不了提起过去生活艰苦的那些辛酸史,她教导我要学会感恩,好好珍惜幸福生活的来之不易。依然记得,我小时候用的纸和笔等学习用品,都是姨娘从外地邮寄回来的。姨娘每次来信到舅舅那里,都会少不了要提及我,鼓励我好好学习,将来能够有所出息,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姨娘曾说,人的一生阴晴不定,虽处盛世,但要甘于吃苦,懂得珍惜。曾记得我还在读初中时,穿的咔叽裤子,左右膝盖处分别缝有两个对称的补丁,看起来显得很寒酸,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反而感到十分自豪,因为那是姨娘从几千公里外寄回来,带给我的一份温暖。这次姨娘回来,她跟我说起困难时候的生活,依然是那样激动万分……她心里始终想着别人,唯独没有她自己。姨娘比舅舅仅大一岁,他们是老三届高中同学,那时姨娘宁可自己中午不吃饭,也要省下伙食费来保证舅舅不挨一顿饿。
昨夜的星辰已坠落,不坠的是挂在岁月脖子上那串闪闪烁烁的记忆。记忆中姨娘共回来三次。最早的一次,那时我还年幼,只记得当时对姨娘买回来的香蕉感到特别稀奇。平生第一次看到香蕉,且相当好吃,自然记忆也就特别深刻。除此而外,我再也记不起其他什么了,更不知道那时送别究竟是个啥滋味。
1991年夏天,那时刚好发大水,到处是一片汪洋大海。姨娘毅然冒着生命危险,在我姨妹的陪同下回来了一趟,主要目的是看望病重中的九十多岁高龄的我的外婆。“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姨娘虽然只待了短短的十天,却一直在医院护理着病重的外婆,衣不解带,端屎端尿,极尽孝道。每次在外婆的凝望中,我都看到了那种相依相偎的亲情,在她们彼此的心中静静地流淌着,那是一份母女情深的爱,这份爱,似船,似海,永远不会消逝……
姨娘回来时,我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姨娘看到我已大学毕业,且有了一份理想的工作,感到特别高兴。她一直鼓励我要好好工作,珍惜岗位,珍惜荣誉,力争创造好的业绩。姨娘返回包头时,也是我和表兄带着万分不舍从常州火车站为她们母女送行的。
这一次,听说姨娘一家子要回来了,我连续兴奋了好几天。在我的记忆里,姨娘一直都是非常喜欢我的。记得姨娘曾打趣地说过,我跟我的表兄二人中,谁要是考取了大学,就把我的姨妹子嫁给谁。尽管从近亲婚姻的角度来看这是极不可能的荒唐事,但对我的人生也算是一种极大的鼓励。姨娘这次回来,我还有意提及这一话题,当时一家人都笑开了怀,姨娘风趣地说:“你还记得啊?!”
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年的重大节日,我和姨娘都会通过电话彼此问候,互诉思念。
世界上最珍贵的感情莫过于亲情。亲情,就像沙漠中的一汪清泉,可以在你困难时给予你帮助;亲情,就像一艘轮船,载着你扬帆远航;亲情是温暖的,它让你即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亲情是湿润的,它让你的岁月即使蒙上了风尘,依然清澈澄净;亲情又是伟大的,它激励你学习、奋进、永不停息……
岁月催人,往往令人措手不及。姨娘今年已七十五岁了,她含辛茹苦一辈子,如今病魔缠身,身体每况愈下,此次一别,不知道以后何时才能再次见到她。
短短几日相聚,还没来不及好好共叙旧话,姨娘他们却又搭上了返回的列车。“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离绪千种,期待下一次重逢……
关于送别的当代散文随笔:送别
又一年的开学季到了,今天是我回学校的日子,心里不知怎么地,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在火车站外,父亲帮我从班车上卸下行李箱,看着父亲的背影,我想起了朱自清的散文《背影》中父亲的形象,心中不免又增添了一丝伤感。多少年过去了,父亲还穿着十多年前的长大衣,那还是母亲买给他的,我曾多次劝他把那件大衣烧了,再买一件新的,但父亲每次都说:“还能穿几年,别白糟蹋钱!”
