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地面形形色色的“艺术”,斑驳纷呈。每每这时我的心就会刺痛、就会在空洞中发冷。我不知道这样执着于寒冷的燥热中才有的觉悟有没有存在的合理性。屈伸冷痛的手指敲击这没有灵魂的空壳。不知道“艺术”——世人把玩的木偶所岑没的本真有何含蕴?我被自己的敏感羞红
纵观地面形形色色的“艺术”,斑驳纷呈。每每这时我的心就会刺痛、就会在空洞中发冷。我不知道这样执着于寒冷的燥热中才有的觉悟有没有存在的合理性。屈伸冷痛的手指敲击这没有灵魂的空壳。不知道“艺术”——世人把玩的木偶所岑没的本真有何含蕴?我被自己的敏感羞红了心思。
我的木讷就像黑夜对黄昏的同情、鳄鱼对猎物的眼泪。理智说,这是文明之外烛光下的思绪、傀儡的智慧。“艺术”表层覆盖的光彩原是生硬的水——夹杂有矿物质的。那真正的颖慧是遗弃了还是在黑暗深处?
我心又被思维的脱缰刺痛。
所有答案化作问题:难以阐释得清的哲理。原因是我被尼采搅浑了头,无所适从。
我的情绪突然变得狂躁:太阳的光为何要被月球反射到地面?这谜面是宇宙的幽默诳语,但从今夜起,它会是我以后一个沉重的心枷;会使我在什么也不是的虚拟中风化成什么都是,也就是对狂舞的“艺术”蒙昧地不懂装懂也很陶醉一把。
那些“艺术”很够哥们儿,把原本很直白的东西搞得似是而非恰应和了我的“装”,这就似对无知的人说“你就是真正的艺术家”的委婉,比直接说“无知扯淡”来得更像太阳光被月借用一样光辉!(这也是众人的怀柔心态,无可厚非的。)
殊不知尼采站在宇宙(不是太阳!)之上鸟瞰众生,众生寂寞且喧哗着、萎缩并崇高着。而我站在月球(也不是太阳!)之下仰视他的苦笑,可惜他在上世纪就逃了,我所顶礼的也不过是子虚。但仰视是我的习惯,是身边精华的糟粕赋予我的劣根性,与遗传和变异都毫无关联的基因突变,我还得固执地仰视着虚无。
其实尼采同样站在虚无之上仰望着他自己、鞭挞着他自己。他没想到远在他“虚无”之前就用“我为何这样聪明”解构了他的“我为何这样智慧”。他粉碎了“偶像”期待成为世人的偶像——“咋就没人喜欢我呢?”他如何在这对意识里折中矛盾?他左眼流泪右眼含笑地欣赏着左翼的矛右边的盾。之后,不,之前,世界因他疯狂了——时而咒骂,时而悲愤;时而攻击,时而叩拜。哪知他早在脚底写着:“别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可世人哪里看过他背后粘贴着讪笑的蔑视?
活着死去的心灵啊!智者破碎的血泪根植在你的体液,不同的碎片发出不同的声响可曾听见?!
夜终于耐不住寂寞,身边吱呀作响的灰暗让我突然又平静下来——赌局上的筹码和我此时的堆砌同样浮夸。面对我崇尚却不敢敬重的“艺术”们,我的无知无处藏身也满怀希望,万劫不复的无病呻吟让叫做“我的灵魂”日趋安宁,此乃真正“艺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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