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呢? 春天就这样的近了! 窗外柳树上间或停下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兴奋地梳理着毛发,唧唧喳喳,寒喧打闹,尽情挥洒隔了一冬的思念和喜悦。 腰身纤细的柳枝急于退去一身枯黄,着上嫩绿的春装,趁着北风转身即将离开之际,偷偷换上,却又禁不住地掩掩藏藏,好在那若隐
几时呢?
春天就这样的近了!
窗外柳树上间或停下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兴奋地梳理着毛发,唧唧喳喳,寒喧打闹,尽情挥洒隔了一冬的思念和喜悦。
腰身纤细的柳枝急于退去一身枯黄,着上嫩绿的春装,趁着北风转身即将离开之际,偷偷换上,却又禁不住地掩掩藏藏,好在那若隐若现的绿已抵了大半的寒冷,又让她有些得意地打开自己,长袖轻舞。
叮咛的铃声终于制止了粉笔的行走。池塘里的青蛙却还意犹未尽,兴许是太过投入,全然没有发觉一片黑黑的云,早已经飘浮在几道沟坎外的水洼之上,追逐嬉戏。等到它被田埂上奔跑的脚步声惊醒,才停了呱噪的说唱,敛声息气,消失得无踪无影。
满眼满眼的油菜花,满眼满眼的金黄。空气里飘着青草的味道,撒欢的孩子随手弯腰抓起一把凑到跟前,深呼吸,酸梅子草的汁液滴落在掌心,还未曾品尝,口水已流到了微微上翘的唇角。
花季的少年,弓身钻进花海,一时间,便没了身影,只听着阵阵乍乍乎乎的惊叫和欢笑似远又近的传来。
轻轻地在田垅间坐下,身边因没有经过阳光直射的青草长而绿,柔嫩得不忍触碰。此时,周围便静下了。
抬头,从挨挨挤挤的油菜花缝隙间望去,天,竟是那样的明净,那样的瓦蓝。侧目,环顾左右,一根根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油菜杆,交错林立,淡淡的泛着青绿,又好象抹了一层粉白。偶尔有几株杆茎上,仍可看见一片两片枯黄的叶子,在落与未落之间,不经意的还以为是停下来歇息的枯粉蝶。
蝴蝶多半只在花丛中飞舞,平添了几多美,几多浪漫。蜜蜂倒是要勤劳得多,嘤嘤嗡嗡,绕着花朵上下忙碌,以为落在杆茎之上是要稍作休息,却原来是也迷恋了花的美,一时乱了分寸,只一瞬,又一头扎进花海。
蜜蜂应该是比蝴蝶要快乐吧,不然怎么只听得到蜜蜂的轻唱呢!
想要到田间扯些青草的花田主人,眼见着弓身猫腰的身影在田间穿梭,将东一片西一片的菜花摇落,心痛不已,怎么舍得。
一记猛喝,菜花摇晃得更加厉害。田埂的那一头,飞起一只野鸡,拖着美丽的尾巴,扑椤楞地从几个刚刚探出脑袋的身影前飞过。一阵欢呼,全然不顾花田主人的愤怒,一路追赶,寻着野鸡落下的地方奔去。身上不时有几朵菜花掉落,窄细的田埂上,零星点点。
等到发现野鸡早已不知去向,再回头,才看见伙伴的身上尽是一层黄的花粉,衣袖里,口袋里,一探手,满手的黄。也不晓得是哪一个,浑然不知的顶着一朵菜花,引得又是一阵大声的笑。笑声未落间,欢快的小身影又没入花田间,不见了。
深呼吸,嗯,春天就这样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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