记得前年这个时候,父亲还专门请假,从广东回家,专程护送我上省城报到。父亲在挤满了新生和家长的体育馆里淌着汗为我排长长的队办理各种繁杂的手续,之后又跑上跑下买生活用品,铺床挂账。临走时,父亲语重心长地抚着我的头说:“儿子,我回去后,你要一个人在这里学习生活了。你长大了,大学里一切靠自觉,你要管好自己,别让爸爸失望,爸爸相信你!生活费要节省些,但是该吃的还是要吃,注意身体啊!”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再也憋不住了,泪水竟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额,爸,我一定好好学习,争取拿到奖学金,不辜负你和妈的期望的!”我向父亲保证道。
大一刚开学时,我还像高三那样每晚去自习室坐坐,把当天讲的内容复习一遍,再把下堂课的内容预习一遍。可是这个过程都用不了一个小时。自习室里也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充满艳遇,倒是有不少情侣依偎着“学习”,再热的天也不分开。慢慢地,我就不爱去晚自习了,反正没有老师管,学习也不紧张,不如跟室友们四处去玩,放松放松。过去12年的学生生涯,哪一天能像现在这样潇洒自由,无拘无束!这就是大学!那时的我头一次发现自己有爱玩的潜质,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心读书的乖学生呢。
于是大一结束的时候,毫无疑问地,我没有拿到奖学金,而且大一第二学期的时候,还挂了一门课程——工程数学。这让我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父亲啊父亲,我该怎么向你交代呀?
从小学到初中,自己年年是三好学生,高中后即使成绩不算最拔尖,但好歹也在年级前两百名。高考的发挥失常让我与梦想的燕园失之交臂,现在还有一门不及格,自己算是彻彻底底掉进差生的队伍中了。
当年接到大学通知书时,我反倒不如父母那样高兴,因为我看着信封上的校名高兴不起来。这个学校不是我理想中的学校。燕园仍然离我那么远,未名湖似乎也离自己那么远。父亲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儿子,既然考上了这个学校,为了弟弟妹妹,咱们还是去念吧,复读家里负担不起。起码这个学校离家近一点。你妈病刚好了一点,咱别让她操心了,高兴一点,大学生!”父亲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又怎敢多想复读的事,高二时妈妈突然病倒已经让这个家好一阵动荡,几乎把能卖的都卖了,眼下除了去这所刚刚建立起来的大学,我别无选择。
现在大二第二学期已经到了去报到的时间,如果这次再不努力的话,我可能就真的是不孝了,第一次还有理由搪塞过去,这次要再失言的话,说实话,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父亲又把行李搬到了检票大厅的门口,然后边擦着汗边嘱咐我倒:“在学校里,该吃的就吃,该穿的就穿,不要担心家里的情况,这还不是你操心的时候,钱不够用就给我打电话……还有,要多打电话回家,不要担心话费的事……知道吗?”我心里有些酸酸的,没有再次流泪,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了,我缓缓地回答道:“知道了,爸,你也要保重身体啊,做不了的工作千万不要蛮干,健康要紧啊!”跟父亲又说了一些话,我就慢慢地进了检票大厅,父亲一直在后面看着我,我不敢回头,因为我怕眼中的泪水又不听话的跑出来捣乱。
父亲,你和母亲的养育之恩,今生怕是无论如何都报答不了了,从今天起,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们对儿子的期望!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台湾女作家琼瑶拥阿姨的一句话:“有思想的瞬间,是幸福的;拥有感受的快意,是幸福的;拥有父爱也是幸福的。父爱同母爱一样的无私,他不求回报;父爱是一种默默无闻,寓于无形之中的一种感情,只有用心的人才能体会。”
等了一个小时后,我终于踏上去往学校的火车。疾驰的火车,窗外的风景,让我想起了高中语文老师念过的一句诗:“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
关于送别的当代散文随笔:送别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徐志摩先生淡泊名利,视生死如烟云,这是真的,从他的思想和品格中我看见他飘逸洒脱的人生个性。在这位文学大师的心目中,我想,天有多大。心就有多大。他的思想和精神,敢恨、敢爱、敢为的性格,烙在时空中的各种痕迹,将注入我的灵魂。
人的生死别离,也许在道家和佛家看来是一个样子,而普通人为什么揉进许多感情色彩?这源于一个“情”字,如果说徐志摩想的开,看得开,来自于他对生活的热爱,才有了丰沛的、炽热的感情;那么,鲁迅呢?“无情未必真君子,有情何必非丈夫”,他的感情又是那样的凝重、爱憎分明。那些驰骋在历史长河中,文坛、诗会上的精英们,不都是别有情怀在心头,他们直面人生,在这个世界上潇洒的走一回。
在辽阔星空,茫茫宇宙中,一个人渺小的算不了什么?而像徐志摩这样的大师们却把超然的情怀留给了自然,赋予了社会,唯独没有留给自己,我们无法避开生活的制肘,经常深陷在感情的漩涡里,在狭小的生活空间快乐得活着。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我是下岗职工,来向你请教、听您教诲,学您那样豁达”。与大师们在梦中相遇,曾请教摆脱诱惑与烦恼,探讨爱的真谛。他说,凡事看开些,向前看总有希望,不要气馁,前途充满光明。我相信只有博大胸怀的人才有这样敞亮的思想,见他依然笑着,飘然而去。
残梦萦绕,脑海闪现着岁月的年轮,是啊!是先人教会了我爱,热爱家乡、热爱生活、热爱关心爱护我的朋友和亲人们,但现在我不得不忍痛离去,准备外出打工。
太阳用她炙热的个性,蒸煮着生活。想起了“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仿佛看到“野田半枯焦”的景象。
在这炎热的夏日,父亲同二弟、三弟迎着扑面的热浪从门外走进来,小屋里摆得满满的,行李、皮箱占去大半,完全是“黄鹤一去不复还”的景象,此情此景,“离家出走”的苍凉之感油然而生;我知道父亲他们必是来送别的。
才刚落座,父亲说:“怎么,就走哇!”
