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是乐观主义者,他带着房子走路;他相信任何地方都是阳光灿烂的家园。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蜗牛的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蜗牛的散文随笔欣赏:蜗牛之韵 我不止一次地拍摄蜗牛,也不止一次地赞美蜗牛,着实是被蜗牛的精神所倾倒。 在阳光逆射下蜗牛
蜗牛是乐观主义者,他带着房子走路;他相信任何地方都是阳光灿烂的家园。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蜗牛的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蜗牛的散文随笔欣赏:蜗牛之韵
我不止一次地拍摄蜗牛,也不止一次地赞美蜗牛,着实是被蜗牛的精神所倾倒。
在阳光逆射下蜗牛那通透如水的躯体,倍显娇嫩,那薄如蝉翼的螺壳是那么的精致,纹理清晰线条流畅,是绝佳的工艺造型,巧夺天工,无不让人感叹大自然的造化。
有人说蜗牛是蜗居,将自己蜷缩在可怜的空间中。殊不知那具生而有的住房,进可遮风避雨,退可保命护体,玲珑别致,随身而行随处可栖,优哉游哉。在房价疯涨的当今,仅仅是羡慕是不够的了,难道不遗憾人类在进化过程中的忽略,如果人类在出生时就自带住房,哪怕小点,会省去多少为自己和后代为住房的忧愁与烦恼。
有人说蜗牛行为太慢,殊不知在当今浮躁与冒进的思潮与行为中多需要这种步步为营,稳打稳扎实实在在地循进,蜗牛慢中包含锲而不舍,实事求是,毅力让其漫步树梢。人类也会自愧不如,面对倒塌的桥梁,垮瘫的高楼和诸多的“豆腐渣”工程,渴望“蜗牛精神”是一种民意。
有人说蜗牛目光短浅,遇险便蜷缩蜗中。殊不知在当今那些为官不谋民,胆大妄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拿的人的的确确不如蜗牛。你看那蜗牛,将眼睛长着触角的顶端,眼观六路端详而行,安分守己不越雷池,是何等高贵。那种所谓的惊天动地远不如蜗牛的默默无闻。
有人说蜗牛是害虫,殊不知那是一种无罪的自然生存。说到害虫,人类中的那些“害虫”着实地侵蚀和毁灭着人伦、人间、人生。他们歇斯底里地将人们的视线转移到无害的微妙之中,本身就是罪孽的烟瘴。
我赞美蜗牛。
赞美中饱含苦涩与无奈。
关于蜗牛的散文随笔欣赏:蜗牛
不久前,大女儿将她家养过的一只蜗牛送到我家来喂养。蜗牛放在一个带盖的玻璃瓶里,老伴隔三差五往瓶里丢进一小叶青菜。
蜗牛喜食菜叶,但吃得极少极少,一叶青菜直到发黄还几乎完整无缺。有一天,我拿起瓶子进厨房,将瓶子里的几叶发黄的菜叶倒出来,不小心将蜗牛也倒了出来,发现蜗牛一动也不动。随即又将蜗牛放进瓶里,丢进一叶新鲜青菜。第二天,蜗牛还是没有伸出身子吃菜叶。我对老伴说:“蜗牛死了,丢了吧!”老伴说:“丢就丢吧!”于是,我将蜗牛倒进了垃圾桶。
傍晚,下楼倒垃圾时,我突然想起蜗牛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也许它将自己的身体缩进甲壳内睡眠休息,静止不动。不管它是死是活,还是放它一条生路吧,重返它喜爱的泥土老家。于是,我将蜗牛从垃圾袋里拣出来,放到楼前花园里树根旁的泥土上。
散步回来,我又好奇地去瞧瞧那只被丢弃的蜗牛,惊喜地发现那只蜗牛全身紧紧地贴附着地面,刚一露出那赤裸软弱的身体,就赶紧往前移动,如此缓慢,却义无反顾,勇往直前。身上背着的那个硬壳儿,看上去确实是个累赘,可是对它来说很实用,也很重要,无论走到哪里,随时随地可以躲进自己家里,放心休息,享受安宁,以防不测。
看来,蜗牛的生命力确实很强,任人踢到什么地方,只要不离开土地,它就能重新依附于地面,找到它最喜爱的食粮--泥土。它喜欢穿越潮湿的泥土,边移动边进食,吃进去的是泥土,排泄物也是泥土。蜗牛与泥土,相互渗透,密不可分,连颜色也差不多,让人很难分辨。
世人也许看不起蜗牛这种弱小动物,甚至任意把它踢来踢去。我想,如果大地上的蜗牛们联合起来,抱成一团,堆积如山,谁还敢轻视它们,欺负它们!
由蜗牛联想到当今社会,如果平民百姓、弱势群体朕合起来,团结一致,齐心协力,共同奋斗,这个世上还有谁敢轻视、欺侮我们!让一切贪官污吏、黑心老板、黑帮势力、社会渣滓在我们面前发抖吧!