我“嗯”了一声算是作了回答。
父亲明知道的,他怎么了?我无法猜透,话里的弦外之音,他是否有话要嘱咐我啊?这时,父亲一阵接一阵的咳嗽,“爹!吃几个饺子压压就好啦。”
我把妻子煮好的饺子送到父亲面前,他一边挥手,一边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吃,见他黑瘦黑瘦生病的样子,额头和眼睑布满了皱纹,眼睛没了昔日的光泽;我心里顿生一种酸楚。
“爹,你都快70的人了,身上又有病,还记挂着我。”我几乎是哽咽的说。
我在请求父亲原谅吗?我有什么资格啊!即使父亲早已原谅了我,并支持我到遥远的沈阳打工;即使我有千百个理由给父亲一个安慰,都失去了意义,“父母在,不远游”,又有谁心甘情愿的离开温暖的家啊!而我就像没根的草,还是随风漂流着;即使有个好去处,有可观的收入,父亲也高兴、喜欢,但对我来说仍是一种折磨。
尽管热腾腾的饺子摆在盘子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一点食欲也没有,心里堵的慌;父亲很认真的叙说着为人的原则,他还是像对待小孩子似的,生怕我忘记,反复的叙说着。
“放心去吧!别惦记家,我死不了”。他的这句话更让我伤感,令我潸然泪下。
“爹你说啥呢!”不知是二弟还是三弟对父亲的说法表示不满,我尽量忍着打转的眼泪,把那份愧疚藏在心底。
把几十年来一幕幕零碎的碎片拼接起来,记忆里,我苦命的人生,几乎都是在忙忙碌碌的东奔西跑,为生存和生活在努力的工作着。受苦之人,既便费心伤神也没有换取衣食的安然无虞,对家,尤其是对父亲的关照就少些,父亲不仅理解了我,而且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总是给我以精神的支撑。
在人生道路上,还是父亲看得准,“别人做什么,不做什么,你可以不去管它,甚至不去想它,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必须有数,‘不合与俗,不谋于众’,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做什么都要有一定的限度,你那一板正经的样子能当饭吃啊?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社会之大什么人没有?你甭犟,不结帮,不入流,不过多给你脖子上套上几把枷锁罢了。”父亲的话是真的应验了。
这次下岗,本不该是我,其实谁都心知肚明,论资格、能力、人品怎么会是我?深刻反思:是官场上恶斗、派系的纷争的受害者,是腰杆子挺得太直了,是刚直的个性碍了别人的眼,是泾渭分明不相容,自己表现的太直、太纯,不屈、不虚、不谄媚的人格所致。在那“五分看钱物、三分看关系、二分看工作”的环境里,我越发不适应了,我可以不在乎下岗,但我无法与之相容,无法改变自己。仔细想想,父亲的“想得到,看得开”不也是一种“不在乎”吗!父亲有超人的大气。
我相信所有经受的一切都会过去,只有记忆还会重新再来。
真的该上路了,当“毒日头”,更发威的时候,父亲拖着不大灵便的腿脚,一直送我到车站、到车上,是他目送我一路得期望。
我知道父亲对我的处世哲学很生气,而当我真的需要他时,父亲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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