关于蜗牛的散文随笔欣赏:清明雨,声声蜗牛
清明,又是雨天。我们还是按计划去了巫溪。同行的小子因为被迫跟随出行,有些不悦,便说他父亲不孝,不去祭拜老祖宗。那个时候,我们一行人在宁厂古镇。
沿着河道蜿蜒曲折,在两山脚底下缓缓流淌。或稀疏,或密集,一些矮小的砖房子,和石头房子,也有木质房椽安静地陪着这河,陪着这山。这就是古镇。我们从远方,丢下老祖宗来寻访的古镇。那些房子,大多都已经只剩下残垣断壁,多数都已经被野生的杂草木爬满墙壁,有的残垣断壁围成的屋基里成了居住在这里的住户们的菜园。说是居民们,其实也不多,偶尔见得一家,屋瓦齐全,门前有饮水和用电设备,或者晾晒有小物件。这里安静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我们路过的脚步声。比较那些整修和重建的古镇吧,这里应该是以破败不堪演说古镇的古味了。连那个打着“打造一流旅游景区”横幅的溶洞旁边,也随处可见破败不堪的景象,它们衬托着观光电梯的现代与昂贵。
除了那些古镇的“房子”,便是连绵不断的山脉,高的,矮的,尖锐的,圆润的,半山笼纱的,雾霭山顶的,一直在车窗外,在头顶上方。行走在公路上,很长一段河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座索桥,不宽,搭到对面的山腰上。过去,便能入山道行走。我有小心翼翼走过索道一次,在岩下的山道上,有见到一种叫“地蛊磘儿”的虫子留下的痕迹。干燥的岩洞里,岩沙干净,一些很圆溜溜的小沙窝窝,便是它们存在的迹象。蹲下身子,我拿了根草枝轻轻刨那些小窝窝。同行的有人也知道这虫子,比我还先开始刨沙。只是更多的人并不知道它们。而我,便记起了母亲,小时候跟她去拜神的大岩洞里,很多这个虫子,每次,母亲烧香敬神时,我就在刨虫儿,很是有乐趣,以至于后来成了一种记忆。成年后,这是第二次见到这样的地儿。第一次是小女儿三岁那年在宜昌三游洞,江边的半山腰山道上岩石下。那一次,丫头,她爹,都和我一起刨过。可惜,都没见到“地蛊磘儿”。这次,依旧没见到,蹲下身子刨虫,是能惹出那段记忆来的。因为母亲即将老去,能够一家子同行的日子也不会再有,感伤还是会有的,只是无法说出口。
车里,有个奇特的三岁小男孩儿。车子在盘山的公路上行驶,他总会经常说:“蜗牛,山上有蜗牛。”他父亲说,他其实是害怕蜗牛的。我笑着说,于我而言,蜗牛是个美丽的词语。
蜗牛很美,是出自小时候那首歌,蜗牛与黄鹂。喜欢它的旋律,喜欢它的歌词,喜欢歌儿唱得清新,还有歌里那只蜗牛,背着重重的壳,慢慢往葡萄树上爬。喜欢蜗牛淡淡的,不在乎黄鹂的笑,还坚持说,葡萄成熟的时候是它爬上去的时候。
后来,蜗牛成了父亲的回忆。夏天,午饭过后一家人大多在家歇凉,父亲会出去捡蜗牛。因为那个季节,家养的鸭子散放出去会殃及农田里的稻谷了,所以必须圈养,于是鸭子们的吃食便只有粮食了。一则,父亲舍不得喂粮食给鸭子,二则想鸭子们多生蛋?于是父亲便开始常出去捡蜗牛回来喂鸭子。一个塑料口袋,一顶草帽,一双胶鞋,父亲出得门去,回来一定会有足够鸭子们吃两天的蜗牛。时间一长,鸭子们一见父亲提着塑料袋靠近养鸭圈圈的时候都欢喜得嘎嘎欢叫。父亲也便会笑眯眯的撒下一颗颗蜗牛。落日的余辉映照着父亲,人影和树影都在院坝里,静静的,守着吃食的鸭群。明早,窝里能捡到大大的鸭蛋的希望,慈祥的写在父亲的脸上,是那么富足。于是,蜗牛也是美美的了。
那些清贫的日子里,因为有父亲沉默寡言的辛勤劳作,我家四姊妹远比别家的姑娘贵气。突然想起当年刚进大城市上学时,被同学的城里老板说我不像农村人,而像满身书卷气质的小家碧玉的话,我想,那必定是父亲一脸的古铜色为我遮挡出了一张白皙的脸面的缘故。那时候虽不因为是农村人儿觉着自卑,但被夸气质好,仍是很高兴的,于是也生出许多对父亲的感激来。父亲是个福薄的人。嫁出我这个小女儿没过几年,他便走了。离开后的梦里,我还时常见到父亲,依旧辛苦劳作在田间,依旧疲倦枯瘦。每每梦醒,心里总是要难受好几日。
清明前夕,梦见父亲了。穿了新潮的,湖蓝色的防寒服,一脸的笑容,身体也很健康。清晨起床,我便向老母亲说起了这个好梦:父亲应该在那个世界里过的很好了。顺便也告诉母亲,清明有出行计划,不回去拜父亲了。
远远的,走在巫溪古镇,走在巫溪的山里。一声声“蜗牛”,却老让我想起父亲来。也真是不明白,清明这天,总是雨兮兮的。时隔多年,是早已不会在雨里断魂伤心父亲的离去的了,但想念却是真实的。
靠近山岩的时候,我总希翼着,能真的发现一枚蜗牛。只是,它却一直是小男孩天真的想象。他总是会在行程一段路后就说“蜗牛”,口齿还有些不伶俐。有时候,他也会说“叶子,叶子上有蜗牛”。后来,同行的人就会应和他一声“山上有蜗牛”。他的心里,怎么会时常念叨蜗牛的呢?
就这样,蜗牛一直在我耳边,跟着我的旅行,旅行在清明的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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